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他端正的坐着,双手依然带着手铐,规规矩矩的放在膝盖上,像个年轻的学员,一路保持着这个动作。没有交谈,我沉默的握紧方向盘,盯着前方越来越熟悉的道路,他则透过眼罩假装能看点什么,尽管除了记忆他什么也看不到。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也不关心,我在回味探身系安全带时他吐息的温度留在我后颈的记忆。
我放弃住在政府分配的新房,而是回到了儿时的家,那里更适合两人同居。
下车,我打开门命令道,这是你的家了。
他好像被一瞬间抽走力气,整个人萎缩起来,不愿接受事实。我急躁的抓住骨头硌手的上臂,将他拖下车。他似乎被激怒了,开始不动声色的较劲,步伐拖沓,扭手扭脚。他在被动反抗,我很欣慰,这证明他有足够的力量承受我为他准备的未来。
我猛地往前一推,他发出短促的吸气声,挣扎着面朝下摔倒。我开始后悔了,担心他漂亮挺拔的鼻梁被撞坏,急忙把他翻过来检查。好在少校依然美丽,我放心大胆地揍他。
拳头一下接一下重击柔软的腹部,他咳嗽着翻过身发出绝望的干呕,呻吟着绷直身子,像被钓上岸的鱼。我把他的头发往后抚去,让他呕个尽兴。他接着筋挛起来,不知是痛苦,耻辱还是愤怒。体温透过单薄的衬衣传递到掌心,在深秋温暖的吓人。我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生命在我的手下跳动着,像紧握一只害怕又安静的麻雀。
我自始至终没有言语威胁他,我相信他早就认命,理解自己的处境,只是习惯性的想维持尊严。这不是他的错。暴力比沟通来的更直接,拳头和鞭子是通用语言,况且我只是想揍他。
他顺服而沉默,任凭摆弄。不熟悉的人坐在熟悉的环境里,敌军少校坐在我牙牙学语的沙发上,他的后半生都要被困在这间房子里,一如少年时期的我。他将取代我的命运,像大规模生产的合格配偶一样,把财智与生命尽数浪费在繁琐重复的家务上,累月经年的幻想自己曾可以拥有的人生,直到屈服于命运。没有什么能比破坏更赋予人力量,我幻想着他即将迎来,充满绝望的漫长折磨,兴奋得浑身发抖。我比他更清楚他的未来,这让我觉得很安心。
眼睛好像漂亮的鳞片,灰的发绿。初见光明,他似乎有些眩晕,眼神在我身上停留了一会儿便挪到了远处。泄密的眼睛,他一定学过反审讯技巧,于是只把侧面留给我,却暴露出更多的柔软肌肤。
他的肤色在囚犯身上很常见。被俘虏的突击队员因为营养不良和各种疾病,导致他们原来健康漂亮的浅棕色皮肤在最后受审时变成“不纯正的小麦色”。他需要晒晒太阳,看守告诉我从被俘到现在他已经有一年多没见过太阳了,如果再加上昏迷在医院里的日子,可能还要更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问他是否想晒太阳,他没说话,只是不安的眨了眨眼。我告诉他我可以给他阳光,啤酒,水果,报纸和书籍,我甚至可以给他和家人通信的权利,但是他得自己争取,否则我只会提供仅供存活的最低需求。我告诉他规格大约比一等列兵差一点,但也比监狱好太多,所以他应该感谢我。
懂了么?我问。他垂下眼睛,肩膀慢慢垮了下去。
我把少校压倒在沙发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窃取体温。他的血管在我的嘴唇和牙齿间跳动,我可以轻而易举的撕碎他的喉咙,就像他们的猎犬对我的弟弟做的那样。我紧贴他的耳朵发出嘲讽的呻吟声,赞扬他是个漂亮的黑发婊子。五英尺九英寸,一百三十七磅的漂亮婊子。
你的身体很暖和,你想要这些对不对?我熟练的说着,你硬了么?张开腿欢迎你的主人呀。你给多少人上过才当上少校?你是男妓还是军人?
他面如死灰,双眼紧闭,直到我开始脱他的衣服。我的动作太粗鲁,劣质的扣子弹到了地上,发出微弱的撞击声,好像男人碎落一地的尊严。他忽然推开我,把衣服拢在胸前,半跪下去好像要捡那些扣子。他把它们握在手里,保持着半跪的姿势,背对着我,衣服勾勒出肩膀和脊椎的轮廓。
滚回来。我说。
他蜷缩起身子,一只手无力的撑在茶几上,好像一个腹疼的病人在起身的瞬间失去气力。我从背后抽出手枪,顶着他的后脑勺威胁说我不介意在地上把他操死然后换一个更顺服年轻的战俘。
于是他回到沙发上接着如死去一样被我强奸。我的手一路下滑,快要挪到小腹时被他一把抓住。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让我知道他并没非所表现出来的虚弱。别,他轻轻的摇着头,眼神潮湿的哀求。他的声音很小很小,我甚至没法判断是在用母语拒绝还是喉咙里挤出了一些气体。我反手抽了他一耳光。没带戒指,所以不算太糟,但他还是被打的偏过头去,右脸迅速的红肿起来。我握住他的手,一只放在我的脖子上,一只放在我的背上。如果松开你就别想再用手做任何事,我恶狠狠的说。他僵硬的随着我动作起伏努力寻找可以触碰又不敏感的部位。我猜他并不是什么绅士,只是害怕再次惹怒我。
他的手温热而粗糙,指根和手掌交汇的地方布满老茧。这是一双军人的手,毋庸置疑。再次意识到这点令我非常兴奋。他从十二岁起就开始为战争做准备,在粗粝严苛的士官学校受训。他学习荣誉和责任,学习搏斗和枪支。他能流利的说好几门语言,也能迅速判断用什么样的战略进攻。我知道他为了军功付出的努力,我知道他有多么渴望权利。他曾战无不胜,如果不是被俘,他本该成为少将,甚至是更高。每个敌人都害怕他,但每个士兵都敬畏他。不过现在他除了泄欲的物品什么也不是。躺在我身下,准备接纳所有侮辱和折磨的不是“洛夫城的老鹰”,不是少校,不是军人,甚至不是个男人。他的荣誉除了让我可以炫耀自己操了个战争英雄以外没有任何意义。他在乎和引以为傲的一切都是我可以把玩儿的道具。比如现在,我非常喜欢他手掌粗糙的触觉和温度,一想到它们曾拥有的权利就兴奋的要死。我想我也会喜欢让穿着军装的他跪在地上给我口交的滋味。我甚至已经想好下次该如何折磨他:我给他穿好全套军礼服上衣,只有上衣,然后把他按在镜子前操,命令他背诵效忠誓言。我放肆的践踏他的尊严和努力,让他觉得自己廉价又可替代,我想唯有这样我才能藏住我对他的满腹
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