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嚼着鱼籽福袋,腮帮子一鼓一鼓的:“老板,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应时序调整后视镜,面不改色:“碰巧路过。”
他“哦”了一声,埋头吃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又问:“老板,你这次回来会待多久啊,还要出差吗?”
前面在堵车,她调成二档,把速度降下来:“暂时不会,白天我会去公司,晚上尽量回来。”
谢鹤辞心里还没来得及美,就听到她突然问:“晚上怎么只吃面包,我给你的钱不够吃顿好的?”
他差点被丸子噎死,费了好大劲才咽下去,心虚地打着哈哈:“我一个人……嗯……吃不了多少,面包方便。”
应时序没有继续问,只是说了句:“钱不够就给我说,以后少吃点这种没有营养的东西,还嫌自己不够瘦?”
谢鹤辞连连点头,乖巧道:“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两人回到家的时候菜刚刚端上来,谢鹤辞吃了一碗饭和两碗鸡汤,肚子圆溜溜的,他放下筷子看着应时序用餐。
她吃饭慢条斯理,哪哪都好看,怎么都看不够。
洗完澡换了衣服,谢鹤辞坐在她腿上搂着她的后颈迫不及待地索吻,他实在是太想应时序了,勾着她的舌不放,搅得整个房间里都是黏腻的水声,他的鼻腔里发出又轻又软的哼哼,显然十分满足和享受。
应时序静静注视着他涣散的眼瞳,按着他的后脑加深这个吻,论吻技谢鹤辞是比不上她,不到几分钟就气喘吁吁,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一些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
他的身体很容易情动,盘在应时序腰上的腿情不自禁地磨蹭,高高翘起的阴茎戳在她的小腹上,硬邦邦的。
应时序伸手钻进他睡裤的松紧里,抓住这根粗壮的小东西,在谢鹤辞压抑的喘息中咬着他的耳廓上下撸动:“你的身体很想我。”
谢鹤辞张着红润的嘴唇呻吟:“不……不止……啊……”
他的脸颊泛着绯色,眼中水光潋滟,每次眨眼都会抖落一滴泪珠,他伸手解开睡衣上的扣子,凌乱的衣袍挂在肩头,将落不落,他被灵活的手指揉捏着龟头,整个人快活得不行,连白净的胸膛也涌上红潮。
他说:“还有……还有……嗯……我的心……也很想你……”
他捧着应时序的脸再次献上娇艳的唇瓣,在接吻的空隙中含糊说道:“想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双柔雾朦脓的眸中全是浓浓的想念和爱意,他像重新回到大海里的鱼,要吸干水分才能罢休。
应时序一手包裹着勃发的肉棒,一手抚上他鼓囊囊的胸膛,以十分狎昵的手法玩弄着胸前两颗乳粒,粉色的奶头瞬间红肿充血,大口大口吐着香甜的乳汁。
“啊!”谢鹤辞眯着眼发出暧昧的呻吟,他挺胸将饱满的乳房送到应时序掌心,“好热……好胀……”
他扶着她的肩膀颤抖,湿热的鼻息交融,空气渐渐升温,他从应时序口中退出来,伸出舌头细细舔舐着她脖颈上的软肉,他帮她解开衣扣,虔诚地一路吻下,停在她跳动的心房上。
谢鹤辞弓下腰,闻着她皮肉中透出的清香,满面潮红:“老板,你想我吗?”
应时序低着头看他,湿润的唇轻轻贴在她的胸膛上,她感受到了来自谢鹤辞的温度,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说不清摸不透,她闭着眼语气低沉:“嗯,想你。”
她用沾满奶水的手在他上身肆意滑动,摸到凸起的肋骨,不满地捏紧另一只手里的东西:“怎么还是这么瘦?”
谢鹤辞被她掐住命根,叫了一声,又爽又疼直打哆嗦,他讨好地吻着应时序的下巴,喘得断断续续:“别……我错了……老板……疼……疼……”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整个人热的要蒸发了,快要淹死在强烈的爱欲里,手淫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快要喘不上气,吐着舌头瘫倒在应时序怀中。
应时序将手指插进他口中,任由口水流了她一手,嗓音低哑:“舒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鹤辞合不拢嘴,尝到点甜味,恍惚记得是自己奶水的味道,胡乱点头:“舒服……唔……舒服……”
他含着应时序的手指,眼神迷离,嘴巴湿淋淋的,表情十分淫荡。
应时序看得喉咙发干,恨不得把身下那根东西捅到他嘴里,她加快手中的动作,重重碾压过肥厚肉冠上的马眼。
“唔!”谢鹤辞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蹬着腿狠狠一抖,大量的精液射了她一手。
应时序抽出手用湿巾擦了擦,搂着他细窄的腰埋头吸奶,她晚饭也吃饱了,喝不下多少,主要是帮谢鹤辞吸出来缓解胀痛,他的乳房很软,小小一团很是可爱,她吸着吸着就忍不住狠狠咬了下去。
她不顾谢鹤辞的哭喊求饶,像头许久没开荤的野兽,叼住那块嫩肉来回撕扯,把乳晕吮得红艳艳的。
她顶开谢鹤辞的牙关,把嘴里的乳汁全部灌给他,谢鹤辞也吃不下,含着泪呛出奶白色的液体,他被应时序折腾得颠三倒四满身狼藉,几乎要软成一滩水。
应时序玩够了,剥下他的衣服和裤子,搂着丰膄柔软的腿肉把他压在床上。
谢鹤辞刚一躺着就咬牙“嘶”了一声,应时序察觉不对,把人翻了个面,映入眼帘的是片青紫,看着就疼,她皱眉:“怎么弄的?”
谢鹤辞赤裸着趴在床上,怕扰了她的兴致,就说:“没事,不疼的,老板,进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应时序毫不怜惜伸手一按,他就疼得龇牙咧嘴直飚泪花。
她冷笑:“这还不疼?”
她带着人又去浴室洗了遍澡,期间怀里的人还不死心想要勾引她,被抵在墙上重重扇了两下屁股才老实。
她换了床单,让谢鹤辞趴着,拿出一瓶红花油给他抹在伤处:“有没有伤到骨头?”
谢鹤辞抱着枕头闷声闷气:“没有,只是被人撞了一下,没有那么严重。”
他还不死心,分开腿邀请她:“老板,我没事,只是青了一点,我没那么娇气。”
他见应时序不为所动,咬着唇又想到个主意:“老板,我用嘴帮你弄出来吧,你这样会很难受的,你上次不是说……说……想射到我脸上吗?”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连耳朵根都红透了。
应时序:“……”
她的自制力可比谢鹤辞强得多,欲望很容易就消退下去,还给他红肿的臀尖也摸了点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调高空调的温度,把人搂在怀里。
谢鹤辞知道今晚是做不成了,失望叹气,不过半分钟后又高兴起来,半趴在她身上亲亲蹭蹭。
应时序揉眉:“睡不着?”
“睡不着。”谢鹤辞诚实点头,挪挪位置舒舒服服窝在她怀中。
应时序道:“明天有个慈善晚宴,你跟我去。”
谢鹤辞一惊:“啊?!”
他可没参加过这种上流人士的会场,什么规矩也不懂,基本不认识什么名人,万一做错事闹笑话会给应时序丢脸的。
应时序似乎看穿他在想什么,摸着他光裸的腰稍作安慰:“只是走一个过场,不用担心,跟在我身旁就行。”
谢鹤辞心里直打鼓:“老板,之前和你去的人呢?”
应时序:“越书有事,我给他批了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鹤辞自认做不到像越书一样周到稳妥,说到底他还是个才高中毕业的学生,和经验丰富的职场精英完全没有可比性。
似乎看出他的担忧,应时序摸摸他的头:“是我考虑不周,你睡吧,明天晚宴结束我给你发消息,有一家新开的餐厅听说味道不错,在渡江江边,可以看夜景。”
谢鹤辞低声应了。
他听着应时序的心跳,在纠结和犹豫中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应时序起来穿衣服的时候床上的人“唔”了两声睁开眼。
她弯腰将挡在他侧脸上的头发拂到他耳后,轻声问:“吵醒你了?”
谢鹤辞意识懵懵,打了个哈欠坐起来,他揉着眼说:“早安,老板。”
“早安。”应时序挠挠他的下巴,“怎么不多睡一会儿,还早。”
他仰着头看她,眼里还是有些忐忑,但语气没有丝毫勉强:“老板,带我去吧,我想和老板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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