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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说了,得好好洗干净……”
少年把帕子从木盆里捞起来,拧至半干,再仔细展平折好,撩开半旧的衣裳,跪在榻边,小心地为面前的人擦掉身上的水痕。要是不慎用力过猛,郎君的那儿受了刺激,那他又得多干些活了。
难怪主子不愿意把郎君跟其他男人放在一起,少年心想。
夏夜微凉,窗外传来蝉鸣蛙声,少年擦了擦汗,放好水盆,坐在门边数星星。他数了一百九十六颗,倦意上涌,眼皮斗得如火如荼,房里突然传来阵阵窸窣响动,一下就把他的瞌睡虫儿赶走了。
少年回头一看,榻上的人醒了,那人翻了个身,正想坐起,突然轻轻一颤,吐出了抑制不住的喘息,他眉头紧蹙,咬紧牙关,当即拔出了一只黏着薄水的粗长木塞,往地上劈手一摔,差点把少年拌了一跤。
周珩抬头,见对方是个道童模样,脸色有所缓和。那少年见状,恭恭敬敬行了一礼:“郎君醒啦?您若有什么需要,唤我来伺候便可。在下雁奴,以后就跟着郎君了。”
“不必,我今日便走,”周珩缓声说道,“劳烦小友向你家主人通报一声,小可梳洗妥当之后便前去拜谢。”
少年一急,拉住周珩的袖子便道:“郎君!您余毒未清,还需好生修养……雁奴不知道您和盟主之间发生了什么,但盟主把您接来偏殿养着,定是心里念着您呢,您不能对盟主的一颗真心始乱终弃呀,郎君……”
始乱终弃?周珩想到穴里的那个木塞,顿时把状况弄明白了七八分,他气极反笑,道:“劳烦雁奴小友通报一声,玉清派周珩,求见贵盟盟主。”
“该我前来见礼才是,”门外银铃一响,甚是好听,周珩顺着雁奴的视线望去,只见那时的红衣女子在门外,携俩童子行了个大礼,“弟子赫连熙,见过师祖。前日礼数不周,请师祖莫怪。”
周珩看清来人的脸后,心下一沉。赫连熙身边的童子朝雁奴递了个眼色,雁奴会意,便溜出去把门关上了。
“您没看错,我还活着,”赫连熙笑吟吟道,“捱过了二十道打魂鞭,改了母姓,历经千磨万难,一步步走到如今……”
“你与玉清派已无瓜葛,不必执此虚礼,”周珩一挥衣袖,抬脚便走,“门派事务繁忙,告辞!”
气氛降至冰点,赫连熙身影一闪,捉住周珩双手,把他推回床上。她心念一动,给门窗下了数条禁制,叹道:“师祖何必如此绝情!玉清派门人有我照拂,现在好的很,你身中邪印,不如留在这里,让弟子替你拔毒,嗯?”
“让开!”周珩美目微眯,凌厉的目光直刺赫连熙眼底,“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想让我充当面首?你疯了!仙门中人怎能容你欺师灭祖!”
“师祖,你忘了么?在外人眼里,你已经殁于劫雷,身死道消……你在这里,做了什么,被做了什么,别人一概不知。”赫连熙悠闲地坐在榻边,手里摆弄着一根细长银簪,“但仙门如今尽归我麾下,所以,玉清派门人能不能安心修炼,就全看我这个盟主的意思了。”
“你……!很好!但玉清派不养懦夫!”周珩气极,他召出爱剑,朝赫连熙直刺而去。房内压力陡升,茶水烛台一应物什被磅礴真气震翻,赫连熙眼底一暗,袖中短刀出鞘,呛啷一声抵住攻势。她的耐心快耗尽了,腰上长绫化为柔鞭,左右开弓抽上周珩要害大穴。周珩浑身一麻,灵力运转再次阻塞,长剑脱手,当地一下掉在地上。他腿脚一软,双手被缚,然后被赫连熙单手抄起,带出房门破空而去。
他被徒孙扔到大殿的华丽床榻上,口中含着布条,双手被捆仙绳吊起,腿脚感知被暂时阻断,像极了案板上的鱼肉。赫连熙趴在他身上,恶意地用丰满的柔软抵着他。她的柔荑捏起周珩的下巴,逼迫他与她张扬妩媚的桃花眼对视。
“唔唔……!”
“没想到师祖恢复得如此之快,是弟子疏忽了,”赫连熙掰回周珩别过去的脸,在他的耳垂旁边轻轻吹着气,“但我刚才可不是在说笑。师祖,你也领教了我的实力,我想做什么,这天下还没有人能拦着我。如今修真界女子为尊,可怜玉清派上下男修,只能毫无招架之力地充为炉鼎倡伎,从此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
“唔唔唔!”
士可杀,不可辱!周珩目眦欲裂,不停挣动双臂。赫连熙强硬地扣着他的下颚,用指腹描摹着他精致立体的五官轮廓,复又说道:“除非您愿意……以身相代。”
以身相代……
他不清楚自己死了多久,不了解如今的世道,不知晓赫连熙的话里究竟有几分真实。
他所知的信息过于匮乏,甚至连面前的这个徒孙也不甚了解。他本该见过她许多次,却只有审判和观刑时的印象较为鲜明——一个世间罕有的疯子。
可那天他受的淫刑是真实的,被轮流折磨和修为流失的感受仍记忆犹新;赫连熙的实力是压倒性的,仙盟盟主的寝居甚至比玉清派的祖师殿更为阔气。
他终究还是不敢拿门下弟子的尊严来赌。
', ' ')('周珩挣动着的双手突然停住,屈辱地垂下目光,整个人安静了下来。赫连熙看着周珩一副任君施为的样子,终于放肆地大笑起来。
“这才对嘛,师祖……”赫连熙抽出周珩嘴里的布条,叼住他的唇瓣,细细品味着,在他的唇周留下了一圈口脂的朱赤痕迹。她的手时轻时重地捏揉周珩的腰身,那处柔软隔着衣衫蹭着对方的乳珠,不一会儿就发现身下人的那儿不受控制地硬涨起来。
“啊呀,没想到师祖是个衣冠禽兽,嘴上说着大义,那物却肖想徒孙的身子,为老不尊……”
赫连熙故意羞他,以他连耳带面浮起绯红为乐。食指从他的唇上划过,描过他的喉结脖颈,顺着光洁的肌肤,划开他的衣襟,勾下腰间亵裤,让他的玉茎在她的目光下挺立。
她笑了笑,从乾坤袋里掏出一根通体镶着圆珠的银簪:“该罚。”
“你做什么!别……不要……”周珩突感不妙,连声音都发紧了。
“做什么?自然是替师祖拔毒。”赫连熙摸着周珩腹部状似火焰的妖冶纹样,叹道,“当年因为这术法,弟子差点交出了一条命去。师祖,这印如今只给炉鼎伎子用,它已经成了一半,若再放任下去,你离堕作欲奴、神志不清也不远了……”
话音未落,赫连熙便咬破指尖,把血抹在簪身上,然后迅速捏起周珩的性器,将银簪刺进了马眼里。
“哈啊……拔出去……嗯……不要……”银簪经由手指的动作鞭挞着男根,疼痛夹着快感在周珩的脑内炸开。赫连熙边抽送银簪,边嘬吸舔弄他的乳首,直把身下人激得睫羽含露,语不成调。
如是捣弄几十下后,赫连熙在他胸前咬出爱痕,才慢慢起身查看。
那处淫纹的色泽稍淡了些,赫连熙抽出银簪,让玉茎痛痛快快地泄了出来,她蘸了些阳精,抹在周珩腹上,未曾想那妖艳纹样褪成浅褐之后,就再也擦不动了。
周珩本是满心愤懑,他以为赫连熙不过是在趁机作弄他,但觑着她阴沉的脸色,又有几分疑惑攀上心头。赫连熙沉默一会,突然嗤笑出声,然后把周珩的双腿抬高,手指探进他的后穴里。
“嗯……”那处还未完全合拢,轻易地就吃进了三指。淫肉碰到外物,很快便软了下来,泌出蜜水,热情地又吸又吮。前端也开始逐渐抬头,滴出清液。
赫连熙把玩着他的臀肉,笑道:“师祖当年就不该修甚么仙,这淫货身子做过炉鼎之后便不肯回头,天生就是该做个禁脔的。我知道你只想寻个机会脱身,既然如此,我不如顺水推舟,让你日后死也只想死在床上……”
“……你!你不如杀了我……杀了我!”
她没有理会周珩的话语,拿出一根前粗后细的玉棍子,熟练地绑在身上,一端压着阴蒂,一端对着周珩的穴口,浅浅徘徊一会后,便直直地操了进去。
“哈……哈啊……”肉穴寂寞良久,甫一吃到玉势便疯狂了,一下就把周珩的怒斥淹在了喘息里。
他自知已入虎口,心中哀戚,只能全力抵抗上涌的酸麻愉悦,尽量把媚人的呻吟吞在腹中。
赫连熙在适量的快感中运转功法,动着腰寻找周珩的阳心,在找到能让身下人喘息变调的那点后,便大力地冲撞起来,然后从发髻上拔下一支步摇,再次刺破指尖,用鲜血在周珩的下腹勾勒妖冶的图画。
她所画的纹样,却与从前的那物大不相同。内部上凹下尖,外绕丝绦,形似双手握心;周围落笔又如凤凰展翅,柳枝舒展,端的是潇洒恣意,媚中带妖。
每画一笔,便似多长一穴同时被弄,内外夹攻把周珩弄得香汗不断,泪流不止。在图纹画成的那一刻,他颤抖着潮喷了,淫纹绽出的鲜艳红光,照亮了他射出的阳精和无意识中抬起的纤腰。
外面似有响动,赫连熙收起吊着周珩双臂的悬绳,往绑着玉势的带子上加了一道固定咒,然后翻过周珩的身子,从后面抱着他,抬起他的臀腿,往下一放又动作起来。周珩涣散的眼眸因为一次更深的顶弄而重新聚了焦,他惊喘一声,隐约听见什么“别拦着我”、“让我见她”,带着崩塌碎裂的声音,越走越近。
“啊嗯……放我……哈啊……走……”他努力压下情欲,颤颤吐出哀求,“有人……”
身后的人没有回答他,反而加快了顶弄的频率。这个姿势把玉势吃得极深,高潮后愈发敏感的淫肉因恐惧而绞得更紧,粗暴的性爱操得他不停打颤,蜜水顺着股沟流下,呻吟从想要求饶的唇瓣里溢出,看起来媚色无边,香艳非常。
那响动靠了过来,哐当一声轰碎殿门,一个人影在飞扬的尘土中若隐若现。
“不要……哈啊啊……”
尘埃散去,站在那里的人,是他的亲传徒弟,兰自若。
他在亲传弟子的注视下,再一次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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