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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星倾身向前,吻住陈一河的唇。刀剑割伤、穿透肩伤、肺腑内伤……身上伤痛都全然不觉了,她就这样衔住他的唇,着了魔似的交缠厮磨。

她面前的这个人、吻着的这个人、敬重过、亵渎过、爱过怨过的这个人,是她的救命恩人、义父、师叔。可当她知道什么是男女情爱之后,她才清楚地认识到她想把他当做道侣当做爱人,甚至想把他作为禁脔囚在身边。如今这个人告诉她,他心悦于她,想做她的道侣,和她一生一世。

这叫她如何克制。怕不是不将他融入骨血,不能了却这份痴缠爱恋。

陈一河怔了一瞬,这才缓缓回应陈星。陈星如同一只小兽一样,只顾撕咬眼前的猎物,只想着征伐占有眼前的人,将陈一河的柔情全都吞吃入腹。

陈一河刚想轻抚丫头的背,让这傻孩子不至于这么躁郁痴缠,可却突然想到她浑身都是伤哪儿都不能碰,只得半路停了手,抚了抚她的发顶。

陈星搂着陈一河的腰,在男子抚上她发顶之时,她蓦地扯开了他的腰带,拨开层层叠叠的外衣里衣奔着他的腰腹就去了。

陈一河眼见丫头动了手,忙趁着亲吻的空档说:“丫头你身上还有伤!别……唔!”

陈星全然不觉,堵住他的嘴,径直抚上陈一河下腹,顺着陈一河稀疏的毛发抚上了他那略微将抬未抬的性器,抚弄起来。另一只手则顺延着摸上了他的胸膛,揉捏不止,指腹狠命地摩挲他的乳尖。

陈一河一声闷哼,腰一软,就要从了她。可理智告诉他不能让陈星刚好起来的伤又复发,狠了心要从陈星怀中挣脱,可丫头的力气却突然暴涨,只得一手把住她的脉门,就要作势用力。

丫头跟不要命似的丝毫也不顾,在他胸前的那只手被扣住,另一只手却不管不顾接着捋动他的阳物,那物事半硬起来,又摸到他会阴,径直朝着后穴去了。指尖在那处打了会儿转儿堪堪就要戳进去。

“嘶啦”一声,陈星身上的绷带绽开了,她肩头的里衣衣料瞬间就被鲜血染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气。

陈一河再不忍心此时也急了,只得咬了陈星一口,扣住了她的脉门。陈星唇上一痛身子一麻,这才松了手,紧接着就被陈一河施了定身咒。

陈一河满面韫色离开陈星的怀抱,让她上身靠在床头,怒道:“胡闹!知不知道你身上还有伤,知不知道义父给你治了这么多日的伤被你这一闹都要功亏一篑了!肩膀上、五脏六腑里那么重的伤都不管不顾,你还要命不要了?”

陈星垂下头,老老实实规规整整,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见丫头仿佛被自己训狠了,陈一河又心软了,叹口气,整理着被扯得乱七八糟的衣衫,耳根子悄悄红了:“你……何必如此猴急……等你好了,义父任你……你想怎么来……义父就怎么来……”

陈星嘴角一翘,又一撇,撅撅嘴,抬眼巴巴儿瞅着陈一河:“我错了义父……可是义父,星儿难受,想要义父帮帮星儿……”

陈一河长出一口气,道:“可是肩膀上的伤口又裂开了?义父帮你换药,你个小疯丫头……”

陈星讷讷道:“义父把定身咒解开吧,孩儿把哪里难受指给您看好不好?孩儿乖乖的,不再乱动了,好嘛?”

陈一河从未见陈星如此撒过娇,即便是从前那个沉沉稳稳的性子,自己就宠得不行,更别提现如今开始冲着自己撒娇撒痴了,自是什么都能答应得了。

陈一河道:“便依了你吧。不过你如若再敢乱动,义父可绝不饶你。”

定身咒解了,陈星笑眯眯执起陈一河的手,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停留了一会儿。

隔着一层薄薄的里衣,陈一河也能感受到陈星胸前的温软。他又想起了两年前在她沐浴时见到的浑圆的胸口,手不自觉地回缩,却被陈星压了回来。

陈星心知玩儿够了,便顺着身体往下,让义父的手抚过她的腰间腹下,直到那早已硬挺着的性器。

陈一河的老脸红透了。隔着薄厚适中的被子,他也能感受到里面那东西有多壮硕多硬挺,以至于那晚径直将他的腿根堪堪磨破了一层皮。

小崽子……现在还想着那档子事儿……

陈星却是得了便宜就卖乖,执着陈一河的手在那处磨蹭:“义父……星儿好难受,帮帮星儿好不好?”

陈一河的孩子气不知怎的就上来了,本想掐那物事一把,解了当初陈星掐他的气,但是想着陈星还受着伤,便忍了。他将手抽出来,不咸不淡道了句:“先给你换了药,再说别的。”

陈星刚要纠缠,便被陈一河瞪了回去。只好乖乖等着。陈一河拿纱布伤药过来,给陈星解开衣衫,熟稔地解开崩裂的纱布,换上新的。

陈星咬牙忍忍痛,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义父,我身上的伤……都是你帮我上的药吗?”

陈一河专注上药:“嗯。”

“那……义父以前是不是看过很多女子的身子啊?”

听得丫头这话带了些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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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陈一河淡然道:“都是过去的事儿了。”

陈星低落:“哦……义父在我之前有过很多……”

“我曾是炉鼎。十八九岁拜入师门后便自来修的是绝情、哀情剑道。创了个不成大体的‘闲情’剑道。欢情也研习,不过不太精湛,只靠想想罢了。”

言外之意:自打拜入师门之后我就没谈过恋爱了。欢情剑的修习不靠双修不靠恋情只靠纸片人。

陈星这才有些平衡,又有些心疼陈一河,暗自记住以后少向义父提起这段往事。

陈一河将她肩头伤口处理好,又补了一句:“修了仙体后,这副身子只被你看过。”放好了纱布伤药,陈一河坐回床边,凑到陈星耳边轻声道:“元阳元阴都为你留着……”

陈星笑靥如花,侧脸吻了一下他的脸颊,渴求道:“那义父要不要帮帮星儿……”

陈一河叹口气:“你还有伤……”

陈星色眯眯道:“义父可以用手帮星儿……或者……帮孩儿含含那里?”

陈一河轻咳两声,似拿着她没办法,一双骨节分明温凉如玉的手便伸入了被褥里面。陈一河摸索着摸到了那处,被那物事烫的手一缩,又硬着头皮抚了上去。一只手堪堪能合拢,倒是比自己的还要粗几分……陈一河想着,只觉得陈星那物的经络分明,形状倒也不错,就是太粗太长……

上次只在腿间便将自己的腿根细肉给蹭破了,如若两人真的交合起来……那这物事怕不是要把自己给撑坏了……

人前光风霁月潇洒肆意的义父抚弄自己的性器,陈星心底那隐秘扭曲的快意略被满足,却还是觉得不够。陈星倾身上前,在陈一河的耳畔轻轻舔舐吮吻:“义父……星儿还想要,帮星儿含一含那里好不好?”

陈一河低喘一声:“星儿……别……”

陈星接着软磨硬泡:“义父……求您了好不好……义父……”舌尖探入他的耳际,深深浅浅试探着。

若是今日不满足了这丫头,丫头怕是要一直惦记着。陈一河叹口气:“真是怕了你了……”调转了身子,坐在陈星的小腿间,撩开陈星的被子,那物事便蓦地弹出来。陈一河从未这样仔细瞧过,喉结动了一动,不知是惧了,还是馋了。他俯下身子,捧着这根物事,顺着筋络舔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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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星伤好得很快,后来当上了护法。不到百年,修为便可与其他长老相匹敌,只是因为资历不够未能升任。后来陈一河决心“归隐”,便将大长老之位传给陈星。

……什么归隐实际上就是赖在长老殿日常提笼遛鸟捉鱼打猎什么事儿都不管了全让陈星这个新任大长老负责。每次陈星忙得昏天黑地,就看见陈一河拎着两串打来的鸟儿或者鱼儿回来了。

陈星倒也宠着陈一河,想着陈一河当了这许多年的大长老,这好不容易“退休”了,便让他清闲清闲吧。

……他就没忙起来过好吗?

一日,陈一河回了长老殿,发现陈星早已趴着书案睡过去了。他脱下外袍给陈星披上,随后便被她书案上的纸张吸引了。

那张纸已经陈旧泛黄,上面青涩的字迹写着:念君数载星魂落,只身一影入长河。

他翻了翻其余的纸张,发现上面都是些诗文,有自己作的,有陈一河作的,有古往今来文人骚客作的。还有几副小像,每副画的分明都是自己。只有一张似乎是花了十成十的功夫画的,画的是他穿着正装道袍在拜师大典上的样子。星眸流转光芒万丈的样子他自己看了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放下诗画,他眼尾的余光又瞟到了陈星手上的星河戒。那日一别,陈星就一直戴着,直到如今。

陈一河怕惊醒陈星,只是轻轻碰了一碰戒指,便有密语传音入耳。

“义父,星儿心悦于你。恐此生不能再见,愿义父顺遂安康。”

在刀光剑影猛兽嘶吼的背景声中,陈星的声音坚定、不舍、略带缱绻。陈一河听了心头一酸,仿佛被带回了那时的场景。

如果自己晚来一步……

陈星醒转过来,发觉陈一河站在自己面前,神情似乎很异常。陈星问道:“义父?怎么了?”

陈一河回了神:“没什么。星儿,别累着,公文明日再看也不迟。先歇息吧。”

陈星起身,将陈一河的外袍往身上拢了拢,亲了亲陈一河的脸颊,将上面的一滴泪吻干:“义父,你听到了?”

她是指戒指里的声音。

陈一河笑笑,回吻过去:“嗯,听到了。”

陈星见他神色低落,摇一摇他的胳膊,盈盈笑着:“义父,今晚夜色很好,我们去山下的小河边看星星吧。”

陈一河点点头:“好。”

山下,两人坐在河畔,看着天上星光映入河中,一条天河游于星际。陈一河看着陈星,想起百余年前自己拾到她的情状,道:“星儿,你可知为何我给你取名为‘星’?”

“因为星光在河里,就好像……”陈星狡黠一笑,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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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河耳边咬着耳朵:“就像昨晚,我在你身体里……”

陈一河老脸一红,嗔道:“多大人了还没个正形……”

两人拥吻起来。

漫天繁星入清河,是缘起,亦是缘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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