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失控2
看,同样是让他舔她的指,清醒的她和不清醒的她却完全不一样。昨日,他有些许混沌,有点搞混了她的状态,可是他其实很快反应过来,女孩是完全清醒的。
因为她说“舔干净”的时候,声音细细软软的,似乎还带着一些腼腆和窘迫,仿佛有些不好意思让他这么做。但是现在——
言简意赅的一个字“舔”,并不过于强硬,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女孩眸色发沉,眼角带着调笑的意味,游刃有余地掌控着这场性事。
他嘴角轻轻扬了下,也和昨天反应不一样。分明他是被掌控的那个人,但是他却完全没表现出劣势中的慌乱。
男人并没有直接舔去她指间的银丝,而是先是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女孩的指尖,随后就着这个轻吻,用唇摩挲起她的指缝来。
他的薄唇被自己咬得红艳,脸上尚且带着泪痕,可是尽管如此,他的笑意里面仍有一些肆无忌惮的意味。他细致地用唇摩挲过她的指缝,仿佛是野兽在表达亲昵。于是白浊就那样被他蹭到自己嘴角上、唇上。
他甚至还有余力睁开眸子,含着笑意向她望去一眼,这笑意里含着两分挑衅,三分顺从,还有五分餍足与享受。这一瞬间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一个军校优等生,反而像是传闻里,能说出“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浪荡子,或者是享乐至死、纵情声色的天涯狂徒。
或者,这也是抚慰者必修的一门课吗?如果是这样,那他确实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舒晚被他这一眼看的喉咙发紧,心里的欲望又被激起来。这个男人真的很会蛊惑人。
之后烛沉卿才用舌一下一下舔弄起那残留的白浊来,他粗糙的舌苔与恰到好处的力道,舔的她掌心发痒。将女孩的手舔干净后,那粉嫩的一截舌尖还不忘将自己嘴角旁边的白浊卷进嘴里,仿佛是在品味什么珍惜的佳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舒晚看看自己被他舔得干干净净的指尖,道:“其实你还想要,对么?”
高潮的余韵过去,烛沉卿已经差不多恢复了清醒。他因为女孩的这句问话而感到诧异。是的,虽然他心底是没有满足的,但是他认为自己完全没有表现出来。
他当然想让她亲自肏进来。她的精神力可以化作实体的触手,变换成各种形状。它们会严丝合缝地贴着他的肠道,将他填满;会长出疣与颗粒,榨汁一般狠狠地抽插,将他几下就送上巅峰。
最重要的是,她这么操他的时候,真的很迷人。对此烛沉卿曾经轻微的怀疑过自己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但是他很快坦然地承认,他就是很喜欢她发狠操他时的眼神——专注地看着他,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影子,一切欲望都是因他而起。光是被这样的眼神看着,他就忍不住浑身发颤。
他也喜欢女孩用她纤细的手腕牢牢禁锢住他颤抖的手,喜欢她用牙齿磨他肿大瘙痒的乳尖,喜欢她满足时会露出的小小的虎牙尖......他发誓,在遇到她之前他从来没有任何受虐的倾向,但是在遇到她之后,一切都莫名其妙的变了。在人类本能的性欲和爱欲之间,她成为了他的第三种欲望。
但是他也明白,女孩已经超负荷了,现在让她做这些对她的身体没有好处。机会以后有的是,他还可以再忍一忍。
这一瞬间的惊讶让他没能及时回复她的话。舒晚指着自己的脑袋,笑了:“我听见了,你的心里是这样想的。”
没等他反应,她身后闪过虚晃的白色影子。那尚且肿起的肉穴被半透明的触手贯穿了,要命的快感来的猝不及防,什么惊讶和思考都顾不上了,他只来得及发出沙哑的尖叫。
瞬间,比刚才清晰数倍的快感也淹没了舒晚。她也忍不住哼了一声,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他里面实在是个高热多汁的温柔乡。被打肿了的穴比往常紧致数倍,也敏感了数倍。穴眼失守,被粗大触手一插到底后,便立即疯狂地抽搐起来。
“哈啊啊!好深、唔......哈嗯、被、被主人......操透了、啊啊!”烛沉卿这下彻底失去了力气,连带喘息的间隙都几乎被剥夺走。涎水混着晶莹的泪流到他的下颌,他却无力顾及,只能发出求饶与浪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艳红媚肉被触手严丝合缝地填满了,完全变成了一张滑腻紧致的肉膜,无力抗拒她的侵入,只能湿答答地寸寸吞吃着触手。
穴眼一直肿着,牢牢地箍着她。在一下子被撑开到极致后,不堪重负的穴眼吃痛,于是越发紧致地吮吸起来。
那块最销魂软烂的肥厚凸起被挤得无处可藏,被压进扭动战栗的肉壁里,可怜兮兮地随着触手的操干而被揉弄来去。快感如狂风暴雨将他席卷,烛沉卿脑中空白,双手搭在女孩肩上忍不住地用力,脚尖蜷起,口中只剩下喘气和呻吟。
“你很舒服,”舒晚也喘着气,她牢牢地掐住他的腰,盯住他的表情,“你喜欢我这样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