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柔软的唇瓣贴上来时应时序没再拒绝,她垂下眼静静看着怀中人的情动,从他的脊背抚上后颈,指尖划过带来微弱的电流,谢鹤辞被迫仰起下巴张开嘴喘息,他抱着应时序的腰,身体止不住颤栗。
尝够了他的滋味,应时序蹭蹭他的鼻梁和他分开:“睡吧,不然明早又起不来。”
谢鹤辞想要追问她的心意,又存了几分胆怯,他不知道这个恋爱的期限是多久,只能尽可能的避免惹她不高兴,现在这样就挺好的,他还有什么不满足。
因为要登雪山,第二日他们起了大早,穿上厚实抗风的衣物,一人背了个背包在山脚和其他人集合。
除了他们还有五六个人,向导见人到齐了,强调了几遍注意事项后就带着他们朝山顶出发。
走了大约一个小时,太阳从东边缓缓升起,橘色的光芒洒向大地,队伍中一个中年男人摘下护目镜激动大喊:“日照金山!”
万丈光芒照耀在雪山之巅,浮云散去,他们站在山脚仰望,那一刻的震撼足以让所有人失声。
谢鹤辞拍了十几张照片,冻得手指僵硬,他看什么都新奇,恨不得把这一路的足迹都记录下来,应时序捂着他通红的手搓了搓,重新给他戴上手套。
向导习以为常,他等众人打完卡后催促:“我们要加快进度。”
哈纳雪山海拔6357米,攀登到顶大约需要四五天,昼夜温差大,夜里温度极低,要是又开始刮风下雪,能瞬间把人活埋了。
登山的大多都是年轻人,除了应时序两人,还有一对情侣,三个男生,一个女生和一个中年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晚上他们在营地点燃煤油灯,温暖的火光照亮了整个帐篷,帐篷外是呼啸的狂风,大家胳膊挨着胳膊,摘下眼镜口罩后这才看清其他人的容貌。
三个男生坐在应时序身旁,从包里掏出两根巧克力递给她和谢鹤辞,个子最高的说:“我叫严川,他俩都是我舍友,我们是一个大学的。”
应时序道谢后接过,她不会和陌生人主动聊天,还是谢鹤辞见众人的目光集聚才在她耳边小声说:“老板,他们都在看你。”
摇曳的火光在她眸中掠过,她抬头,阴影浮动,勾勒出深邃的轮廓。
情侣中的女生好奇道:“虽然有点唐突,但是……你是哪个明星吗?”
她男朋友跟着附和:“很眼熟,总觉得在哪见过。”
钟倩转头挑眉:“你一天只看些新闻报纸,还会关注娱乐圈啊?”
赵文远迟疑:“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吧。”
应时序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她淡淡道:“不是。”
她从保温杯倒了些热水给谢鹤辞,指腹擦了擦他的眼角,发现是护目镜的压痕后才放下。
外面的风呜呜的吹,里面正热火朝天地打着扑克,由于某人不停给下家喂牌,导致除了应时序外的人输得裤兜子比脸还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是,她是地主啊,我们俩才是一家的。”钟倩扶额,“情侣不许参加,你和她换下来一个。”
谢鹤辞羞愧离场,坐在应时序身旁守着看她连赢五把。
钟倩:“……”
“不玩了,该睡了。”
应时序扔下四个二,拎起谢鹤辞去另一个小帐篷。
收拾好后睡袋里的人挪了挪位置,把捂得热乎乎的地方让给她,应时序躺下后他就自然地贴上来。
应时序摸摸他的胸口:“弄干净了吗?”
她的手法并不狎昵,不过从衣摆钻进去就没有拿出来,谢鹤辞靠在她颈窝闷声道:“嗯。”
那双手像揉面团一样规律地捏着小小的乳房,力道不重,谢鹤辞的脸却越来越红,有应时序帮他按摩,原本的胀痛感渐渐消退,他舒服的哼哼,半阖的眸中泛起氤氲的水雾,到最后衣衫不整气喘吁吁地躺在她身上。
应时序笑道:“怎么我的手上还是有奶味?”
谢鹤辞发现她就喜欢逗他,他捧着她的手仔细地闻了闻,发现好像真的有淡淡的奶香,应该是她刚刚玩弄那两颗小红豆时沾上的一点残留物,他伸出舌头舔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修长的手指被舌头舔得湿漉漉的,他再去闻,只有一股薄荷的味道了。
应时序无奈地擦掉他的口水,抱着人看他一张一张翻着手机上的照片。
手机内存很小,他对比过相似的把拍的不好的删掉了。
“这个相册是什么?”应时序指着项目下面的【已隐藏】,相册上了锁,要刷脸才能解开。
谢鹤辞一愣,突然手忙脚乱退出:“没什么!”
可惜应时序想看的东西没人能阻止,她抽出手机,点开对准谢鹤辞的脸,他还没反应过来,维持着惊慌的神色,相册就已经打开了。
一共65张照片,全都是同一个人。
办公的、睡觉的、清楚的、模糊的、侧脸、背影,夹杂着几张合照,塞满了这个秘密相册。
应时序指着其中一张问:“这是什么时候拍的?”
谢鹤辞抢不到手机,看到照片上两人牵在一起的手,小声道:“那天我们去看电影,出来后走了一条小道,地上都是银杏叶。”
他还记得叶片堆得很厚,因为踩下去是软软的,空气湿冷,深吸一口胸腔发凉,但他的手却很暖,被她牢牢握住,对于应时序来说可能只是再平常普通不过的一天,但和她在一起的每分每秒他都历历在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应时序将照片发到自己微信上,她看见置顶的备注:“大老板?”
谢鹤辞这才发现自己忘了修改,一时不知怎么解释,不过应时序似乎也只是随口一念,发完照片就把手机还给他:“温度太低电量消耗的快,等到山顶可以多拍几张。”
雪山上夜里的风声像鬼哭狼嚎,谢鹤辞又最怕这些东西,那天看了恐怖电影后就做了噩梦,现在听见怪声睡都睡不着。
他贴着应时序的胸膛瞪大双眼望着帐篷上晃动的影子,明知是玻璃盏中的火光,还是控制不住脑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