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陈砚清又醒了。
柔和明亮的阳光从头顶垂直泻进来,照亮房间每一个角落。
这是一间四四方方的大房间,窗明几净,窗帘棉麻淡色,充斥着草木香气。
陈砚清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眼睛被黑布蒙住,布满紫色凸起的巨型藤蔓触感滑腻,紧紧将他手脚腕部包裹。
四肢从四个方向被扯开,整个人像只床单一样被拉扯着,平铺在这个不知是什么生物的平面上。
这个姿势处境令他十分没有安全感,熟悉而恐惧的感觉浸染每一个细胞。
加上视觉被剥夺,整个世界都是黑漆漆的,令他想到云中井底,不安全感更上一层。
他用尽全力捕捉着每一个细微的声音,逐渐听见了脚步声,由远及近,最终在他附近停下来。
陈砚清吞咽了下,保守起见没有出声,但颤抖的呼吸还是暴露了他的紧张。
“嗯唔!”
柔软的腹部突然贴上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并且很硬,和银砂平时摸他触感不太一样,这个更像是金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这才发觉,他身上没穿衣服。
“陈师叔,睡醒了?感觉怎么样?”
姜灵槐站在他面前,轻笑一声,正拿着一个手掌大小的铜色器具,随手搁在他肚子上。
听见这个声音,陈砚清瞬间回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事。
他努力平复了几口呼吸,忍受着不适的感觉,尽量用正常的声音问:“你……要做什么?”
姜灵槐没立刻回答,她这次换了一件纯白衣衫,轻便行动,并且戴上了发带,包裹住大部分头发。
整个人显得异常正经,仿佛这才是她本来的样子。
“你不需要知道,安静躺着就好了。”
她的声音如同冬日的阳光,表面和煦,但实际没什么温度。
姜灵槐检查收拾好用具,目光移到这边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陈砚清身下的是一个巨型绿色生物,像章鱼,有许多藤蔓形状的触手。中间则是柔软圆圆的巨大球体,他就躺在这上面。
男人不知道接下来会被如何对待,全身都绷紧了。
看着这具如雕塑般光洁白皙修长的身体,每一根线条都流畅恰如其分,黑色长发倾泻下来,配上隐约的痕迹和此时的姿势,有种天神陨落被亵渎的感觉。
姜灵槐出神片刻,拉回思绪,勾了勾唇角。
“如果是以前的我,一定不忍心这样对你的。”
说完,她抬起手打了个响指。
“呃哈!”
来不及思考她的话什么意思,陈砚清突然身子一挺,清晰感觉有一根东西插进了他后穴里。
冰冰凉凉凹凸不平,似乎是缠着他手脚的藤蔓,粗糙的凸起剐蹭肠壁。
好在这东西并未深入,只是在他穴口前端扭动几下,“噗叽”喷出一股粘稠的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质感像树脂一样浓稠粘腻,其中混有凉丝丝滑溜溜的果冻状物,附着在层层叠叠的肠肉上。
陈砚清直觉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清晰感觉到,这东西正在被自己柔软的直肠吸收。
“这是……什么东西……”陈砚清听见自己的恐惧颤抖沙哑声音,“取出来……”
“这是好东西哦,可以帮助你受孕。”姜灵槐说。
“什么……受孕?”陈砚清怀疑自己听错了。
“嗯,这个嘛,我想想该怎么说……”
姜灵槐没有给他解释,兀自走到旁边洗了遍手,转而拿起那个手掌大小的工具。
那东西古铜色,被擦得锃亮,呈直角形,像只手柄,前端有三只棍子,像爪子,能上下开合。
她轻捏了两下,金属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不等陈砚清反应,直接将工具前端插入他腿间花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冰冷的东西插进小穴,陈砚清倒吸一口凉气。
未知的恐惧爬满全身,每个细胞都在抗拒,但藤蔓缠得死紧,他无法挪动分毫。
姜灵槐蹲下身,认真将工具前端向他体内推进,并且操纵着金属爪上下扩张,层叠的穴肉被撑开,可以窥探到花穴深处。
深处漆黑一片,她从怀中掏出一粒小指甲大的坚硬果实,用牙齿咬开,顺着被撑开的空腔放入穴中。
那果实闪了闪,开始发出莹蓝色的微弱亮光。
穴内景象被照亮,一览无余,被无数次摩擦肏弄过的粉红嫩熟的穴肉内壁,随着一阵收缩,汁液横流,格外鲜嫩欲滴。
“你,你要做什么?”
体内被塞进异物,而他什么也看不见,什么都不知道,陈砚清止不住地慌张。
此时他像一个即将被肢解的小白鼠,姜灵槐对他的身体感兴趣,但不是大多数人那种欲望,而是把他当做一个有趣的实验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种感觉让他回到了刚被改造成炉鼎的那段时间,陈砚清从内心深处感到恐惧。
懂事的小穴源源不断分泌汁液,倒是省去了润滑。姜灵槐继续向深处推进,注意到他颤抖的小腹,忍不住摸了一把。
“不是说炉鼎碰一碰就会有感觉吗?”她调笑道,“怎么,还没发情吗?”
“……你……”陈砚清咬紧了牙。
姜灵槐埋在他两腿之间,一只眼对准了孔洞,清楚地看见了嵌在小穴深处的圆形软肉,泛着饱满嫩红的水光,中间紧致的宫颈口紧缩着。
“这就是男性炉鼎的子宫吗……”她睁大眼睛,发出惊奇的喟叹,“真神奇啊,和女人的一模一样。”
姜灵槐控制着钳子继续扩张,穴口逐渐被撑成不规则的三角形,几乎能放下一个拳头。
周围蚌肉充血发红,透明的淫液顺着穴口和金属流出,滑落到后穴。
后穴里的藤蔓还在源源不断吐出汁液,灌满了直肠,陈砚清感觉有些腹胀,身体某处正变得奇怪。
姜灵槐简单擦了擦手,在旁边用物处取来一直羊毫笔,轻松探进他阴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