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听着他在耳边轻哼,银砂眼神一亮。两只手试探性悄悄摸出来,轻轻爬上了他的腰际。
“我可以碰吗?”
冰凉的指尖在他肌肤上摸索,这种行为无疑是挑逗。
“唔啊……嗯……”
陈砚清更加难忍欲望,嘴唇几乎咬破了,喘息声抑制不住。身下小穴瘙痒难耐,花液不断吐出,屁股小幅度地上下抬动摩擦。
他眉头紧蹙着,眼神迷离,感觉每寸皮肤都在燃烧。他极力忍耐,脊背起伏,搭在她肩头的白皙手背上鼓起青筋。
“银砂……嗯,哈……操我……”
“哦。”
银砂试探性轻轻挺了一下腰,玉茎立刻捅入深处,和敏感的湿热私处肉壁来回摩擦。
陈砚清忍不住呻吟,手指蜷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见他并没有拒绝,甚至欲拒还迎地轻哼,银砂像得了准许一般,抱着他的腰缓缓抽插起来。
“啪啪啪……”
皮肉撞击声和水花声响起,陈砚清无力伏在她身上,被她反复上下顶着,发出舒适的轻喘,情不自禁往她身上蹭了蹭,想要渴求更多。
“好舒服……嘿嘿……”
银砂露出满足的微笑,舔了舔嘴唇,一双眼睛放出精光,贪婪地看向身上的人。
下一秒,她瞬间起身,几乎是扑起来,直接将陈砚清压入水中。
“哗——”
掀起一片巨大的水花,像海啸,多余的池水溅到了池外,打湿了一众草木树叶。
大片大片的水蔓延进眼睛,令陈砚清睁不开眼。
银砂将他压在池底,异常激动,露出尖齿,张口咬住他凸出的喉结,啃咬着他每一寸皮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坚硬的牙齿啮咬着凸出的锁骨和肩头,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颗一颗红痕。
同时身下挺动起来,侵略性极强,似乎要把整个人塞进他身体里。
绵延的黑发如墨般化开,与银砂的白发交织在水中,宛若一幅太极图。
银砂好像忘了他是用肺呼吸的,双手压住他的肩膀,把他按在池底操。
力道之强劲,甚至无视水的阻力,陈砚清模糊地感觉,仿佛池水也在操他。
“……”
陈砚清张口,唇边溢出一串气泡。
他不能呼吸,水流一波一波拍打在他身上,从各个部位疯狂涌进他体内。
身体像钉子一样被禁锢住,整体上是难受的,但隐隐又有一丝欲罢不能的快感。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呼吸被剥夺,渐渐开始窒息,胸口狠狠抽动疼痛。
他表情痛苦地仰起头,修长的脖颈青筋凸起,胸腹的肌肉开始抽搐,小穴猛烈收缩,双腿也夹紧了。
两只手无意识地攀上银砂身上,挣扎着,在她雪白的手臂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忽然,挺翘的分身部位喷出一股白浊,释放在水中。
“哗啦——”
银砂将他捞起来,陈砚清如蒙大赦,猛烈呛咳,大口大口吸入空气。
喉咙里浓烈的血腥味蔓延,他驱动能力,只能勉强将滞留于肺中的水排干净。
身下银砂的玉茎忽然抽出,小穴被撑成圆形,变成容器灌进好多水。穴口蚌肉浅浅开合,感觉有些空虚。
刚射过精的性器一股一股喷出剩余的精液,随着水流轻轻微动,显得十分淫靡。
“你没事吗?”银砂抬头,关切地看向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陈砚清脸色苍白,被咬出血痕的双唇嗫嚅了下。
想来她也不是有意的,于是摇摇头,并没说什么。
孱弱单薄的身子像个纸片,轻飘飘整个贴在她身上,胸口起伏都能清晰地感觉到,颤抖的呼吸喷洒在她颈间。
银砂伸出手捏了捏他白嫩细腻的两只奶子,露出一抹天真无邪的笑。
“我发现,你不喘气的时候,就会变得很舒服。”
“……什么?”
陈砚清瞳孔一缩,不可置信地看向她。
她……是故意的?
“!”
感受到身子猛然剧烈倾斜,陈砚清倒吸一口凉气,银砂又在把他往水底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要,不要……别……别把我扔下去……”
他惊恐,不想再经历一遍濒死的痛苦,抓住救命稻草浮木一样紧紧搂住银砂的脖子,声音由于恐惧而剧烈颤抖着。
“哦。”银砂倒是听话,收回手,停下不动了。
陈砚清得以喘息片刻,烂泥一样瘫软在她身上。
凌乱的湿发一缕一缕垂落贴在脸上身上,手指抓着她的肩膀,指尖深深嵌进银砂肩头冰凉的皮肤里。
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撕碎,零碎的布料无依无靠的飘零在水中。
“……”
银砂把他身子扳过来一看,脸色苍白嘴唇血痕,水滴顺着清瘦的轮廓滴到下巴,脸上分不清是水还是泪痕。
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眼睛红红像是被欺负了,睫毛尖端挂在水珠,显得我见犹怜。
陈砚清眼睫颤了颤,疲惫地闭上眼缓了一会,银砂却异常地没有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感觉奇怪,忽然脸上一凉。
睁开眼,只见银砂正用手一点一点拭去挂在他脸上的水珠。
“啊,你哭了。”她边擦边说,一双大眼睛里的光比平时稍稍黯淡了些。
“……?”
陈砚清有些愣了,一时没反应,任由她两只冰凉的手胡乱地在他脸上抹。
银砂动作有些笨拙僵硬,但还是努力一颗一颗把晶莹的水滴抹掉。
“我弄疼你了。”她声音弱弱的,垂头丧气样子像做错了事的小猫,“对不起。”
“你……”陈砚清怀疑自己听错了,顿了顿,扯着沙哑的嗓子询问道,“……你说什么?”
“对不起。”银砂又重复了一遍。
陈砚清受到暴击,紧抿的唇微微颤抖,迎着她澄澈的眼神,半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