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巽山,无妄峰。
未出正月,寒夜如墨,蜿蜒群山点缀星光,染上橘红的暖色。
一轮圆月高悬,隐约振翅风声传来,有祥瑞仙鹤在月影下掠过,盏盏花灯如同点点星火,点缀在漆黑夜空上。
今日是元宵节,玄微门全门弟子共庆佳节,层迭山峦灯火通明,如同一片星光的海洋。
“东风夜放花千树……凤箫,玉壶,鱼龙舞。”
解渊殿外,卫乩身披一袭鸦青流云鹤氅,负手静立于殿前楼台。
眼前展开无边夜幕,抬头是无数细小星光,低头便是绵延群山的花灯,星光和灯火连成一片,幢幢光点繁华如昼。
他悠悠吟了句诗,仰头喝下酒。
一黑一白两条巨蟒侍奉身侧,彼此缠绕,如同一幅流动的太极图。
殿内琉璃灯影摇曳,幽幽熏香伴着乐声,窈窕绰约的侍女偶尔出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今日是卫乩私人宴请,设宴在侧峰,只请了几名位高权重的门主及长老。此刻席间众人已喝得微醺,把酒相谈甚欢,早已忘了时辰。
“嘿嘿嘿……好酒,好酒……没了?就这么点?!”
西侧偏席,女子趴在雕花翘头案几上,散下的长发黑纱一般披在背后,鹅黄镶金锦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露出大片胸前白色中衣,俨然喝了个烂醉。
“啪!”
玉杯落在地上摔碎,众人目光纷纷汇集到那边,只见金乘云苍白脸上一双桃花眼泛红,满脸怒气似乎即刻爆发。
“他妈的,上酒!人呢,给我上酒!”
女子凶神恶煞,声音如同一根尖刺,看上去像是下一秒就要将房顶掀飞。
侍奉在侧的绿衣侍女见状,连忙招呼同伴去取酒,转过身来咬了咬牙,走上前安抚。
“抱歉,金城主……已经,已经去取酒了,请您稍坐片刻……”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金乘云眉头紧锁,刚想发作,一听是个女声,抬头便看见女子一张清丽面容,怒意顿时消了大半。
她挑了挑眉,微眯起眸子如同狐狸,上下打量着面前的侍女,毫无血色的嘴角勾了勾,将手中捏出裂隙的酒杯放回原处。
“哦?已经去取了……那什么时候呈上来?”
那赤裸裸的目光在她周身游走,仿佛已经将她衣服扒光。绿衣侍女被她盯着,身形僵硬不敢抬头,磕磕巴巴地小声答道:“嗯……很快,很快就来。”
侍女声音哆哆嗦嗦,心中害怕得不得了。
早就听闻金乘云这人,性情暴戾阴晴不定,饶是卫乩也敬她三分,她若是有心刁难起来,自己绝对没有好下场。
侍女神经绷成弓弦,心都要跳出嗓子眼。谁知金乘云只是云淡风轻点了点头,随即轻笑一声道:“行,知道了。”
侍女一愣,如蒙大赦,立刻行了个礼,心有余悸地悄悄退到一旁。
“……此人酒品是人尽皆知的差,卫宗主干嘛请她来啊?”
“她可是观陵城主,又是前任国师,手眼通天,没准卫乩有用的着她的地方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席间,有人掩着乐声窃窃私语,看向金乘云的眼神中都带着敬而远之的忌惮。
可她却丝毫不在意,自怀中摸出一枚驱鬼铜镜,对着桌上琉璃灯,开始理起了头发。
绿衣侍女在一旁看着,心说若不是这副疯疯癫癫的样子,金乘云皮囊生得真是不错,眉眼清隽,雌雄莫辨,虽是女儿身又有一丝凌厉英气,可惜是个酒疯子。
戌时三刻,还未开席,席间隐隐开始躁动。
这时,卫乩含笑进门,带起殿内空气流动,在众人目光下,解下鹤氅递给侍女,自然地落座东侧偏席,金乘云对侧的位置。
望着空空如也的北侧主位,众人一时反应不过来。
他卫乩堂堂太上掌门,一派之主,又是做东宴请,于情于理都该坐尊位,他为何不坐?
“苍术堂主没来?”
卫乩没有解释,迎着众人迟疑的目光,指着殿门靠右一个座位问道。
有人为他解释道:“没,您知道的,他向来不爱参与人多的聚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卫乩淡淡应了声,专心抚摸巨蟒的鳞片。
过了片刻,有人耐不住问道:“……卫宗主,今日上元宴会,还有未至的宾客吗?”
众人闻言,纷纷望了过来,好奇是何方高人,竟能在玄微门中压卫乩一头。
卫乩扫了北侧主位一眼,弯了弯眸子,轻声笑道:“当然。”
“都到齐了是吧?”
他直起身,鹰一般锐利的目光掠过在场每一个人。随即满意地点点头,清了清嗓子,道——
“来人,请掌门。”
清脆的锁链声由远及近,众人都屏息凝神,七八道目光齐齐盯着殿门口方向。
玄微门变天不过几年,早就有传闻说前任掌门陈砚清没死,而是被卫乩养了起来。
不过也只是捕风捉影的小道消息,谁也没见过,如今终于能得之一见,按捺不住躁动的好奇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殿门外一片漆黑,隐约可见一个身姿曼妙的倩影,腰身纤细若柳枝,随步伐左右摇摆。
众人不禁纳闷,难不成陈掌门变成女人了?
再走近些,发现那影子手中似乎牵了什么,看体型倒像是只大型犬,难不成是什么新捉的神兽?
身影迈进殿门门槛,被烛光所映照,众人这才看清,那倩影只是一名侍女,而她手里牵着的,则是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子。
“哗啦,哗啦——”
男子脖子上套着厚重的枷锁,被侍女牵在手里,像一条狗一样,手脚并用,在地上蹒跚地爬行。
他身形瘦削单薄,腰身纤细,雪白的屁股中间的私处全部暴露在外,清晰可见两只肉洞和一根肉棒。
垂落的长发遮住轮廓,虽然看不清脸,但依靠身形气质依稀可以辨认,这正是前任掌门陈砚清。
!!!
席间的窃窃私语霎时爆炸开来,对于前任掌门何等仙风道骨一个人,如今沦落成为母狗这件事,都大为震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片震惊之中,卫乩坐于其间,格外镇定。
“这炉鼎百年难遇,我耗费不少精力,终于将其炼制而成,今日便供众长老品鉴。”
他淡淡扫了眼殿中央跪着的,赤裸的,脊背微微颤抖的男子,唇边勾起一个邪笑。
“来时喂了一斤醉骨散,这会估计已经起效。”
侍女退下,殿中央空空荡荡,只留下陈砚清一个人。
他跪趴在地上,感到全身每个细胞都在燃烧,仅是呼吸起伏带动的穴肉摩擦,细微的瘙痒都让他难以忍受。
陈砚清极力忍耐着,喘息声逐渐变得粗重,指骨深深陷进地毯,拼命压抑着用手自慰的欲望。
被炼作炉鼎这几年间,他不断遭受日夜奸淫,每天被灌下不知多少催情汤药,这才有了这副敏感到极致的淫贱身子。
此刻欲望难忍,强烈的空虚感刺激着他的大脑,使他不受控制地微微摩擦腿根,晃动白嫩的屁股,似乎在渴求被人肏入。
“嗯……呃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古琴凤箫的合奏婉转悠扬,夹杂在其中的细微呻吟声,钻进在座每人的耳朵。
众人只看见那炉鼎颤颤巍巍地抬起一只手,自胯下穿过双腿,开始抚慰自己身下那处。
手筋被人挑断,蜷曲的手指只能无力地在穴口拨弄,甚至没有力气戳进去。在肉缝表面上下滑动,像是在引诱。
蜻蜓点水的抚弄并不能起到效果,甚至勾起了他更多的欲望,随着他的抚摸,蜜穴开始分泌汁液,淫水顺着雪白的腿根流下,渐渐沾湿地毯。
“嗯哈,嗯……”
众人直勾勾地盯着殿中央的人,身形清瘦修长,白皙的肌肤在烛灯映照下,泛着细腻光泽,如同玉雕一般。
而他此时却正如母狗一般扭着屁股自慰,压抑的细微呻吟声如同轻飘飘的羽毛,勾得人血脉喷张。
几名男子忍不住悄悄将手伸到桌下,一把握住自己分身,但却迟迟没人敢上前。
毕竟炉鼎这东西并非正道,只存在于禁书之中,第一次鲜活的炉鼎摆在自己面前,并不清楚其中门道,没人敢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只听一声清脆的口哨声,卫乩身侧那两条巨蟒开始蠢蠢欲动。
巨蟒张开巨口,打了个哈欠,随即缓缓向殿中央滑行,鳞片摩擦地面,发出沙沙响声。
黑白巨蟒不久前刚蜕过一次皮,身形粗壮,足有六七米长,蛇身约有成年男子大腿一般粗,在地上滑动,如同两条小河。
黑蟒嘶嘶吐着信子,绕到陈砚清跟前,粗壮的蛇身蜿蜒着,绕上他细瘦的腰肢。
男人闷哼一声,顿时双手脱力趴了下去。如夜空般黑亮的蛇身,如同一匹流动的绸缎,慢慢缠上他两条白玉般的大腿,将其分得更开,浑圆的屁股被高高抬起,露出鲜红的,流淌着晶亮花液的小穴。
黑蟒在他身上汩汩流动着,细密冰冷的的鳞片刮过他肌肤,竖瞳闪着精光,眼神似人一般灵动。
它蠕动着调整身躯,露出身下腹部两根极长的性器来,不由分说,便“噗嗤”一声插进那肉穴之中。
与此同时,另一根也随之戳进了紧缩着的后穴里。
“呃啊!……嗯……嗯啊……”
陈砚清浑身一震,如同久旱逢甘霖,全身骨头顿时酥软下去,下意识夹紧了臀肉,小穴用力收缩,服侍着这两根来之不易的肉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蛇的性器极长,足有人大腿一般长度,如同铁棍一样坚硬,不带一丝温度。
肉棍表面生长着层层叠叠的肉刺,一进一出间刮蹭着柔软敏感的肉壁,抽插的力道也如同人一样张弛有度,并且有逐渐深入的趋势。
“嗯……呃嗯……”
被两根鸡巴同时肏着,空虚的小穴和屁眼都被填满。陈砚清趴在地上,任由这畜牲将自己屁股高高抬起,将双腿间侵犯的景象全部展示出来。
“噗嗤噗嗤噗嗤……”
粗长漆黑的性器不断在肉穴中抽插,捣出源源不断的汁液,发出响亮的水声。
整个解渊殿内一片寂静,众人目不转睛地盯着,粗重急促的呼吸声交叠在一起。
黑蟒的鸡巴逐渐深入,已经没入多半,陈砚清感到小腹酸胀的疼痛,可它还在继续推进,颇有全部塞进去的趋势。
“嗯……呃哈,太,深了……不要……呃嗯!”
他紧蹙着眉,痛苦地扭动腰身,试图挣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时,绕在一旁的白蟒忽然攀上他身子,流动的蛇身如同一条粗绳,将他两条手臂紧紧束缚在背后。
白蟒似乎等待许久,同样粗壮的性器毫不掩饰地显露出来。洁白的蛇身缓缓缠上他脖子,趁他张口呻吟之际,将身下鸡巴精准捅了进去。
“唔!……唔嗯……嗯……”
这一下直接插进他喉咙深处,陈砚清身体狠狠战栗,表情痛苦地仰起脖子。
白蟒挺动蛇身,狠狠干着他的喉咙,同样粗长的鸡巴在他嘴里快速抽插,柱身将他喉管撑得忽大忽小。另一只鸡巴无处安放,随着操干的动作,不断抽打着他的脸颊。
“……呃嗯……嗯……嗯……”
众目睽睽之下,陈砚清就这么被两条蛇反复肏干着。
黑蟒将他翻了个面,露出雪白的胸腹,两条长腿完全分开,摆成m字形状。蛇身在他身下流动着,将他柔软的后腰顶起,可见小腹一下一下鼓起阴影。
“噗嗤噗嗤噗嗤……”
肏穴的声音清澈如溪流,男人玉白的身子被两条蛇交织禁锢着,身上三个肉洞都被填满,粗长的鸡巴在其中飞速抽插着,鲜红水嫩的屄肉被操得微微外翻,带起淫液四处飞溅,甚至肏出了水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上面那根也不甘示弱,狠狠干着他脆弱的喉咙,鸡巴在他喉管里进进出出,撑得喉结不断上下顶起。
由于柱身直径过粗,撑得他嘴角完全没有缝隙,只能紧紧吸吮着鸡巴。源源不断的唾液顺着嘴边溢出,顺着下颌流到地上。
“嗯唔!……”
突然,被肏干的男人身体猛猛战栗,一股清澈的花液自穴口喷涌而出,打湿了黑蟒的龟头。
紧接着,他身下挺立着的肉棒也喷出一股白浊,如同一注喷泉,断断续续地射出乳白精液。
两条巨蟒吐了吐信子,受到滋润的竖瞳愈发焕发精光,有些恋恋不舍地从他身体里退出来。身上沾了丝淫靡甜腻的气味,一前一后回到了卫乩身侧。
“哈啊……嗯……哈啊……”
陈砚清孤零零被扔在殿中央,双腿大开着,被肏得合不拢,张着嘴拼命喘息。
小腹微微痉挛,两只鲜红肉洞翕张着,不断吐出更多的汁液。透明的淫液混合着肠液,顺着穴口流到身下,汇聚成一摊清澈的小水洼。
“妈的,忍不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名长老起身冲上前,其他人也纷纷随着跟上去。
七八名成年男子扯开裤子,露出一根根狰狞爆出青筋的鸡巴,将倒在地上的陈砚清团团围住。
“啪啪啪啪……”
“嗯……唔唔……呃嗯……”
“噗嗤噗嗤噗嗤……”
人影耸动,看不清其中景象,只能听见淫秽的肏逼声,肉体的碰撞声,以及微弱呻吟声不断传出。
卫乩坐于侧席,看着这番淫乱场面,细长的手指抚着下巴,弯起眸子,露出满意的微笑。
忽然,一声突兀的笑声打断了他。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这上元佳节,你大老远请我来,还以为有什么特别的呢……”
金乘云坐在他对面,斜倚着靠背,岔开一条腿搭在案几上,手中还拎着侍女刚呈上来的玉酒壶,趁着说话间的工夫,仰头灌了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结果……这么多人,外加俩畜牲,就特么玩这一个啊?”
她冷笑一声,语气轻蔑。
“就是山下那最差劲的青楼,起码也是一人玩一个,你卫乩好歹也是天下第一宗门大当家,就这么抠门?”
卫乩被她讥讽,倒也不恼,不慌不忙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有些无奈地摇摇头,道:
“金城主,这就是你不懂了,这淫器百年难遇,能够助长人修为,今日宴会并不是为了玩乐,而是宗门内的功学交授。”
“嘁,助长修为……”金乘云翻了个白眼,十分不屑,“道爷我法力无边,没什么修为可长的,就想爽一爽。”
她说着,醉红的桃花眼瞟向卫乩,苍白唇角勾了勾,扬起一个张狂的邪笑。
“要不,你过来给我舔舔?”
“……”
卫乩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眯起眸子,目光逐渐变得危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盯了她片刻后,默默收敛情绪,低下头,为自己续了杯酒。
他淡淡开口:“金城主,注意言行。”
金乘云丝毫不惧他,被他这么一点,本来就爆的脾气瞬间燃了起来。
“注意你妈!”
她“啪”地一声摔碎酒杯,扬手便把桌子给掀了。
“你个卫乩,你倒还牛逼上了?当年若是没遇见道爷我,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喂鸡呢!”
她摇摇晃晃站起身,指着他鼻子破口大骂。
“今日上元佳筵,要酒没酒要玩的没玩的,你那张脸皮是比城墙厚,怎么好意思请我过来的?”
“啪!”
卫乩拍案而起,周身气场刹那间变得锐利,宛若几十把利剑齐齐指向对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黑白两条巨蟒也随之上前,竖瞳泛着阴冷的光,嘶嘶吐着信子,似乎在威胁。
金乘云丝毫没有被他吓到,冷笑着迎上他的目光,抱着胳膊,轻飘飘吐出一句:“哟,怎么,还反了你了?”
“……”
卫乩沉默着,掩在衣袖中的手紧紧攥拳,整个人绷紧如同一张弓。
片刻后,他长长吐了口气,坐回原位,仰头猛灌一口酒,咬牙切齿道:
“来人,送城主回房休息。”
“哼!”金乘云一甩袖子,压根没多看他一眼,“就你这破地,道爷我还不愿待呢!”
说罢,头也不回地跨出殿门。
金乘云离席后,卫乩脸色仍然铁青,紧咬着后槽牙,骨节泛白的手指用力把玩着玉杯,眸光如蛇一般锐利危险。
片刻后,他放下玉杯,反倒端起桌上一碗元宵,起身朝着殿中央那群人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几名男子正肏得火热,完全没注意到有人接近。
“……”
卫乩冷着脸,重重咳了一声,众人这才发觉,纷纷拔出鸡巴,迅速退到一旁。
“……哈啊……嗯,呃嗯……”
鸡巴们抽离得太过突然,陈砚清倒在地上,仍然维持着被肏时的状态。
雪白的两条腿敞开,露出鲜红的肉缝,随着小腹一下一下地痉挛,有乳白的精液从其中缓缓流出。
他仰头呻吟着,仿佛有一个看不见的人,正在不断肏着他。
卫乩瞧着他这副淫荡样子,颇为无奈地笑了笑。蹲下身,温柔地为他拨开黏在脸上的凌乱发丝。
“陈掌门,折腾了这么久,累了吧?”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陈砚清无力地躺在地上,任由他抚摸着脸颊,下巴上还残留着浓稠的精液。一双凤眸眼尾泛红,眼神却清冷如雪,正死死地瞪着他。
“唉,别这么看着我啊,”卫乩笑着,持着碗中玉匙舀了一只元宵,送至他唇边,“来,吃点东西吧。”
“……”
陈砚清依旧沉默,看了看面前的元宵,又看了看他,甚至没有扭过头的力气,只是厌恶地闭上眼。
“哈,猜对了,不愧是陈掌门。”卫乩收回玉匙,转而移到他身下,“吃是要吃的,不过……”
微凉的玉匙边缘抵住屄口,轻轻摩擦红肿外翻的蚌肉,上下反复,像是在挠痒痒。
“嗯……”
陈砚清蹙着眉,唇边溢出一丝轻哼,小穴反射性收缩,挤出泛白的汁液。
“要用下面这张嘴吃。”
卫乩笑眯眯地,将玉匙捅进他雌穴里,一进一出便将一颗元宵放入,玉匙拉出晶莹的细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