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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木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女朋友,就在刚刚。
女友温热的尸体还躺在面前,穿着白色的真丝睡裙,血在白色的裙子上溅起一片片妖艳的血花,她的胸膛被剥开了,跳动的心脏此刻死寂沉沉的暴露在空气里面,女友白皙的脸颊上也染上了血液,像是一张白纸上面晕染开的红梅,衬的她如同雪女一般圣洁鬼魅。
三木握着刀木纳的跌坐在地上,他难以置信的盯着染血的双手,没想到自己真的杀了他。
三木的女友叫熏子,三年前两人在大学相遇,熏子是学院的院花,长的如同森林的精灵一般美丽,性格却如同雪女一般冷静。三木看见她的第一眼便爱上了她,疯狂的追求了她一年,可熏子却一直对他爱理不理,在朋友们都以为他没戏的时候,熏子突然答应了他的告白成为了他的女朋友。
大家都很羡慕三木能追到如此美丽的女孩,三木也沾沾自喜,可他没想到这却是自己噩梦的开端。
直到两人开房,三木被熏子压在身下,三木才知道熏子有这样的性癖,她给他下了药,三木浑身酸软的瘫倒在床上,瞪大眼睛看到熏子从包里拿出一堆玩具,熏子熟练的把一个巨大的假阳具戴在自己身上,那个阳具上面布满了恐怖的疙瘩,甚至还有个电动开关。三木忍不住求饶,熏子百年冰山第一次露出了笑容,像勾人的妖精,脸颊飞红,她说:“三木君,你的求饶声让熏子好开心。”
三木这才惊觉自己惹到了变态。
那一晚熏子把所有道具都在三木身上玩了一遍,直接搞的三木失禁,尿了一床。
第二天三木狼狈的逃跑了,再也没联系过熏子,熏子到处找他,还追到了寝室楼下喊他,三木都不敢搭理。
大家都骂三木是个始乱终弃的渣男,连他朋友都这样以为,变得不爱搭理他。
熏子锲而不舍的追了他一星期,直到一个雨夜三木望着站在楼下因为没带伞而淋雨的熏子,他心疼的难以自拔,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拿着伞下楼,用外衣抱住熏子抱在怀里。
那一刻,他看着熏子的笑容,知道自己完了。
没过半年两人便同居了,熏子一直热爱找玩具给他玩,同居后更是变本加厉,经常搞得三木第二天没法下床,有时候上课不得不穿纸尿裤出门。
而当他受不了提出意见的时候,只会让熏子更加兴奋而已。
直到最后,三木崩溃了,他身体已经被熏子搞坏了,熏子甚至想阉割了他让他当妹妹,三木听到熏子兴致勃勃的计划时知道她是认真的打算着,甚至不久就要对他动手的时候,他冷静的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眼睛一眨不眨的往熏子胸口插去。
熏子甚至来不及反应,便顺着桌沿倒了下去,倒在地上垂死挣扎的喊了三木的名字,“…三木…君”声音是满满的不舍。
三木冷漠的再次将刀插入熏子的胸口。
一刀,两刀,三刀……
直到他回神,熏子早已没有了气息。
但他还担心她没死透,割开了她的胸口看到心脏没有跳动,他才脱力的坐了下去。
三木休息了一会儿,冷静的站起来,去厕所把卡在屁眼里的玩具先拿出来。
贞操带,肛塞,假阳具,跳弹,这只是熏子日常要他放的。
在床上他屁眼里还放过熏子的拳头,易拉罐,酒瓶,就像一个垃圾桶,什么都能往里塞。
看着摆在洗漱台上的玩具,三木冷冷的转身,拉起熏子细嫩的脚踝,慢慢拖到了厨房里面。
他剁下了熏子的脑袋,放进了冰箱里。
然后他一刀一刀把熏子解刨,分开,一点点切成肉片,内脏掏出来洗干净,也一点点切成丝。
少女白皙紧致的肌肤被刀锋划开,逐渐变成一堆晶莹剔透的肉。
三木将她的骨头也剁断,一起放进冰箱。
当晚三木用她的骨头和肉做了一晚肉汤,一个人坐在餐桌前享用完。
三木花了半个月将熏子吃完,从内到外,除了个头和啃不了的骨头。
这些,都藏在家里的冰箱里。
奇怪的是,整整半个月,没人发现熏子的失踪,也没人觉得三木半个月没出来活动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半个月后,三木总算开始了社交。
怪事也从这时开始。
先是朋友山本抱怨道熏子总算肯把你放出来了,我们好长一段时间都看不到你,差点以为你出事了。
三木疑惑道:熏子什么时候把我一直关在家里了?
山本咂舌:前天呀,前天我遇到熏子我还问她什么时候把你放出来聚一下,熏子给我说你这边事要忙完了,很快了。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哪有女人借口男朋友要做事把别人关家里不见人的呀,还好我女朋友不是这样…
三木如遭雷击,他艰难的开口问:你确定是熏子吗?
山本不理解的看他一眼:当然,熏子我还能认错?长成那样的美女这个世界上有几个。不过她看起来挺憔悴的,脸都白了好多,怕
', ' ')('不是没少被三木君折腾呀。说完还嘿嘿猥琐的笑起来。
三木脑袋嗡的一声,眼前东西都开始旋转,他没听清山本接下来说了什么,匆匆告了别就往家里赶。
熏子明明已经死了,难道她没死透?
三木赶回家灯也来不及开,连忙拉开冰箱,熏子美丽的头颅安安静静的立着,像是睡着了一般,如果不是皮肤苍白透着死气。
三木松了口气,关上冰箱,疲惫的打开灯坐在沙发上休息。
一定是山本记错了,他看见的肯定不是熏子。
三木默默的安慰自己,起身去浴室洗澡。
温热的水打在身上,冲刷了一天的疲惫,三木舒服的叹气,闭着眼享受热水带来的惬意。
和熏子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俩必须一起洗澡,熏子会拿水给他灌肠,亲手把他里里外外清理一遍,那感觉像是在给案板上的猪褪毛,弄干净了就好宰来吃。洗澡对三木来说是个折磨。
现在没人会折磨他了。
三木愉快的想,将洗发膏涂抹在发端
浴室蒸气弥漫,很快便被白雾笼罩,三木眼睛被水流挡住,迷迷蒙蒙之间他仿佛看到帘子上面有个人影,是个女人的身影,若隐若现。
三木一惊,睁大双眼仔细一看,那个身影又消失不见了。
三木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没多想洗好便上床睡觉了。
房子是两人合租的,床只有一张,熏子的枕头就在旁边,三木沉默的看着空荡荡的枕头,心里有点难受,不久前这里还躺着个美丽的女人。
他转过身不再面向那里,很快陷入了睡梦之中。
只是半夜,三木突然听到熏子的声音,在幽幽的喊着“三木君,快醒醒呀。”
一声一声,吵的三木头疼,他不胜其烦的翻个身,脑袋还在浆糊,他以为是熏子没睡好,伸手像往常一样将人揽进怀里,平常这样做熏子一下就能安静下来。
这次也一样,声音一下就停了。
可是熏子为什么那么冷,三木浆糊的脑袋慢慢转动。
“嘻嘻,因为熏子已经死了呀。”
怀里的“人”如同读心一般嘻嘻笑着回答他,声音如鬼魅一样飘渺。
三木头皮炸裂,猛的睁眼。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打在被子上,三木身边空无一人,他坐起来四处打量,心里诧异竟然已经到早上了。
他又拉开了冰箱,看到熏子,不满的嘀咕道:“你都死了怎么还要来欺负我。”
熏子没有说话,当然她也不能说话。
今天到了交房租的时候,三木打开手机看讯息,扫描了一遍竟然没发现房东发消息。
平时房东都是掐着点来收房租,今天竟然一反常态没有来。
三木有些疑惑,打了个电话过去询问。
那边很快接通了。
“喂,三木君吗?什么事?”
三木道:“麻生太太吗?我来问一下那个房租的事。”他一边说着一边往门口走,他忙着去上课,来不及吃早饭了。
“啊,那个呀。熏子昨天已经交了呀,她没给你说吗?”电话那边麻生太太笑呵呵的回答:“真是个粗心大意的孩子。”
三木身形一顿,倒吸一口凉气,不止因为电话里麻生太太的话,还有餐桌上不知何时出现的热气腾腾的早餐。
“喂,喂,三木君?”电话那头麻生太太久久得不到回应,声音有些不悦。
“…啊,哈哈没事,就是有点其他事。”
“是熏子喊你吃饭了吧。”麻生太太打趣到:“我都听见了,你们小两口真是的,天天这样,幸福的我都嫉妒了呀。”
三木脊背发凉,连忙挂了电话。
熏子?哪里来的熏子?冰箱里那个吗?
他看着桌子上还在冒着热气的味增汤,香味是他熟悉的那个味道。
见鬼!
三木骂了一句转身就要开门走,他一刻都不想多呆。
可没想到门把手竟然像焊上了一样,怎么扭也扭不开。
福至心灵,三木直觉是熏子要让他吃早饭。
三木冷静了一下,深吸一口气,坐到桌子面前狼吞虎咽的把早饭吃掉。
他没想到熏子死了竟然变成了鬼,但他一点也不后悔,如果熏子要对他动手他不介意再帮她超生一次。
这样想着,三木不再害怕,甚至吃完还打开了冰箱冷冷的嘲笑了一通,转身就走了。
门果然顺利打开,三木暗骂了一句犯贱,匆匆离开。
到了楼下,他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
果然,阳台上,那个熟悉的身影正默默注视着他。
三木毫不犹豫比了个中指。
去你妈的。
到了学校,遇到了熏子的一些朋友,一看到三木就追上来了。
三木看到眼前这些女孩,头都大了。
“三木君,熏子呢?今天怎么
', ' ')('没和你一起来。”
“她感冒了,今天请假在家里休息。”
三木连忙撒了个慌。
“真遗憾呀,好不容易等到三木君出关,竟然病倒了。熏子还一直给我们抱怨你不愿意出门呢。”
“嗯?多久的事呀?”
“就几天前,你那个时候还不肯出门呢。你们这是打算轮流闭关了吗?”
三木内心骂娘,嘴上挪塞过去“那还真是遗憾,啊,我要迟到了,那我先走了,有机会聊。”
说完便快步走人了。
当然他没有迟到。
课间他没忍住上网查了查辟邪用的东西,这时收到了一条消息。
点开一看顿时头疼,竟然是熏子的朋友明天要来看她。
“怎么办?”三木慌张起来,熏子已经死了,不可能让鬼魂来见她们吧。
开什么国际玩笑。
三木想着干脆连熏子朋友一起杀了吧。
这时,熏子的信息栏突然弹出了一条消息
三木点开看
“让她们来。”
短短四个字,三木瞬间爆发。
“你想干嘛?”
“揭穿我吗?”
“你都死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可熏子再没有发一条消息,直到三木回家。
他看到桌子上热气腾腾的晚饭,愤怒的拉开冰箱,可熏子的头颅却不见了踪迹,他找遍了家里的角落,也没发现。
三木知道这是熏子在搞鬼。
但他想不通熏子想干什么,揭发他吗?还是说想杀他?
他想起来那天洗澡看到的身影,愤怒的跑到浴室,对着无人的空气吼到:“你想干嘛!出来!有本事杀了我!你到底想干嘛?!”
突然卧室传来砰的一声
三木吓了一跳,赶忙跑去看,发现床头柜竟然莫名打开了,他走上前去一看,里面是他用过的玩具,上面有张纸条,用血写着一行字。
“欢迎回家,亲爱的”
像是被人当头一棒的感觉,三木只觉得气血上涌,所有东西都在面前打转,接着下一秒眼前一黑倒了下去,不省人事。
等他醒来的时候,是被门铃吵醒的。
他摇晃着脑袋起身,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了。
他摇摇晃晃的起身去开门,门口站的是熏子的好友些,看到她们提着的水果篮和花,三木瞬间清醒。
怎么办?
三木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办,木纳的大脑此刻完全转不动。
“三木君,我们来看熏子了。”
“欢…欢迎”
几人立马挤进房间。
“熏子在哪里呀?卧室吗?”
几人说着就要往卧室走,三木立马拦住,挡在她们面前说:“熏子还在睡觉,你们等一会儿。”
“怎么办?”三木内心焦灼,额头开始冒汗。
几人疑惑的看着他紧张的样子,一个叫石田的女孩皱眉道:“我们就进去看一眼,这有什么?”
“不行!”三木下意识慌张反驳。
“这…”几人面面相觑,神色有些异常“三木为什么不让我们看熏子?她是怎么了吗?”
“……”三木脸色逐渐难看
这时,一个轻飘飘的几乎没有力气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三木君,来客人了怎么不喊我起来。”
三木听到声音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浑身颤抖,石田激动道:“熏子你怎么样了,我们差点被你男人拦在门口。”
三木难以置信的转身,看到卧室门口站着的,正是熏子。
她皮肤几乎是不健康的惨白,浑身一点血色也没有,整个人像是空气一样轻飘飘的靠在门口,像是下一秒就会消失一样。
她还穿着那天的睡裙,脖子上面有一圈黑色的痕迹,隐隐约约看得见腐败的皮肉。可她的朋友却一个个眼瞎一般完全看不见。
她招呼着朋友们在客厅坐下,三木几乎是呆滞的站在原地。
她到底是人是鬼?
“亲爱的,你站在那里干什么?快来坐着呀。”熏子坐在沙发上朝他招手,笑容灿烂的如同天使。
三木浑身僵硬的走过去,在她旁边坐下,冰冷的躯体如蛆一样附上来,阴冷的气息铺天盖地朝他袭来。
“亲爱的,不欢迎我回家吗?”
熏子阴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三木抬眼望去,只见那张如雪般清冷的眼眸,正死死的盯着他,疯狂而决绝。
“不会放过你的。”
石田纯早早的就来到了教室,今天是高雄教授的课—那个号称挂科狂魔的恐怖教授。
她可不敢在她的课上迟到。
一进教室就看到玉子她们坐在一堆,低下脑袋凑到一起正在窃窃私语。
石田纯走过去拍了拍玉子,嗨了一声。
玉子吓了一跳差点从椅
', ' ')('子上蹦起来。
她看到是纯,连忙拍了拍胸口道:“阿纯你真是吓死我了,出大事你快来看。”说完把手机递给她。
石田纯摸不着头脑凑过去看。
上面是一则新闻—一独居女性在家中被害身亡,并被残忍分尸。
石田纯仔细一看新闻上面的照片,顿时大吃一惊—这不是熏子家吗?
她难以置信的抬头,眼前的大家都是一脸悲伤。
石田纯不敢相信,她们明明几天前才去探望了熏子,还见到了……
见到了谁?
好像没见到谁…
石田纯悲痛难耐,她和玉子商量着下课去熏子那里祭拜一下。
难以想象这样的悲剧竟然发生在自己的好友身上,石田纯和玉子一群人都失去了上课的兴趣,满脑子都是熏子以前和她们开心的日子。
这时山田走进来,玉子和他打了个招呼,告诉他熏子的事,山田也是一脸震惊难以置信。
石田纯在旁边头也不抬的问:“你那位朋友呢?他知道吗?”
“朋友?哪位?我朋友有点多。”山田疑惑。
“就是那个,那个喜欢熏子的”石田纯皱起眉头,她印象里记得是有个男的和山田关系很好,还喜欢熏子,他叫什么来着?石田纯脑袋想的刺痛,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唉反正就是喜欢熏子的那个叫什么来着?”
“可我朋友都很喜欢熏子呀。”山田更加疑惑了。
“唉算了我可能记错了,我们下午要去祭拜一下熏子你去吗?”石田纯放弃思考,转念一问。
“肯定会去,送她走最后一程吧。”
“啊,麻生太太!”邻居喊住出门的麻生,走过来凑到她跟前问:“那个,那个新闻上是你家那个吗?”
看到邻居紧张兮兮又好奇的眼光,麻生无力的叹了口气,抱怨道:“就是呀,唉没想到那个姑娘那么倒霉,也不知道谁下的去那么狠的手。”
“唉,是倒霉,你这不也跟着倒霉吗?”邻居压低声音:“我听说那个房子现在还闹鬼,总有人听到里面有动静。”
“诶,别乱说呀,哪有。”麻生不满道,她提起东西就准备上楼:“是不是我喊的清洁工。”
“诶不管这些有的没得,这谣言一出,你这房子怕是难租出去了。”邻居在后面劝:“干脆你把它卖了吧。”
“…卖也不一定卖的出去呀”麻生发难的嘀咕,内心还忍不住抱怨,长的那么漂亮的姑娘就不要一个人独居呀,这招惹坏人来了还给自己添麻烦。
三木睁开了眼睛,四周光线暗沉,厚重的窗帘把阳光死死挡在外面,只有一点点微弱无用的光透过来。
他已经分不清这是第几天了,反正他是没下过地,一直都在床上被折磨。
三木眼前的世界还在有规律的晃动,他知道是熏子在肏他,可他下体已经失去知觉了,连最基本的快感都被他习惯了。
此时三木双手被一股无名的力量死死抵在床头,两条腿像条青蛙一样像两边张开,露出干净无毛的下体,疲软的阳具无力的耷拉在一边,龟头马眼正张着口无法收缩的流水,屁穴已经被肏松了,无力的张开让那根恐怖的肉棒疯狂进出。
熏子的身体是她自己变出来的,无性别,可以是男性也可以是女性。
熏子就给自己变了个大吊,和纤细的身材完全不符合的大吊,又黑又粗,龟头和他拳头一样大,柱体全是青筋疙瘩,儿臂一般粗细。
三木第一次见到就吓的屁滚尿流,他哭着跪地求饶让熏子用以前的道具,他用这个会死在床上的。
熏子温柔的舔了舔他的眼泪,安慰道:“没事,死了我们就做鬼夫妻。”
三木崩溃大哭,连忙到处逃窜躲避。
最后熏子在衣柜里面把他双腿拉出来,让三木抵着狭小的衣柜,在衣柜外面脱光他的裤子然后分开,露出三木被肏成紫红色的肛门,柔软肥大的褶皱像汁水饱满的果实一般,似乎一按就飙水。
熏子微笑着在三木的哭声里,将身下恐怖的阳具一寸一寸钉进去。
三木发出刺耳的惨叫,哪怕是被肏的柔软的后穴一下子也无法适应这个尺寸。
他的肛门裂开了,红色的血液就像被挤烂的果汁,从肛门流下。
熏子兴奋的舔了舔唇,毫不怜惜的连根拔出再猛的一插到底。
三木肚子被顶起个可怕的形状,他疼的失声,大腿根都在发抖,他感觉熏子哪里都是冰冷的,连阳具也是冰冷的。
冰冷还带着腐败的气息。
熏子喜欢看他被这样折磨的表情,接连不断的摆腰艹弄他的屁眼,连续撞击,一次次都大力的将三木的头都顶到衣柜内壁上撞击。
她根本不管三木是否舒服,征服的快乐让她咯咯开心的笑起来,声音瘆人。
三木的肠肉被来回拉扯顶弄,很快就开始流水,随着粘腻的液体越来越多,熏子的肉棒在里面也越发顺畅,来回拉扯捣弄的速度也
', ' ')('更加流畅快速。
三木被肏的连呻吟都是断的,双腿在空中一颤一颤的,熏子速度太快来,他身体摆动完全跟不上,连肠肉都来不及反应收缩已经又被肏进来了。
“慢…哈阿…死了…慢点…要被…哈啊啊…要死了”三木求饶道,泪眼婆娑,唾液止不住的流,浑身都被肏红了。
熏子很快射出了第一泡,冰冷的精水狠狠的冲向肠道深处,深到三木感觉已经到胃了,而且冰冷刺骨的感觉让他如同冰火两重天,大量的阴精慢慢将他肚子给填充起来,逐渐股起一个幅度。
这时,熏子突然松开他的双手,冷冷道:“三木君给我尿出来。”
三木浑身一个激灵,他看到熏子死气沉沉的眼珠,瑟瑟发抖的扶着自己两条腿,屁眼还喊着还在射精的吊,收缩着马眼,疲软的阳具慢慢尿出了一道水,缓缓顺着柱体往下流。
熏子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尿完,然后又喊他抱着自己的脑袋。
三木哪敢挣扎,抬手就抱着熏子的脑袋,熏子的皮肤还是和生前一样细腻,发丝柔软顺滑,只不过变得特别冰冷,这时三木手上稍微使了使劲,他看到,熏子的脑袋咔嚓,就被他掰下来了。
三木吓的脸色一白,这下是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这时熏子的脑袋开口:“三木君把我抱到怀里,让我好好喝点你的奶好吗?”
三木战战兢兢的把熏子的抱到胸口,让她嘴巴对着他的奶头,熏子的脑袋很自然的张口将他过于肥大的奶头吃了进去,像嚼QQ糖一样在嘴里上下左右撕咬。
“三木君的奶子还是和以前一样好吃”熏子口齿不清的说。
身体又开始前后摆动再度生龙活虎肏起他的屁股。
三木看到她脖颈的断口,终于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时间好像是停滞在这里,三木晕了又醒来,熏子已经把他抱上床肏弄了,三木醒了一会儿又被肏晕过去。
就这样他晕了又醒醒了又晕,每次醒来他总是在不同的地方张着腿,屁眼子水汪汪的吞吐着一根吊。
直到他刚刚再度醒来。
此时他的肚子如同怀胎十月一般鼓胀,沉甸甸的盛满了鬼精,肚子上布满了青筋,胸口两颗奶头肿胀的像是要流血,红的如石榴一般,垂在乳晕那里,一甩一甩的柔软的乳晕比女子还大,被拉扯来已经肿了,如同二次发育一般。
熏子似乎是想把他活生生操死,三木无力的这样想,他此刻眼皮底下已经发青了,嘴唇透着死青,脸色惨白,呼吸都变得有些艰难,随着熏子一次次撞击只能发出细微的呼呲呼呲的喘气声。
熏子终于在这次射精后放过了他,随着熏子将阳具拔了出去,三木感觉身体里面仿佛有东西被带来出去。
随即他听到熏子小小的一声带着笑意的惊呼:“呀,三木君的屁穴被熏子艹出来了。”
他一动也不想动,熏子却牵起他的手往下带。
直到他摸到一个温热柔软湿漉漉的东西。
“三木君,这是你的肠子哦。”熏子笑嘻嘻的说
三木这才反应过来,他被干脱肛了。
就这样死去吧。三木绝望的想到,他甚至摸到从肠子里面不断流出来的阴精,慢慢将他身下打湿。
“熏子不会让三木君死的哦”熏子像只开心的精灵,瞬间消失在他眼前。
但没几秒她又出现,手里拿着肛塞,如同一个李子一般大。
熏子慢慢用手将三木君流出来的肠肉塞回去,然后拿肛塞堵住完全坏掉的肛门口,三木君的肛门就如同一朵花一样,朝外翻出,耷拉的皮肉就是花瓣,肛塞堵住的不是他的肛门,是他还有弹性的肠肉。
熏子看了看,觉得精水不会往外流了,便把贞操带给三木君戴上,这样肛塞就不会掉出来。
三木全程没有反抗,像个坏掉的玩偶一样。
熏子很满意,她凑近三木的脸,亲了亲他,告诉他一个秘密:“三木君,你不会死的,但你也不会变成活人了。有熏子的精液养着你,你以后只会变的不人不鬼哦。”
三木像是突然充了点一般,死寂的脸上慢慢流露出绝望的表情,熏子看到他的表情开心的难以控制。
她死死抱住三木,没有血色的唇慢慢诉说着她的情话。
“三木君会永远永远属于熏子,永远离不开熏子,三木君会怀孕,会生下熏子的孩子,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此时麻生太太刚想进房子,突然听到里面传来熏子哼歌的声音,吓得连滚带爬的跑远了。
恍惚间她好像听到熏子在说。
“这是熏子给三木君的惩罚哦,三木君要乖乖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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