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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床榻(强制潮吹/吃醋?/亲亲与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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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容一挑眼间看见谢渊怔忡柔软,蹙着眉有些忧虑地看着她的神情,莫名有点不习惯,心底隐约像是别住了一样拧着。于是用她擅长的方式来打破他脸上的忧虑。

少女的手指忽然又向下滑到男人的大腿内侧,轻柔地向上抚。谢渊颤了一下,双腿温顺地张开,方便卿容手指的抚弄。

“主人,今天已经做过一次了……”

“谁说每天只能做一次。之前不是也做过好几次吗。”卿容戏谑地撑着下巴看着他,另一只手随意地在他腿心揉弄着。

“唔……”

下身被不轻不重地挑逗着,谢渊终于重新意识到眼前的人无论过去经历过什么,现在都是坚不可摧的。

卿容用指腹揉压着谢渊敏感的花蒂,感受到他身体在榻上微微的颤栗。手指拨开花瓣划弄了两下,再抽出手,手指上已经沾了湿润的热液。

“告诉我,阿渊觉得我这样摸你享受吗?”卿容笑眯眯的。

“唔、是,主人……我很享受……”谢渊呼吸急促,把脸偏到一边,连耳朵都已经因为羞耻烧红了。

“享受什么?”少女并不放过他,恶劣地逼问。

“享受主人用手指揉我阴蒂的感觉……”榻上的人手指紧紧扣着柔软的被褥,像是想要逃离,身体却温顺地继续承受着。他已经知道在这种问题里一次不说清晰之后一定会更为难耐。

柔软的花瓣间已经流出一股细细的水液,顺着股缝淌到榻上。卿容用另一只手指蘸了蘸,点在谢渊唇上。榻上清冷的人乖乖张开唇,将她的手指含住吸吮舔舐,眼睫一颤一颤,喘息凌乱。

卿容知道谢渊已经有些禁不住再和之前一样激烈的情事,只不过是藉着今天还未动过的花穴磨磨他而已。少女的语气中含着诱导。

“接下来呢,阿渊想要我做什么?”

“唔……”谢渊偏过脸去无力地轻吟出声,却不得不回答这个让他难以启齿的问题,“我想让主人、插进来……”

“那阿渊自己掰开给我插,好不好?”卿容愉悦地笑起来。

“是。”谢渊僵了一下,有些无措地闭上眼,修长白皙的手指温顺地探到身下,有些笨拙地摸着自己的身体,食指和中指将微微合着的柔软花瓣按开,向外掰着露出窄圆嫩红的穴道口。

由于受到外力拉扯,本来闭拢的穴口也微微开着,随着谢渊急促的呼吸轻轻一张一缩。

手指是白皙的,指间的花瓣与花穴却是肉欲的粉红,沾着湿润晶莹的水液,格外有种隐忍的淫靡。

这幅场景看得卿容有些眼热,于是毫不客气地探入一根手指,就着淌出的淫水儿轻松地一插到底。

“唔……”谢渊的腰颤了颤,轻轻哼了一声。他的身体一直很敏感,即使经过不少更为激烈的插弄也并未改变。

卿容的动作很柔和,缓慢地插入又退出,慢慢加入了第二根手指。柔软的穴道不自觉缩紧缠裹着手指,小嘴儿一样挤压吸吮。指腹能清晰感觉出穴道内壁的褶皱。

“舒服吗?”

谢渊偏过脸微张开唇轻轻喘息着,低低道:“舒服……”

卿容垂下脸吻在他颈窝,慢慢向上,吻他的喉结,颈侧,下颌,最终亲到唇上。谢渊的唇很软,亲上去感觉很好。

谢渊重重一颤,有些恍惚地睁开眼睛看着她,眼睛水润。这是卿容第一次亲他的唇。卿容微微抬起脸看着他,弯着眼睛一笑,又一次低下头啄在他唇上。然后是一个又一个细细密密的轻吻,亲他的脸颊,耳廓,眼睫,又落回唇上。

她的手指依然在谢渊体内轻缓地插弄,时不时搅两下,在男人绵长动情的喘息呻吟声中亲他。

少女的指腹沿着穴道内壁缓缓摩挲着,轻柔地按压。直到触到一点时谢渊倏然绷紧腰,“嗯”地哼出声,穴道猛然绞紧,手指死死攥住被子,“唔……”

“呀,找到了!”卿容愉悦地笑起来,微有薄茧的指腹稍微用力地压上去,缓缓打着转按揉,另一只手放在谢渊小腹上不轻不重地挤压。

“唔……啊!啊……不、主人……”体内骤然传来一阵让人恐慌的酥麻快感,电流一样击打全身。温暖而微微粗糙的指腹不断地碾压着,穴道被刺激得一下下剧烈地收缩,身体骤然有种要完全脱离控制的感觉,谢渊几乎是本能地收紧身体排斥着这种对他而言过于剧烈直接的刺激。

“阿渊放松。”卿容不满地拍拍谢渊的臀,握住男人不自觉合拢的两腿,“不许夹住。”

“唔、是……”谢渊轻轻喘息着偏过脸,白皙的脊背绷紧挺起,双腿重新配合地张开。卿容左手的食指中指手指碾压着那一小块粗糙微凸的区域,右手按在谢渊的小腹上打着圈揉压。那里很快微微鼓起,也就一个指肚那么大。

“这里没有别人摸过吧?阿渊自己摸过吗?”少女一边恶劣地逗弄着,一边轻轻笑着问。

之前谢渊反正身体很敏感,她也就没有太留意去找这一处,做的时候无意间撞到也就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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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耐心找出谢渊的敏感点专门刺激,他的反应这么大。

谢渊只能无力地摇着头,眼尾都有些发红,剧烈地喘息着对抗体内那种失控的快感,“主人、啊、不要、不要碰那里了……唔、我受不了……”

卿容低下身嘬吮着红肿的乳尖,感受这具美丽身体的战栗,手指间已经湿润一片,温暖滑润的淫水随着那块软肉受到的挤压一股一股吐出来沾湿了身下的被子,谢渊的穴道一下一下收紧痉挛着,腰身本能地弹动着,速度忽然失控地加快。

“唔!啊、主人、停!我想、不……不!”谢渊本来阖着的眼睛骤然睁开,小腹抽紧,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晃动着腰想要逃离卿容的手指。然而卿容反而加重了手指的力度,让怀里的人几乎是哭喘着被逼得到达高潮,穴道一下下剧烈收缩着夹紧。

少女的手指却并未如料想的那样抽出,她安慰地亲亲他的额头,在怀里人因过于剧烈的刺激而推拒的挣扎惊喘中将指腹找准位置。纤细白皙的手指快速强行抽插着在高潮后淌着淫水儿抽搐的媚红穴道,指腹抵紧那处敏感的软肉打着圈放肆压弄,彻底摧毁了他身体本能的抗拒。

“唔啊啊啊!”谢渊整个人崩溃地高声呻吟出声,手指紧紧攥住被子。小腹一阵酸痛,柔软的花穴剧烈地痉挛收缩着,骤然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清亮的淫水儿溅在被子上。男人剧烈地喘息着,漂亮的脸上一片红潮,眼睛都有些失神,崩溃地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不……”

卿容轻轻抽出手指,整个手掌都湿漉漉的,干脆随手拿被子擦了擦。反正也是要换的。

本来她真的没想做这么过,只是想柔和地来一下。可是不知怎么还是变成这样了。

“阿渊?”她轻轻拿开谢渊的手臂,发觉他眼圈都红了。

谢渊偏过头避开她的视线,湿润柔软的眼睫垂落,仍有些急促地喘息,蹙着眉嘴唇紧抿着,眼尾也泛红,显得格外脆弱。原本柔顺的长发被刚刚剧烈的挣动弄得有些凌乱,墨色的河流般铺散在枕头上。

“公子怎么了?”卿容想了想,弯着眼睛伸手抱住谢渊的腰,贴近他,“是阿容没做好吗?可是公子明明很舒服呀。”

就是太舒服了,才刺激得他接受不了。

谢渊伸手轻轻推了推她,声音都在抖,“别……别跪在那里。脏……”

“嗯?”卿容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膝盖压在刚刚他喷出来的水液形成的水渍上,一下子知道了他在别扭什么,噗嗤一声笑了,“公子没有失禁呀。只是太舒服了潮吹而已,不脏的。”

她见谢渊像是不大相信的模样,干脆给谢渊用帕子擦拭净腿间沾着的水液,把他抱起来换到另外一半干净的榻上,“以后多试几次就习惯了,放心,不是真的失禁了。”

谢渊这才像是渐渐缓过来,耳尖红得厉害,伸手撑起身体偏过脸去不再应声。

折腾了半个下午,基本已经到了晚饭时候。

衣服是提前早早准备好的。卿容给谢渊准备了绀青色的宽衫,又给他绾发。柔顺的黑发从指间流泻而下,卿容给他绾好簪上桐木簪,戴好冠,整理整齐,然后停止了对他内息流转的压制。

“阿渊今天累了,要好好休息。”

谢渊自己很少有深色衣衫,偶然被卿容打扮上,被衬得格外白皙,眉眼清隽,愈显温雅。

晚膳是在偏堂吃的。胭脂和章丹服侍着用膳,两个姑娘都笑盈盈地看着卿容和谢渊。

“姑娘,妙风使来了。”几乎只是刚用完膳,居然又一个年纪更小的侍女跑来通传,脸颊红扑扑的。

只是她通传的功夫,从偏堂门外已经进来一个人。二十六七岁的青年,眉眼清秀文雅,长发未绾,柔顺地垂落在白衣上。

“妙风!”卿容却忽地弯起眼睛笑起来,站起身只一闪就到了那人身前,撞进他手臂间,“你也回来啦。”

谢渊一怔,心底忽然觉得有些茫然。在那个动作中,分明也是最初容淮那样的明亮透澈。

对于妙风使,陆卿容并没有必要做任何伪装。容淮也是陆卿容,陆卿容也是容淮。对待她在乎的人时,原来她正是这般模样,因此在他身边也可以如此自然。

她所施舍给他的,正是另一个人轻易所拥有的。

那么他对于陆卿容而言,究竟是什么呢?一个泄欲的玩具,一个掌控在手心的傀儡,亦或二者都是?

他已经无法再对自己说,她只是天性冷漠。看,她毕竟也有在乎的人。

他并不觉得惊讶,只是觉得疲惫。也许也为自己感到微末的悲哀。

他也是一个人,也会觉得痛楚。毕竟……他想起最初澄净的蓝色天幕下,他骤然撞入那双含笑的眼。毕竟,他最初大概也并没有做错什么啊。

年轻的妙风使垂头看着那张明亮娇美的笑脸,浅浅笑了,“我听闻阿容回来了,所以专程赶回来。”

妙风接着就瞧见桌边坐着的人,微怔了一下,又想起此前她传来的信,在心底叹了口气,抱了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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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谢公子,自青州一别,竟有两年不见。”

“妙风使。”谢渊也怔了怔,迅速收敛了情绪,也站起身回礼。他对妙风印象不错,也并不至于因为其他事情迁怒妙风。

“你们认识?”卿容反而诧异。

“有数面之缘。我们此前交手过,谢公子更胜我一筹。”妙风坦诚道。

“嗯,阿渊的武功确实更强一些,败了也没什么。”卿容倒不惊讶,回过身正准备说话,忽然看见谢渊有些苍白的脸色。

“累不累?累了我们进去坐下说。”卿容凑近谢渊,抱住他的腰轻轻探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脸怎么这么白。刚才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

“好。”谢渊的声音很轻。

“算了,妙风,我明天再和阿渊去找你吧。”卿容又看了看他,有些无奈地笑起来,“阿渊今天累了。”

“嗯。”妙风颌首,“谢公子初来大光明宫,周围的人是你熟悉的,他却不熟悉,你要多陪陪他,照顾他的感受。”

“嗯嗯嗯嗯……”卿容懒懒地点着头,直到妙风使纯白的衣角彻底消失在堂外,方挥退了侍女,不规矩地伸手过来轻轻刮了刮谢渊的鼻子,“阿渊不喜欢妙风吗?”

“没有。”谢渊垂下眼睫,只觉得鼻梁热热的,像是一股暖流,“只是有些累了。”

“别骗我。”卿容嗤地笑了,语气却是温柔的,“看到妙风怎么伤心了,是因为我对他很好吗?”

卿容一语中的,谢渊顿时不知道如何作答。承认与不承认,似乎都进退两难。

卿容偏过脸看着他。谢渊俊美温雅的眉眼在烛火中显得柔和而脆弱,像是个裹在深色宽衫里的大个陶瓷娃娃。

也是在这样类似的灯火中,谢渊曾经耐心地倾身在她身侧,教她握笔习字。临他亲笔写出的帖,一笔一划,一字又是一字。

他的手克制地轻轻覆盖住她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起初是冷的,然而肌肤相贴,慢慢的也就染上了微微的暖意。

她从前并不觉得自己能够这样分明地记住这些琐碎的细节。在最初她揭破身份时,这些过往也像是被抛之脑后。然而随着时间推移,一豆烛光,一身衣衫,甚至于一口糕点都会带起一些零碎的回忆。

她忽然倾身过去,扣住他宽大柔软衣袖下温凉的手,十指交错地扣紧。手指交缠之间,忽然就沾染了淡淡缱绻。

“真是的。”卿容在他耳畔呢喃,像是有些不满与苦恼,“妙风是我哥哥呀,我可不会这样拉他的手。”

少女的唇随即吻上他微凉的耳珠,接着顺势落到脸颊上,她抬手,轻轻捧着他的脸,唇与他的唇相贴。

“阿渊真是个冷美人。还好,嘴唇还是暖的。”卿容说完那一句,不等他出言,又已经贴上来吻住他的唇,吮了吮他柔软的唇瓣。

“……”谢渊垂眸看着她,眼睫倏然一颤。她的舌尖已经灵活地撬开他的齿关,唇舌交缠,温柔又缠绵。那双眼睛抬起来望着他,眸光深澈,眼角下红痣嫣然。

卿容另一手揽着他的肩,感觉到谢渊的手情不自禁抬起来轻轻压在她脑后,似是紧紧相拥。他渐渐闭上眼,长睫轻颤,唇齿间泻出轻而急促的喘息,颊上一抹飞红。

他的手指收紧握住她的手,柔软的衣袖拂过指畔。鼻息之间,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熟悉的,清淡的,像是苍竹的清香。

良久,卿容方抬起头结束这个绵长温柔的吻,又在谢渊唇角蜻蜓点水地亲了亲。

谢渊抬起眼睛望着她,像是有些失措,眸光水润,手仍紧紧握着她的手。

“好啦,我们回房吧。”卿容看谢渊脸颊红着,愉悦地牵着他的手,曲起手指在他手心挠了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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