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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晃晃悠悠哼着不成样的小调,从门口那条又脏又臭的下水道踩着月亮摸回家时,时间已经将经午夜。
伦敦市郊的教堂旧钟敲了又敲,活脱脱像一个苟延残喘的老Beta。他在周五傍晚的礼拜上喋喋不休的说上一个小时,而你们这群大汗淋漓的矿工只能压着火气和性子等他说完。才好领到这周的薪水去酒吧喝个痛快。
该死的教会,该死的工人组织,好像这样做真的能让你们这群底层Alpha获得什么信仰。
刚结束一周一次的狂欢热度还保留些许,威士忌混姜汁啤酒带来的后劲十足。你咂咂嘴,从喉管处打出一个响亮的酒嗝,一边对着漆黑的门掏钥匙一边惯性的伸手去抚摸自己的老二。
Alpha完全没注意自家那油乎乎的破木门边还站了一个人。
“您好?”
那声响脆生生又带了点怯意,从十月微寒的无人黑夜里探出着实把你吓了一大跳。
“操,是谁?!”
Alpha大吼了一声,把旧木板震的嘎吱作响。
“....是我,女士。”
是时候了,那人凑近了些以便你借着门廊口微弱的灯看清他。
那是张一眼望去就能分辨出属于Omega的漂亮脸蛋。少年大约十七八岁的模样,蓝眼睛黑短发,眼眉精致、轮廓柔和,一张粉润的小嘴微微张开紧张的吞咽口水。
他说,“我们不久前见过,女士?”
Alpha眯了眯眼,终于辨认出那声音的主人,这才放心把裤裆里的小刀放下。
“哦”你从鼻子里松了一口气,一边大大咧咧的把门打开邀请Omega进去一边说道,“是你,你得知道这附近可有很多窃贼和强奸犯的,小少爷。”
被称为小少爷的Omega拘紧地站在那,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好盯着假装好奇的盯着天花板上唯一一盏煤油灯看来看去。毕竟房间内除了一张发霉的床什么也没有。
“下午我派人来找您了,但他们告诉我您不愿来见我。”
小少爷和你差不多高,歪头说话时蓬松的卷发尾会顺着脸颊吃到嘴里,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您不想见我吗?”他问,蓝眼睛又转过来看着你。
“坐啊”你避重就轻的拍拍床垫,酒劲没消脑袋依旧晕晕乎乎。恍惚间好像记起下午时刻确实有人来矿上找过你。隔着老远,一个穿黑皮鞋的Beta男人扯着奸细嗓子喊你去见什么人,被Alpha一铲子矿土给熏跑了。
不过想来即便有再大的事,你也不会离开周五发工资的教堂。
“我今天有事情。”想了想你最后敷衍的躺在床头,耷拉着眼皮看Omega。
他坐在床边,脖子上匹了一条柔软的褐色羊绒围巾,修长的小腿笔直贴着床沿,脊背竖直胛骨却微缩。听到你的答案小少爷微微松了一口气,他冲你露出一个礼貌地笑容。“希望您不介意我自己找了过来。”
撇开那条看起来就很昂贵的羊绒围巾,Omega整个人依旧有着和这个房间格格不入的味道。你猜那是有钱人所谓教养的味道,而你很不喜欢。
“所以...”Alpha将手伸过去,摸索到他围巾与下巴交界处一小块裸露的白皙皮肤。
那是一个敏感点,一触即发的开关,猫咪柔软的后颈脖。小少爷马上红了脸软下身体,配合着仰起脑袋,眯起眼睛。你用粗粝的老茧在上面来回摩擦,缓慢而足够应付,就像抚摸一只名贵的猫那样。
你大着舌头拖着嗓子慢慢问,“所以...你来找我干什么?”
Alpha大约知道答案,只是想吊着那欲望的鲜肉看猫咪耍弄呲牙的模样格外有意思罢了。
Omega微微张嘴,水润的粉嫩逐渐爬满整张脸。不知是这动作让他想起了上次的某个旎璇片段,纯澈的瞳孔里也荡漾起暧昧的波纹。他喘气,将脑袋贴在你手背,信息素的味道一点点扩散在弥漫着潮湿霉味的房间。
“您...再操我一次吧……”
他说完这话耳垂都发红,亮晶晶的像熟透的覆盆子。眼神害羞的飘忽,白嫩漂亮的手指却不自觉的附上你布满老茧的掌心。
Alpha不合时宜的又打了一个嗝,酒气冲天。
煤油灯忽闪两下,你想起来了,你们做过。
那是在Omega家的书房,你提着被机油沾满的修理箱满身大汗的偷偷躲在壁炉后抽烟,琢磨着差事完成要去哪里喝一杯。被小少爷发现后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了一会,然后事情就那么自然的发生了。
最开始Alpha从后面将他压在书桌上做,Omega哭的梨花带雨仍执拗的侧着脑袋湿湿润润挨你嘴皮。到最后空气里信息素浓的都分不清属于谁的更多,小少爷扭着屁股坐在你阴茎上来回自我满足。依旧是哭的梨花带雨眼角发红,不过粉唇失神的大开任你用手指缠绕玩弄舌头还不忘嗯嗯啊啊间将自己送上高潮。
', ' ')('你咂咂嘴回忆当时销魂的滋味。又思索,Omega真是个骚货,没过一周的时间居然自己找上了门。是家里养的Alpha不能满足他了吗?还是只想寻求和野Alpha交合的感官刺激?
“可以吗?”见你顿的时间有些长,他急切的释放信息素身体也挪向你,蓝眼睛一眨不眨。表情虔诚的像在做什么祷告,让你误以为拒绝他是在拒绝什么神圣的洗礼。
“我可以给您钱,或者房子,您想要什么都可以。只要您能再操我一次!”他又说。
Alpha哑然....而缝隙间Omega小心翼翼的主动触碰你掌心,软软的感觉像是在用猫垫扒拉你的防线。
.....
....操,管他的。你又没什么损失。
“脱衣服吧小少爷。”你咧咧嘴,率先把自己那脏兮兮分辨不出颜色的工装连体裤扔到地上。“还是你想我来动手撕碎?”
得到同意的Omega红着脸已经麻利地将围巾剥下来,听到你的话动作却戛然而止。他踌躇的站在原地掂脚尖,害羞却也掩饰不住的盯着你饱满的乳房,点了点头。
“操?”这下轮到你发愣。“你喜欢那样?被人撕碎衣服绑起来捧着屁股操?”
他估计是没料想你后半句从矿上偷来的黄段子。但你看得出Omega随即进行了联想,脸蛋坨红扭捏咬唇,信息素也越来越浓。浓到几乎要把你裤裆里的老二涨的憋不住,就恨不得立刻将这骚货翻过来插入才能缓解片刻射意。
“那样...那样挺好的...我能湿的更快...啊!”
老旧的木板床困难的承担两个人的体重,吱呀一声巨响扰起窗外几声狂吠,煤油灯晃动光线忽闪变得更加微弱昏暗。
Alpha扑在小少爷身上,撑开膝盖按压手腕,血色的长舌舔舐他颤栗的耳后皮肤。而疯狂跳动的脉搏和饱涨的腺体就在附近,Alpha嗅得出来Omega连呼吸都存着贪婪的疯狂念头,但你却像一条扑食的恶龙那样漫不经心的用尖牙划过他皮肤。
挑逗、戏弄、嘲讽。小少爷被急红了眼眶,鼻头发润,
“您...不想...啊!!哈....”
Alpha和他差不多高,但长年累月在矿上沉淀下的力量让你轻而易举就撕开了他的西裤。繁复的纽扣掉在地板缝隙,随之暴露出少年雪白细腻的臀肉。伴随着你一声舒爽的闷哼,那纽扣很快消失不见。
你摁住他的腰一下子捅进去,明明不是发情期可畅通无阻的甬道却立马将性器紧紧吸附,最初的饱胀之后是无尽涌上的快感。软肉争先恐后的簇拥着阴茎,Omega的里面温暖又湿润。像发酵的葡萄、冒泡的牛奶,像一切卑鄙又美好的事物。
Alpha握住他纤细、高抬的小腰,斑驳粗粝的手指和细嫩光滑的皮肤被Omega流出的水晕染黏腻成一体。娇生惯养的小少爷从没遭受过这种待遇,被粗暴对待的兴奋快感让他不断收缩生殖腔,双腿灵活的缠上你胯骨。
“我可以吻您吗?”他声音没了最初的清脆,眼神里带着些许期待。
“只要小少爷不嫌弃我的酒臭味。”你抓着臀肉咕哝一句,记忆里Omega是相当喜欢肢体接触的。交缠的四肢、厮磨的耳鬓还有那长久的唇舌相融——津津唾液与粘稠精液的混合。
“太好了,谢谢您。”他试图冲Alpha感激的笑,舒展的眼唇清纯又娇媚。你舔舔嘴唇抽出一点点,心头莫名感到一丝烦躁。——真奇怪啊,你们不过相差五岁而在这种时候他却依然称你为您。
Alpha狠狠顶了进去,顶的Omega发出一声疼痛的呜咽。
看来是操到生殖腔口了,你缓了缓低下头去与他接吻,又抓着他的手将丰满地乳肉送到Omega掌心。小少爷像是尝到干涸沙漠里的泉水,在唇瓣相贴的瞬间就激烈的纠缠而上。舌尖在你干燥的下唇来回蹭,不断吞咽你送入的口水,稀稀落落的嘴角亮晶晶。
他顺着你颈脖的位置一路舔舐向下,途径Alpha的巧克力色乳晕从白皙掌缝露出,而乳头随着你的抽插逐渐晃动。Omega的面色潮红,他盯着发胀硬挺的乳头看了许久,终于轻喘着像恋母癖一样吮吸上去,湿热的舌尖和牙床擦过的痒意让你毛孔张开、气血涌上。
呲啦———Alpha低吼一声终于如他所愿般将那华贵的白衬衣撕碎。不菲的面料变得破破烂烂,无力难堪的遮掩着Omega纤细颤抖的身躯。你随手将那几乎快泡烂在他信息素里的衬衣撕扯成条状又反手绑在小少爷手腕上,向腰后一顶Omega整个人便拱成一张敏感的弓。
身下的人完全不反抗,即便那绑绳松松垮垮他也只扭着腰配合你撞的更深、更重。小少爷娇气的嗓音越叫越大,“哈啊……您好棒...操我..快操我....”
酒精自始至终发挥着迷幻的效用,你的大脑混沌一片,
舌头发麻不断说着些例如“操死你
', ' ')('”、“流水的骚货”、“发浪的婊子”之类粗鄙的昏话。感知到Omega耳垂通红、肉壁绞的更紧后Alpha的腰不由自主动的更快,肉棒急不可耐操入小少爷那不停流水堵也堵不住的小洞,被热潮浸泡的绝美滋味更让你疯狂。
Alpha释放的信息素混杂了汗水的酸臭、酒精的熏味、以及浓烈尘土的干燥。小少爷不管不顾的贴了上来,他费力的仰头吮吸你探到唇边的手指,像口交一样来回舔弄。任由你抚摸他最深的牙槽和小舌,被干到窒息时哽咽流出的唾液omega也乖巧地悉数舔回。
“...唔..呕...唔..唔..好大....”
——有那么一小段时间你的大脑一片空白,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射的乱七八糟。阴茎因为冲撞的惯性贴在Omega鼓起跳动的肚皮,乳白色精液黏黏糊糊的从他大腿根滑落。
小少爷脱力的躺坐在Alpha跨上,带Alpha的东西缓缓喘气。
———你浑身充斥着难以言说的餍足感。
做第二次的时候油灯灭了,料想之中的事。Omega却为此吓了一跳,肉洞的忽然缩紧差点让你直接高潮。Alpha只好耐着性子向他解释煤油的昂贵,也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他一样用得上全天供应的电力。
“对不起,下次来的时候我会带上....”说这话时他嘴里正含着你的老二,口齿含糊不清,表情却真切的自责。
那时Alpha的酒已经醒的差不多了所以才没问出“你还想有下次”这种愚蠢的问题,只是做完后铺天盖地袭来的困意让你招架不住。
睡前你迷糊感觉到Omega将头埋在Alpha的胸里,一边喘着热气一边用手摸着你的老二,呼吸均匀。
他身上全是Alpha精液的味道,于是你安心闭上了眼。
第二天早上,当你有意识的时候房间已经空了。要不是满屋散不去的信息素味,你甚至可能以为只是做了一个春梦。
Alpha在木床上翻来覆去一会才起床,路过门口时发现地板上放着一盏崭新的煤油灯和一小张羊皮纸。上面用端端正正的字体写着,“昨晚感谢您,那是一个小礼物。期待很快能再次见到您。”
小少爷绝对是个骚货,你这么想着。却又不自觉开始期待下一次的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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