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克系文,闻《问月》有感,张家三兄弟都很怕们大章鱼。
半架空,不要考究闭眼纯为了搞黄,可以看做是广角。
警告:有大量病娇和触手。
中平元年二月,张角的弟子,济南人唐周,向汉朝廷告发太平教起义的谋划。随后大方渠帅马元义在洛阳被逮捕,处以车裂之刑。
就在行刑前半个时辰,距荣华富贵一步之遥的唐周被一道惊雷劈得里焦外嫩。知情人皆闭口不言,只忙着拉扯政敌,将其打成同封谞、徐奉一般的“太平内应”。
短短几天,灵帝刘宏便诛杀了千余人。街口如同过年宰猪,淡红色的水波荡漾,映着洛阳人民麻木的脸庞。
“那便是新上任的北中郎将卢子干?”一人坐在酒楼的二层掀开布帘,看向坐在高头大马上的卢植。
另一人正低头往嘴里塞着豆子,头也未抬:“哼,过刚易折。”
待到六月,广宗境内的坞堡正是塌陷了大半的时候。城里的黄巾军粮草不缺,军心却涣散得厉害。
张梁抬起一块半人高的木板,自娱自乐地敲了一段。北地的风呜呜地吹,吹得他奏出来的曲都有些“走调”。
“大兄怎么在这个时候收徒?”卢植把他们围成了一块碎糠饼,见天地在城外挖挖挖,瞧了就晦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张宝神思不属,嘴里叼着根枯黄的野草:“那女人说卢植不足为惧。”
言罢他看了眼张梁,放低了声音:“那就是个妖女,自从她来了,大兄就与她形影不离,日夜讲经。”
还听信什么“此次卢植必不能得偿所愿”的鬼话。
他没法对张梁说自己瞧见过两人独处时的模样。刘株的眼睛里像是有钩子,连大兄那样对金银财宝都不看重的人,在对上那个女人时,言行举止间都不免带着几分婪意。
就好像,就好像被蛊惑了…
但在发现自己的时候,女人又满脸警惕冷肃,仿佛自己才是觊觎大兄,想把大兄吞进肚子里的那个人。
张梁看着二哥愁眉苦脸的样子不由得嘲他一嘴:“嘿,日夜讲经,说得好像那女人是来爬床的。我怎么遇不见这样的好事?”
话糙理不糙,别说经了,大兄讲些别的,他的脑袋都得发昏。
那女人极其认同“大贤良师,救苦救难”这个说法,明明就是天生来给大兄做徒弟的。一低眉,一叉腕,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大兄同腹而出的手足呢。
张宝把草一吐,恨不得拎着蠢笨弟弟的领子挂到大兄寝屋内的房梁上,看看大兄是怎么疼爱那个女人的。但他被不知名的寒意勒住了脖子,并且这“疼爱”的过程他也真没什么证据,只好作了罢,悻悻地跳下废墟。
两人跟土拨鼠似的比划了几手,等到后头的放饭号令一出,他便又哥俩好地搂着弟弟的脖子:“你机灵着点,别天天往大兄面前凑,没见大兄把他的看家本事都拿出来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比起那女人的领悟性,他俩的道只能称得上是皮毛。
看家本事,便是当赤脚大夫的那一套了。平常在外人面前,张角只教授她“医”的内容。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些凡人的东西对刘株丝毫不起作用。但结合凡人的“医”,刘株竟能很好地抑制城内的病情。
此刻他的双眼和后穴胀痛,嘴里发出“嗬嗬”的微弱声音,同时手指按在自己的某个穴位上,以期足够的清醒。
但这没多大用处,他摇了摇头,发觉这股眩晕和身体上的状态没有直接的联系。下身射了两次,刘株的触肢依然裹着他的肉棒不肯“松手”,咕咕唧唧的,泥淖似的啸叫着要让他臣服。这让他的体力明显有些不济了。背靠着她宽阔且柔软的胸膛,聆听来自地狱的絮语,张角发着抖,双手甚至没法握成拳。一副脆弱且可怜的模样,直勾得刘株张嘴去品尝。
“大贤良师...”她舔吻着张角的眼睛和脸颊,不一会儿,就连眉毛也变得湿漉漉的了。
张角时而觉得身处极乐,时而又觉得凉气入体,真真是矛盾极了。身下肢体的触感滑腻而冰冷,所有温度只来自他一人。他打了个哆嗦,感受到一根细小的触肢托着他的脚腕抚摸他。他下意识挣扎,又被那触肢缠得紧了些,直把他的小腿肉勒得鼓出来为止。
化作两米八的人形妖物在他身后啰啰笑着,几根解除束缚的触肢松松地环在他的身周,代替唇舌抚慰他的身体,发出轻柔的“啵啵”声。肋骨,耻骨,胫骨。留下斑斓红痕的同时,他的灵魂仿佛也要出窍了。
“不要…不要,了…”
张角长发散乱,视线呆滞且缓慢地往下移,看见一条触肢卷起他的腿往外吊开。
他被迫舒展开身体,发出绝望又满足的喟叹。另一根触肢移动,会阴被爱抚得过分,同时穴口传来了剧烈的摩擦感。他教刘株的那些东西,全被用在了他自己身上。穴位被狠狠掣肘,他无处使力,也无法逃脱这场情欲的折磨。
“唔,唔,啊…慢点株儿,慢点…”那根最不怀好意的触肢甚至只进了个头部,这昭示了今日的性事到这步为止远远未到终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触肢粗大的头部渐渐慢下来往里挪爬以得到更广阔的施展空间,很快,它便伸到了要紧地方,一块不起眼的腺体。张角咬住嘴唇,触电似的翻了翻眼睛。此前他从不知晓男人的身体还有这般通往极乐的锁眼,身体绷紧又瘫软下来,任由触肢持续地进出。
“啊,嗬...嗬...”
发白的发尾被刘株捞在嗅觉器官前轻嗅,它们渐渐变得枯败,正是张角生命走向尽头的标志。和邪神的接触让他的身体发生着缓慢的变化,但那些变化太细微,旁人难以察觉。
所有的触肢都有正反两面,反面长着眼睛,正面长着吸盘和利齿。
唯有一根触肢除外——张角屁股里的那根,它两者都没有,但上头长了很多小触手。这些小触手抓得张角头皮发麻,胸腔疯了似的鼓动,手指用力地抓紧刘株用来支撑他的触肢,反被触肢正面张开的吸盘舔舐指缝和手心。奇异且散发着怪味的黏液从他的小臂处落下,滴在早先两人分泌出的体液上,混成一团。
“我要,不行了。株儿...”女人的人类名字只是个昵称,来自太平道对于土地的向往和对豪强的觊觎。至于刘,那是现在这片土地的主人。
倒过来,便是诛刘!
刘株苍白的头颅靠近他,欣喜地舔吻他汗湿的脸颊:“大贤良师,多吃点啊。”
她满足地听着张角的哽咽,一点没有体谅他年纪大了的样子,用尽一切器官去感受他的存在。
触肢抽插了几十次,它的动作顺畅且欢欣,仿佛拥有自己的意志。同时,它还顶得愈发里面了,韧性的绒毛交缠,摩擦着腺体,带来一阵通天的刺激。张角闭着眼睛流泪,他甚至发不出一声完整的呻吟,只顾着昂起脖颈射出今日的第三次。精液稀薄,无力地落在触肢之间,被刘株幻化出的手指捻起,塞进嘴里。
“张角,你该死了。”死了,这个与众不同的人,就是她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各处的触肢停下抚慰,张角松了一口气,闭上眼睛,陷入到那无边的梦魇之中去了。
他忘了触肢还没有射。
刘株的预感没有错,卢植很快便被汉朝廷押走了。
张梁不想知道这是为什么,他只知道,大兄病了。病来如山倒,张角躺在床上,一度睁不开眼,说不出话来。
那女人日夜照料,拒绝除他兄弟二人以外的所有人看望。在张宝看来,这就是她终于露出了她的獠牙的证据。
“打败了董卓小儿,二哥你怎么还闷闷不乐的?”张梁削着柴,不理解为甚张宝依旧忧心忡忡。
他看大兄能吃能睡,虽然咳嗽得厉害,但是好歹过了那段最危险的时候,神志清楚,还能给那女人讲经。那女人衣不解带,每日有十一个时辰候在大兄的床前,就是贴身小厮,也要轮班,做不到那个地步呀。
张宝瞪了他一眼,就是这样才奇怪啊。那女人,难道不用睡觉的吗?
没过多久,消息来报,董卓因吃了个结结实实的败仗获罪,同时在京中另有一人被雷劈了个彻底,那就是,曾提携过董卓的司徒袁隗!
时人皆言朝廷取灭有道,上天降下惩罚,要那些阻碍太平道的人去死。各地响应黄巾军的人更多,差点把洛阳围成了一块碎糠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