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舒晚精气神好得很,等她的身体机能恢复的差不多后,在医院又呆了几天就出院了。
那天的意外成了一团疑云,在她的心中横亘不下。
烛沉卿就像往常一样,每天早晨把饭带来,几乎包揽了负责她的护士的一切任务,但是又不怎么会主动和她说话。
他和进入污染区之前没有区别,只不过地点从家里变成了医院。
舒晚敢说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保姆和家政机器人比他照顾的还细致,同时也没有任何一个保姆和家政机器人比他还沉默。
但是中间他们又做了一次,没有她的口令,他确实射不出来。
女孩看着认真给她换药的男人,若有所思。
烛沉卿本来以为女孩出院后,终于可以好好地在家歇一歇,却没想到,她前脚刚出了医院,后脚就被叫到军队准备执行任务了。
和往常一样,当女孩执行完任务,从半昏睡中醒来的时候,她的状态看起来不太好。舒晚平时流光溢彩的眸子此时变得有些无神,一睁开,就下意识地在四周寻找着谁,直到落在他身上。
“我们回家。”烛沉卿将她抱起来,动作很轻很熟稔。
“......好。”女孩慢吞吞地说,双手搂住了他的颈子。雪白的颈子离她好近,性感的喉结和泛青的血管清晰可见。
她没想太多,张嘴咬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唔。”他猝不及防地哼了一声。男人低头看了她一眼,耳尖有点红,长腿步伐加快。但一双鹰眸里却仍然是沉静,他低声说,“先等一等......还没到家呢。”
舒晚眉头锁着,好像是在忍耐头疼,但其实她是有点惊奇——他的语气好像在哄她欸。
男人走路生风,气场凌厉,从远处走来的时候十分惹眼,一身军服衬的他更加挺拔,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可是等他走到近处,人们又会被他的气质所震慑,以至于不敢抬头细看,更不敢看他怀里的女孩。
但是舒晚没有如他所愿。女孩往他怀里又拱了拱,用鼻梁轻轻蹭他锁骨所在的位置。两臂抱得越来越紧,她轻易就可以埋首在他的肩窝,呼吸间的热气吐在敏感的肩颈上。
甚至还会伸出小舌,时不时地舔舐着那块肌肤。她看见一层浅浅的粉红从他衣服后领下面蔓延上来。
而且,他的心跳声也越来越大,心脏在胸膛里有力地跳动。那种震动清晰地传到舒晚身上,连带着让她的心跳也越来越快了。
舒晚忍不住抬头看他。
分明身体的反应都这么大了,分明都这么害羞这么兴奋了,男人面上竟然完全不显。薄唇依旧抿成一条直线,漆黑鹰眸仍然冷静,只是脚底下的步子更快了。
舒晚忍不住在心里摇头——装,真就硬装?
……你演我,就不要怪我演你。
下一刻,女孩眸子里那点亮光又暗淡下去,仿佛懵懂的野兽一般,在他怀里变本加厉。
一团毛茸茸在自己的怀里扭来扭去,一会儿舔舔他,一会儿蹭蹭他,饶是他忍习惯了,也坚持不住。他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呼吸,但是浑身仍然泛起燥热,甚至有热流不断向身下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