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应时序吻去他的眼泪,“是我。”
知道在进入他的人是应时序后,他就主动盘着她的腰,打开双腿让阴茎插得更顺利,他仰着头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喘:“好大……好长……快……嗯……吃不下了……”
他瞬间换了个态度,享受着灵肉合一的快感,吐着舌头流了满脸涎水,他的屁股悬在半空,一根青筋暴起的巨物正在寸寸深入,应时序低头看了一眼那个被撑开的粉嫩的肉洞,在他臀上狠狠扇了一巴掌,打得他哼哼唧唧,她将软枕垫在他身下,掐着他的窄腰往前一顶。
“啊!”他的头撞在车门上,臀缝和阴茎根部紧紧相连,密不可分,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应时序就开始又凶又狠地操他。
阳物粗长,力道之大,几乎要将他活活入死,长裙的裙摆散落下来,遮住了两人的隐私部位,只能通过律动的频率得知他们在进行多么激烈的爱欲缠绵。
谢鹤辞蜷缩在她身下,被顶得浑浑噩噩,脑袋不停撞着车门,他抱着应时序的后背,在极致的快乐中发出软绵绵的呻吟,他看不清面前这个人的脸,但他闻到了熟悉的心安的气息,情潮如同熊熊烈火,将他仅存的理智燃烧殆尽。
“啊……太深了……疼……”后穴被干得噗嗤噗嗤响,仿佛有根棍子捣进了肚子里,空调打的太高,他汗泪交杂,身体大量失水,双腿颤抖着止不住下滑,被一双手捞起架在了肩膀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应时序压低身体贴着他的胸膛发了狠般肏弄那处突起的软肉,肠道紧致湿热,每一次进出都令她欲罢不能,她喘着粗气一口咬在谢鹤辞的脖子上。
像是头凶猛的野兽,叼着猎物的命门不放,谢鹤辞又痛又爽,梗着喉咙呜咽,他裸露着的肌肤上全是凌虐的痕迹,青青紫紫,惨不忍睹。
施暴者正在细细品味着他的颤抖和哀求,毫不留情地堵住他的嘴,不让他发出声音,应时序勾着他的舌温柔缠绵,下身却截然相反,对着流水的小穴疯狂抽送,将他饱满的臀肉打得啪啪作响,很快就红了大片。
肠壁被阴茎来回摩擦,火辣辣的烧,他说不出是疼还是痒,急促地叫了两声,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两眼翻白晕厥过去,应时序顶开他的牙齿,用食指按着他的舌面,哄道:“吸气……呼气……对,很乖。”
口水流得她满手都是,她不甚在意地擦了擦,见谢鹤辞恢复正常后奖励般亲了亲他的鼻尖。
她对上那双泪水迷蒙的眼睛,心口发热,垂眸吻了下去,谢鹤辞搂着她脖子,闭上眼虔诚地献上自己的唇瓣,他的小腿随着身体的耸动在半空中摇摇晃晃,连蜷缩的脚趾也泛着漂亮的粉色,他叫着:“要……要到了……啊!别插了……老板……没有戴套……”
他还记得不能把车里弄脏,极力隐忍着没有射出来:“戴……我要……嗯……帮我……轻点,轻点!”
在他穴里疯狂顶送的东西几乎将他捅得失明,身前的阳物随着操弄一颠一颠的,龟头怒胀,勃动着想要射精,应时序掀开裙子看见了,伸手堵住溢出白浊的马眼,她从盒子里摸索出一个避孕套,咬住边缘撕开,然后递到谢鹤辞手中:“自己戴,我不方便。”
她动作不停,甚至把人从座椅上抱到身上猛肏,这个姿势入的极深,谢鹤辞闷哼一声,感觉被捣进了胃里,他扶着应时序的肩膀,眼前是白花花的重影,好不容易抓住了自己那根玩意儿,却老是戴不上去,不是打滑就是对不准,阴茎得不到释放憋的要爆炸,他哭了出来:“老板……别顶了……要坏了……我……唔……戴不上去……”
他哭得很是伤心,脸上水淋淋一片,应时序看得胯下又涨大一圈,将人按在车门上,舔走他脸上肆意流淌的泪痕,退开时留下两个明晃晃的牙印。
她从谢鹤辞手中接过避孕套,伸手一撸直接套到底,没了阻碍,少年趴在她怀里颤巍巍射精,他双颊酡红,嘴唇贴在应时序耳边厮磨:“冷……好热,射进来,老板……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抚摸着应时序的后背,找到那条拉链后勾着锁环轻轻下拉,他渴望与应时序肌肤相贴,想要听她的心跳,感受她的体温。
长裙只能从上往下脱,柔软的布料垂落在她腰上,谢鹤辞紧紧拥着她,两人胸膛贴着胸膛,心跳的频率渐渐重合,不分你我。
应时序和他拥吻在一起,抵着他的骚穴连操了数百次,在酣畅淋漓的性爱中全部射进了他肚子里,谢鹤辞张着嘴哆哆嗦嗦说不出一句话,红艳艳的穴肉剧烈抽搐,吐出大量浓精和淫液。
他神志不清,趴在车窗上前后耸动,垃圾桶里已经扔了好几个避孕套,他痴滞地望着外面的大雪,小腹发出咕嗤咕嗤的水声,铃口涩痛,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了。
应时序覆在他单薄的脊背上,将手指插进他的指缝,与他一同欣赏窗外的美景。
她在谢鹤辞耳畔问:“在看什么?”
谢鹤辞已经被干傻了,哪有心情看风景,他满目含春,垂着头发出低弱的呻吟。
两人炽热的鼻息喷洒在玻璃上,雾气凝聚又滑落,应时序顺着他的蝴蝶骨一路啄吻,然后掐着他的腰肢开始挺送,谢鹤辞大半个身子都被压在车门上,玻璃是冷的,身后的人是热的,他以一种跪趴的姿势承欢,白嫩浑圆的屁股布满指印,臀缝里全是黏糊糊的体液。
他在强烈的性快感中晕眩窒息,松开牙关发出臊人的娇喘,勾得应时序咬住他的肩膀疯狂地肏他,她把谢鹤辞挤在狭窄的空间里,无论他怎么挣扎都逃离不了,只能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他被干得欲仙欲死,后背紧紧贴着她的胸膛,膝盖都磨红了,叫得像春天发情的野猫,渴望被进入,渴望被填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应时序透过玻璃看见他淫荡的表情,掐着他的乳头,另一只手搭在车锁上,故意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我把车门打开,让别人看看好不好?”
谢鹤辞瞬间吓得魂飞魄散,含着肉棒的后穴猛地收缩,死死绞住里面的东西。
“不要!”
他此刻不着寸缕,屁股里还插着一根粗硕的阴茎,要真被人看见了会崩溃得想要自杀,他以为应时序真有这个想法,苦苦哀求:“不要……老板……求求你……不要开门……”
应时序被他夹得头皮发麻,她打开谢鹤辞的双腿,让他门户大敞,顶得又深又重,嗓音沙哑:“为什么?你这么漂亮,不想让别人看见吗?”
谢鹤辞躺在她怀里,戴着避孕套的阴茎在一次次撞击中抖个不停,他的皮肤白的发光,被操透了的穴肉红肿流汁,沾满浮沫,确实是一副极为动人的景色。
他听到车锁打开的声音,那一声宛如惊雷在耳边炸开,他咬着唇闭上眼默默流泪:“不要……不要给别人看……你欺负我……”
应时序满足了自己的恶趣味,哪会真的让他就这样暴露在别人眼前,她关上车锁,拔出挂着白浊的凶器,将人翻了个面重新进入。
她抹去谢鹤辞滚烫的眼泪,把人抱在怀里,来回抚摸着他的腰背:“乖,不给别人看,不会给别人看。”
谢鹤辞将头埋在她胸膛,哭得眼睛红通通的:“真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像只可怜巴巴的小兔子。
应时序捏捏他的鼻子:“真的。”
她才舍不得。
谢鹤辞轻而易举地原谅了她,他抬头去亲她的下巴,在她身上拱来拱去,感觉脸颊被什么东西硌到了,捧着那条项链困惑地闻了闻又咬了咬,咂巴嘴:“不好吃。”
似乎是想起应时序送给他的那颗宝石,他得意道:“我有……有……更大的……唔……嵌在皇冠上……送给你……”
对面的人正深深地看着他。
他喝多了酒说话都说不清楚,语气却十分虔诚,一个人在那傻笑,突然皱起眉捂住肚子:“又……又射进来了……好多……我吃饱了……不要了……”
他接受了精液的灌溉,一脸餍足地靠着她的肩膀昏睡过去。
应时序搂着他柔软的身体,在他的额上印下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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