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暖香玉在怀,灼的人心尖都发软,今日他又睡在了龙床上。
?已经要到早朝的时间,他怀里抱着女子,那嫩白丰满的乳肉就抵在他身上,霍稹动都不敢动。
?昨夜被折腾了一夜,穴里现在还插着粗大的肉棒。
?那东西大的狠,穴里面还都是精液和骚水,随着他的苏醒被疼爱紧了的穴也蠕动着。
?他的手麻的紧,被成锦枕了一夜,轻轻动了动便颤抖,胸前的乳却流出了奶汁,滴滴的往下流,不小心滴在了女子脸上。
?霍稹低垂下眸子,看着成锦的面庞。
?成锦悠悠转醒,迷迷糊糊的舔了舔滴到唇角的乳汁。
?“唔!”
?她有着起床气,还未等霍稹请罪,成锦皱着眉便直接狠狠肏了一下他的穴,“将军一大早便发骚?”
?“呜,臣……”
?男人呼吸急促,只性感的低低喘息着,成锦依旧开始含他的乳,又咬又吸,直弄得奶水哗哗的流。
?他的乳像是饱满的蜜桃,会流出白色的甜腻汁水,使劲捏的话又会喷奶,指尖还会陷入柔软的乳肉。
?霍稹干哑着嗓子,呼吸也逐渐加深,“陛下……该早朝了。”
?成锦一顿,把头埋进男人饱满的乳里,“霍卿这般勾引朕,怎得去早朝?怕不是那祸国妖姬……”
?霍稹被她比做了祸国妖姬,可他也清楚是自己用这畸形的身段勾引帝王,只垂下眸子哄着这不想去早朝的帝王。
?“陛下刚刚登基根底不稳,莫让臣子寒……唔!”
?“朕可不喜欢这些大道理话。”
?“呜……陛下,不……行,早朝…”
?成锦不爱听这些道理话,只逗弄他些便起身,由着侍从伺候穿衣。
?这几日全宫上下都在忙着大婚的事情,礼部忙的不像样,成锦倒懒散还能这般胡闹。
?她的将军已然穿戴好衣服,一身黑色软甲包裹结实性感的腰腹,脊背挺直,眸子微垂恭顺极了,除了眸尾微红倒也看不出什么。
?她随着没有穿戴好松垮垮的龙袍,踮着脚尖,只往他怀里钻,头靠在他的胸脯上,嗓音慵懒。
?“若你真为祸国妖姬便好了,这早朝朕可不愿意去上了。”
?霍稹顿了顿想开口,猛地,成锦的指尖抵住他的嘴唇,轻声说着。
?“都说了……朕不喜欢听这些道理话。”
?霍稹抿住了唇,只低头看她。
?指尖上传着细微的温热温度,却灼人的紧。
?霍稹心尖有点发胀,只怔然看成锦,成锦也看着他眸里翻涌的情绪,轻笑一下。
?踮起脚尖凑近他的唇,然后吻住。
?霍稹内敛的过分,连带着亲吻都算得上丝毫不主动,只让成锦用小巧的舌尖舔舐描摹着他的唇形。
?他微微张开唇,似乎是思虑良久的刻意勾引,舌尖与她相交。
?猛地,她的亲吻更加炽热,成锦的手扼住他的后脑勺,死死吮吸着他唇里的空气和口水。
?霍稹顺从的低下头,发丝顺着垂到成锦脸上,他微微弯下腰,任由着她咬弄他的舌尖。
?这个深沉的吻许久才结束,成锦分开唇,笑盈盈的看着她的将军眸子微湿,低低喘着气,嘴唇都被咬弄的发红微肿。
?成锦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用指尖碰了碰他的下唇。
?那唇染着嫣红的胭脂,微微晕出嘴唇。
?“霍卿的唇上染了朕的胭脂。”
?“……可不能随意擦掉。”
?霍稹顿了顿,指尖反射性的想碰一碰自己的唇,却猛地顿住,呆愣的点头,“……臣遵命。”
?成锦看他面色依旧平静却眸子湿润,面无表情的红着脸,还嗓音低哑的遵守着命令,几近谦卑的顺从,不由得更加放肆。
?可真乖。
?“唔……”
?她咬住霍稹的喉结,在他发颤的那一瞬间又扼住他的腰腹。
?成锦咬出来了血丝,腥甜的,晕在舌尖。
?这样的标记够明显了吧。
?今日的朝臣只看霍稹表情冷漠严肃,嘴上偏偏是晕染了的胭脂,活像强亲了浓妆淡抹的小姑娘被蹭了一嘴嫣红。
?凸显的喉结上是明显的牙印,微微露着血丝。
?虽然这样式看起来是昨夜去花楼嫖了妓子,可所有人都知道他只是被女帝嫖了而已。
?云倾只眸子死死看着旁边的霍稹,表情冷凝,整场早朝便是一句话也没有说。
?马上大婚,小云丞相头上的帽子却绿的很,朝臣也只剩同情。
?要说这云丞相,虽得一身才华名动京师,可毕竟是未曾经过仕便直直被钦点了丞相,许多老臣看他也只叹息。
?
', ' ')('这才华惹人爱,可处理事情过于理想化,还带着稚气,对于战争之事一向主和不主战,更是曾经当众批评霍稹镇守边关之事,惹得文武朝臣对峙。
?那老丞相为何乞了骸骨,不过是看女帝上位,自家儿子又与女帝暧昧,只差提亲。
?若他辞了官举荐了云倾,女帝为了巩固自己不稳定的势力也只会赐予他官职。
?也好名正言顺的等一切成熟之时,云倾与女帝成亲借着辅政的名头干预政事,权力便慢慢移交五大世家。
?这可比老丞相一直守在这官位上利益多了。
?一直被先帝和霍家压抑着的世家定然要死死捉住这机会。
?成锦理着镜子中的容颜,旁边的侍从轻柔的为她挽着发丝,窗外微亮,典礼却已经开始举行了。
?今日大婚。
?女帝娶夫?
?许多人看来是女帝出嫁,女帝嫁给云倾相当于投了五大世家,直直甩了霍稹的面子。
?霍稹倒不怎么在意这些,只是近来浑浑噩噩,许是要亲眼看她娶别人。
?他呼了呼气调整了呼吸,胸口压抑的难受,霍稹蹙着眉摁着胸口喘气,最近身体抱恙,许是陪她胡闹久了。
?迎亲的队伍早晨起便浩浩荡荡在街上游行,云家乃五大世家之一况且为女帝娶夫,“彩礼”自然连了满路。
?大批的礼品入了云府,已经辞了官的云丞相携着全家老少,在大门口跪接迎亲队伍。
?迎亲使者高声宣诏。云倾身着新郎礼袍,又身着皇后出嫁时的霓裳,虽然不伦不类,可配着他那张俊脸也少了几分维和感。
?云倾脊背挺直跪受金册、金宝,面色平静倒也看不出来几分情绪,毕竟昨日的霍稹又是宿在了养心殿录。
?吉时到后,一行人吹吹打打到皇宫,嫁妆浩浩荡荡铺了一路,御路上都铺了红毡子。
?若非轿子中坐的是个男儿,也就差当是公主出嫁了,只惹得百姓们感叹纷议。
?霍稹今日难得舍弃了一身黑衣软甲的装扮,换了一身喜庆的红衣,朝臣们也个个穿的喜庆,偶尔抬眸看着这位面如冷霜的霍将军,又掩下窃窃私语。
?世人谁不知女帝、云倾、与霍稹这混乱的关系?
?成锦也鲜少看他穿其他颜色的衣服,尤其是红衣,这身暗红的衣服绣着细小的金丝花纹,头戴镶红宝石紫金冠,腰际一条黑色绣金腰封。
?他今日打扮的极其贵气俊美,衬上他高大挺拔的身材,分外的凛凛俊气。
?真好看。
?倒像是……今日成婚的人,是他一般。
?成锦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霍稹倒没有瞥过目光,直直看着她。
?这礼节繁琐,成锦只打量了一眼便随着礼节动作,如此一天下来,她也仅仅是霍稹奉酒的时候碰了一次面。
?霍稹双手奉酒,眸子微垂,许是酒喝多了面色微红,迎着浑身浑浊酒气,他仰起头便吞下了酒,酒珠顺着脖颈滑下,到达衣襟。
?又打湿了衣服。
?他倒是什么话也没说,连带着百年好合的客套话也不曾有一句,只吞下酒行礼退下。
?成锦看着他的背影良久。
?该是拜堂了,可成锦偏偏闹着自己酒水喝得多了头疼,坐在椅子上也不曾起来,御医来了诊断也说是陛下惹了风寒。
?怎么办呢?
?找个公鸡还是母鸡过来拜堂?这……也没有先例啊。
?况且偏偏女帝这时候闹着不起来?年老的云父面不改色,反而坦然的吩咐别人找只母鸡过来拜堂。
?云倾沉着眸子,指尖微微发紧。
?成锦则娇气的倚在侍女的肩上哼哼着头疼,又被扶下去偏殿休息,过了宴后再去那长春宫里洞房。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
?夫妻对拜?
?云倾只得抱着母鸡,面色平静眸里沉凝,颤抖着手,随着拜堂的高呼,与一只母鸡拜了堂。
?成锦倒也有几分良心,让婢女捎去几句歉意的话。
?云倾被扶着入了洞房,他安静的坐在床上,听着婢女捎来的话,面色微微缓和。
?成锦小憩了一会儿便被唤醒要去那洞房,迎着微凉的晚风,她清醒了不少,只等着行到中途把人群都呵退了。
?身旁的大臣和侍从有些犹豫,在成锦蹙着的细眉下又都恭敬的退下。
?成锦理了理发丝,只娇声道,“……将军还不出来?”
?霍稹顿了顿,慢悠悠的移出来,他浑身都是酒气,却乖顺的垂下眸子。
?“将军今日可不在这闹洞房的人里啊?”
?霍稹点了点头,喝了酒头脑昏沉,许久才哑着嗓子开口,“臣……只是,想
', ' ')('亲眼看陛下入洞房。”
?“霍卿莫不是还有听墙角的习惯?”
?霍稹这次倒没了声,沉默着一言不发。
?“怎么还哭了?”
?他眸子微红,大抵贪了酒此时情绪翻涌着,掩饰般退了两步,在成锦的缓缓靠近下又抬头,露出发红的眼眶。
?“臣……高兴陛下今日,成亲。”
?成锦轻笑,不去戳他这谎,繁琐的凤冠弄得她疲倦,浑身酸痛只捉着霍稹的手,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拉着他入了偏殿。
?可这偏殿也张灯结彩,活像个小洞房。
?成锦让霍稹为她摘下凤冠,呼着气抱怨着行了一天礼身体的酸痛,霍稹顿了顿,指尖颤抖,似乎想轻触她的发丝解那凤冠。
?“陛下……您该去找云公子,摘这凤冠。”
?成锦看他,“……霍卿真是这般想的?”
?霍稹又没了声。
?他才不会这么想,几近嫉妒到发疯,胸口被人狠狠攥在手里,随着成亲礼的步步进行他也越来越难受,腹部和胸口翻涌,似乎要呕吐出来。
?只一口口失魂落魄的抿着酒压下身体的不适与胸口的嫉妒酸涩。
?难过的紧,他只想着,若是到了拜堂之礼便寻个由头出去。
?若看着成锦与他人拜堂……霍稹怕自己忍不住做出什么事来。
?只靠着自己这畸形的身子才赢得陛下几分怜爱,又何来资格得寸进尺?
?成锦问他,“霍卿……真想朕入那云丞相的洞房?”
?霍稹颤抖着开口,虚虚出声,终是没说出话来。
?不行。
?不行。
?可估计是酒气牵引着他,他还是说,“臣不想……”
?“臣不想。”
?霍稹猛地抱着身着嫁衣的成锦,喃喃着一刻不停的说着,“臣不想,臣不想……”
?嗓音哽咽到颤抖。
?不该是这样的……陛下该与云丞相成亲,该入他的洞房。
?可还是忍不住,他开始扯开自己的腰封,低头吻住女帝的唇,几近疯狂的吮吸着。
?成锦难得任由着他的主动,只眸子笑意更甚,玉手在他身上轻抚,安抚的回应着他的亲吻。
?那身暗红的衣服凌乱不堪,霍稹眸子湿润的看着成锦,牵着成锦的手揉捏着他的胸肌,挤出点点的奶水来,道。
?“陛下,幸了臣吧。”
?他知道自己说出这话便是万劫不复。
?指尖扣弄自己女穴弄出黏腻的汁水来,又邀请般指尖掰开层层叠叠的肉唇,露出一张一合不断吞吐淫液的阴道。
?眸里含着近乎绝望的请求。
?成锦眸子暗了暗,只吻着他的唇角,手顺着摸上他的肉臀,道,“今日不用前面,用后面。”
?霍稹表情茫然,并不知道何为前面后面,做了这么多次他也只知道用前面的肉穴招待他的凤凰。
?成锦从准备好的床头拿出润滑用的软膏,嗓音轻柔的吩咐着她的将军,“霍卿……撅起自己的臀来,再掰开。”
?她早想着给他这紧闭的幽穴开苞了。
?“陛下,那里污秽——不可……”
?霍稹此时也明白了后面是哪里,耳尖猛地通红,眸子微微诧异。
?那处为……怎么可以用来这般。
?成锦却挖了一块软膏,猛地抵住他的后穴口,插进了手指。
?霍稹浑身一颤,想要抗拒却只能恭顺的将头埋在被褥里,羞耻的浑身通红让她的指尖抽插那处。
?饱满性感的肉臀撅起来,指尖摁住臀掰开露出艳红紧闭的菊穴,修长的指尖又陷入自己的臀肉里,腰腹贴在被褥上,背上的肌肉线条凸显,迎着明亮烛火下是泛着光的漂亮肌肉,性感极了。
?“今日是你我二人的洞房花烛夜……自然是开苞个新处。”
?“霍卿前面的小逼早已烂熟,怎能用在新婚之夜?”
?霍稹听着成锦的话,头更埋的深了,甚至羞得浑身颤抖。
?不过……洞房花烛夜。
?他的唇角微微勾起来。
?是他和凤凰的……洞房花烛夜。
?成锦的指尖开拓着后穴,估摸着是双性人,小穴已然开始吞吐指尖,等指尖扣弄住那微微凸出的小点时,霍稹压抑不住的闷哼出声。
?“找到了啊。”
?她开始刻意使劲的抽插那处,直弄得霍稹舒爽的腰腹扭动,挣扎着呻吟,“陛下……不……”
?“哈……不要……啊……”
?贪婪的菊穴已然吞下去三根手指,肠道里的媚肉也吞吐着淫汁。
?“……已经开始出水了吗?果然啊,霍卿好骚啊……”
?不
', ' ')(',不是的……
?“嗯啊……哈……啊哈……”
?臣只对陛下骚浪。
?他眯起眸子,朦胧的看着绣着龙凤的被褥,生理性的快感泪水已然模糊了他的视线。
?“陛下……不,不要……只插,那里……”
?敏感的小点被狠狠抽插,激出一阵阵浪水来。
?成锦看着时候差不多,那菊穴里出来的水都顺着指尖流到手掌,已然熟透就等着红热的肉棒来狠狠鞭挞。
?她的龟头微微抵住不断吞吐的小口,那小口没了手指的填充,饥渴的张开祈求着填满。
?“朕要……进去了……”
?霍稹感受到火热的东西抵住他的菊穴,腰腹软得不得了,连前面的女穴都饥渴的吐出几口淫水来,打湿了大腿和被褥。
?龟头插入了小巧的穴里。
?
?“呃啊啊——”
?他瞪大了眸子渗出泪花,可又很快平稳住呼吸,呼吸颤乱隐隐发出闷哼,手抓在被褥上弄出一片褶皱。
?细心扩张后的穴口依旧紧到窒息,连插入似乎都受了阻碍,成锦吸着气捏住他的腰腹往里继续进入。
?“陛,陛下……嗯啊啊——”
?整根进去了。
?霍稹浑身颤抖,汗水打湿发丝,大口的喘着气平稳住呼吸。
?太大了。
?明明前面的穴吞吃肉棒都没有这么困难,霍稹难耐的皱起眉头,后穴的拥涨感和细密的疼痛让他面色发白,冷汗从额头鼻尖冒出来。
?“嗯……陛下……”
?“陛……呜!”
?成锦只停顿了一会儿便缓慢抽插起来,她知道拖着不好受,只能快些动作起来让他产生快感。
?“嗯啊,哈……嗯,不,行……啊啊”
?腰腹不由分说的被捏住,未曾有人光顾的后穴也被使劲的侵犯,高大俊朗的男人此时只能无力的任由女子侵犯。
?饱满的胸肌里因着挤压被弄出黏腻的奶水,打湿了身下的被褥,又随着碰撞狠狠撞在床上挤出奶水。
?“哈……陛,呃啊——”
?猛地,后穴从深处传出快感,酥麻了他的腰。
?成锦的一只手伸到下面,直直插了好几根手指在饥渴的女穴里,那女穴饥渴的张合吐出大股的淫水。
?她揪弄着阴蒂环,又用指尖抽插着他的女穴,身下的肉棒使劲贯穿他的身体,每次抽插都弄出艳红的媚肉,肠液也不知羞耻的流的欢畅。
?“啊啊啊——陛下,不行了……陛……”
?他的两个洞都被抽插着,霍稹神志不清,只颤抖的接受着恩露,他感觉自己已然成了淫欲的奴隶,只能眸子含泪吞吐着肉棒。
“啊啊……呜,要坏,要坏了——”
?肥厚的臀吞吐着巨大的肉棒,艳红的肉穴不断被肉棒进出,成锦把他摁在床上捏着大腿使劲抽插起来,“啧啧”的水声和拍打声大到令人羞耻,似乎要整个人都肏入他柔软又紧致的洞里。
?“哈,陛,陛下……”
?“咕叽咕叽……”的声音不仅是从前面的女穴传来,后穴也一样随着肠液被碰撞挤出泡沫。
?肥嫩的臀被撞得通红,淫液被抹在臀尖和腰腹上,指尖又插进去玩弄女穴。
?“呜……不行,哈,哈……”
每次性爱霍稹都是在被肏死的节奏上,娇气的女子这方面却意外持久,只狠狠磨弄着他,死死往深处顶。
穴心又被顶到低,腹部甚至能描摹出肉棒顶端的形状,让他深觉自己要被贯穿。
霍稹哽咽着求饶,他从来不知道后穴被玩弄的快感是如此的猛烈,肩胛骨的骨头凸显,泛着细密的汗珠,显得这具身体更加性感。
成锦忍不住咬上他的伤疤在嘴里吮吸。
他在颤抖。
穴也忍不住抽搐。
淫水仿佛是涌出来一般,不断的从交合处流出,又被碰撞的肉体打成碎沫,成锦一刻不停的轻咬他背上的皮肉,留下细密的牙印和吻痕。
“不……不行了……”
他的穴越来越紧开始抽搐着,直接把肉棒咬的寸步难为,成锦闷哼一声,使劲冲撞一下开始喷涌出滚烫的精液,直接打在穴心上。
“嗯啊啊啊啊————”
霍稹捉着被褥不受控制的叫出声来,隐着微微的哽咽,高潮从小腹喷涌出来,直接从前面的肉棒里喷出来,精液洒在床上。
女穴也酸胀抽搐着喷出一阵逼水。
他大口的喘着粗气,整个人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哽咽着颤抖。
成锦拿出床上那张白色的帕子,上面沾满了霍稹的精液和逼水。
她拿到鼻尖轻嗅,又骚又甜。
她拿到神志不清的霍稹面前,轻轻晃着,“霍卿……此为你
', ' ')('我新婚之夜的,处子血?”
霍稹微微抬眸,看着那洁白帕子上淫靡的痕迹。
霍稹和成锦的……新婚之夜。
他喃喃着,眸子染上微微的满足。
虽然梦里会陷入自我唾弃的梦魇。
云倾只捏着被褥发抖,已然过去半夜,烛火摇曳着蜡烛也只剩半截,成锦的贴身女官低头与他说着些什么。
他不语,仍旧固执的看着已经快要燃尽的蜡烛。
指尖扎破手心,流下一手的鲜血,打湿被褥。
云倾顿了顿,拿着帕子在手上浸了浸,洁白的帕子染上了艳红的血。
他将帕子放在一边,平静的看着烛火熄灭。
留得一室寂静。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