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清晨,浅金色的阳光映在窗棂上,木窗开了一丝缝隙,窗外小雀脆生生鸣叫,窗框轻轻碰撞发出细微响声。
微凉的风空气顺着窗缝穿过,蝉翼般薄纱床帐随风而动,在地上投下摇曳的淡淡阴影。
暖融融的阳光洒在身上,床上的人睫羽颤了颤,缓缓睁开眼。
“.……”
陈砚清半睁着眸子,朦胧地眨了眨眼,似乎许久没睡得如此安稳,怔怔望着摇曳的床帐一角,神情有些恍惚。
他甚至忘记了上次没有从噩梦中醒来是什么时候,眼前一片金色熠熠阳光,一瞬间有种不真实感。
稍稍活动了一下身子,只感觉四肢仿佛被打碎重新拼合一般酸痛,两腿之间那处更是酸胀几乎失去知觉。
片刻后,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过头,身侧竟空无一人。
陈砚清刹那间清醒过来,下一秒立刻挣扎着用酸痛的手臂撑起身子,不管不顾就要爬下床,惶恐昨夜又是他的幻觉。
忽然,余光瞥见一抹白色。
只见银砂安安静静坐在窗边,正探头看窗外小鸟打架。两条雪白长腿交叠着垂下来,如同尾巴一样轻轻晃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微风穿过窗缝,拂起几根发丝轻轻浮动。阳光洒在她身侧,微乱的银白发丝宛如山顶冰雪,泛着刺眼的光。
“哦?”
听见响动,银砂睫毛颤了颤,抬手擦去唇边血迹,眨着两只皎白的眼睛望了过来。
“你醒啦。”
“银砂……”
看见她那一刹那,陈砚清瞬间松了一口气,下意识便唤她名字。眼神怔怔就那么盯着她,仿佛只要一眨眼她就不见了似的。
银砂迷茫地歪了歪头,头顶似乎有无形的耳朵抖了抖。随即笑眯眯跳下窗子,两步走到床边,十分自然地一头扎进他怀里。
“唔!……”
陈砚清被她带着重重地摔在榻上,只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两只手臂却还是紧紧环住她。
银砂钻进他怀中,掀开衣服就要吃奶,十分娴熟地扯开他薄薄蚕丝里衣,露出布满殷红齿痕的胸口皮肤,揉了揉面团一样柔软的奶子,张口便咬了上去。
“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陈砚清轻喘一声没有拒绝,任由她叼着乳肉轻轻撕扯。
乳环已经摘掉只留小小血洞,乳头红肿十分敏感,每次冰凉舌尖刮过便会如同触电一般,令他忍不住轻声呻吟,双臂却环得她更紧了。
感受到她身体如同玉瓷一般紧贴着皮肤,冰凉的发丝不老实地在自己怀里蹭来蹭去,却令他莫名感到安心,方才狂跳的心脏渐渐平静下来。
柔软的锦被堆在身下,两个人就在这一方空间内紧紧缩在一起。
“~”
银砂吃得开心,含着他胸口软肉扯成各种形状,肉眼可见满足地眯起眸子,喉咙里发出低低轻哼。
嗅着陈砚清身上若有若无的的清香,她忍不住又往他身上贴了贴,整个人如同树懒一样挂在他身上。
“唔……”
陈砚清呼吸渐渐紊乱,时不时被她尖齿不知轻重地咬上一口,也是莫大的刺激。深黑的眸子低垂着,不易察觉地弯了弯唇角。
“!……”
忽然,他身子明显颤了一下,脊背瞬间绷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细微布料摩擦声,银砂覆在他腰上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向下摸,冰冰凉凉蛇一样绕着紧致腰身一路滑向大腿,灵活地挤开腿间缝隙,捏了捏垂在身下性器。
陈砚清呼吸倏地一滞,随即颤抖吐气喷洒在她头顶,覆在她背后的手微微攥紧,却并没有出声制止,而是沉默着纵容她肆意妄为。
得到他默许,银砂更加大胆起来,一边口中含着他奶子轻轻咬着,另一边身下手不老实到处乱摸。
两根手指伸进他两腿之间湿润隐秘地带,指尖揉了揉被操了一夜的红肿穴口,随即直接戳了进去。
“呃嗯!……”
冰凉手指筷子一样在小穴里面搅弄,分开紧黏在一起的穴肉内壁,灵活向深处抠挖,翻出昨夜弥留体内粘稠精液,混着流出的蜜液涂满指根。
陈砚清紧抿着唇,努力克制紊乱的呼吸,喉咙忍不住溢出轻声呜咽。
双腿紧紧夹住她的手腕,覆在她脊背的手攥住衣料,似乎正竭力忍耐着什么。
布料摩擦声响起,鹅黄床帐之内,两个人就这么相拥着环在一起。
银砂娇小身子埋头缩在他怀里,被他双臂紧紧环住,画面看似十分温馨,但细听会有咕叽咕叽水声传出,陈砚清手背凸起的青筋更是无声地彰显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唔……嗯,银砂……呃……”
银砂逐渐得寸进尺,伸进三根手指向小穴深处探索抠挖。
陈砚清身子僵硬酸痛,只感觉每个骨头缝都像浸了醋一样,微微活动一下便要散架,只能被她像这样玩具一样在手中玩弄着。
“……”
银砂叼着他奶子含含糊糊应了一声,活动了下手腕,纤细的小臂被他腿根夹得动弹不得。
“不要夹着我。”
“哈啊……好……嗯……”
陈砚清缓过来喘了两口气,听话地慢慢放松身体。
黏糊糊腿间缓缓张开一道缝隙,身下手指立刻毫不客气地钻向更深处,反复黏稠地戳入抽出。
“……嗯唔!……呃哈,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抽插水声一时间增大,他毫无防备,身体几乎绷成一张弓,喉间溢出破碎的喘息。
薄薄蚕丝里衣扒下一半,在腰下揉作一团,露出一片雪白的肩头胸膛,被漆黑蛛丝一样发丝遮盖,胸前两只奶子在隐约遮蔽下被挤成柔软的形状。
“……嗯,呃嗯……银……”
冰冷的指尖挤开湿热肉壁,在深处内部来回摩擦,寒凉的触感刺激着红肿敏感的穴肉,奶子还被她咬着,舌尖拨弄乳头带起一阵一阵触电感觉。
“唔,银砂……不,不行……”
陈砚清几乎忍耐到极限,甚至喘息都压低一个幅度,如同呼吸困难一般用气声轻哼乞求。
可手臂却下意识地紧紧环着她不放手,逐渐升高的体温仿佛要将她整个融进身体里。
“嗯啊……哈……”
陈砚清微微偏过头,耳根早已是熟透的红色,一边喘息着一边将脸深深埋进玉枕下面,凌乱的发丝露出雪白后颈皮肤,上面零零星星的齿痕显得格外具有诱惑力。
“银砂……银砂,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一阵强力气流迅速掠过房间,霎时带起窗框震动,风铃剧烈作响。
下一秒,一道怒吼响彻云霄。
“陈!砚!清!”
庭前院中,段行照正抱着一只鸡目眦欲裂,仔细一看竟是先前那威风凛凛的玄羽金雕。
此刻它赭褐色羽毛七扭八歪竖立在背上,翅膀秃了一块,仔细一看屁股还被咬掉了半个。
尖长的鸟喙哆哆嗦嗦上下打颤,凌厉双眼耷拉下来,闷头一个劲往他怀里钻,仿佛受了天大委屈似的。
段行照见状,心头更是一阵抽痛,红着眼睛咬牙切齿挤出几个字:
“你看她干的好事!”
自那之后,银砂便在王府住下了,一连就是数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天南关地广人稀,枭王府大大小小的别苑加起来更是足有上百亩,原本大得有些空旷。
自从银砂住进来,好像一下子塞了一百个人一样,顿时热闹起来,甚至变得有些拥挤。
“——啊啊啊!”
王府西苑,传出铃仙凄厉的惨叫。
这一片院子是个小花园,由铃仙精心打理,平日里生机勃勃绿意盎然。
眼下正值寒冬腊月,园内种满了五色花草,彼此竞相生长,宛如一角春日缩影。
然而此刻却是一地狼藉,各色花草皆被连根拔起,如同蝗虫过境一般,七扭八歪地交叠横在地上。
花瓣叶片更是散落得到处都是,甚至有几株倒挂在头顶房檐瓦片上。
“谁……?谁干的?!给我出来!!!”
饶是铃仙平日里脾气再好,此刻心血被糟蹋成这样,也禁不住暴怒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声怒吼震得整个王府屋顶颤三颤,偌大王府静悄悄地,无人敢应声。
“花……呜呜……”
铃仙跌坐在如同被老牛犁了一遍的花圃中,手里捧着花草残骸默默流泪,头上的铃兰花也软绵绵地耷拉了下来。
“我的花啊……”
这边她还没哭完,那边又一声惨叫响起来。
只见王府东侧假山池塘边,碧绿的荷叶水草铺了满地,玉石小径满是活蹦乱跳的金红锦鲤,不仅如此,层叠太湖石假山还缺了一块。
十几个侍女小厮纷纷猫着腰,手忙脚乱地把岸上的鱼捉回池塘里。
脚下玉石沾了水十分光滑,时不时还被缠绕着的水草绊上一跤。
哎呦哎呦惨叫声和扑通摔跤声此起彼伏,场面顿时乱成一锅粥。
一名小厮正双手捧着蹦蹦跳跳的黄金鲤,结果那鱼反身一扭,竟从他手里飞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鱼身在空中划过一道金粼粼的弧线,“啪叽”一声砸在一旁看热闹的黄耳猎犬身上。
小黄狗正叼着骨头磨牙,见状立刻扔下骨头,摇摇尾巴,起身去嗅那蹦跳的的黄金鲤。
结果刚一抬屁股,身后立刻一只白影闪过,刚丢下的骨头立马不见踪影。
“——汪!!”
小狗大惊,两只耳朵向后一背,立刻大声狂吠起来。
于是马上拔腿狂奔追逐那个白影,一路风风火火撞翻了好几个翡翠玉瓷花坛,各色碎片稀里哗啦撒了满地。
这种混乱的场面已是府内常态,荀陆早已见怪不怪。
他裹着黑斗篷,两手拽着帽檐,鬼影一样在假山阴影处快步穿过,行色匆匆,像是怕被谁发现一样。
突然,荀陆脚步一顿,感觉背后莫名腾起一阵寒意。
他立刻反应过来,刚要快步跑开,然而下一秒头顶一凉,漆黑的斗篷“唰”一下被整个掀开来,露出坑坑洼洼的粉红色头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啊!!”
荀陆惊慌,高大个子顿时傻站在那里,如同被蒙住眼睛的牛一样手足无措。
片刻之后,连忙笨拙地抬起两只金属手去捂脑袋,口中哼哼唧唧,好像被人当街扒了裤子一样。
“嘿嘿,脑子……”
银砂树袋熊一样挂在他后背上,两条细腿盘着他腰带,两只手臂搂住他脖子,张开嘴,一口猛地咬在他头顶。
“脑子,唔,好吃好吃……”
两颗尖齿戳进脆弱头皮,带起针扎似的尖锐刺痛,昨天的伤还没好,今天又是被她逮住一顿啃。
“别咬了,下去,下去!啊……”
荀陆拼命挣扎,尝试将她甩下去,可银砂就好像粘在他后背上似的,无论如何也掉不下去。
手臂环住他肩膀,两只手扒着盔甲向上爬,最后甚至骑在他脖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雪白的长发流苏绸缎一样垂下来,几乎挡住全部视野。
荀陆捂着脑袋,差点哭出声来,银砂还在那沉浸嚼嚼嚼,时不时还发出低低的笑声。
“嘿嘿,脑子……”
“……陈公子。”
府内偏殿廊亭外,青衣文官手中拿着一叠厚厚的文书,孤零零站在廊下,抻着脖子望着亭台之内那抹白色身影,欲言又止道。
“一定要这样吗?”
今日是本月望日,他本是前来述职,结果到了王府却被拦下,必须与之相隔起码十丈以外。
陈砚清一袭雪衣,远远看去如同一片轻飘飘的羽毛,青衣文官眯缝着眼,望着中间整整一条街的距离,只感觉身处旷野。
模糊中陈砚清似乎说了什么,但自己甚至看不清他的脸,更别提听清内容了。
青衣文官捏着一沓文书,咂了咂嘴,四周张望了下并无他人,想着悄悄走近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谁知刚刚迈开一条腿,就被人揪着领子拎了回来。
“你,不许乱动。”
银砂不知从哪钻出来,瞪着雪白眼睛凶巴巴道。
伸手指着他脚下地面,似乎他再向前一步,立马就能将他的脑袋拧下来。
“站这里,就在这里。”
“好,好……”
青衣文官胡子一颤,连着后退好几步,满脸冷汗连连点头。哆哆嗦嗦拿起文书,低头回避视线,磕磕巴巴语无伦次地开始说起来。
望着陈砚清纸片一样的身影,俩人中间如同隔了一道天堑,他甚至怀疑对方根本听不到自己说了什么。
翻开文书下一页,已经涉及官府机密,大声宣扬不甚合适。
青衣文官偷偷瞥了眼旁边无聊玩草的银砂,想着趁她不注意,偷偷往前挪一挪应该不会被发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干什么?”
下一秒,银砂拦到他身前。
皎皎双眼死死瞪着他,周身散发的压迫气场仿佛要将他就地生吞活剥。
她掀唇露出尖齿,凶狠的样子不似在开玩笑。
“在靠近,我就吃了你。”
青衣文官一把老骨头差点被吓散架,哆哆嗦嗦点头称是。
手中文书攥成草纸,早已忘了接下来要说什么,满脑子只想赶紧离开。
“在下……忽觉身体不适,陈公子,改日,改日再议。”
陈砚清只得无奈一笑,微微倾身行了一礼:“抱歉,您多担待。”
“……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亭台外,段行照抱着胳膊,远远站在一旁冷笑。
他冷眼看着那边的滑稽场面,手肘怼了怼身侧捏着破烂斗篷裹头的荀陆。
“只会让咱们多担待,对他那个心肝宝贝,倒是一句也不舍得说……”
“——!”
突然一声凄厉鸟叫,只见那屋檐下金雕又和银砂打起来了。
金雕使劲扑扇翅膀却飞不起来,转头发现银砂正拽着它两只爪子,于是扭身用尖喙去啄她的眼睛。
银砂伸手去挡,金雕不依不饶,尖叫着去啄她头顶发钗。
银砂被啄得急了,两眼一闭,不管不顾一口直接咬在它屁股上。
“——叽!!!”
金雕瞬间炸毛,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一爪蹬在她脸上,挣脱束缚拼命扑扇翅膀迅速飞走,银砂不甘示弱,拔腿便追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人一鸟就这么在院子里追逐了起来。
“…………”
呕哑嘲哳此起彼伏,满天乱飞的褐色羽毛,飘飘忽忽一片落在了段行照的头顶。
看着自己娇生惯养的金雕被她斗鸡一样作弄,段行照死死瞪着那白猫一样上蹿下跳的雪色身影,下颌绷紧面容抽搐,阴森森的眼神几乎能杀死人。
“……讨厌!”
王府西南角一处别苑,玄色灵璧石层叠环绕,围成一处小潭。
水面腾腾热气薄雾缭绕,池底玉石泛着月白色微光,细微流水声哗哗宛若山涧清潭拨弄珠铉,几棵绯色美人树种在周围,花瓣零落浮在水面池边。
这是段行照私人沐浴汤池,池水并不是茯神堂药泉那样自热,而是池底设置两处引流机关,庭前煮水的锅灶不断往里面注入热水,以此维持池水温度。
一扇点翠屏风拦住曲折小径,屏风之后,陈砚清身披天蚕丝浴袍浸在池水中,薄薄布料勾勒流畅身形,隐约透出肌肤颜色,令人浮想联翩。
他微阖着眼倚在池边,如同一尊沉静雕像,黑色睫羽低垂着,微微蹙起的眉头看上去心事重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哗啦——哗——”
在他对面,一只雪白的影子灵活地游来游去,如同一条白鲸从这边窜到那边。
两条细白的腿如同船桨,不断用力拍打水面,大大小小的水滴溅得四处都是。
陈砚清不可避免地被淋了一脸,他微微侧过头,张了张嘴却没出声,半晌略带犹豫轻声唤道:“……银砂。”
下一秒,银砂“唰”地从水中冒出一颗头来,两只大眼睛猫头鹰一样眨巴眨巴盯着他,瞳孔又大又圆,如同兴奋小猫。
陈砚清眸子弯了弯,目光不自觉地温柔起来:“饿不饿?”
“不饿!”
银砂仰脸扬起一个笑,脸颊两颗浅浅梨涡,莹白的面容在月光照映下宛如剔透白玉。
“外面有好多人,可以吃。”
她舔舔上唇,一副餍足模样,随即又一头扎进水中哗啦哗啦翻腾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说的外面是指天南关外,如今乱世人人自危,由于地理原因,每年寒冬时分都会天降大旱,今年是陈砚清施术引水灌溉才使得天南关百姓幸免于难,还囤了一波粮食。
但邻郡就没这么好运,关外一片饥荒景象,百姓流离失所,不少人都活活饿死曝尸荒野,被秃鹫分尸啄食。
其实天南关的存粮足够全城人过冬,每日堂中议事时,总有人提出开关接济难民,让外面的人进来。
但陈砚清对这件事一直作模棱两可态度,迟迟不拍板定案,为的是什么,只有他自己自心里清楚。
“……”
见陈砚清许久不说话,银砂又安静下来,鱼一样悄悄游到他身边,眨着白茫茫两块冰一样澄澈眼珠盯着他,半张脸浸在透明水中,咕嘟咕嘟吐着泡泡。
“我吃的,都是死人。”
她声音咕噜咕噜的,一字一句同他认真解释道。
还以为陈砚清仍旧介意她吃人的事,毕竟他们上次大吵一架好像就是因为这个。
陈砚清望着她愣了半晌,似乎才回过神来,随即抬手揉揉她湿漉漉发顶,轻轻笑道:“想吃便吃吧,不要饿到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
见他没生气,银砂脆生生应了一声,扭头一蹦一跳地去一边玩了。
看着那雪白的影子在水中灵活钻入钻出,如同一条欢快的鱼。
陈砚清眸色暗了暗,有些回避似的生硬挪开视线,月光穿过睫羽,在他眼下投下两片淡淡的阴影。
自从那一夜之后,银砂时常有些怪异难以解释的行为,起初陈砚清并没能理解,但听她偶然口误唤她“师父”后便轻松猜到了大概。
正如段行照所说,银砂能够以人为媒介穿梭于各个时空,想必也是通过自己穿越到先前的记忆中了。
可她看到什么不好,偏偏是……自己那段最不堪的过去。
皎洁月色正浓,池水荡漾波光粼粼,微风拂过,少许花瓣自空中飘飘摇摇落在水面,被池底折射的光映成淡淡的颜色。
陈砚清低垂下眼帘,视线缓缓移到自己身上,胸前是被无数人捏在手里把玩过的奶子,衣摆浮起隐约可见身下双腿之间,则是被轮番使用过无数次的雌穴。
他忽然有些厌恶自己这幅不男不女的身体,觉得异常恶心。同时心中忍不住开始患得患失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知道银砂看见他被人前后夹着操的那副淫荡模样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会不会也觉得自己很脏,很下贱?
不过事实如此,他不过是一只被人玩烂的淫贱货色罢了。
然而,这种想法只存在了一秒便即刻消散。
一股寒意悄悄爬上他脊背,森森冷意透过皮肤直达骨髓,将他整个人缠住环绕。
“……”
陈砚清喉结滑动了下,深色双眼低垂着望向平静荡漾微光的水面,在原地僵直着没有动。
“银砂……”
片刻后,他深吸一口气,语气颇有些无奈。
“……下来。”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银砂女鬼一样趴在他背上,正咬着他脸颊,闻言发出疑惑的声音。
随即哼哼两声,眯起眼睛又用力咬了咬,将他一侧脸颊肉狠狠吸进口中,扯的陈砚清俊俏的五官有些变形。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