<p style="font-size:16px">那天在她的公司。他想的只是自己藏在楼下某个隐蔽的角落,然后明月下楼来拿东西,再赶紧赶他走,以免他这淫奴给她丢人。可是她没有,她下楼是来接他上去,介绍他给公司前台认识,告诉他哪个是她的位置。
她帮他接了热水,让他抱着暖手,叮嘱他路上小心,注意保护自己,不要被奇怪的人占便宜,他这幅过分发育玲珑有致的身体,很容易勾起一些本就无甚定力的男人的邪念。
她特意强调是男人的邪念,说明这幅畸形的躯体并不能诱惑女人,他的身体因她的触碰和拥抱而高潮迭起,而她始终不为所动。她讨厌他的身体,吮吸他的乳汁,恐怕也只是因为看见他在地上喘得可怜,起了怜悯之心。
对心怀叵测的淫奴怜悯可不是件好事,她根本不知道,这幅残破的躯体时时刻刻都在渴求着抚慰。
在见到她之前,他本来已经建立了足够的自信,不管用什么手段,总之能够帮她重新赚回那笔钱,然后再恬不知耻的继续留在她的身边,她对他没了怨念,他再想办法拼命对她好,肯定就能留住她的心。
最初他确实是这么做的,利用女孩的善良和心软,一步步攻溃她的心防,甚至她还主动提出要让和他交往。
事情就是从这里发生改变的。一个连身份都没有的囚奴,在过去的生活里甚至不能被称作是一个人,竟然会有人主动提出给他合理的名分。他以为这种单纯的女孩子很好看透,以为自己很清楚她想要什么,可明月的直球打的他猝不及防,他突然又不清楚了。
明月当着路人的面隔着衣服咬他的奶头时,他以为自己明白了,她是在和他玩游戏,以前方钦也这样玩过,结果是他穿着露出半个奶子的贴身裙子被栓在公园的躺椅上,路过的两个男人拉开裤子,狠狠肏进了他湿软的淫穴。
但是不是,她咬了一口就松开了,还帮他拉好外套,不让别人看到。在超市里,有年轻母亲推着自己的儿子,他羡慕的看了一眼,不可抑制的将期待的目光投向一旁的明月。
那个孩子看起来很高兴,明月会不会也喜欢坐在推车里,如果自己能让她开心的话,会不会就没那么讨厌他了呢。
明月出差,和那个男人开了情侣套房,他过去都是待在地下室,等着被牵去做事或是等在房里被肏,从没听说过这种东西,但光听名字就能猜出它的作用,而明月发来的照片也正验证了他的猜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肮脏的淫奴不敢期待自己是被偏爱的,他看着照片哭了起来,甚至不敢直接提醒她要记得做防护措施。她可以有别的选择,可他没了她连活都活不下去,如果真有被送回去的那一天,他还能再承受得住那些折磨吗?
他褪下高腰的内裤,把自己丑陋的妊娠纹拍给她看。第一次被进入真的很痛,怀孕的过程也确实艰辛,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明月一辈子也不要有机会尝试他曾经受过的苦楚。
真正意义上收到明月的礼物,应该是她从虞城带回来的面具。她拍了照片问他想要哪一个,他没说要,但她还是给他带了回来。是一对狐狸面具,一个红色一个蓝色,她说红色是她的,蓝色是他的,她和千濯是一对的。
月饼盒里的蜘蛛爬出来时,她像是书里的骑士,剑一般冲过来帮他捉住了蜘蛛,谁知道她自己也怕的要死,还被吓哭了。为了哄他,她强忍着恶心,吸出他乳头里的奶水。
他知道该怎么让她可怜自己,也知道怎么让她讨厌自己。只要他展现出真实的自己,像个变态一样要求给她喂饭,用不加掩饰赤裸裸的眼神盯着她看……这些竟然都不行,她的脾气太好,容忍了他的种种行为。
如果这些都不行,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办法。在公司时,他把她拉到休息室里,把她抵在门上,脱掉自己的胸衣,把肥大的奶子往她嘴里送,并用她最讨厌的器官戳着她的小腹。看着她的眼神一点点变冷,他的心也跟着冷起来。
这样的话,就算他回不来,她也不会太难过。
她想要的不仅仅是钱,还有无法讨诉的公道,如果别人做不到,那就由他来帮她。“与其伤害自己,不如做我的后盾”,他一直记得这句话。为此,他愿付出一切。
好说歹说,连哄带骗,才把千濯带回去。我不想让他留在方钦打造的囚室里,也不想让他回出租屋,尽管他向我承诺明天仍会再见,因着自私的想念,我不想让他再离开我的视线。
昨天是难得的大晴天,我顺便帮他也晒了被子,这会儿正好派上了用场。物品整整齐齐,地板一尘不染,我按着他的习惯把这间不属于我们的房子整理清扫,仍保持着他离开时的模样。
他在床头的箱子里找衣服,翻到了购物节时我给他买的厚绒卫衣和秋衣秋裤。买的时候根本没想过他会不会回来,只是觉得尺码难得合适,就顺手下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还有放在床头的苹果,红得发紫,像是淫靡之中他烂熟肿胀的乳头,上面还贴着张纸条,写着:平安夜快乐!
他蹲在地上,抱着加绒的卫衣抬头看我,看看床头的苹果,接着又看我。他欲言又止,看得我有些难为情起来。
我不能接受他的离开,所以当成是他一直都在的样子,如今被当事人抓获,长久以来的掩饰和伪装在此刻被拆穿,这滋味并不好受,堪称社会性死亡。
他把衣服放到床上,挪过来抱住了我的小腿,他弓着背,把脸埋进裙摆的褶皱之中。柔软的胸部贴在腿杆子上,尽管隔着外套和打底裤,都能清楚的感受到它的绵软弹润。
以为他又要做奇怪的事情,比如拿舌头舔我的打底裤之类,我还在想到底是接受还是拒绝时,他就重新抬起头来,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
我并不讨厌他对我做奇怪的事情,当他试图做和方钦一样的举动时,我任由他胡作非为,最后竟然直接被他脱掉了整条打底裤,堆叠在脚踝处。
他好像也很错愕,看着我光裸的小腿发愣。怕冷胜过了爱俏,所以我冬天出门都是不露腿的,以至于并未像夏天一样做好脱毛工作,虽然并不是十分浓密,但还是会有,此时被他尽数看去,倒真有些不好意思。
改为跪姿,他把堆叠在脚踝处的打底裤拉扯出来,他好像不太熟练,捏着脚踝往外扯裤子时,手一直在抖,还无意间使我的脚趾戳进了他胸前挺立的乳团之中。
我想要抽出自己的脚却发现有阻力之时,才意识到他刚才用我的脚趾戳胸恐怕是故意的。网上冲浪时,听说过“恋足癖”,现在他捧着我的脚满脸兴奋,让我很难不相信他就是这样的恋足癖者。
我没有这样的癖好,不能理解,脚到底有什么好迷恋的。
“你在看什么,松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阻力消失,从他手里抽出脚来,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控制住没往他的奶子上踢一脚。这种想法让我感到害怕,如果他是恋足癖者,那我又是什么,虐奶癖者?
他没答上来,倏忽红了脸,又往我藏在棉拖鞋里的脚看。
“脚很小,脚趾……很长,可爱又……漂亮。”
支支吾吾说完,他的脸更红了。什么意思,脚小可爱能够理解,但是脚趾长漂亮,还脸红成这样又是什么意思啊。有时候我真想敲开他的脑袋,看看他的脑瓜子里都装着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我去洗澡,你在这里等我。”
我站起来,长长的裙摆遮住光裸的腿,回身把被他脱掉的打底裤带走,看见他仍跪在地上,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黑色的大衣下面是一条同色的直筒裤,他直挺挺跪在地上,跪姿暴露出了青白色的脚踝。他怎么跟我初中时一样,为了好看都不肯穿秋裤,冻得发抖还拼命维持风度。
“你怎么不穿秋裤,你不冷吗?”
“没到那么冷,还可以忍耐。”
“为什么,是钱不够吗。你说你有工作,不愿意说我不问你,可是我真的,真的很担心你。”
他手脚并用爬了过来,抓住了我的裙摆:“我知道错了,明月,不要讨厌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弯下腰想要把这个跪在地上的人拉起来,却被他抱住了腰。也许是床头的苹果和刚晒过的被子给了他勇气,他紧紧的抱住我,好像无论如何也挣扎不开。
这个姿势对我来说不太舒服,我扭了扭身子,原本与我密不可分的怀抱退却了,一张脸惨白如纸,连不久前浮上的红晕都消失殆尽。就好像,他来抱我,求我原谅,是鼓起了全部的勇气,而如今这份勇气被我硬生生撕碎。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我曾受到类似的折磨与侮辱,并且有幸能活下来的话,让我主动去追求谁的话,我绝对做不到。某些方面来讲,千濯确实是一个勇敢的人,在明知可能会得不到平等对待的情况下仍然坚持着要爱某个人,本身就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他不肯起来,可我不想要以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他,我渴望被宠爱与保护,而不是被仰望或跪舔,我们的关系应该是平等的,如果这个人是我即将相伴一生的爱人。
“千濯,你听我说,”
我弯下腰来,托起他低垂的脑袋,他盯着我的脸,集中精力想要听后续的内容,可我根本就没准备后半句话,捧着他的脸,我口干舌燥。
白皙光洁的脸,秀丽的眉,纤长的睫,最最无法忍受的是倒映出我身影的空洞的眼,一双充满绝望又略带着些许哀伤的眼睛。
我知道,这双眼睛会为我落泪,在我去接他时,他被锁链锁在出租屋里,用身体讨好房东,渴求一点食物,那个时候他没有哭。他的眼泪为我而流,眼里的哀伤也是因我而起,但我想给他的不仅仅是眼泪与哀伤,还有温暖与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