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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姐,我觉得丞相像是怀孕了。”
这句话令萧留君心中咯噔一跳,抬起了头,皱紧了眉道:“你为什么这么觉得?”
阮思能一本正经地道:“听说他也不参加大臣间的宴席了,就算参加,也滴酒不沾,吃的也少。还……”
“你什么时候对他关注那么多了?”萧留君淡淡地打断了她的话。
“我这不是为皇姐留意着吗?而且皇姐对丞相的态度太奇怪,我听朝中都有议论了。”
“什么议论?”
“不是说他重病吗?皇姐你还让他坐着上朝,看似是给他荣宠。现在却又慢慢地移走了他的权力。我听有人说,皇姐是打算把他娶成皇夫了,也听有人说皇姐是打算换丞相,处置丞相了。总之说什么的都有。我就是觉得丞相的样子,和我母亲怀孕的夫侍挺像的。”
萧留君叱喝道:“不得胡说!”
阮思能吐了吐舌头,“我就是这么随便一说。以丞相那老古板的性子,肯定不会干出这种坏规矩的事情!”
“丞相是清清白白的男儿身,此话不可对外乱说。”
“知道啦知道啦!就他的症状的确是挺奇怪的。”阮思能托起下巴,说道,“那下个月的秋猎,丞相要去吗?”
“秋猎,丞相大抵会留在京都,暂理朝务。”
阮思能若有所思,心道,看来“换丞相”是无稽之谈了,只是萧留君的态度实在暧昧,她又道:“那皇姐的男宠会一起去秋猎吗?”
“不会。”
“那丞相该不会偷偷向皇姐的男宠下手吧?例如弄些意外,让皇姐男宠滑胎之类的。”阮思能想入翩翩。
萧留君觉得这行为很虞临,可惜“男宠”和“丞相”是一个人。
她清楚阮思能的性子,既然阮思能在她面前说这些,那说明她并没有起疑心,只是嘴上胡乱说。只是,阮思能都觉得虞临的症状像是怀孕,那其他人……
“丞相有分寸。”
晚上,虞临从暗道过来后,萧留君将阮思能的话大致转述给了虞临听。
“这段时间,确实有些人都在试探臣。臣都将挡去了。”虞临叹道,“是臣无能。”
“这也是难免的。”萧留君摸了摸他隆起的小腹,若有所思道,“你习过武,身体素质按理说要更甚一般男性,但是你这孕怀得好似比一般男子还要辛苦?肚子也要更大?该不会是怀了俩?”
虞临也有这怀疑,他私下问过医师,对方却说不一定是怀了多胎,也可能是孩子格外闹腾或者长得格外大。
“不管是一个,还是两个,臣都会保护好它,保它平平安安地诞生。”胎儿与父体血脉相连,相伴了四个月,虞临算是明白了父亲对孩子的感情。他解下了衣带,说道:“这几日孩子动了。陛下想要看看吗?”
待他褪下了衣物,萧留君的目光却是被他胸口缠着的东西给吸引了过去,“这是什么?”
虞临是沐浴之后才来的,休沐日前的这两天,他有意没有将奶水挤出,这厢被问,他老脸一红,轻咳了一声,“裹胸,因为它涨得有些疼。”
萧留君陷入了沉思。按理说,涨奶不该是六个月以后才会发生的事情吗?虞临现在不才四个月?
“给孤看看。”萧留君解开了他的裹胸,比前次见到又大了一圈的双胸弹了出来,她伸手揉了一揉,手感颇好,虞临却是浅浅地抽了一口冷气。
“很疼?”萧留君将他抱在了怀里,用拇指挑弄了几下那红润的乳头。
虞临颤着嗓子道:“不疼。”
萧留君于是加大了力道,没一会儿就有白色的汁水射了出来。
萧留君:“……”
她手指沾了奶水,伸到了虞临嘴边,虞临就乖乖地伸了舌头,忍住胸口的疼痛,把她的手指给舔了干净。
“你这情况好像有点奇怪。”
虞临:“臣问过医师。他说胎儿是安好的。每个孕夫情况不同。”
“没准你还真怀了两个孩子呢?”
“若是两个……”虞临欲言又止。按照他们之前商量的,孩子归他抚养,但倘若有两个孩子,也不知道陛下会不会愿意留一个在膝下呢?
可是转念一想,陛下若是不想认,无论他生一个,还是两个,似乎都没有差。想到这里,他觉得肚子内被轻轻地踢了一下。
“咦?刚刚孩子是不是动了?”萧留君惊奇地摸了摸他的肚子。
“恩!想来是听到了陛下的声音,有所感念。”
萧留君觉得也挺奇妙,就这个巴掌可以覆盖的腹部里面居然孕育了全新的小生命,拥有她与虞临血脉的生命。
——说来更是滑稽,她与虞临还只是床伴的关系。
由此以来,和这样的虞临做爱,倒是有了种微妙的罪恶感。罪恶感只是片刻,下一刻,她脱下了虞临的裤子。
虞临性器的温度好似比之前要高上一些,萧留君微凉的手一摸上去,虞临就禁不住夹紧了腿。
', ' ')('玩弄了一阵,虞临的呼吸越发紊乱,倚靠在她身上的身子也变得难耐起来,只是那性器依旧是软绵绵的垂在她掌心。
硬不起来,这也是一种孕期反应。虽说少了些玩法,不过也无碍。
“给孤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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