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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大婚将军截了女帝的洞房花烛夜后穴被开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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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香玉在怀,灼的人心尖都发软,今日他又睡在了龙床上。

?已经要到早朝的时间,他怀里抱着女子,那嫩白丰满的乳肉就抵在他身上,霍稹动都不敢动。

?昨夜被折腾了一夜,穴里现在还插着粗大的肉棒。

?那东西大的狠,穴里面还都是精液和骚水,随着他的苏醒被疼爱紧了的穴也蠕动着。

?他的手麻的紧,被成锦枕了一夜,轻轻动了动便颤抖,胸前的乳却流出了奶汁,滴滴的往下流,不小心滴在了女子脸上。

?霍稹低垂下眸子,看着成锦的面庞。

?成锦悠悠转醒,迷迷糊糊的舔了舔滴到唇角的乳汁。

?“唔!”

?她有着起床气,还未等霍稹请罪,成锦皱着眉便直接狠狠肏了一下他的穴,“将军一大早便发骚?”

?“呜,臣……”

?男人呼吸急促,只性感的低低喘息着,成锦依旧开始含他的乳,又咬又吸,直弄得奶水哗哗的流。

?他的乳像是饱满的蜜桃,会流出白色的甜腻汁水,使劲捏的话又会喷奶,指尖还会陷入柔软的乳肉。

?霍稹干哑着嗓子,呼吸也逐渐加深,“陛下……该早朝了。”

?成锦一顿,把头埋进男人饱满的乳里,“霍卿这般勾引朕,怎得去早朝?怕不是那祸国妖姬……”

?霍稹被她比做了祸国妖姬,可他也清楚是自己用这畸形的身段勾引帝王,只垂下眸子哄着这不想去早朝的帝王。

?“陛下刚刚登基根底不稳,莫让臣子寒……唔!”

?“朕可不喜欢这些大道理话。”

?“呜……陛下,不……行,早朝…”

?成锦不爱听这些道理话,只逗弄他些便起身,由着侍从伺候穿衣。

?这几日全宫上下都在忙着大婚的事情,礼部忙的不像样,成锦倒懒散还能这般胡闹。

?她的将军已然穿戴好衣服,一身黑色软甲包裹结实性感的腰腹,脊背挺直,眸子微垂恭顺极了,除了眸尾微红倒也看不出什么。

?她随着没有穿戴好松垮垮的龙袍,踮着脚尖,只往他怀里钻,头靠在他的胸脯上,嗓音慵懒。

?“若你真为祸国妖姬便好了,这早朝朕可不愿意去上了。”

?霍稹顿了顿想开口,猛地,成锦的指尖抵住他的嘴唇,轻声说着。

?“都说了……朕不喜欢听这些道理话。”

?霍稹抿住了唇,只低头看她。

?指尖上传着细微的温热温度,却灼人的紧。

?霍稹心尖有点发胀,只怔然看成锦,成锦也看着他眸里翻涌的情绪,轻笑一下。

?踮起脚尖凑近他的唇,然后吻住。

?霍稹内敛的过分,连带着亲吻都算得上丝毫不主动,只让成锦用小巧的舌尖舔舐描摹着他的唇形。

?他微微张开唇,似乎是思虑良久的刻意勾引,舌尖与她相交。

?猛地,她的亲吻更加炽热,成锦的手扼住他的后脑勺,死死吮吸着他唇里的空气和口水。

?霍稹顺从的低下头,发丝顺着垂到成锦脸上,他微微弯下腰,任由着她咬弄他的舌尖。

?这个深沉的吻许久才结束,成锦分开唇,笑盈盈的看着她的将军眸子微湿,低低喘着气,嘴唇都被咬弄的发红微肿。

?成锦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用指尖碰了碰他的下唇。

?那唇染着嫣红的胭脂,微微晕出嘴唇。

?“霍卿的唇上染了朕的胭脂。”

?“……可不能随意擦掉。”

?霍稹顿了顿,指尖反射性的想碰一碰自己的唇,却猛地顿住,呆愣的点头,“……臣遵命。”

?成锦看他面色依旧平静却眸子湿润,面无表情的红着脸,还嗓音低哑的遵守着命令,几近谦卑的顺从,不由得更加放肆。

?可真乖。

?“唔……”

?她咬住霍稹的喉结,在他发颤的那一瞬间又扼住他的腰腹。

?成锦咬出来了血丝,腥甜的,晕在舌尖。

?这样的标记够明显了吧。

?今日的朝臣只看霍稹表情冷漠严肃,嘴上偏偏是晕染了的胭脂,活像强亲了浓妆淡抹的小姑娘被蹭了一嘴嫣红。

?凸显的喉结上是明显的牙印,微微露着血丝。

?虽然这样式看起来是昨夜去花楼嫖了妓子,可所有人都知道他只是被女帝嫖了而已。

?云倾只眸子死死看着旁边的霍稹,表情冷凝,整场早朝便是一句话也没有说。

?马上大婚,小云丞相头上的帽子却绿的很,朝臣也只剩同情。

?要说这云丞相,虽得一身才华名动京师,可毕竟是未曾经过仕便直直被钦点了丞相,许多老臣看他也只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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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华惹人爱,可处理事情过于理想化,还带着稚气,对于战争之事一向主和不主战,更是曾经当众批评霍稹镇守边关之事,惹得文武朝臣对峙。

?那老丞相为何乞了骸骨,不过是看女帝上位,自家儿子又与女帝暧昧,只差提亲。

?若他辞了官举荐了云倾,女帝为了巩固自己不稳定的势力也只会赐予他官职。

?也好名正言顺的等一切成熟之时,云倾与女帝成亲借着辅政的名头干预政事,权力便慢慢移交五大世家。

?这可比老丞相一直守在这官位上利益多了。

?一直被先帝和霍家压抑着的世家定然要死死捉住这机会。

?成锦理着镜子中的容颜,旁边的侍从轻柔的为她挽着发丝,窗外微亮,典礼却已经开始举行了。

?今日大婚。

?女帝娶夫?

?许多人看来是女帝出嫁,女帝嫁给云倾相当于投了五大世家,直直甩了霍稹的面子。

?霍稹倒不怎么在意这些,只是近来浑浑噩噩,许是要亲眼看她娶别人。

?他呼了呼气调整了呼吸,胸口压抑的难受,霍稹蹙着眉摁着胸口喘气,最近身体抱恙,许是陪她胡闹久了。

?迎亲的队伍早晨起便浩浩荡荡在街上游行,云家乃五大世家之一况且为女帝娶夫,“彩礼”自然连了满路。

?大批的礼品入了云府,已经辞了官的云丞相携着全家老少,在大门口跪接迎亲队伍。

?迎亲使者高声宣诏。云倾身着新郎礼袍,又身着皇后出嫁时的霓裳,虽然不伦不类,可配着他那张俊脸也少了几分维和感。

?云倾脊背挺直跪受金册、金宝,面色平静倒也看不出来几分情绪,毕竟昨日的霍稹又是宿在了养心殿录。

?吉时到后,一行人吹吹打打到皇宫,嫁妆浩浩荡荡铺了一路,御路上都铺了红毡子。

?若非轿子中坐的是个男儿,也就差当是公主出嫁了,只惹得百姓们感叹纷议。

?霍稹今日难得舍弃了一身黑衣软甲的装扮,换了一身喜庆的红衣,朝臣们也个个穿的喜庆,偶尔抬眸看着这位面如冷霜的霍将军,又掩下窃窃私语。

?世人谁不知女帝、云倾、与霍稹这混乱的关系?

?成锦也鲜少看他穿其他颜色的衣服,尤其是红衣,这身暗红的衣服绣着细小的金丝花纹,头戴镶红宝石紫金冠,腰际一条黑色绣金腰封。

?他今日打扮的极其贵气俊美,衬上他高大挺拔的身材,分外的凛凛俊气。

?真好看。

?倒像是……今日成婚的人,是他一般。

?成锦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霍稹倒没有瞥过目光,直直看着她。

?这礼节繁琐,成锦只打量了一眼便随着礼节动作,如此一天下来,她也仅仅是霍稹奉酒的时候碰了一次面。

?霍稹双手奉酒,眸子微垂,许是酒喝多了面色微红,迎着浑身浑浊酒气,他仰起头便吞下了酒,酒珠顺着脖颈滑下,到达衣襟。

?又打湿了衣服。

?他倒是什么话也没说,连带着百年好合的客套话也不曾有一句,只吞下酒行礼退下。

?成锦看着他的背影良久。

?该是拜堂了,可成锦偏偏闹着自己酒水喝得多了头疼,坐在椅子上也不曾起来,御医来了诊断也说是陛下惹了风寒。

?怎么办呢?

?找个公鸡还是母鸡过来拜堂?这……也没有先例啊。

?况且偏偏女帝这时候闹着不起来?年老的云父面不改色,反而坦然的吩咐别人找只母鸡过来拜堂。

?云倾沉着眸子,指尖微微发紧。

?成锦则娇气的倚在侍女的肩上哼哼着头疼,又被扶下去偏殿休息,过了宴后再去那长春宫里洞房。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

?夫妻对拜?

?云倾只得抱着母鸡,面色平静眸里沉凝,颤抖着手,随着拜堂的高呼,与一只母鸡拜了堂。

?成锦倒也有几分良心,让婢女捎去几句歉意的话。

?云倾被扶着入了洞房,他安静的坐在床上,听着婢女捎来的话,面色微微缓和。

?成锦小憩了一会儿便被唤醒要去那洞房,迎着微凉的晚风,她清醒了不少,只等着行到中途把人群都呵退了。

?身旁的大臣和侍从有些犹豫,在成锦蹙着的细眉下又都恭敬的退下。

?成锦理了理发丝,只娇声道,“……将军还不出来?”

?霍稹顿了顿,慢悠悠的移出来,他浑身都是酒气,却乖顺的垂下眸子。

?“将军今日可不在这闹洞房的人里啊?”

?霍稹点了点头,喝了酒头脑昏沉,许久才哑着嗓子开口,“臣……只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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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眼看陛下入洞房。”

?“霍卿莫不是还有听墙角的习惯?”

?霍稹这次倒没了声,沉默着一言不发。

?“怎么还哭了?”

?他眸子微红,大抵贪了酒此时情绪翻涌着,掩饰般退了两步,在成锦的缓缓靠近下又抬头,露出发红的眼眶。

?“臣……高兴陛下今日,成亲。”

?成锦轻笑,不去戳他这谎,繁琐的凤冠弄得她疲倦,浑身酸痛只捉着霍稹的手,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拉着他入了偏殿。

?可这偏殿也张灯结彩,活像个小洞房。

?成锦让霍稹为她摘下凤冠,呼着气抱怨着行了一天礼身体的酸痛,霍稹顿了顿,指尖颤抖,似乎想轻触她的发丝解那凤冠。

?“陛下……您该去找云公子,摘这凤冠。”

?成锦看他,“……霍卿真是这般想的?”

?霍稹又没了声。

?他才不会这么想,几近嫉妒到发疯,胸口被人狠狠攥在手里,随着成亲礼的步步进行他也越来越难受,腹部和胸口翻涌,似乎要呕吐出来。

?只一口口失魂落魄的抿着酒压下身体的不适与胸口的嫉妒酸涩。

?难过的紧,他只想着,若是到了拜堂之礼便寻个由头出去。

?若看着成锦与他人拜堂……霍稹怕自己忍不住做出什么事来。

?只靠着自己这畸形的身子才赢得陛下几分怜爱,又何来资格得寸进尺?

?成锦问他,“霍卿……真想朕入那云丞相的洞房?”

?霍稹颤抖着开口,虚虚出声,终是没说出话来。

?不行。

?不行。

?可估计是酒气牵引着他,他还是说,“臣不想……”

?“臣不想。”

?霍稹猛地抱着身着嫁衣的成锦,喃喃着一刻不停的说着,“臣不想,臣不想……”

?嗓音哽咽到颤抖。

?不该是这样的……陛下该与云丞相成亲,该入他的洞房。

?可还是忍不住,他开始扯开自己的腰封,低头吻住女帝的唇,几近疯狂的吮吸着。

?成锦难得任由着他的主动,只眸子笑意更甚,玉手在他身上轻抚,安抚的回应着他的亲吻。

?那身暗红的衣服凌乱不堪,霍稹眸子湿润的看着成锦,牵着成锦的手揉捏着他的胸肌,挤出点点的奶水来,道。

?“陛下,幸了臣吧。”

?他知道自己说出这话便是万劫不复。

?指尖扣弄自己女穴弄出黏腻的汁水来,又邀请般指尖掰开层层叠叠的肉唇,露出一张一合不断吞吐淫液的阴道。

?眸里含着近乎绝望的请求。

?成锦眸子暗了暗,只吻着他的唇角,手顺着摸上他的肉臀,道,“今日不用前面,用后面。”

?霍稹表情茫然,并不知道何为前面后面,做了这么多次他也只知道用前面的肉穴招待他的凤凰。

?成锦从准备好的床头拿出润滑用的软膏,嗓音轻柔的吩咐着她的将军,“霍卿……撅起自己的臀来,再掰开。”

?她早想着给他这紧闭的幽穴开苞了。

?“陛下,那里污秽——不可……”

?霍稹此时也明白了后面是哪里,耳尖猛地通红,眸子微微诧异。

?那处为……怎么可以用来这般。

?成锦却挖了一块软膏,猛地抵住他的后穴口,插进了手指。

?霍稹浑身一颤,想要抗拒却只能恭顺的将头埋在被褥里,羞耻的浑身通红让她的指尖抽插那处。

?饱满性感的肉臀撅起来,指尖摁住臀掰开露出艳红紧闭的菊穴,修长的指尖又陷入自己的臀肉里,腰腹贴在被褥上,背上的肌肉线条凸显,迎着明亮烛火下是泛着光的漂亮肌肉,性感极了。

?“今日是你我二人的洞房花烛夜……自然是开苞个新处。”

?“霍卿前面的小逼早已烂熟,怎能用在新婚之夜?”

?霍稹听着成锦的话,头更埋的深了,甚至羞得浑身颤抖。

?不过……洞房花烛夜。

?他的唇角微微勾起来。

?是他和凤凰的……洞房花烛夜。

?成锦的指尖开拓着后穴,估摸着是双性人,小穴已然开始吞吐指尖,等指尖扣弄住那微微凸出的小点时,霍稹压抑不住的闷哼出声。

?“找到了啊。”

?她开始刻意使劲的抽插那处,直弄得霍稹舒爽的腰腹扭动,挣扎着呻吟,“陛下……不……”

?“哈……不要……啊……”

?贪婪的菊穴已然吞下去三根手指,肠道里的媚肉也吞吐着淫汁。

?“……已经开始出水了吗?果然啊,霍卿好骚啊……”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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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

?“嗯啊……哈……啊哈……”

?臣只对陛下骚浪。

?他眯起眸子,朦胧的看着绣着龙凤的被褥,生理性的快感泪水已然模糊了他的视线。

?“陛下……不,不要……只插,那里……”

?敏感的小点被狠狠抽插,激出一阵阵浪水来。

?成锦看着时候差不多,那菊穴里出来的水都顺着指尖流到手掌,已然熟透就等着红热的肉棒来狠狠鞭挞。

?她的龟头微微抵住不断吞吐的小口,那小口没了手指的填充,饥渴的张开祈求着填满。

?“朕要……进去了……”

?霍稹感受到火热的东西抵住他的菊穴,腰腹软得不得了,连前面的女穴都饥渴的吐出几口淫水来,打湿了大腿和被褥。

?龟头插入了小巧的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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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啊——”

?他瞪大了眸子渗出泪花,可又很快平稳住呼吸,呼吸颤乱隐隐发出闷哼,手抓在被褥上弄出一片褶皱。

?细心扩张后的穴口依旧紧到窒息,连插入似乎都受了阻碍,成锦吸着气捏住他的腰腹往里继续进入。

?“陛,陛下……嗯啊啊——”

?整根进去了。

?霍稹浑身颤抖,汗水打湿发丝,大口的喘着气平稳住呼吸。

?太大了。

?明明前面的穴吞吃肉棒都没有这么困难,霍稹难耐的皱起眉头,后穴的拥涨感和细密的疼痛让他面色发白,冷汗从额头鼻尖冒出来。

?“嗯……陛下……”

?“陛……呜!”

?成锦只停顿了一会儿便缓慢抽插起来,她知道拖着不好受,只能快些动作起来让他产生快感。

?“嗯啊,哈……嗯,不,行……啊啊”

?腰腹不由分说的被捏住,未曾有人光顾的后穴也被使劲的侵犯,高大俊朗的男人此时只能无力的任由女子侵犯。

?饱满的胸肌里因着挤压被弄出黏腻的奶水,打湿了身下的被褥,又随着碰撞狠狠撞在床上挤出奶水。

?“哈……陛,呃啊——”

?猛地,后穴从深处传出快感,酥麻了他的腰。

?成锦的一只手伸到下面,直直插了好几根手指在饥渴的女穴里,那女穴饥渴的张合吐出大股的淫水。

?她揪弄着阴蒂环,又用指尖抽插着他的女穴,身下的肉棒使劲贯穿他的身体,每次抽插都弄出艳红的媚肉,肠液也不知羞耻的流的欢畅。

?“啊啊啊——陛下,不行了……陛……”

?他的两个洞都被抽插着,霍稹神志不清,只颤抖的接受着恩露,他感觉自己已然成了淫欲的奴隶,只能眸子含泪吞吐着肉棒。

“啊啊……呜,要坏,要坏了——”

?肥厚的臀吞吐着巨大的肉棒,艳红的肉穴不断被肉棒进出,成锦把他摁在床上捏着大腿使劲抽插起来,“啧啧”的水声和拍打声大到令人羞耻,似乎要整个人都肏入他柔软又紧致的洞里。

?“哈,陛,陛下……”

?“咕叽咕叽……”的声音不仅是从前面的女穴传来,后穴也一样随着肠液被碰撞挤出泡沫。

?肥嫩的臀被撞得通红,淫液被抹在臀尖和腰腹上,指尖又插进去玩弄女穴。

?“呜……不行,哈,哈……”

每次性爱霍稹都是在被肏死的节奏上,娇气的女子这方面却意外持久,只狠狠磨弄着他,死死往深处顶。

穴心又被顶到低,腹部甚至能描摹出肉棒顶端的形状,让他深觉自己要被贯穿。

霍稹哽咽着求饶,他从来不知道后穴被玩弄的快感是如此的猛烈,肩胛骨的骨头凸显,泛着细密的汗珠,显得这具身体更加性感。

成锦忍不住咬上他的伤疤在嘴里吮吸。

他在颤抖。

穴也忍不住抽搐。

淫水仿佛是涌出来一般,不断的从交合处流出,又被碰撞的肉体打成碎沫,成锦一刻不停的轻咬他背上的皮肉,留下细密的牙印和吻痕。

“不……不行了……”

他的穴越来越紧开始抽搐着,直接把肉棒咬的寸步难为,成锦闷哼一声,使劲冲撞一下开始喷涌出滚烫的精液,直接打在穴心上。

“嗯啊啊啊啊————”

霍稹捉着被褥不受控制的叫出声来,隐着微微的哽咽,高潮从小腹喷涌出来,直接从前面的肉棒里喷出来,精液洒在床上。

女穴也酸胀抽搐着喷出一阵逼水。

他大口的喘着粗气,整个人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哽咽着颤抖。

成锦拿出床上那张白色的帕子,上面沾满了霍稹的精液和逼水。

她拿到鼻尖轻嗅,又骚又甜。

她拿到神志不清的霍稹面前,轻轻晃着,“霍卿……此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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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新婚之夜的,处子血?”

霍稹微微抬眸,看着那洁白帕子上淫靡的痕迹。

霍稹和成锦的……新婚之夜。

他喃喃着,眸子染上微微的满足。

虽然梦里会陷入自我唾弃的梦魇。

云倾只捏着被褥发抖,已然过去半夜,烛火摇曳着蜡烛也只剩半截,成锦的贴身女官低头与他说着些什么。

他不语,仍旧固执的看着已经快要燃尽的蜡烛。

指尖扎破手心,流下一手的鲜血,打湿被褥。

云倾顿了顿,拿着帕子在手上浸了浸,洁白的帕子染上了艳红的血。

他将帕子放在一边,平静的看着烛火熄灭。

留得一室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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