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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狙击手喋喋不休(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玩儿够了,推开艾里希,把洗干净的旧衣服丢在他身上。穿吧,废物软脚虾,我揉乱他的头发,猛的向前一推,他的头撞到铁制床架上,发出闷响,我接着嘲讽道,狗屁坦克兵,赤身裸体的小鸟罢了。

我希望他愤怒的扑过来,再次把我打倒在地,我希望他气得满脸通红,脏话连篇的辱骂,直到脸上青筋暴起。艾里希没我强壮,我会用手铐把他捆在床架上,把咒骂操成尖叫。我想干他,任何形式的他。抚慰忧郁哭泣的他,折磨怒火中烧的他。我相信不同时刻的艾里希操起来都有不同的滋味,我永远不会玩儿腻。

然而艾里希一动没动,我捏了捏他的脸颊,摸到胡茬的粗糙触觉。埃里希·克莱兹,不是战争英雄,只是一个迟钝又普通的男人,几乎不值得成为狙击手的目标。但他又分外可爱,虚弱平凡的让人想像养宠物一样抱起来揉捏。我抱住上校,脸埋进他的颈窝。你生气了么?我一边问一边用自己的身体摩挲他的肌肤,亲吻他的脖子。他很温暖,心跳飞快,好像下一秒就要昏倒在地。我伸手去捏阴茎,却发现一点生理反应也没有,真奇怪,也许他没法对女兵有性欲?这是个合理的猜想,我知道他们的宣传册是怎样描述我们的,在被俘虏前,埃里希很可能认为我们都是不男不女的阴阳人,违背伦理的人体实验的产物,等等等等。

我觉得扫兴。过去我只是个有点好动的农村姑娘,能做出最出格的事儿大约是在礼拜的时候多喝一口圣酒。但当征兵的宣传员来到村里时,我头一个想去报名。妈妈把我锁在家里,告诉我打仗是男人的事儿,父亲则恐吓说夺去生命的人不能再创造生命,女人一旦杀了人,就再也做不成母亲了。但说实在的,每个看过牲畜产崽儿的女孩儿都不会想生孩子。那天晚上我偷偷跑出来,用教堂的头巾包了半块乳酪和面包就爬上了宣传员的卡车。在训练营里,我先是丢了粗笨的皮鞋和红格子裙,然后是自己的名字。军队里没人会称呼对方的教名,上校解释说是因为女兵的名字,阿丽娜,贝卡,卡季卡,安娜,柳鲍芙,都娘们儿唧唧的,影响士气。想想看,他一边抽着雪茄一边举例说,安娜一定要去舞厅,是个“牢饵”,阿丽娜是个小丫头,柳德米拉是瘦不拉几的病秧子,根本背不动枪,卡季卡则是懒散的粗心女佣,不能委以重任。而你,赫塔,他专门指了指我,一听就是个膀大腰圆,能生出一堆孩子的胖妈妈。

我不讨厌大胡子的上校,他像个父亲一样照顾我们,但我讨厌他看不起我们的教名。赫塔不是厨娘,赫塔·马克西姆是有名的作家,赫塔·帕尔洛娃是第一个女飞行员,赫塔·特鲁瓦是被奖励一级英勇勋章的冲锋枪手,我,赫塔·恰尔洛夫,则会是比所有人,尤其是比他更优秀的狙击手。

他对其他人的预测也离谱的不行,安娜被炸伤了半边身子,连走路都有点磕磕碰碰,这辈子都不能去跳舞了,现在和前地下党联络员娜塔莎生活在一起。柳德米拉是高射炮手,手指被磨的全是老茧,强壮又勇敢。卡季卡没过多久就被战地外科医生相中,成了专职军医。如果没有她,上校绝对活不到胜利。唯一一个预测准确的是阿丽娜,她确实是个小女孩,也永远会是个小女孩。我们认识她时她才十三岁,却已经是在游击队里呆了两年的孤儿了。她谎报年龄加入我们为了给死在洛夫城的父母报仇。阿丽娜个子那么小,连军装都没她的码,还是上校给她缝的,所以我们都叫她娃娃。她死在十五岁的生日前夕,她正站在树杈上侦察敌情,被子弹击穿喉咙,那枚子弹被弹进了我旁边的树里。她像杂技演员一样晃了会儿才坠下,一点声音也没有。可怜的姑娘,甚至还不算是个女人就死了。上校没说错,阿丽娜确实是小孩的名字。

我曾听到关于禁止用教名的另一个解释,除了姓氏更正式外,教名和形式最大的不同是教名是被给予的,是有主观意义的,它代表着我们生命里属于平民的那一部分,既然参了军就得把它好好收起来,藏起来。战争中士兵的职责和能力往往同服从度息息相关。你越能与平民的社会割裂你就是越好的士兵,因为你能服从,你签下了和魔鬼的契约。你得不眨眼的杀掉和你年纪相仿的敌人,你得枪毙看上去无害的老人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他是间谍,你得面无表情的烧掉整个村庄哪怕你的家人和朋友还在里面,只有无条件的服从长官,你才是个好士兵。就像那些高高在上的社会学家说的,在杀了第一个敌人之后,你就离开了由道德和法律规范的平民社会,向流满鲜血的军队社会送上投名状,从此再也无法回头。所以我们不用教名,它们的寓意总是太过美好,和战争世界格格不入,想想看,一个叫康科迪亚或伊万琳娜,名字象征爱或和平的人,怎么可能为了揪出告密者,一个接一个的整夜拷问无辜的报社编辑,甚至用他们的未成年的孩子威胁?但是斯米尔诺中尉或利特维亚克大尉可以,绰号叫”麦拉屠夫”或“断骨刀”的疯子可以。

我更喜欢第二种解释,它来自我最可爱的朋友卡季卡·费多申科上尉。

从集训营里出来,我们正式被编成一个连队,不是预备军,而是冲锋队。我成了穿着深色军装,肩扛步枪,眼神坚定的列兵恰尔洛夫。我从一个平凡的女孩成了一个平凡的士兵,像山里的野菌子一样随处可见。

我打了整整八年仗,这叫我认清了许多事情,有些可以冠冕堂皇的说出来,变成浪漫的标语,有些则不便于公之于众,例如,及时行乐,唯有欲望不可辜负。政府提倡的战后积极生活态度显然不包括这项,但是人总得有宣泄的地方,这点他们很清楚,不然怎么会弄出冠冕堂皇的“安抚与重建”项目呢?

想到这儿,我没那么烦恼了,他硬不硬的起来没区别,不会影响我的发泄。有些男人喜欢在做爱时不断要求女伴儿赞扬他们的技巧和阴茎的尺寸,他们需要这些认可,需要那些姑娘掐着嗓子细声细气的说,哦,我的英雄,你把我干的多么厉害,哦,英俊的上校,你的“枪”真大。他们满脸酒气地比划着自己的“枪”有多大,足以在战场上杀敌人,在卧室或谷仓里干女人。可惜我见到的大多数,只能说聊胜于无罢了。这证明只有自卑的孬种才会需要认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会师后柳德米拉经常同一个年轻的空军少尉混在一起。他非常英俊,但是,她举起小手指,弯了弯。我们笑作一团,柳德米拉比我们年纪更大,一直充当不正经的导师角色。天啊,安娜问,那你为什么还和他在一起?舌头和手,娜塔莎用舌头开玩笑似舔了舔安娜烧伤的脸颊,羞的安娜直捶她肩膀。阿丽娜死后我就是队里最小的姑娘了,她们像姐姐似告诉我阴茎只是取悦自己的无数方式之一,也许柔弱的少女和乖顺的主妇必须满足于被插入,但我们总有更多的选择。不论如何,柳德米拉总结道,你是拿枪的一方,拿枪的总是为所欲为。

我不需要艾里希对我有性欲,他是个温暖的容器,只要张开腿欢迎我就行。他甚至可以反抗,只会徒增我成就感,深切的体会到把敌人变成“女人”的甜蜜。

我不需要艾里希觉得我是美丽性感的女人,他只要乖乖服从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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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吃晚饭就睡了,我拉埃里希躺下,他背对我,四肢紧绷,侧卧在床上,散发出即将哭泣的气息。他不会真的哭泣,得狠狠刺破划烂才能流出泪水。强奸他时我的确品尝到苦涩的液体,但那更多是处于生理反应而非痛苦和羞耻。

我埋进他肩膀和脖子间,被体温烘得暖洋洋,散发肥皂气息的空隙里,一只手绕过去,大拇指摩挲着锁骨和搏动的喉结。他很敏感,像被电击的动物一样弓着身子躲闪。这正合我意,艾里希的脊背撞进我怀里,没等他挣脱,我把一条腿卡在他因为营养不良而格外明显的腰部凹陷处,四肢缠绕,好像在抱一只安抚枕头。他扭动挣扎,喉结上下滚动,直到被膝盖分开双腿才停下。

我不轻不重的顶了顶艾里希的阴茎,它隔着劣质布料垂在我的大腿上好像串温暖的果实。别乱动,我说,你把冷风都放进来了。

他能感觉到我的体温么?我一边啃咬艾里希的肩膀一边默默想着,女人的体温比男人略高一些,他应该很舒服才对。我不了解艾里希的过去,但他看上去来自于那种能支付得起木炭和羊毛大衣的家庭。一个漂亮的小少爷,我嘲讽的想着,他肯定不知道受冻挨饿的滋味,战俘的日子也好过穷人的冬天。从这种角度来说,我也许该感谢战争,让稻草床上出生的姑娘和会拉小提琴的军官同床共枕。埃里希的呼吸很浅,但还算平静,我最后亲了亲他的耳垂,告诉他晚安,今天我很快乐,然后松手,翻过身子睡去---他太瘦,骨头咯手,抱起来毕竟没那么舒服。

我没做梦,睡的非常好,像一个餍足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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