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我找到那个以为永远不会用到的木盒,拿出一粒绿色和一粒红色的椭圆形药片,想了想还是各自切下一半儿,不想彻底把他玩儿废了。我回到客厅,正看到格略科焦虑的走来走去,似乎不知道该如何收场,而埃里希呢,被绑住双手,躺在地毯上,一动不动,偶尔发出一声怪笑。他汗津津的赤裸身体在月光的照射下闪出一层怪异的光泽,像油也像深夜的沼泽,随着呼吸起伏。他真邪恶,我想,都是他的错,雅克塔的恶魔,他的绰号,他罪有应得,他不该反抗,这只是恰如其分的惩罚。
“长官,”格略科看到我手中的药,露出一点担忧的神情,“您确定么,我.......”
我吻了吻格略科的额头,“我想要一个得力助手住进楼上的空卧室,一个乖男孩,你会是那个乖男孩儿么?”
格略科倒抽了一口气,咬紧嘴唇,呼吸变得沉重,不停的眨眼,好像忽然近视加重了,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手中的药,最后看了看埃里希。我趁热打铁,接着诱惑,“我们可以轮流开车带对方上班,冬天去林登曼度假,看圣诞集市,去跳舞。你可以当上顾问,像赫尔佐格那样,有自由时间,可以穿自己的衣服。没有人会叫你俵子,卡扎罗斯狗,你会是“格略科先生”,“代长官”,恰尔洛夫的珍宝。你不仅仅会觉得自己像个人,”我吻上的他的嘴唇,把遍体凌伤,衣不蔽体的高瘦男人紧紧搂在怀里。“你会觉得自己像个男人,一个吃穿得体,胜过其他卡扎罗斯人的男人。
“您说我被很多人要过了......”
“我不在乎,乖孩子值得第二次机会。”我抚摸他的脸颊,“佩皮,这一次你会比科莱茨做得更好,对不对。”
“保证?你会待我像待他一样?”
“更好。”我斩钉截铁地回答,“我明白你的努力,佩皮,你会得到恰如其分的褒奖。”
“那他们呢?”格略科虚弱地问,对答案没有太多的兴趣。
“重要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格略科喉结滚动,好像在逼迫自己吞下一个谎言。我说的很真诚,信口雌黄,给他海誓山盟。撒谎是人与生俱来的本领,连孩童也会不假思索地保证没有偷吃蜂蜜。我不会给他许诺的一切,我只是享受轻而易举描绘出未来蓝图的快感。这并不只是为了操纵他的情绪,我享受肆无忌惮,甚至略带夸张的构建虚无飘渺未来的过程,不论是对敌人还是战友。我们都是如此,就像卡季卡在无数个夜晚重复的的故事:等战争结束我们都会是姐妹,她满心欢喜的躺在我身边,轻声说,去我父母家里,你和我妹妹差不多年纪,你们可以一起上学。我们都会是姐妹,柳芭和贝卡一间房,我和你一间房,阿丽娜和卓娅一间。
那你爸妈睡哪里?贝卡问。
对啊,而且他们能接受我们这群脏兮兮的丫头么?我担忧的接话道。
当然!卡季卡不假思索,爸爸和妈妈最喜欢孩子了。等我回去,我就去考医学院,赚很多很多钱,买一个大农场,收养很多很多孤儿。我们都会是家人,再也不会有人被杀死了。我们不伤害别人,别人也不伤害我们。卡扎罗斯人,帕罗亚人,米嘉斯人,南方联邦人,萨斯洛邑人,女人,男人,革新教徒,回归派教徒,还有万灵派信徒,穷人,富人,所有人都不会再受伤。一个全新的世界,我们的世界。”
我们轮流分享自己的梦想,兴致勃勃的把对方也安排进去表示关爱。阿丽娜要学跳舞,于是梦想在复仇后环游世界的贝卡就许诺她林登曼的宝蓝色舞鞋。像我妈妈那双,阿丽娜兴奋地喋喋不休,要绸缎做的,那种特别容易坏的,我要舞台上表演给大家看。柳鲍芙想要尝遍英俊男人的滋味,要每天都能睡懒觉,吃炖汤,洗澡,骑马,喝酒喝到吐,变成一个“坐享其成的混蛋地主”。我就承诺说给她开一个农场,把恩斯特绑架过来奴役。我呢,我那时还太小,梦想天马行空,也不断变化,刚开始我想当上高级军官,去读大学,我想有一个温顺柔软,甜美懂事儿的情人言听计从的照料我,我想要一个家,从天而降的家,爱我的家,和朋友嬉戏打闹,在夜晚的河边升起篝火野营,不用担心烟雾被敌人发现。我想要平静,不再恐惧,不再惊慌,我想要堂堂正正的活在世上,做一个人,我想要战争是我此生最后的痛苦,未来都会一帆风顺,再无苦难。
我们的梦想都变了,我们想要复仇雪恨,想要义无反顾的迎接新生,却被现实重压所耽误。我们都没能完成心愿。柳鲍芙依然辛劳疲惫,没过上享乐主义,纸醉金迷的生活。贝卡对探险失去了兴趣,再也不提环游世界的梦想。卡季卡的家人死在了自杀式恐怖袭击中,尸骨无存。她原来的房子也被炸成碎片,只能从中抢救出几个破碎的相框。阿丽娜死了,永远的消失在世界上,还没来得及找到那个揭发她父母的告密贼。我们还会幻想,是的,我们会不断幻想,哪怕知道它们绝无可能实现。唯有卡季卡依然充满希望,全身心的相信自己可以完成诺言。她说要给阿丽娜一场真正的葬礼,把她埋葬在风都会舞蹈的山坡上。她应该受到烈士的待遇,她的名字和短暂的生命应该被记录。她要做母亲,要有家庭,要用双眼见证,用双手建造一个新世界。她要去治愈,去宽恕,去原谅,去拯救。她要假装我们不在被过去的鬼魂所困扰,假装战争的残酷并非如一枚跌入水中的巨石,余波延伸过时间的长河。她要假装我们并没有被困住。
我会不断的幻想,因为我知道幻想能带来的帮助。我甚至会引导格略科幻想,并非为了欺骗,而是赏赐他片刻的期待。比得到更幸福的是殷切的期待。幻想真实度大大存疑,他自己也清楚,但今晚对他来说实在是又喜又悲,情绪波动太大,一件事儿接另一件,他的脑子已经不知道该相信什么了。他选择相信我,选择紧紧抓住这哪怕百分之一的可能性。说到底,除了相信我他还能做什么呢?站出来保护埃里希么?
格略科下定决心,抬起头,眼神平静地对我说:“第一次用药刚开始会造成小便失禁,最好在厕所里完成。”
我们拽起埃里希,他有气无力的挣扎简直像个笑话,挨了几拳之后彻底瘫软下去,被拘束在一张板凳上,头顶就是淋浴喷头,大腿分开,身体前倾,头耷拉着晃来晃去。
“张嘴。”我说。我可以上手强迫他,但我偏要羞辱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埃里希阴郁的望向我,头压得很低,绿眼睛冷冰冰的往上看,不愿给予我看到他挣扎的快乐。
我打开阀门,冰冷的水喷涌而出,把他从头浇到尾。刚开始他还能咳嗽,尝试用嘴呼吸来调整不适。然而很快急促的水流完全断绝他接触氧气的可能。他不得不左右扭动,妄图逃离溺死的窒息。格略科则及时抓住椅背,将他牢牢的固定在原地接受水刑。
我关掉水龙头,“张嘴。”
埃里希被冻的瑟瑟发抖,大口大口的喘气,咳得心疼都要呕出来,身体也佝偻了,却没有合作的意思。
于是我再次对埃里希施以温柔的酷刑,这次垂直击打他的脸。埃里希咕噜咕噜尖叫,板凳吱吱作响,闹得要命。他难受的手指抓挠木头,脚翘起来,拉出很漂亮紧绷的小腿肌肉。水流停止,埃里希一边咳嗽一边歇斯底里的哀嚎,直到再次被打断。我打开水龙头,又冲了一分钟左右。他嘴唇冷的发青,意识开始慢慢模糊,眼睛一片通红。我拍了拍他的脸颊,“张嘴。”然而固执的埃里希依旧牙关紧闭,宁死不屈。
我来来回回冲了他好几次,最后忍无可忍,要格略科将他的头往后掰,用力掐住腮帮的同时捏住鼻子阻止氧气进入。果然,堪堪一分钟,埃里希脸就憋的通红,不得不张开嘴咬着牙呼气。我恨铁不成钢,笑出了声,拿出注射器在他面前晃了晃。“准备好染上药瘾吧,小混蛋。”
我拉开他的双腿,细长的针头顺着大腿内侧的筋脉游走。埃里希挣扎的很吓人,又哭又叫,板凳都在哆嗦,在扎入的一刹那,他忽然止住了哀嚎,整个人都僵住了。一半,我控制好剂量,站起来,看他那张被紧紧捏住任凭蹂躏的笑脸,那双泪水涟涟绿眼睛,还有形状被掐变形的嘴唇。他已经没有力气抵抗了,我揉搓了几下他就呆呆的张开嘴,泪水扑簌扑簌的流个不停。我用手指把药丸直接塞进喉咙深处,“别那么丧气,”我捏着他舌头玩儿弄,甚至把那鲜红色柔软器官拉出口腔,让他像条狗一样吐息。
我们轮奸了他,可怜的少校。
和格略科预计的一样,埃里希小便失禁了,画面堪称喜剧。尿液顺着梯子和大腿,在地上积成一小摊,他无法动弹,四肢瘫软,羞的浑身通红,满脸泪水。
格略科半蹲,手掌温柔地按压埃里希小腹膀胱的部位。埃里希止不住呜咽,啼哭变成轻微细长的啜泣,不理解为什么自己无法控制排泄。格略科咬咬牙,声音颤抖的安慰他:“别哭了,你得保存体力,顺其自然尿出来,不然过会儿会很难受的。”他一边说一边按压,直到埃里希发出惊骇的抽噎,再次失禁,淅淅沥沥停不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药片的目的很直白,一个让他在保持清醒的情况下四肢无力,一个是春药。我从没想到用这种方式折磨他,他甚至都不知道我有这些玩意儿。药效发作的时候,他僵硬的脸上浮现出难以形容的错愕,眼睛睁的滚圆儿,不相信身体反应可以被如此容易的操控。
我命令格略科抚慰埃里希,不论用什么方式,但是必须在最后一刻停下。刚开始他还能承受被禁止高潮的痛苦,然而第四次起,他就无法按捺了。埃里希嚎啕大哭,除了尖叫没有任何发泄的渠道,只好撕心裂肺的哭喊。我敢保证如果他还能说话的话,现在应该已经急不可耐的求我让他射了。
格略科不断的把他弄硬,在最后一秒用手指堵住马眼,在他带着哭腔的哀鸣中准备下一轮拷问。我看了一会儿,觉得有点没意思,于是叫格略科给埃里希带上贞操锁,在床上放平。
“你觉得如何?”我用两根手指掐住埃里希阴茎的根部晃了晃,好像那只是一个形状粗鄙的玩具,金属摩擦尿道,刮的他眼泪直流。
“比我预计的小。”格略科诚实的回答。
我扬了扬眉毛,做了个无可奈何的手势,“便宜没好货。不过,”我笑了笑,拍拍埃里希的脸颊,后者嫌恶的扭过头,在枕头上擦干泪水。“他在我之前从没和女人亲密过,纯情的俵子。”
格略科有点吃惊又有点惋惜的看了埃里希一眼,对我说:“那么第一次和您在一起是他的荣幸。”
“让我看看你的,佩皮。”我说。
格略科的阴茎要更长,更粗,颜色也更深一点,顶端微微上翘,炫耀似的昂起头。他娴熟的把它弄硬,塞进我手中。我用食指和拇指环成一个圈儿,比划它的直径,轻声惊呼。格略科骄傲的哼了一声,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然而当我问他有没有跟男人做过,他默认了。
战前还是战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战后。
那么开始吧。
听到这里,埃里希忽然弓起身子,用头顶开格略科的手,蠕动着往我身上靠。我明白他的意思。埃里希是有几分姿色的,尽管我一遍一遍重复他再已年老色衰,应该感谢我还愿意奸淫。他的绿眼睛会说话,他希望我能宽恕他,希望我会再次爱上那双绿眼睛。
我让格略科扶助埃里希,两支阴茎滑稽的挤在一起,互相摩擦。它们在勃起的状态碰撞,最轻微的接触也会让敏感的埃里希呻吟不止。因为埃里希浑身无力,格略科不得不面对他,双手穿过埃里希腋下,将他架起来,姿势暧昧地拥抱,埃里希也无能为力,只得压在他身上,一动不动。
“长官。”格略科报告道,“他的乳头硬了,顶在我胸口上了。”
我扬了扬眉毛,“真的么?”
格略科将埃里希在怀里翻了个面,把他抱起来面对我,一只手将他后脑的头发拽住。埃里希被固定成刑架的姿势,双腿拉开跪地,头向后仰,手臂被折叠在后背,胸部和腹部向前挺,下体耷拉。格略科的手臂成了刑架,将这具任人摆布的裸体束缚的动弹不得。
“你真的发情了,小狗儿。”我拧着埃里希的乳头问,“怎么,被同伴的阴茎摩擦下体的感觉就这么爽么?”
埃里希时而清醒时而恍惚,毫不理会羞辱,只是执着的用头去蹭我的手臂。我抚摸他已经开始出现点点淤青的颧骨和脸颊,埃里希侧过头,用嘴唇迎合我的手指,昏昏沉沉的亲吻。“你是家里的男主人么?嗯?”我掐着他的下巴逼问。
格略科恰到好处的松开手,将埃里希的掌控交还给我。埃里希被掐的喘不上气,通红着脸蛋费力的抽泣着,断断续续的摇头。我扇了他几巴掌,“怎么了?克莱茨先生?怎么不接着展现您的待客之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饶了我,他被重新按到在地上时用嘴型向我哀求。我耸了耸肩,没有理会,只要他好好忏悔。“今晚会很难熬的,科莱茨。但我希望你记住,记住耻辱,记住痛苦,记住被轮奸的绝望,这是忤逆的惩罚,科莱茨,上一次的苦头还没吃够么?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你没有资格在他人面前假装是个有尊严的男人?”
“别把他折磨死了。”我叮嘱格略科。
“他经历的我都经历过很多次了,放心,我有分寸。”他回头对我惨然一笑,“您看我现在不也好好的么?”
格略科跪坐在埃里希两腿间,闭上眼睛深呼吸,开始把阴茎往他下体塞。埃里希无声无息的忍耐着,两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发呆。“长官,”格略科尴尬的扭过身,手里握着自己的性器,“进不去,可以用点润滑么?”
“不可以。”
于是格略科对准,猛的一挺腰,硬生生的把性器挤进埃里希窄小的后穴。埃里希“嗯”了一声,屏住呼吸,眼睛忽然瞪大,臀部慢慢往上挺,鲜血一股一股的往外流,顺着尾椎把腰背染红了一片。格略科抽插时,我解开贞操锁,低声告诉埃里希:“我改变主意了,我现在想知道你一晚上能高潮多少次。别让我失望,你这下流淫荡的小男倡。”
有了鲜血的润滑,后面的奸淫就变得很简单了。我们轮流上他,让他趴在床上,我从后面,格略科从前面。格略科扭扭捏捏,怕埃里希一口咬掉他的阴茎。我拽着后脑湿漉漉的棕发,强迫埃里希抬头看格略科,“你会干这么下作的事儿么?”我摇晃着他的昏昏沉沉的脑袋,牙齿撞击咔咔作响,“你会忍心伤害这么漂亮的男孩么?”
埃里希扭头看了我一眼,抿着嘴唇,鼻翼颤抖。他忽然伸出手,想要触摸我。即便头被强行压在格略科的大腿上,即便鼻子快要碰到另一个男人的阴囊,他还是拼尽全力想要碰我。他被药烧坏了脑袋,以为奇迹会发生。他到底在期待些什么?肌肤触碰的刹那我会被唤醒良知?我会热泪盈眶的搂住他的手说对不起,我不该把爱人贬为性奴?
他到底为什么觉得我爱他?
我给埃里希带上撑口器,强迫格略科把阴茎放进去。埃里希干呕,身体像烤熟的鳗鱼一样弓起,带动屁股里的阴茎上下摇晃,活像狗摇动尾巴。春药让他的身体非常敏感,高潮也来得更快更急。空气里弥漫出那股熟悉而复杂的味道,尿液,消毒剂,酒和性爱---派对的味道。我像拍打小军鼓一样拍打他的臀部,挤压臀肉将点燃的香烟固定在臀缝之间。“烟灰缸。”我嘟囔着,反手将烟按灭在尾椎骨上。“给你盖个章。”他发出含糊的尖叫,屁股一下子夹紧了,无法控制地颤抖。埃里希的臀部没什么肉,瘦巴巴的,很苍白,鲜红的手印上有一两个细小的雀斑。我记得他的脸上也有雀斑,我记得我觉得它们很性感,我记得我常常吻它,但我不记得它们具体在哪里了。埃里希的一切都分散了,成了漂浮在水上的碎片,再也无法聚集成完整的人。我掐住他的腰,几乎是强迫他用前列腺去压我的手指。高潮,高潮,不断的高潮,他开始筋挛,脚趾蜷缩,体内热的病态,又湿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