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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当然也传到了庄主与夫人耳中。
会盟三日。三日一结束,卿容就被夫人叫去。谢渊亲自去接她,恰看见卿容软了眉眼握着夫人的手央求,“夫人,我好容易才留下的。你忍心不教阿容再做侍女么?公子也满意我的呀。”
是了。她也服侍过母亲。谢渊怔然地收回眼,春末的落花坠在他肩上。最初在他面前,她不也是如此天真,如此明亮动人?
夫人见到儿子怔怔立在廊下,觉得猜破了儿子和容淮的心事。这孩子这样大也不愿择个佳偶,难得有这么个姑娘苦心地来追着他。武功又好,家世也清白,容貌性子也都好,竟甘愿做侍女留下来。又没有如移珠一样被赶出来,看来也是个规矩姑娘。
不过是年轻人恩恩爱爱,别别扭扭那些事罢了。夫人慈爱地牵着卿容的手,“真是呆丫头,到时候我们怎么跟你家大人交代?你既然非要如此,以后不许真像个侍女一样干那些活。”
“夫人对阿容最好了。”卿容嘻嘻笑了,抱着夫人的胳膊,她从前本就讨夫人喜欢,否则也不会被指去谢渊那里。
她一抬眼看见谢渊立在廊下,落花满肩。他如今也穿着那件纯白襕衫,立在海棠花阴下,相比去岁一片青碧的清冷,似是添了淡淡的柔软动人。只是神情怔忡,不知在想什么。
“就你最合我眼缘。连庄主见你都说你面善呢,可见是有缘的。快和谨行回去吧。”夫人拍拍她的手背,“一会儿不见,就找来了。”
卿容于是松开夫人的手告退,轻巧地走到谢渊身侧,“公子,我们回吧?”
“好。”他垂眼道。
“放心吧。”卿容看破了他的忧虑,轻笑出声,“有了你,重明山庄上下我就谁都不害了。所以要听话。”
她的手指轻轻动着,指挥他体内的东西飞速震动着。谢渊脸上逐渐沾了汗水,紧抿着唇向前有些艰难地挪动。在纯白的襕衫下,肠道和花穴内部填塞的珠子表面有均匀的凸起,此时正在剧烈地摩擦着柔软敏感的内壁。
更糟的是卿容并没有给他穿上贞操裤之类的东西。那些珠子完全是凭借他穴道的收缩而停留在体内的。他竭力收缩着身体以避免那些东西从他身体中滑出来,却因此受到更为疯狂的刺激。于是又一次情不自禁地放松,再接着感受到那些东西可能掉出去的恐惧,重新自觉地缩紧。
“主人……”他的手几乎是情不自禁地握住她的手腕,却由于长久的调教并不敢用力,只是虚虚拢着。
“嘘。”卿容却只是抬起头看着前方小径上转出来的姑娘。那个姑娘走近些,眼光亮亮地扫了一眼谢渊握住卿容手腕的手,“公子安!”
“飞白?”卿容自若地笑着,手指依然控制着他身体内的东西,感觉到谢渊的手指情不自禁地稍微收紧,微微发着抖,“去给夫人送东西么?”
“是呀。”飞白看着清俊温雅的公子与巧笑倩兮的好友,果然是一对璧人。听说阿淮本来是武学世家的姑娘,专门为了公子来做侍女的呢。
公子握着卿容的手,看见她在看着脸颊都红了,也没有松开。
她向卿容眨了眨眼,卿容也眨了眨眼,“回头和你讲。”她小声说。
啊。一定是不好意思被公子听见吧。飞白看了一眼慢慢携手而去的两个人,有点满足地一笑。
飞白离开拐角的一瞬,谢渊才骤然舒了口气,身体微微颤抖着,竭力握着卿容的手,几乎是在哀求,“主人……”
“哎。真是可怜,脸都烧红了。”卿容笑眯眯的,手下却并不停止,只是推着谢渊转进旁边的假山背面。外面就是时不时有人经过的小径,假山外是重重花阴。内壁则恰好是一个凹槽,勉强容纳着两个人。
“不……”谢渊察觉了她的意图,有些失措,垂着脸语调几乎是乞求的,“别在这里……主人,我们回去吧。这里地方太小了,你会不尽兴的。”
回去不容易听见你这样求饶了。卿容垂下眼睛笑着。谢渊大部分时候还是冷清被动,即使受了调教也只是温顺了些。
只有在这样的时候,往往无力地出言祈求。
“好啊。你高潮了,我们就回去。”少女的语调依旧柔和,伸手摸摸谢渊的脸,感到手下脸颊的热度。他一般是凉凉的,只有情热时脸颊会烧起来。
谢渊终于知道无法逃避,微微喘息着倚在冰冷的假山上,眼神空茫,心脏微微抽紧,却又茫然地空洞下来。
是的。他已经没有什么尊严了,她怎么会在乎这些呢。
卿容的手熟稔地摩挲着谢渊修长的小腿,垂着眼,一点点向上探进衣衫中解开里衣,手指轻柔地摩擦着花穴,揉弄着已经鼓起的花蒂和柔滑丰润的花瓣,“果然,已经湿透了。”
“唔……”他极低地呜咽了一声,手指扣着身后的假山,修长的脖颈绷紧抻着,侧着脸贴紧石壁。
她的手指抵着那些珠子,轻轻往里顶着,另一只手指已经探入了后穴。那里已经被撑得饱饱的,手指一插进去,谢
', ' ')('渊立刻无力地哼了一声,死死咬着唇。
外面不时有人路过。这种感觉格外折磨着他。
“别怕,不会在这里做你的。”卿容抱着他的脖颈,轻轻感受他急促的喘息与温暖的肌肤,终于难得地松了口,亲昵地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用这些珠子高潮吧。”
她的话音一落下,前后两个穴道里的珠子都剧烈地震动起来,凸起不断无情地摩擦着柔软敏感的穴肉。他的花蒂被她捏在手指间无情地揉弄着,另一只手则逗弄着胸口的乳尖。
“呜呜……”谢渊的唇已经尽力抿着,还是有压抑不住的悲鸣。体腔内的珠子剧烈地颤着,像是下一秒就要滚落。可是他同样知道珠子掉出去的后果,只得用力收缩穴道,将最为脆弱的地方主动贴在珠子上承受。
“夹得好紧。”少女贴在他耳畔,轻轻含着笑呢喃,“阿渊很辛苦吧。”
前面也胀大得厉害,可惜被束缚着。卿容伸手握住那处撸弄着,听见他含着低泣的声音,“主人……不……”
卿容充耳不闻,拔出尿道塞,咔嗒一声摘掉锁阳环。
“不……不……”谢渊几乎是颤抖着看着自己的身体在她手中被任意支配,双腿间的快感逐渐汹涌,热液从腿间汹涌滑落。
“啊……”谢渊几乎是恍惚地呻吟出声,卿容感觉怀里人的身体剧烈地颤抖,大腿痉挛地一跳一跳。
透过假山缝隙,能看见转角走来了一个小厮。卿容挪开逗弄他乳头的手,好心地紧紧捂住谢渊的唇,同时加大了他体内珠子的震动。
“……”那张清冷的脸上红潮满面,睫毛半垂,腰随着她的动作摇摆着。他的大腿根痉挛着,在与小径一面假山之隔的石洞中,花穴、后庭和前身同时无声地迎来了高潮。
那个小厮似是觉得有动静,疑惑地看着假山背后。
卿容松开谢渊,背着湿淋淋的手,笑着走出去,“哎,是小六呀?”
“淮姑娘?”小厮明显淡去了疑惑,毕竟卿容衣衫齐整,神情平静含笑。
“公子给我的云雀昨儿丢了。我方才听见后面花里鸟儿叫,去看了却不是。”卿容像有些苦恼地摇摇头。
“这有什么呀。”小厮嘿嘿笑了,“公子待姑娘好,再十只云雀也买得。”
直到小厮走远,卿容也并未急着直接回去,而是先回了不远的岁寒院拿了件一样的襕衫才重新回到假山后。
一去一回的时间,谢渊仍旧无力地倚在石壁上轻轻喘息着,漆黑清透的眸子黯淡失神,脸色已经有些没了血色。他几乎所有的重量都陷在那个石窝,卿容伸手到他腿间一摸,水液已经流到膝弯,里衣中坠着三枚珠子。
看来还是没撑住,最后落出来几枚。
他也不懂得自己塞回去逃脱惩罚,只是安静又涣散地靠着石壁,像是时间和空间已经在他身边静止了。
他的纯白色襕衫背面已经被弄污了。正面依旧澄白如雪。春暮的海棠花吹落入石洞中,在幽微的光影中落在他肩上衣上。他白皙的脖颈上也坠着一朵,柔媚的,糜艳的红色。
卿容忽然觉得心里一颤。
这样的谢渊让她觉得像是一只垂死的白鹤,有着美好事物被摧毁时那种令人心碎的清凌脆响。
去年此时她进了重明山庄,在夫人身边远远瞥见他在花下站立着时那种清淡雅致的姿态,在一年之后的如今,在海棠开败的石洞之中最后丁零一响,消逝无踪。
“阿渊。”卿容叹了口气,将三枚珠子取出来随意丢进衣袋,给他换了件衣衫,握着他的手往外走。谢渊静静跟着她,艰难地一步步走到岁寒院,走回卧房中。
今天确实过了。谢渊可以承受她肉体上的惩罚,可是心理上的却禁不住。今天大概是在他人之后高潮,触及了他的心理底线。
谢渊休息了格外久,才勉强支撑着起身给自己清理身体。他的手摸自己锁骨的时候在上面留下几个红指印,谢渊也没注意到。卿容把他的手翻过来一看,右手的三个指尖都扣在石壁上磨破了。
那只修长白皙的手被她握着,微微发着颤。
卿容怔然了一瞬,捧住他的手拿药细致地涂上,用白绸在他手指尖仔细裹出三个小指套。
夜里卿容睡在他身边时,感觉谢渊在不安地翻身。伸手过去一摸,谢渊居然有些发热,嘴唇干燥。
也并不奇怪。她这些天连日折腾着他,休息不好又要不断地承受,再加上蛊虫半年时有些萌动,他的身体即使有内力支撑着,长久处于虚弱状态下也很难不生病。
不过毕竟底子在那里,以他的体质发发汗休息一夜就无事了。
卿容点亮烛火,去外间的瓷温壶中给他倒了杯热水。回来看了看,谢渊脸色苍白,脸颊却浅浅红着,好看的唇干燥起皮。温度并不低。
卿容抱起他让他倚在自己怀里,把水慢慢喂给他。手心里内息透过背心大穴而入,游走在他周身。
谢渊大概还在昏昏沉沉,不安地微微在她怀里动了
', ' ')('动,将脸靠在卿容颈窝。
卿容把他放下,拧了条巾子给谢渊擦着脸颊和脖颈。那双黑澈的眼睛微微睁开注视着她,像是有些恍惚,“……阿容?”
声音低低的。卿容愣了一下,忽然意识到谢渊发烧烧得竟然已经忘了她后面的所作所为。
“公子,是我呀。”少女放软了声音,“你生病了。”
“……是么。”他轻轻闭上眼,“辛苦你了。”
“要给公子请大夫来吗?”她披着卿容的假面,温柔地摸着他发热的额头。
“不用。”谢渊动了动唇,眼底有些恍惚,“秋日太干,这毛病小时候就有,缓缓就好了。”
啊。还以为是在秋天。可惜才入秋天不久,她的假面就破碎了。
“那就好。”卿容抚了抚他的长发,“公子病好了,阿容给公子做桂花糕吃。”
“……”那双清澈干净的眼睛又一次睁开望着她,慢慢清明的眼底倒映出少女娇美如花的面容。她勾起唇角,那枚小痣依旧如初见那一面一样,落在他眼中,亦有惊心动魄地一颤。
卿容看见谢渊的眼光有些空茫,那双黑澈的眼中像是笼了淡淡的水汽。
“我好了,阿容真会为我做桂花糕吃么。”他微微呢喃。
“会呀。”卿容用帕子替他擦擦脸,“所以公子要好好休息,快点病好。”
“这样啊……”榻上的人忽然疲倦地闭上眼,很轻很轻地微笑了一下,声音也轻得像一吹即散,“如果你说的这些是真的就好了,对么?陆卿容……我的主人。”
卿容静静垂下脸看着他,忽然见到谢渊的眼尾微微红着,有清润的水珠从他眼尾淌落,没入两侧的鬓发中。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在她面前落泪。即使在暗室中被逼得眼圈红着,含着泣音,他也没有真正掉过泪。
而现在,一滴又一滴清澈的泪从他阖着的眼中滑落。眼角一片湿润。在他谈到过去岁月的时候。那些陆卿容还作为阿容待在谢渊身边,和他分着吃桂花糕的日子。树上蝉鸣声声,窗下碧水沉烟。
卿容的心底忽然微微一惊,像有朦胧的一响。她贴上去亲了亲他的眼睛,吻走了他的泪,“分明是好梦,何必揭穿呢。”
“不哭了,睡吧。”她的手指并拢施术。对于眼下已经无比脆弱的谢渊,这个小术法很轻松地让他陷入了沉睡。
可是即使沉睡,他依然蹙着眉头,眼角有眼泪落下来。她用指尖沾了,分明微凉,她的手却不自觉烫到般颤了一下。
指尖放到唇边一吮,很淡的涩意,在唇齿间倏然地化掉了。
即便他不提及,卿容有时也会怀念那些时候。她同样喜欢他浅浅笑了的模样,他拿着桂花糕的样子,他握着她的手教她习字的模样。可是,她同样想要占有他,欺凌他,掌控着他。况且,他们本身就是敌人。
可是,看他那样流泪时,她为什么会有淡淡心惊,以至于不敢注视他疲惫悲哀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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