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第24章
丹尼尔人生第一个吻送给了完全意想不到的人,而且还被嫌弃了。
他毫无章法且粗暴的动静引起乔昭强烈不满,表示这辈子没见过吻技如此稀巴烂的男人。
他很是羞恼,他一个连喝水的杯子一天都要消毒八百遍的人,她还想要怎么样?
而且亲嘴不就是几片肉互相蹭吗?还能炫技炫出什么花来?
很快他就被打脸了。
确认他不会发疯咬人后,乔昭身体力行地教导了浑身洁癖的小党首什么叫做真正的接吻。
丹尼尔拼命忍住不在她舌头钻进来的时候把它咬断,湿热滑腻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
他试图用自己的舌头抵抗她明显不怀好意的舌尖,可她身经百战的舌头比他灵活一万倍,他一个愣神,舌根就被她缠住,他还没反应过来,她的舌头就已经把他口腔里里外外舔了个遍。
丹尼尔气死了,难怪刚刚吃完饭就让他刷牙,这女人搁这等着呢!
要命的是,丹尼尔从来不知道人的口腔竟然会敏感到这种程度,他一直认为人要从接吻这种事中得到快感,首先就得两个人荷尔蒙合拍,快感都是从荷尔蒙分泌中产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他宁可相信是自己太敏感,亦或者她太会舔,也不会承认他们的身体合拍。
他没空思考其他,舌头疯狂躲闪她的纠缠,可她一直舔他的上颚和舌根,这两个地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轻轻舔一舔就刺激的要命,她多舔几下他的腰也软了、脑子也迷糊了。
何况她身下的动作也一点没停,虽然刚刚她说要等他亲口说出来才会动,可实际上,他的身体才刚因为她的吻产生反应,那根还没安分几秒的东西就又动起来了。
丹尼尔脑子迷糊,却能清楚感受到她的龟头仍然在继续深入他的宫腔,最先进入的那部分已经碰到他的腔壁,那近乎百分百湿度的内部是这具身体真正的禁地,是他这个身体的主人都完全不了解的地方。
她强硬的入侵就像打开了原本绝对不能打开的开关,丹尼尔在感受到两个器官贴合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完蛋了,他没有再在这个女人面前翻盘的可能。
甚至于,在龟头塞满他子宫的那一刻,丹尼尔感觉他正在被翻搅的口腔都变得更加敏感,头脑变成一团浆糊,舌头僵直一动不动,下边两个尿眼儿都像失禁一样淌水,他屁股底下那一片床单已经湿得没眼看,只怕掐一把就能拧出一股水。
只这一下,她就成功让他连高潮都变成只受她控制的骚货了。
“呼哈……哈啊……嗬额……”
她一离开他的唇,他就忙不迭地大口喘息,胸前两团软肉拼命起伏,他象牙白的莹润肌肤早从头到脚地汗湿了,在门窗紧闭、并不算明亮的午后木屋里,他却更像一颗刚从水下捞起的珍珠。
他的确有漂亮到让乔昭为他增加耐心的资本,她好心地停下来让他适应子宫被塞满的酸软饱胀,还帮他揉奶揉屁股帮他放松,她都忍不住在心里大大夸一句自己的温柔体贴,上哪儿找她这种好女人啊?
“放松,慢慢感受我,再慢慢夹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舔吻着他敏感的耳根,同时自己也在享受着他身体柔软的包裹吮吸,他的烧还没退完,身体还在发烫,屄和子宫都还烫得要命。
尤其是她前两天一直泡在塞壬那,这反差的温度让她感到无比享受。
她耐心地揉捏挑逗他充血发颤的阴蒂,刺激这个布满神经的
丹尼尔泪腺失禁,跟他的屄水一样控制不住地哗哗流,他不想没出息地抽鼻子,可不抽他就会更丢脸地流鼻涕,他不习惯也不了解真正的性爱,只能像雏鸟一样听从她的指挥努力让身体适应。
不是适应不适,是适应快乐。
他这具性早熟的身体早在未成年的时候就被他自己玩坏了,对性爱的接受度高得可怕,他不怕太疼,就怕太爽,就像现在这样。
其实到这一步,他早也没什么自主性了,几乎就是本能地配合她的指令。
她也不需要他说什么‘我适应好了’‘我准备好了’,她觉得他准备就绪的那一刻就自顾自地开始继续动,根本不管他具体什么表现。
丹尼尔认清这一点,早就不挣扎了,敞着腿任由她动,反正他也没力气了,干脆躺平享受。
“呜、慢点、那里太敏感了呜……”
乔昭无语,她已经动得很慢了,慢吞吞地拔出去,再慢吞吞地重新塞进去,她来这个世界之后还没受过这种委屈,都是上来就大开大合,也没见那个男人说过受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所以她才讨厌处男,事儿多得很,整得她不像来享受的,像来伺候人的。
“多操会儿就好了,忍着点儿吧。”
她说着就加快了速度,硕大的肉冠在柔弱紧窄的宫腔里肆意捣弄进出,不断搅出让人牙酸的‘咕叽咕叽’的声音,他的屄口光是吞咽她的柱身就已经撑到极限,而更加窄小的子宫却要吞下更加巨大的龟头。
丹尼尔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这个器官是真的用来孕育生命的,要不然怎么能承受得了这根东西在里面这么胡闹?
“呜……你王八蛋……呜啊……”
他被操得没脾气,为了不狼狈地颠来颠去,四肢都只能紧紧缠住她。
他早就发现一直把他腰部禁锢在床上的泡泡已经松开了,现在只是起到保护他伤口的作用,他可以自由地抬起腰臀,也就是说,他现在全身都是可以自控的。
甚至由于有泡泡的保护,他起码可以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使出全力给她一击,如果运气好,他说不定可以脱困逃跑。
可现在逃跑还有意义吗?
丹尼尔懒得去思考这个问题,他的心已经全系挂在了那根越来越凶猛地在他子宫里翻搅的鸡巴上。
反正贞操都已经没有了,反正她都已经把他操成这副他自己都不认识的模样了,再跑不跑又有什么区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何况他的本能已经替他做了决定,不管她最后能否兑现承诺,他都已经选择了相信她。
所以这副完全自由的身体无法再做出任何忤逆她的行为,甚至会因为她的一声轻笑,一句低声的夸奖,一个撩开他汗湿的刘海为他擦汗的动作而兴奋不已。
乔昭不惯着他也不放过他,丝毫不顾及他是个伤患,把可怜的小男人压在木屋的床上翻来覆去地从下午操到晚上。
丹尼尔自以为十分耐操的身体到她身下没撑多久就软得只能任人摆布,他以为他的伤会因为这几乎无节制的性爱而加重,可事实上,他几乎都忘了自己还有腰伤,因为乔昭狗归狗,倒也还真不让他出力,他只要乖乖不乱动,敞着腿软着腰任她摆布,他就可以纵容放肆沉沦只管享受。
他从窗户的缝隙看到几缕漏进来的月光,感觉自己要跟已经下山的太阳一样坠落了。
这女人也不知道什么毛病,天都这么黑了也不开灯,她本来就不怎么爱出声,除了调戏他的话以外,只有射精或者他高潮夹得她特别爽的时候才哼哼几声,天一黑他看不清她的脸,他都要分不清到底是谁在操他了。
丹尼尔不喜欢这种感觉,他知道他也可以把她当成一台更高级的全自动炮机,这台炮机很好用,鸡巴又粗又热,还会射精,会变化角度,每一下都能操到他爽得不行的地方,说句夸张的,这一下午几乎比他过去的每次自慰加起来都要爽。
他知道没有多余的互动,只要爽,只要赶紧结束才应该是他想要的,可是不行,他忍受不了这样被当成飞机杯使用的憋屈感。
天黑之前说那么多骚话,他都快被她洗脑了,只觉得他的屄和子宫真被操成了她的鸡巴套子,他的宫腔都习惯了她不讲道理的乱搅胡捣,堪称温顺地服从她的所有玩法。
可天黑之后这人就跟嘴巴被缝上了似的,小屋里回荡的只有丹尼尔一个人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