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猛地一扑,压在干草堆上时,克兰德的“再见”已经说了一半,另一半却要在这一扑中被大脑清空,于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满脑子只有“后背好痛,又裂开了吗,瑞切尔她在搞什么……”
事实上没有人比克兰德更清楚瑞切尔要搞什么。光明教会的红衣主教,疑似被邪恶侵染的嫌疑犯,禁闭室里的囚徒,然而一切好的坏的高贵的低贱的头衔压在一起,也无法掩盖他被一个瘦弱的平民少女压在身下的事实。
克兰德的眼神有些飘忽,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她。他顾及伤口的崩裂于是小幅度挣扎着,试图推开她的手以获得自由,可看起来脆弱的少女此刻却跟铁铸似的,任他如何扭动都一动不动。
他只得心存侥幸地安分下来。瑞切尔就这么冷静而又狂热地以目光赤裸克兰德的身躯。她回想起往日,少女跟在主教身后,隐秘大胆地凝视着青年修长挺拔的身形。
在他不知道也不曾在意过的身后。瑞切尔早已将他剥光凌辱了千万遍。
如此美味的、可口的,她的信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藏在阴影里的触手感知到主体的躁动,争先恐后地拥挤在克兰德身边,只等一个信号便能见缝插针地钻进他身上的每一个孔。
瑞切尔扳过克兰德的下巴,俯身贴了上去,触手们一声欢呼扭曲缠绕着爬上克兰德的手臂、脚腕、大腿、腰部……
他瞳孔一缩,熟悉被迫的潮湿黏腻终于在此刻明了了罪魁祸首。随着触手莽撞地深入衣摆。克兰德顾不上伤口,也顾不上是否有人听到,剧烈地挣扎扭动,甚至想要呼喊。而这只是给了瑞切尔机会罢了。她的舌尖毫无阻碍地探进克兰德口腔深处,与他的舌尖纠缠着。海腥味充斥柔软的腔室,顺着食管,将其肺腑都染上了她的味道。
克兰德想咬,又怕伤到自己的舌头,伤痕遍布的身体再血上加霜岂不显得更凄惨可怜?他分神地想。
只这一个手没护住胸膛的瞬间,瑞切尔的手指已如游蛇般溜进衣襟交叠处。
“瑞切尔·米勒克尔!你……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你停,停下……啊!”
瑞切尔没有回答克兰德的话,只是继续着她的动作,在他胸前一拧。
她做完这个惩罚性的动作后,顺势敞开了他凌乱的衣襟。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皮肤纹理细腻如同羊脂玉,盈盈地泛着光泽。两点樱红猝不及防暴露在阴冷潮湿的空气中,微微立起。
克兰德感到非常羞耻,自己竟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姑娘,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乡下黄毛丫头——不!一个神秘的似乎有点背景的邪恶生物给……他闭上眼睛。
“睁开你的眼睛……”
像是收到了什么讯号,克兰德的眼睛自动地,迷蒙地睁开了。他无意识地打量着眼前的少女:红发有点凌乱,穿着不合身的教士服,白皙的脸颊,雀斑——以及一双金色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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