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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收拾好行李坐上了前往天津市的轻轨,反正该处理的都处理完了,与其继续在这里跟着林菲遭罪,还不如早点回家呢!何况家里还有我的大宝贝儿等着我疼呢!
到天津市以后我拿出手机给林菲发了个短信,告诉她我家里临时有点事,需要先走一步!
等了十几分钟林菲也没有做出任何回复,哎!不管了,回家!
就在我起身的同时兜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我边走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林菲换号码了?
「喂?你好?」
「哦,你,你好……」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但绝对不是林菲。
「你是?」我觉得这个女人的声音挺熟悉的,可一时又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了!
「嗯……你,你能回下头吗?」
回头?怪事儿!不过我还是本能的转身朝后边看了一眼。
「唐蕾!!?」这下我终于知道打电话的女人是谁了。
初恋女友就站在不远处看着我。
「你,你现在忙么?」唐蕾对着话筒小声的说道。
「哦,不忙,事情都办完了!」
「那,那……你,咱俩这么长时间没见……我……我……」说到这唐蕾的声音变得极低,好像紧张过度似的。
毕竟在学校里两人有过将近两年如胶似漆的生活,她的意思我在清楚不过了,好奇心促使我想弄清楚她要干嘛!
我笑了笑:「呵!唐蕾,咱俩儿就打算这样继续面对面的打电话说吗?」
「啊?嗯……不是……我……那你过来吧!」女人说完就把电话压了,同时飞速的转身坐了下去。
我摇了摇头无奈的走了过去,两人静静的坐着,唐蕾低着头双手不安的握着手机来回的翻转。
她紧张的样子让我觉得挺可笑的,分手两年了,还有什么不能释怀的东西吗?
「你怎么会在这?」我率先打破了沉默。
「嗯……我,我就是出来转转……」唐蕾的语气结结巴巴的,这让我觉得挺意外的。
「你不是在塘沽么?!」
「我就不能来天津了吗?」
「我的意思是,你怎么一大早就跑来天津了?」
「管我呢……」唐蕾的话让我有点哭笑不得,这回答还怎么让人好好的和你聊天?
「哦,呵呵~要是没别的事儿那我先走了!」我无趣的笑了笑,说完作势就要走,以我对她的了解,既然开口要我留下就不会轻易放我离开的。
果不其然,我刚要站起来的时候,唐蕾猛的拉住了我的胳膊:「你,你不是不忙么?为什么要急着走啊?」
「我是不忙,但也没看上去这么闲!」我试着动了动被唐蕾拉着的手臂,抓的还真紧!
「那,那要不我请你吃饭!你,你……」
这女人的表现也太反常了,哪有大上午请人吃饭的?她不会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吧?想找我帮忙?我这人就是心软,毕竟『夫妻』一场,看着唐蕾可怜巴巴的样子,我真有点不忍心就这么丢下她不管。
「你……你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我重新坐到了她的身边。
「不是……我就是想和你聊聊天……没,没别的意思……真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啊,唐蕾明显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哦,这样啊,那咱们换个地方吧,哪有在车站里聊天的……」为了搞清这女人搞什么鬼,我不动声色的看着她。
「嗯!」在起身的时候我才注意到,这女人的手一直都抓着我的袖子。
到现在我才开始注意起这个女人的穿衣打扮,唐蕾今天打扮的格外漂亮,她肩上挎着一个褐色的小包,脸上化了淡淡的妆,白皙的皮肤散发出一种很好看的光泽,上身披着一件白色小坎肩,里边是一条黑色的连体包臀短裙,裙摆下露出圆润修长的肉色,脚上是一双大概10公分高的白色漆皮细跟高跟鞋,她的身材本来就很好,这么一搭配,更是凸显出了胸部的翘挺和臀部的圆润。
我陪着唐蕾在车站附近的街道上慢悠悠的溜达着,这期间我知道她已经结婚了,公是当地一家企业的高管,从她的语气和神情来看,她婚后的日子过的似乎并不幸福!
不知不觉中太阳已经爬上了头顶,唐蕾领着我去了一家不错的餐馆。
包间里,两人随便聊着天。
「这么说你没有和那个富家子弟继续走下去?」我说这话并没有挑衅的意思,因为当初是我自己放弃了两人的感情,现在只是比较好奇分手之后唐蕾经历了些什么。
「唉……都过去了,不提也罢!」唐蕾说完咬着嘴唇儿看了我一眼。
「哦,呵呵,刚才听到你结婚我真的很意外!」
「这,这其实……结婚这事儿是我父母一手包办的,我也很无奈……唉……」说完唐蕾长长地叹了口气。
我示意她继续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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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过完年我妈就把我介绍给了现在的老公……他个子挺高,人长得也斯文,性格也挺好,我们见了几次面,他给我的印象还算不错,嗯,我有点,有点喜欢了!」说到这唐蕾警惕的看了我一眼。
「哦?然后你们就在一起了?」
「嗯,差不多吧!」
「呵呵~什么叫差不多?这事情还有不确定这么一说?」我嬉笑着喝了一口饮料。
「啧!哎呀,真是个木头脑袋!」唐蕾急的直晃身子,小脚丫也在地上用力的跺了几下:「就是我喜欢他,他没看上我呗!」
「不会吧?」我惊讶的看着她:「你虽然不是咱们学校数一数二的大,但也算是班级里的班花吧!怎么还有这么不开眼的人啊!?」
「好了,好了!你啊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油嘴滑舌……不过他的家人倒是对我挺满意,我妈爸天天也在念叨这事儿,我都要烦死了!为了不让父母继续操心我的终身大事儿,我决定争取一下试试看,后来我主动约了他几次,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来不会对我动手动脚,反倒像是普通朋友似的,只是他越是这样我就越担心!」
「担心什么?怕他还是看不上你?」
「也不是,他要真对我没感觉也倒好了,交往的过程中看得出来他还是挺喜欢我的,只是没表现的那么明显罢了!」
「这不正好说明他看中的并不是你的美色么!?这样的男人可不多见了啊!」我略带调侃的看着坐在对面的女人。
唐蕾一点都不在乎我的调侃,她若哟所思的想了一会儿:「嗯~这么和你说吧!我觉得他是一个很传统的男人,我怕他会……会接受不了我,我不是,不是处女……」说到这女人的脸变红了,稍稍停顿了几秒钟她接着说:「我猜你一定很想知道我后来是怎么度过这个难关的吧?」
我耸了耸肩。
「我私下里偷偷打听过,他以前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也就说他还没体验过女人,我,我用了点小技巧……」唐蕾说完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这……你不会去做手术了吧?」
「没有,费那事儿干啥!想知道我是怎么做的吗?嘿嘿!」唐蕾说完略带挑逗的动了下眉毛!
我无奈的笑了笑。
「我啊,专门挑亲戚快走的那几天和他约会……然后……嘻嘻……」
「嗯?这是为啥?」我很好奇的看着昔日的女友。
「看看,我说你是木头脑袋吧?当然是为了能有血喽,亲戚快走的时候量少,他一个纯处男肯定上当!!」
听完唐蕾的话我不禁皱了下眉头,薄薄的一层肉膜毁掉了多少恩爱的人啊!
不过唐蕾好似并没有看出我的微妙的变化,她还在沾沾自喜的诉说着自己的光辉事迹:「一次,件着酒劲儿他终于想和我那个了,过程我就不说了哈!反正很顺利就是了!」
「那我可要恭喜你一下了,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你还真是一波三折啊!来!干一杯!」我举起饮料冲她晃了晃,可唐蕾的反应却与之前有着天壤之别,此时的她低着头一语不发,好像想起了什么伤心的事情;难不成是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仔细回想刚才说过的话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啊!?但她这反映……对了,上午聊天的时候隐隐觉得她的婚姻并不幸福,刚才我提到『幸福』二字的时候她的情绪瞬间就出现了较大的波动,莫非,我的猜测是真的?
「唐,唐蕾?!你怎么了?」
「没,没事,我就是,就是突然有点不舒服……」唐蕾说完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眼泪在同一时间吧嗒吧嗒的落了下来!
这哪是不舒服,分明就是被人说到痛处的表现!
「很难受么?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我做出一副非常着急的样子,同时站起身来到了她的边上。
「唔……唔……」唐蕾双手捂着嘴,脑袋用力的摇晃着,很显然她是不敢哭出声来!
我坐到她身边顺手递给她一包纸巾:「我知道你心里一定有事儿,别难过了好么?看你现在这样子我也怪难受的,你可以把心事对我来倾述,就像咱们在学校的时候一样!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愿意做你的听众!愿意和你一起分担任何困难!」
「旷……呜呜……呜呜呜……」听我说起上学时候的事情,唐蕾崩溃了,她猛的扑进我的怀里放声的哭了出来。
我拍着她的背脊轻柔的在她耳边低语着,此时此刻我居然忽略了我们已经分手两年的事情,时间仿佛回到了那个充满青春活力的大学校园!
大学,人生的第一个试炼场,十七岁那年受到父母离婚的影响,我变得非常自卑,总觉得低人一等,即便是几年后踏入大学的校园也没有任何的转变,平日里我基本都是独来独往,很少参加班级组织的集体活动,尤其是那种和女生们一起做游戏的联谊会;可每次听舍友说起他们在聚会上遇到的艳事儿我的心里也会痒痒的,
', ' ')('但在这种条件下我始终都没有勇气去追求女孩,有那么一段时间舍友甚至怀疑我生理上有问题!!
我一度认为我的大活就会这样平平淡淡的结束,直到大二下半学期的一次晚会打破了这种平静……
九月的午后还是烈日炎炎,和往常一样我无精打采的来到自习室,屋子里没什么人,我找了个角落坐了下去,不久之后教室里又陆陆续续的来了不少人,这时一个体态优雅的女孩走到了讲台上。
「大家好!打扰一下,我是学生会的!今晚八点我们在学校礼堂举办迎新生的晚会,欢迎各位前来参加!」女孩说完回身在黑板上贴了一张海报,然后就离开了。
「嘿!旷,晚上一起去呗!今年这批新生里有好多小姑娘呢!」身后突然传出一个猥琐的声音!
回头一看是同寝室的邱浩宇,这男生流着一头奇怪的发型,骨瘦如柴,不光声音难听,长像也是极其猥琐,但他却是我们寝室里阅女最多的人,真搞不懂那些女孩为啥要让这种男人肏……
「呵呵,不了……」说完我就转回去接着看书去了。
「浩宇!我说什么来着,你还不信!」这时身后传来另一个男生的声音。
「得,你赢了,说吧想怎么样?」邱浩宇无奈的叹了口气。
「当然是上次和你说的那个事儿了,把那个小妞介绍给我呗!」
「操,你不是有女朋友么!」
「有女朋友怎么了,你不也有女朋友么,怎么还到处勾搭小姑娘?」那男生愤愤不平的说着。
「好好!介绍归介绍,能不能成我可不管啊!」
「这自然不用你操心,哎对了,你说莫非他真的那个方面有问题不成?」这男生说话的声音很小,但我还是清楚地听见了,那个所谓的『他』就是指我了。
「谁知道呢,这都要大三了,连个妹子都没追过,而且性格还挺孤僻的,要我说不是gay就是费!」
「那你可要小心喽!别哪天后庭失守哦!嘿嘿!」
「操!你他妈就不能盼我点好?」
听着身后两人的对话我气不打一处来,但我并没有爆发,我转过去很平静的看着邱浩宇说道:「哥们儿,不打算给我也介绍一个姑娘么?」
身后的两人很显然没有料到我会突然袭击,邱浩宇愣了一下赶忙笑着说道:「哦,呵呵,你,你喜欢啥样的?」
「切,得了,晚上记得叫上我!」我冷笑了一声收拾东西离开了教室。
晚会现场人山人海,想找个座位简直比登天还难,我和宿舍的几个色狼找了个离新生最近的位置,舞台上穿着短裙低胸的学姐和那些阳光帅气的学长分别吸引着台下那些乳臭未干的少男。
「旷?看中那个学妹了?你看那边那个多纯啊!还有那个有点肉肉的,手感一定很好!」邱浩宇站在我身边不停的在人群中扫视。
对于我来说青涩学妹的吸引力远远不及舞台上那些成熟的学姐。
「啊……哎呦~」就在我看的入神的时候,突然被人从后边撞了一下,紧接着传来一个女孩略显紧张的道歉:「对,对不起!」
「哦,没事!」我转身看着这个刚才撞到我身上的女孩,她正抿着嘴儿一脸紧张的看着我。
「唐蕾!?唐蕾!」这时不远处的人群中挤出来另外一个女孩,她穿着一条黑色的紧身的连衣短裙,裙摆只盖住了大腿的根部,腿上是一条黑色的裤袜,脚上穿着一双很精致的高跟凉鞋,这两个女孩的穿着打扮几乎是一样的,但后来的那个女孩脸上明细化了浓浓的装,给人一种很妖媚的感觉。相比之下这个叫唐蕾的女孩显得更清纯一些!
「小雪!哎呦!嘶啊~」唐蕾刚一转身就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身子也在同一时间歪向了一边,可能是出于本能反应,在摔倒的瞬间,她伸手死死的拽住了我的胳膊,这突然的状况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我被她拽的向前迈了一步,这样一来刚刚稳住身子的唐蕾又开始失去重心,情急之下她又用力的拽了我一把,这一次她用上了全力,身子也站直了,但我却因为她的拉扯失去了平衡……
「啊!」
「哎!」
两人的身子重新撞到了一起,好容易站稳的女孩因为撞击再一次失去平衡……周围的人群看着我俩滑稽的样子纷纷笑出了声。
不过我现在根本没心思去管那些,这女孩真要是摔倒了,那我很可能会惹祸上身!我可不想找麻烦。
唐蕾好像也很害怕自己摔倒似的,在我伸手拉她的瞬间,女孩的迅速做出了回应,她一手抓着我的左大臂,一手从右边伸到了我的腋下反手勾住了我的肩膀,这样一来我之前伸出去的左手完全没有了用武之地,我本能的想要收回那只胳膊,可这样的一来却使我环住了她的腰!
手掌不偏不倚的盖在了女人的腰下三寸之处……无比滑腻的触感瞬间从指尖传来,与此同时胸口也感到一阵柔软!
', ' ')('懂事以来我还从没和任何女人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此时我脑中一片空白,直到这具热乎乎的身子离开我的身体。
「唐蕾!你没事吧?」那个叫小雪的女孩跑过来拉着唐蕾关切的问道。
「嗯,嘶~啊!疼!我,我的脚崴了!」唐蕾皱起眉头扶着小雪蹲了下去,用手揉着自己的脚踝。
「你,啧!你看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一会儿咱们还有演出呢!你,唉~」那个叫小雪的女孩看着蹲在地上的唐蕾有些气愤的说着。
「我,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不是故意的……」唐蕾抬起头一脸痛苦的看着小雪。
这时舞台上传来主持人亲切的话语:「下面请听诗朗诵……」
「呀!这节目完了就该咱们上场了!唐蕾你,哎……你先找个地方休息吧!我去叫替补!」小雪说完急匆匆的走了。
唐蕾蹲在地上揉了揉自己的脚腕,然后艰难的站了起来,我很知趣的转身继续看节目,这时我才发现宿舍的几个色狼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
「喂!」身后的女人不高不低的叫了一声,「喂!你……」后背被人拍了一下,我转过身,唐蕾有点不好意思的对我笑了笑!
「啊?怎,怎么了?」此时我的心砰砰直跳,我很害怕她把崴脚的事情推到我的身上来。
「你,你可以不可以扶我去外边呀!我,我脚,脚疼的厉害……」女人楚楚可怜的样子实在让人不忍拒绝,何况她受伤我也有一定的责任。
就这样我第二次和这个女人进行了近距离的身体接触。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和温热的体温深深的着处男的感官,当扶着她坐到花池边的时候,我居然有点舍不得离开了!
「谢谢你,对了,你是那个系的呀?」唐蕾好像并没有要责怪我的意思,她侧过脸微笑着打量着我。
「计……计算机……机系,系的……」第一次和陌生的女孩子单独在一起我真的好紧张!
「哦……哪个班的?」唐蕾说完低头开始揉自己的脚腕,她上身前倾,穿着丝袜的长腿一条向前伸直,一条向后弯曲,现在的坐姿使她本来就很短的裙摆又向上退了一点,如果不是被屁股压着,绝对会露出大半个翘臀的,不光这样,从我的角度望去,不受任何阻碍就能看到她领口那两团白肉挤出的深深沟壑,这样的场面对于我这个20来岁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实在是太具力了,我本能咽了一口口水。
「通讯二,二年级,一,一班……」此时我紧张的快要不能呼吸了。
「哦!那咱两还是同一级的呢!今天这件事也算是缘分吧!呵呵~我是旅游系的,我叫唐蕾!」女孩抬头伸出一只手。
「哦,呵呵,我……我叫旷!」我伸手和她握了一下,真软,好细腻!
「很高兴认识你!」唐蕾歪头给了我一个甜甜的微笑,到现在为止我才开始注意她的样子,白嫩的皮肤在路灯的照耀下泛出一种很好看的光泽,一条马尾辫俏皮的挂在脑后,腮边几缕发丝随微风轻轻摇曳,一双标准的丹凤眼灵活而慧黠,尤其是那张微微向上翘起的小嘴儿,给人一种忍不住吻上去的冲动!
「对了!你们学计算机的男生,是不是对电脑都很在行啊??」唐蕾一脸天真的看着我。
「啊?嗯……算,算是吧!」我这会儿放松了不少,心想:计算机跟修电脑可不一样!
「是吗?那太好了,我的笔记本正好出了点问题,你帮我看下呗?」果然不出所料,她还真把我当修电脑的了!
不过这样的美女开口怎么能拒绝呢!我挠了挠头:「嗯,好,明天上课的时候你把电脑带过来吧!」
从这番话就可以看出当时的我就是个典型的愣头青!这么好的机会居然不会把握!
「嗯……」唐蕾嘟了嘟嘴儿:「明天啊……要不我一会儿就给你,我明天还想用呢!你晚上,晚上就帮我弄好呗?!」
「哦,也,也行!」
「呵呵,走!」唐蕾很主动地伸出了手。
「啊?」我傻乎乎的站在那里不知所以。
「呼~」女孩无奈的叹了口气:「拉我起来!」
「哦……」
一路上唐蕾很自然的挎着我的胳膊,由于她穿着高跟鞋,而且脚腕还受了伤,所以走路的时候一拐一拐的,胸前一颗柔软的小兔子时不时会撞在我的大臂上,虽然隔着连衣裙和胸罩,但那里柔软的触感还是深深的刺激着我的脑神经。
不一会儿我们就来到了女生宿舍的楼下。
「要不,要不你扶我上去吧!我的姐妹们都在会场……」唐蕾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我,这眼神让我心中荡起了一阵波动。
第一次进女生公寓还真是挺新奇的,可我刚走入楼道没几步身后就传来一个大姐严厉的斥责!
「站住!你干什么的?」舍管大姐风风火火的冲了过来:「没看见门口写着什么吗?男士止步!四个大字你不认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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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我真有点火冒三丈了!没看见我扶着受伤的美女呢么?
「大姐!她脚受伤了!我扶她上去!」
「受伤?呵~装的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搞什么鬼!这是宿舍,想打炮儿到外边开房去!」
「啊?」她的话让我有点哭笑不得,这大姐懂得还真多!连『打炮』都说出来了……我看了一眼身边的唐蕾,她先是一脸震惊的看着大姐,接着略带羞涩的瞄了我一眼,但很快她的神情就恢复了正常!
「大姐!请你放尊重点!说话是要负责任的!」唐蕾边说边把两只高跟鞋都甩到了地上,由于用力过猛一只鞋子滑出好长一段距离。
「不信你过来看看?」唐蕾抬起受伤的脚气呼呼的说着。
「得……我又不是大夫,懒得看,我说你一女孩子家家,怎么这么不注意名声!?」大姐说完摆出一副要吵架的架势,典型的怨妇形象!
「你……你……」唐蕾气的跺了一下脚,可她却忘了这只脚刚刚受过伤!「啊!嘶……我的脚……疼……啊疼……疼死了……呜……」女孩一手死死揪着我的衣服,另一手伸下去按着脚裸,眼泪都流出来了。
「唷!继续装!还挺像的呀!」大姐还在不远处嘀嘀咕咕的说着。
看着美女眼泪汪汪的样子,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操!」我骂了一句也不管别的了,伸手一捞女孩的腿弯,抱起她就朝楼上走去。
这段经历,要从十年前开始讲起了。
十年前,也就是2003年,我的舅舅因为一次车祸而不幸发生意外,死前他在医院整整硬抗了五天,能用的药物和疗法都使了,花钱如流水,最终还是没挺过来。
舅舅死后,不仅留下了舅妈和表弟这对孤儿寡母,还留下了一笔近百万的欠账。这笔欠款就是当时舅舅住院时所花销的大部分医疗费,家里的积蓄全都花光后,舅妈只好想尽办法,到处求人,最后是向舅舅的一些朋友们借的钱。
说到这,我必须得先介绍下舅舅他们家的大致情况:我舅舅离世前,是当地一家房地产公司的中层,职位和收入都还算不错,属于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那种;而我舅妈,则是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在我们县最好的一所高中里教英语;对了,他们还有一个儿子,也就是我表弟,当时7岁,刚刚上一年级。
如果舅舅没发生意外,他们这一家三口会是多么的幸福、美满。
而相比之下,我家的情况就有点糟糕了……
我的父亲曾在大山里当过兵,退伍后被分配到当地一个厂子做工人,和我母亲一个车间。后来两人经车间主任的撮合,从相识,到恋爱,再到结婚、最后生下了我这个独子,取名为「张明」,意思是希望我这一辈子活的明明白白,不吃什么大亏。
我的母亲是南方人,南昌那一带的,不过结婚生子后她也没怎么回去过,只是偶尔姥姥、姥爷会北上来看看我们。
记忆中,小时候家里条件原本还不错,虽然谈不上什么富贵,但和一般的普通家庭相比,还是一点都不落后的。直到后来,我爸在一帮狐朋狗友的带坏下,沾染上了赌博和酗酒。
父亲原本就是个脾气暴躁、性格自私,还很不讲理的男人。迷恋上赌钱后,他不仅输光了家里所有的存款,丢掉了厂子里的工作,还开始动不动就对我妈又打又骂,骂她笨,没本事,不能出去给他「挣大钱」。
父亲口中所谓的「挣大钱」,就是要我妈出去卖,做妓女。
面对父亲这样的人渣败类,我妈竟然也默默地忍了,为了能让我有个完整的家庭,母亲一直忍气吞声,含羞忍辱,没有向我爸提出离婚。
后来,大约是2001年九月下旬,某一天晚上,我爸突然早早的回到家中。
当父亲推开大门走进来时,我和我妈都吓了一跳:只见父亲捂着脑袋,眯着眼睛,满脸都是鲜血,走路还一瘸一拐的。一看就知道是刚被人痛打了一顿!
我妈走上前去,刚想扶我爸一把,突然门外又冲进来了一帮人。这帮人个个身强体壮,剃个光头,有的胳膊上还纹着刺青。
「这个女的就是你老婆?」
其中一个皮肤黑黑的,一副老大模样的男人说道。
「是是,刘哥,就……就是她……」
我爸说话都已经开始有气无力了。
「嗯……长得是挺水灵的……就不知道这身材怎么样。」
「上!把这娘们儿的衣服给扒了!」
刘哥大手一挥,随后,他旁边的三个青年人便朝我妈扑了过去……
接着,我又被爸爸拉到了旁边的厨房里,不过隔着透明的玻璃板,我还是能够清楚地看见外面:三个青年人不费什么劲,就成功地把我妈按在了客厅里的沙发上。母亲是过来人,当然明白他们这是要什么,于是就不断地挣扎着、摆脱着,并高声尖叫起来。为了不让我妈继续乱动下去,他们便一个抓住她的手腕,一个
', ' ')('按住她的脚踝,另一个则开始粗暴地撕扯起母亲身上的衣物来。
不到半分钟的功夫,我妈便已经被那三人扒了个精光,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赤条条得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瞧见母亲的裸体:一对肥硕而挺拔的大乳房,毫无一丝下垂,且足足有34D的尺寸,两粒绛红色的大奶头又圆又长,形状甚是可爱;再往下看,母亲雪白漂亮的双腿之间,隆起着一个形状完美、丰满无比的小肉丘,小腹下部,还有一团茂密的黑漆漆的耻毛,身后两瓣肉感十足的大屁股,更是又白又嫩,见不到一点妊辰纹。
接着,由于我妈一直在大喊大叫,他们便拿起刚从我妈腿上扯下来的那条肉色连裤袜,卷成团,塞进了母亲的小嘴里。
我妈的衣服被剥光后,四个男人包括刘哥在内,也开始陆续的脱起了裤子。
不一会儿,就看见四个阳具翘得一个比一个高的男人把我妈团团包围了起来。
与此同时,我还看见母亲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已经变得湿润,晶莹的泪珠从眼角开始慢慢滑落。
母亲胸前那两只肥硕的大乳房,因为失去乳罩的支撑,而松松垮垮的垂在胸前,好似一对肉感十足的巨乳吊钟。刘哥先伸手摸了一把后,其他三个青年人也忍不住一齐上了。
顿时,就看见我妈的双乳以及小腹上布满了八只肆意游移着的大手,或是你一口我一口地一边揉捻着乳房,一边啜奶头。
渐渐地,他们在摸弄我妈乳房的时候,明显觉得她那两粒大奶头开始变硬变挺了。与此同时,母亲整个人呼吸的气声也与平常不同了起来,变得急促而尖细。
刘哥毕竟是玩女人的老手了,见我妈这副浪骚模样,明白时机已经成熟,便示意其他人把我妈的上半身抬起,然后分开她下半身的两条美腿。
几个青年人不顾我妈的尖叫和挣扎,从后面把手伸到她的腋下,胳膊卡好,再往上一抬,我妈竟然不自觉地就张开了双腿。待她反应过来,正想合拢时,却被男人们有力的大手向两侧牢牢按去,死活不能动弹。
早已全身一丝不挂的母亲,现在又被人锁住了上半身,分开双腿,打开了娇嫩并已经湿漉漉的屄洞,好似一只剥了皮的熟香蕉一样,无助的躺在沙发上等待着被四人轮奸的悲惨命运。
三个青年人分别用手握着自己的阳具,一边轻轻套弄着,一边等待刘哥的分配,按照规矩,我妈的初次交媾权肯定是得给刘哥。
随后,只见刘哥蹲下来把头埋进了我妈的双腿中间,窸窸窣窣的舔了好一会儿,又见他用手指V字形扒开我妈两片肥厚的阴唇,露出了上下两个粉红色的肉洞,远远瞧去,甚至还能看见下面那个肉洞正一点点的向外渗着粘液。
刘哥接着又先后把自己右手的食指、中指、无名指分别插入我妈的阴道内,三根有力的手指在母亲的肉穴里一阵抠挖、翻搅,弄得我妈一边翻白眼,一边「哼哼啊啊」得叫唤个不停。
指奸了足足有五、六分钟,刘哥才意犹未尽地从我妈阴道里抽出自己的手指。
然后他又用大拇指拨弄了下母亲的阴蒂,就见我妈大腿肚子一抽,并十分敏感地哼了一声,肉洞似乎蠕动了起来,透明的阴液从屄口处源源不断地渗着。
刘哥指着我妈早已湿的一塌糊涂的私处,吐了口唾沫,说道,看这娘们的骚浪样,平常一定没少偷汉子。
事实上,据我所知,自那天之前我妈从来都是个本本分分的普通家庭妇女,除了我爸,她连身子都没给其他男人看过。
随后,就见刘哥熟练地把我妈双腿拉开,接着对准母亲湿漉漉的屄口,把阳具慢慢插进我妈的阴道里,待鸡巴整支没入后,龟头再用力朝母亲的花心一顶,一深一浅的抽弄着。
我妈闭着双眼,紧紧抿着嘴唇,表情看起来十分痛苦,但又不自主地胳膊搂着刘哥的头,双腿夹着刘哥的腰部,叫声有点淫荡地呻吟起来。
刘哥有节奏地挺动下身,阳具在母亲的肉洞里抽插了好一阵,又把我妈拉起来,双手撑在沙发上,肥白的大屁股高高朝着天,并命令母亲张开双腿,用手握住他的阳具,引导他从后面插入,玩起了经典的老汉推车式。
后入式果然让男人很享受。只见刘哥一边「噗嗤噗嗤」的用力肏着母亲的嫩穴,一边还可以抓住我妈前后甩动着的大乳房,变态的揪奶子玩,或是把她的屁股打得「啪啪」直响。
远远躲在一旁的我爸,见到此情此景也不得不摇了摇头,而我则看得目瞪口呆,惊讶的一直哈着个嘴。
刘哥似乎有段时间没有玩女人了,每一次抽插他都使尽全力,并深深地一捅到顶,直抵我妈娇嫩的子宫颈。男人力道十足的狠命撞击,使我妈满头大汗,渐渐不能自持,连呻吟到最后都变得快没声了。此时此刻,我妈就像一个单纯只用来泄欲的肉便器,让男人肆意蹂躏,充分获得性快感,是她唯一的作用与用途。
就这样毫无拘束地抽插
', ' ')('了约十几分钟,男人终于达到了顶峰,在最后几下频率超快的猛烈冲刺之后,刘哥射精了,但他没有选择内射,而是把阴茎拔了出来,天女散花般的,把精液射在了我妈光洁的白屁股上。
得到充分满足后的刘哥,提起裤子,坐在一旁抽起了事后烟。而他那两个手下,则立刻迫不及待地扑向我妈,准备开启新一轮的三人肉搏大战。
后来我妈被他们从沙发上拉了起来,站在客厅中央,不过却是半弯着腰,吃力地站着,因为一个混混把肉棒从后面狠操着我妈的小穴,另一个则站在母亲面前,让母亲帮他用嘴吹喇叭,或是用手打飞机。两人配合很是默契,每每干不到多长时间,他们就交换位置,这样不仅能多次享受我妈的口舌服务与紧窄的阴道,还能大大延长性交时间。因为母亲的小穴实在是不可多见的名器,紧嫩和肉感不说,阴道里的括约肌还很发达,会像婴儿小手似的时不时夹住阴茎。一般男人插不了几下便乖乖地缴械投降了……
那天,姓刘的他们三个在客厅里足足蹂躏了我妈四个多小时,才意犹未尽地穿起衣服,扔下了一张欠条,扬长而去。
待这帮流氓彻底离开后,我爸才畏畏缩缩的从厨房里把我拉出来。我永远忘不了那个场景:我妈浑身一丝不挂的躺在沙发上,微弱的喘着气,嘴角,胸部,大腿,发丝上,布满了男人们留下的粘稠的白色精液,小穴更是被肏的烂糊一片,两片肥厚的大小阴唇红肿不堪,令人不忍卒视。
而最大的悲剧则是,打那以后,母亲竟成为了刘哥的性奴与泄欲工具,隔三差五的就会被那些流氓带出去「活动活动」,彻夜不归,甚至是几天都见不到人影。
不过,有时候我妈跟刘哥他们出去,再回到家后,身上会多出好几百,甚至上千块钱。在那个年代的中国北方,对于我们这样的普通家庭来说,这些钱已经不算小数字了。
好在这一切一直以来还算隐蔽,除了父亲和我,家里的其他亲戚、朋友一概不知,连附近的邻居都没几个怀疑过。他们看我妈几乎每个月都会买些新衣服、新鞋子(其实都是那些流氓给她配的)便都以为母亲是和社会上的一些人做点「小生意」,因此才常常跟人出去,跑跑活挣点外快。
有时候,我也会在家中看见刘哥他们,这些人玩弄母亲时从不避讳我。好几次放学回家,刚一打开门,就瞧见我妈赤裸着身子,一丝不挂的坐在某个陌生男人的大腿上,一边媚人地低声呻吟,一边上上下下不断跳动,光洁的玉背上布满了汗珠,两颗大奶子更是在空气中甩来甩去,看得我面红耳赤,不知所措。
回到本文的开头处,也就是03年那会儿,遭遇巨大家庭变故的舅妈与表弟母子俩,搬到了我家,与我们一家三口同住。
我们家住房面积本来就不大,舅妈他们搬进来后,便显得更加拥挤了。但说来可笑的是,由于十分惧怕刘哥等人,父亲竟然主动出来睡客厅,让我和母亲睡他们俩的主卧,而舅妈和表弟则住我的屋子。
刚开始那段时间,一切都还算相安无事,我和表弟照常上课,舅妈去学校教书,母亲也在工厂里继续做女工。直到有一天,是个周日,刘哥带了个姓金的小老板来到家中。
那天舅妈出去给学生做家教去了,父亲则照旧在外面跟人鬼混,不知所踪。
家里只剩下我、表弟和母亲三人。
刘哥他们进了家门后,我便自觉地关掉电视,带表弟回屋里写作业去了,把客厅让给他们做「战场」。此时,我妈正在厨房里淘米、洗菜,准备做午饭。
母亲见到是刘哥来了,还带了人,便急忙从厨房里跑出来,然后一脸顺从地站在客厅中央,面带红晕的低着头,微微弯着腰,等待刘哥对她发号施令。
刘哥翘起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一边向金老板递着香烟,一边指着我妈说道,「这就是我说的那个『良家』,岁数不小了,但长得很年轻,屄紧水多,技术又好,已经跟了我快两年,什么架势都见过,等下您就尽管放开的耍吧!」
金老板听了刘哥的介绍,淫亵的笑了笑,然后向我妈招招手,示意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来。
母亲不敢不从,随即就低着头走了过去。待我妈的大屁股坐上去后,金老板便一手搂着她的小蛮腰,一手搭在她雪白的大腿上,轻佻地四处抚摸了起来。
「老刘啊,外面那些烂鸡臭婊我玩过不少,像这样一位规规矩矩的良家少妇,这还是头一回!」
说完,金老板就开始用手撩我妈的裙摆,母亲也很配合,高高的举起双手,让他把整条连衣裙从头上脱了下来,露出里面大红色的针织胸罩与黑色内裤。
隔着奶罩摸了几把我妈的大乳房后,金老板不禁啧啧称叹,夸奖我妈身材保养的非常好,奶子既坚挺又圆润,丝毫不像一个年近四十的家庭主妇。
接着,在他的指挥下,我妈又自己动手脱去了那套性感的内衣内裤,但金老板还有个癖好,就是喜欢让女人穿着丝袜给他操逼。于
', ' ')('是刘哥立马使眼色,示意我妈务必照他的意思来。
我妈没办法,只好就这样光着身子,去屋里拿了条肉色的连裤袜出来,然后当着男人们的面穿戴好。全身上下早脱了个精光光,却还再穿条肉色连裤袜,丰满的臀部和娇小的美脚若隐若现的包裹在丝袜里面,我妈的样子真是骚透了!
见母亲已经打扮好了,金老板便拉开裤链,掏出一根又粗又黑的大阳具,我妈羞涩的瞥了一眼,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如此强壮与长度的男性阴茎,她还是头一次见到。
「还愣着干什么?」
刘哥发话了。我妈赶紧跪到地上,爬到金老板的两腿之间,开始埋头为他口交。
我妈小嘴刚一张开,金老板就手握阳具直接捅了大半根进去。接着就见他一边用手揪着母亲的头发,一边使劲地挺动下身,让阳具在我妈小嘴里快速地插进抽出。由于他的阴茎实在太大了,我看见母亲直翻白眼,表情十分的难受。
不过我妈的口活着实很棒,被刘哥他们训练的……只见母亲一阵卖力的吮吸、深喉,口水都被带着从嘴角流了出来,接着又吐出金老板的阳具,开始用舌尖在他硕大的龟头上打圈圈,并不断刺激他的马眼。不一会儿,金老板的阴茎就在我妈嘴里发胀变硬到了极点。
「啪啪」两声,金老板在我妈性感肥白的大屁股上留下了两个手印,被掌掴后的母亲,为了竭力讨好这个老男人,竟然像只狗似的的主动摇了摇屁股,还「咿呀」的浪叫了一声。坐在旁边的刘哥瞧在眼里,也点点头,暗示母亲表现的很好。
我妈深深的把头埋在金老板的胯下,尽心尽力地给他吹着喇叭,又过了约两分钟左右,金老板实在忍不住了,便站起身来,拽着母亲的头发向前一拉,将她整个人按倒在沙发上。
随后我妈的双腿就被向两侧最大限度的分开,隔着丝袜,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红肿潮湿的阴户,正哈着个小嘴,仿佛在渴求男人阳具的「鞭笞」。接着,金老板先是在母亲丝袜的裆部撕了个大口子,再将龟头对准我妈湿润的小穴口,弯下腰向前一捅,毫不费力地阳具就进入了我妈的下体。
我躲在房门后面,看着我妈穿着丝袜的美腿,一只架在金老板的肩膀上,一只无力的拖在地上,头和脖子靠着刘哥的膝盖仰卧,随着男人一下下卖力的拥拱,我妈压低声音,轻轻的呻吟着,高耸的乳房也随之荡漾,好像两坨在砧板上打滚的面团。
就这样单调而有力地抽插了近十分钟,金老板终于变换姿势,改为他躺在沙发上,让我妈叉开双腿用屄口套住红胀的龟头慢慢往下坐。
虽然我妈早已被他干的七荤八素,淫水直流,阴道里湿滑滑的,但金老板粗壮的巨炮,还是撑得我妈阴道口周围的皱褶全部展开,龟头势如破竹的一柱擎天,直顶到她的子宫颈。
待男人的阳具全根没入后,我妈便用大腿支撑着下体卖力地跳动起来。虽然母亲已是个快四十的中年熟妇,并且久经人事,饱尝各色男人的鸡巴,但娇嫩的阴道壁因摩擦产生的刺痛和子宫顶部不断被龟头捅到,所产生的那强烈的象触电一般的感觉,还是让她情难自禁,不得不用手捂住嘴巴,防止自己高声尖叫出来,以致让隔壁的儿子与侄儿听见。
随着母亲的上下跳动,两只饱满肥硕的巨奶也跟着甩来甩去,金老板见了,自然不会放过,伸手便将这两只「大白兔」一把捉住,捏在掌中,肆意的搓揉玩弄,软绵绵的揉成各种形状。
就这样女上男下的搞了好一会儿,金老板和我妈身上都已渗出了豆大的汗珠,母亲腿上的丝袜都被打湿了一大片。但在性快感的强烈驱使下,男人还要不断加速,命令母亲继续加大套弄的速率和插入的深度。
又操了大约数百下后,突然就听见我妈一声惊叫,一股透明的液体从她小穴口喷涌而出,洒在沙发上,紧接着又是一股,喷到金老板的肥肚皮上……没想到这次男人还没射精,我妈就已经高潮到G点都喷射了起来。
那时候互联网并不发达,我还没接触过任何AV或色情制品,不知道这就是女人的潮吹。但悲剧的是,我人生第一次见到此种景象,竟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被别人干到潮吹。
就在客厅里的肉戏正进行的如火如荼之时,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屋子里的我,都听见了一阵钥匙开门的声音。
家门被打开后,竟是我那美丽的舅妈回来了!她穿着一条墨绿色的连衣裙,黑色的吊带丝袜,脚上是一双灰色的尖头细高跟,并且还戴了副黑框眼镜,精致的人妻打扮,尽显一副性感女教师模样。
见到屋子里这一番淫乱的情景,舅妈惊的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地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立刻关上门又下楼去了。
第二章
晚上大约七点多钟,舅妈终于回来了,此时刘哥和金老板他们已经走了好几个小时。
看到舅妈进门,我母亲急忙从厨房里跑出来,拉着她就进了房间。
两个
', ' ')('女人在屋子里整整交谈了一个多钟头,期间,我数次听到母亲轻细的抽泣声,以及舅妈在旁一边唉声叹气,一边安慰着她。
打那天之后,舅妈和我母亲的关系更加要好了。之前,舅妈因为我们家收留了她和表弟两人,心里对我妈是感激之情,但现在舅妈对母亲更多的是一种同情,毕竟她俩都算是命比较苦的女人了……
过了没几天,刘哥又来了,不过这次他是一个人,开着那辆有点旧的桑塔纳2000,停在我家楼下。
当时我正巧放学路过,刘哥见了,便招招手叫我过去。
我走到他车子前,一脸紧张的叫了声「刘叔」,但他却并不搭理我,而是埋头在自己的皮包里翻了半天,找出来一张纸条。
接着,刘哥点起了根烟,然后一边抽着,一边把那张纸条递给了我,并令我上楼去把我妈叫下来,说晚上要带她参加饭局。
当时我年纪还不大,刚上初一,很嫩,胆子又小,并不敢把那张纸条打开来看。于是直接就上楼交给了我妈。
母亲看完那张纸条后,脸色大变,好像丢了魂似的,表情十分的沮丧和绝望。
不过她没对我透露什么,直接就进屋穿衣服、化妆打扮了起来。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一张欠条——父亲又一次在外面赌输了许多钱,并理所当然的欠下了一大笔高利债。
过了一会儿,我妈从屋里走了出来,此时她已梳妆打扮一新:头发高高盘起,嘴上抹了口红,穿一身齐膝的碎花裙,腿上是灰色的吊带袜,再配上一双尖嘴黑色细高跟。随后,母亲简单嘱咐了我两句,便「哒哒哒」的踩着高跟鞋下楼去了。
我偷偷地站在窗台,看见母亲上了刘哥的车,坐在副驾驶上。但过了许久,车子还是停在那儿,并没有发动。
于是我找来望远镜,仔细一看,发现我妈正向后仰着头,原本就很挺拔的大奶子耸的更高了,隔着那条布料一般的碎花裙,两粒深褐色的圆润乳头清晰可见——母亲竟然连胸罩都没穿!
之后就见刘哥隔着衣服,用手在我妈的胸部上抓了几下,揉一揉左边的大奶,又摸了摸右边的那只。接着他又双手一用力,将我妈连衣裙上面的两根吊带从中间拽向两边,顿时,母亲胸前那两只又大又白的肥奶子,就欢快地扑面弹了出来。
刘哥一手拉住我妈的头发,让母亲保持住身体后仰、胸部前挺的姿势,接着,他那张老脸就凑了上去,开始用嘴在母亲的两个乳房上又舔又咬。很快,我妈敏感的奶头就因为充血而勃起,刘哥见了,满意的笑了笑,便随即将另一只手探向了她的裙底。
因为母亲穿着吊带袜,下面是开档的,所以很方便男人们探索、把玩她的私处。
刘哥用手拨开我妈窄小的丁字裤,将两片小阴唇扯着向两边撑开,露出里面湿乎乎的暗红色阴肉,接着他又将手指放在我妈嘴里,让母亲像吮吸男人鸡巴时那样,骚劲十足地吮吸他的手指。
不一会儿我妈就被刘哥弄的发起浪来,脸色潮红,双眼迷离……私处也明显更湿了。
于是刘哥把手摸到我妈下面,「噗嗤」一下,将三根手指一齐插入到了她的肉穴里。母亲整个阴户像一朵沾满露水的喇叭花一样,妖艳无比,十分娇嫩。
渐渐的我妈开始轻声呻吟「啊……嗯……啊……」,并且身子也随着刘哥手指在她阴道里的插进抽出,有节奏地前后晃动着。
看母亲三点全露被别人指奸,对我来说已经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回屋里看起了动画片……
晚上,因为舅妈要在学校上晚自习,家里没人监督,于是我便和表弟偷偷跑出去进了游戏厅。
在游戏厅,我和表弟两人一起拿出零花钱,买了10块钱的游戏币,但是由于我们打的都很烂,没到半个小时,便把所有的「子儿」给用光了。但当时我和表弟都觉得玩的不过瘾,意犹未尽着……反正家里又没人,于是我便让表弟在游戏厅等着,自己回家再拿点私房钱贡献出来。
回家的路上,我好像又看到了刘哥那辆桑塔纳2000,正停在一家小饭馆门前,于是我走近再次确认了一下,没错,就是这辆破车。
「想必我妈和刘哥他们,今晚就是在这家馆子里吃的饭。」
我不禁在心里鼓捣了一句。
不知道什么缘故,也许是好奇心的驱使吧,我突然不想回家拿钱打游戏机了,而是很想去看看母亲和那帮「社会人」一桌子吃饭、喝酒时的情境。
于是我走进那家小饭店,骗老板说刘哥是自己的爸爸,是「爸爸」打电话让我过来,说是要见见一个「阿姨」(实际上就是我妈)老板听了我对刘哥和母亲俩人的描述,自然就深信不疑了,指着一旁的楼道说,从这儿上去,二楼,右手边,富贵厅。
我说了声「谢谢」正准备去,老板又一把拉住我,我吓了一惊,还以为被他识破了,要露相。
没想到的是,老板竟然笑眯眯地说道:「小孩
', ' ')('儿,你可真有福气!你爸给你找的这个后妈啊,那是真漂亮!」
听了他这番话,我不知该说什么是好,只能尴尬的笑了笑。
回忆写到这里,笔者不禁觉得既可笑又可悲。其实想来,就凭那几年刘哥三天两头就跑到我家,肏上母亲好几炮,还把她带出去和狐朋狗友们一起分享,而且从不带套,嘴里、阴道里、屁眼里,母亲全身上下,所有肉洞都给他们射了个遍……
自己的亲生母亲既然如此,我喊刘哥一声「爸爸」,也着实不为过啊!
回到前面,在骗过了老板这关后,我便迅速地上了二楼。因为刘哥他们吃饭的富贵厅和隔壁的一个包间其实是一个整体,中间只隔了个屏风,于是我就偷偷的躲在那个包间,关上所有的灯和大门,通过过屏风的缝隙开始偷窥了起来。
当时,一桌上包括刘哥在内,起码得有七八个客人。刘哥坐在主席首位,另一个被其他人称呼为「华主任」的人,则坐在客席首位。而我妈呢,便陪坐在这个华主任旁边,正好是客席次位。
我来的还算挺早,他们貌似刚刚喝完第一轮酒,此时大部分人正在夹菜吃。
席间,我看见母亲脸上面无表情,也很少动筷子,而华主任则一边喝着吃着,与其他人划拳说笑,一边让我妈负责给他倒酒夹菜。
但全桌所有客人都在嬉耍欢乐,「冷落」了我妈可是不好。于是刘哥就当着众人的面,不时地拿母亲开玩笑,当然,都是些下流的荤段子。
有些甚至还是有备而来的。
比如说,刘哥让众人猜我妈身上最值钱的是什么东西。其他人都猜是戒指、项链,或是手镯什么的,华主任则说是文胸和内裤,但刘哥听了,却淫笑着摇摇头,都一一否定了。
最后他公布正确答案,说我妈身上最值钱的是一块手表。但众人又仔细一看,确实我妈手腕上,除了一根手镯,并没有戴着任何手表。
正当大家都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就见刘哥使了个眼色,我妈便红着小脸「刷」得从座位上站起身来,然后面朝着一桌子的男人,当众将连衣裙的裙摆卷到腰部,接着再解开吊带袜的纽扣,把内裤褪到小腿处,完全暴露出自己隐秘的女性下体。
紧接着,在包括我在内的众目睽睽之下,我妈低下头弯着腰,将一只手探入自己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伴随着「哗哗啦啦」的细微的淫水声,用指头在阴道里扣挖搅弄了老半天。
最后,母亲竟从自己的阴道里,拖出了一只沾满了女人阴液的劳力士名表!
男人们看完我妈的「表演」,纷纷鼓掌吹哨,大声叫好。
在一片起哄声中,母亲此时依然还光着个屁股,下体也完全赤露着。因为一切还未结束,紧接着我妈并没有提起内裤穿起来,而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毕恭毕敬地将那块劳力士名表双手赠送给了华主任。
后来我才了解到:原来,每次在我妈陪刘哥出门参加饭局之前,刘哥都会根据请来的那些领导或是大哥,这些人级别与地位的不同,而「酌情」选择礼品,而送礼的方式就是往我妈的阴道里塞进各种贿赂,除了烟酒外,有时候是手表、手机,有时候是戒指、钢笔。最牛逼的一次是陪镇上的公安局局长吃饭,可恶的刘哥竟然强迫往母亲的阴道里塞入了一条几十公分长的纯金皮带!弄得我妈回家后宫颈口那块地方疼了好几天,还导致她后来经常小便不顺畅。
用这种令人目瞪口呆的方式凌辱我妈,看来母亲平时身体上所遭的罪,一定超出了我的想象。
「送完」手表后,饭局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妈便再也没有机会穿回刚刚褪下的丁字裤了。
她将脱到脚踝处的内裤扯下,送给了华主任的司机,然后就这样只穿着吊带袜,几乎半裸着下半身,继续陪桌上的男人们嬉耍玩乐。
另外,直到那天我才发现,(也怪自己当时年纪小,对这些生理常识知道的实在太少)由于刘哥和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们,和我妈交媾时从来不使用任何避孕措施,事后吃避孕药又常常不管用,因此我妈那两只肥硕浑圆的大乳房里,竟然开始生产起了足够多的鲜美人奶!
于是母亲又多出了个哺乳的功能。
「你他妈……」我真想狠狠的教训这个无礼的中年妇女,但考虑到这样做对自己,对唐蕾都没有任何好处,只好咬牙忍了下来。「这么跟你说吧!大姐!我放她自己上去可以!但你可要想清楚,她的脚受伤了,如果因为这样弄出个二次伤害在留点后遗症什么的你能承担的起么?」说完我恶狠狠的盯着这个中年胖女人。
宿管大姐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蛮狠,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美女的脚,然后松开了揪着我衣服的手。
我抱着唐蕾来到了二楼:「你宿舍多少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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