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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萧留君挑眉道,“他不配做皇夫?为什么?”
虞临胸有成竹地开始列举傅岍的几大不合适的方面,从身体到品行,将傅岍说得一无是处。听他言语的意思,好像是倘若傅岍真的嫁给了她,恐怕没几天就会一命呜呼了。
萧留君饶有兴致地听,一面慢条斯理地拆下了他的腰封,看他的薄唇一张一合,滔滔不绝地说着。
虞临没有将她的动作放在心上,又或者说是已经习惯了,一心一意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萧留君的右手探入了他散下的衣襟,揉捏着他的胸肌。
动作有些重了,虞临身体微微发软,喉间低吟了一声,却还是不放弃,依旧条理清晰的陈述自己的观点。
萧留君另一只手钻入了虞临的裤中,触碰到了他软绵绵的器物,握在掌心把玩。
虞临这下是顶不住了,稍稍夹住了双腿,说道:“陛下……请让臣把话说完!”
“让你将话说完,孤只怕要被酸死。”萧留君捏了捏他的脸颊,拇指划过了他的下唇,指尖碰到了他的牙齿,染上了湿润,“丞相,你这是……吃醋了?”
虞临迅疾地大义凛然道:“臣是站在国家立场上,向陛下谏言。”
“有你这样衣不遮体地在君上怀里谏言的吗?”萧留君手指捏着变得紧致的囊袋,“你这是谏言,还是吹孤的枕边风?”
虞临:“……”
他冷静地思考。
听陛下的口吻似乎并不在意他这样说傅岍的坏话。倘若陛下当真在意傅岍的话,至少也会反驳他一句。然而没有,也就是说陛下压根不在乎傅岍如何。将傅岍留在京城,也并不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
他心中的大石头落了地,身体的肌肉松弛了下来,用诱惑的声线道:“臣吹陛下的枕边风,陛下可否愿意让广黎王回到封地?”
“这恐怕不行。以色侍人的丞相,分量还是差了一点。”说着,萧留君横抱起虞临,将他放到了床上,扯开了他的衣服。
虞临望着床顶,脑子还有些发懵,当浑身一丝不挂,萧留君俯身咬住了他的脖颈时,他猛地回过神来,抬起了双腿,缠住了她的腰肢,缠在了她的身上,软声道:“陛下……丞相的分量差了一点?那……什么身份,分量合适呢?”
萧留君掐了一把他离了床铺,微微抬起的屁股,调笑道:“丞相如此聪慧,会不知道?”
虞临的心咯噔一跳。
这答案不言而喻。
很快,萧留君转移了话题,“孤留广黎王,还有别的用处。当前,不会让他回到封地。况且他那里还有孤赠予的玉佩。”
听到最后一句话,虞临心中的复杂情绪烟消云散,好不容易散去的酸水又冒了出来。面上,他则是若无其事地应道:“原来是这样。”
“说起来……”萧留君的手指用虞临的胸口划到了他的腹部,在他肚脐旁打着转,“丞相最近似乎有些恃宠而骄了。”
恃宠而骄,这可是个不小的罪名!
尽管萧留君语气平和,虞临并没有听出什么怒意,但仍是心头一抖,忙不迭地问道:“陛下何出此言?”
“听说,孤要丞相去迎接广黎王了?”萧留君波澜不惊地说道,“孤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虞临没有要为自己辩驳的意思,老老实实地道:“请陛下恕罪。臣愿意接受一切惩罚。”
萧留君接着道:“而且丞相似乎很喜欢干预孤娶夫的事。”
虞临道:“先帝……驾崩前说要臣好好辅佐陛下。倘若陛下娶了一个低劣的皇夫,势必会对江山社稷不利。”
也不知为何,一股无名怒火冲上了萧留君的脑袋,她竭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语气却明显的不好了,“你爬上孤的床,也是母皇的意思?也是为了江山社稷?”
“臣……”虞临的声音梗了一下,“这是……臣的私心。”
“干预皇夫之事,为公。爬床,为私。丞相大人还真是公私分明呢。”她阴阳怪气地道。
虞临慢慢回过味来。女皇这是希望他承认干预皇夫是为私心吗?但是……为什么?
他不敢去细想,更不敢去承认,只低声道:“是臣逾越了。请陛下息怒。倘若……陛下不喜臣干预,臣以后不再干预便是。”
萧留君愈发怒火冲天,气得浑身发抖,将缠在自己身上的虞临给扯了下来,但还是保留了一丝理智,记得虞临肚中还有孩子。
她叱喝道:“将腿夹紧。”
虞临赶忙乖乖地交叉了双腿。
萧留君解下了裤带,将自己勃起的器物给掏了出来,从床边的柜子中取出了润滑的药膏,涂抹在了阴茎上,抬起了虞临使劲并拢的长腿,插入了紧密的两腿间。
药膏微凉,却在体温与迅速抽插的作用下,很快有了温度。
虞临能感觉到腿间运动的东西夸张的尺寸,甚至能看到它在自己腿缝间冒出的头部。
尽管早已经熟悉了女皇的东西,但每次见到时
', ' ')(',他都为自己的后面能全部吞下这根东西而惊诧——尽管他无数次都被折腾得半死。
腿交,也令他敏感的身体燃起情欲来了。
他能感觉到粘稠的液体从自己紧绷的臀缝间渗了出来,因为下半身的抬起,而慢慢朝自己尾脊骨流。
他身前的器物也勃起了,抵在了他的腹部。
这种情况下,他不敢放纵自己的情欲,只希望女皇能早早熄火。
萧留君发泄了一顿,渐渐地平息了心头的火气。她泄在了虞临的腿间,将东西抽了出来。
瞧着虞临紧攥着床单,面色潮红,却一个音也不敢吭的样子,萧留君忽然感到了迷茫。
她为什么要生气?
——她到底在期待虞临说出什么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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