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这一觉,他直接睡到了第二天的黄昏。
情药本来就是个会把人的身体掏空的东西,更何况,昨天的洞房花烛夜实在是耗费了他所有的力气,过分激烈的性爱几乎将他最后一点的精力都夺去。
醒来的时候,他感觉浑身都像散了架一样。看到窗外夕阳的那一瞬间,他甚至不能确定这是第二天的黄昏,还是第三天的黄昏。
可是,非常诡异的,这种疲惫酸痛,莫名的让他有了一阵安心的感觉。
他无比清楚的感受到,他还活着。而且她也还活着。
没有比这更令人幸福的事情了。
舒晚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清俊高挑的男人靠着床头,夕阳为他的侧影镀上了一层曼妙的金光。
很美,舒晚愣了一下,满腹的疑惑似乎都淡了一些。
男人说自己叫烛沉卿。今天早上她让人去查了,但是城里根本找不到任何与“烛沉卿”有关系的人或事。
只有她,在细细咀嚼这三个字的时候,能在心底找到一丝令人迷茫的熟悉。
烛沉卿在她推开门的时候,就注意到她了,转过头来,扬起一个淡淡的笑容:“下午好,晚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舒晚复杂地看着他。
“有没有想过王城之外是什么样子?”他反问道。
王城之外?那就是普通的城市啊。舒晚理所当然的想,可是在某一瞬间,她又感觉好像忘记了什么。
但那个瞬间就像雾气一样,根本抓不住。
“比起那个,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似乎有什么力量控制着她,让她不去想关于这方面的事情。
“没事……有些酸痛罢了。”烛沉卿也就不再尝试继续这个话题。但是那长长的睫毛顺势半垂下来,仿佛是蝶翼一般,看着令人心颤。
他身上穿的是V领的丝绸睡衣,还是她亲手给他换的。领很深,不经意间就会袒露出锁骨和那隐隐约约的乳沟来。
而此时,那一大片光滑的肌肤上几乎遍布透着血色的牙印和一个个红梅。有的落在锁骨,有的咬在胸肌上,还有的点在喉结处。
男人一副清冷倔强不沾染凡尘,但是又被欺负的很惨的样子。这个样子让她想起来画本里那些被暴君独宠的病弱妃子。
他是不是故意的?他这样真的很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舒晚觉得自己很奇怪。今天白天面对那些叽叽喳喳的领事们的时候,连她自己都能感受到,她全程都是心不在焉的,蔫蔫儿的,跟要枯死的树木一样。
但是一回来,一见到他,顿时,感觉生活又有了意义,而且......心里那些按耐不住的欲望,又蠢蠢欲动起来。
“要不要去泡一泡温泉?”女孩浅笑着走近,“这个温泉解乏的效果非常好,我保证,你泡了一次就再也不会感觉浑身酸痛了。”
她穿着柔软的白色连衣裙,衣角有一些低调的碎银,当做点缀,让她看起来好像是天空中的一轮皎洁明月。
“好。”
他这才发现,污染区里的女孩几乎每天都会穿着漂亮又舒适的裙子,而在这之前,他只见过她穿军服的样子。或者,就是假期的时候摆烂一般穿点宽松的舒服衣裳宅在家里。
如果说,污染区的影响是会放大人们心中的欲望的话,那这是否说明她很喜欢这种款式的漂亮裙子?
他脚尖点地,刚要起身,就因为腰间的酸软而轻哼了一声。
男人的耳尖自己先红了。
没想到会酸的这么厉害。他默默的想,也许是有史以来最酸疼的一次。
“噗。”舒晚陛下努力憋笑,遗憾失败,走过来架起他的胳膊,“爱妃小心,朕来扶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烛沉卿耳尖更红了,却也学着她的说法,声音有些低哑,还含着一点笑意:“爱妃受宠若惊。”
“何必惊惶,朕不是向来专宠你一个。”女孩有模有样道,昂了昂下巴,“爱妃,脱吧?”
他终于装不下去了,但是很听话的脱起衣服来,睫毛轻轻颤着,露出流畅的脊背线条,穿上她递过来的薄薄的温泉浴衣。
舒晚穿着浴衣入了水,撑着下巴,看着男人将自己的脚踝放进来,随后是小腿以及整个身体。其眼神就像是在看美食下锅。
蒸腾的热气让二人的视野里白蒙蒙的,他的唇色被热意蒸的发红。
微烫的温泉水包裹了他,浑身骨骼肌肉舒畅的同时,两口媚肉尚且外翻着的穴也被烫得微微颤抖起来,细细密密的痒意随之而来。
甚至那温泉水大有破开嫩肉向里深闯的意味,水里一点点的涌动都会造成暗潮一般的水流拍打在他敏感的皮肤上。
泉水一点点渗透,他不着痕迹地夹了夹腿,却感觉热意进的更深,肉壁被烫的蜷缩扭动,淫肠互相吮吻刺激着,他暗暗地喘息了几声。
当然没逃过小姑娘的注视。
“这么舒服?”她分开泉水走来,笑得有点坏。
烛沉卿知道她肯定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是他发现,每次女孩玩弄完他,意识都会变得更清明。也许这道理和她清理完污染区之后会受到影响,需要他的“抚慰”是一个道理。
也许再做几次,她就能想起来他了。
“......是很舒服,”他勾起一个蛊惑的笑容,“但是,还可以更舒服......主人。”
女孩被他的嗓音撩拨的心里痒痒的:“转过身去,昨天的帐还没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