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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柏眨了眨眼,虽然之前就知道这是一只有着男性性器官的狐妖,但是并未真的将它当作“他”来看待。可眼前的狐狸化作了人形,通体莹白的像是柔腻的羊脂玉,身上的伤痕与血污便更显狰狞与突兀。
和印象中妩媚的狐妖不同,眼前这狐妖的脸则显得更加温和,更像一张精致的人类男性的脸。眼尾迤逦的拖长,却并不上挑,眼神没有焦距,平白多出几分温顺的意味。嘴巴因为虚弱有些泛白,嘴角还有红肿和擦伤,可唇瓣不薄不厚,苍白下透出些微红的底色来。
身上却是有些瘦了,锁骨嶙峋的立着,肋骨的痕迹也隐隐可见。得好好把这些肉养回来,辞柏心想。
狐妖安静的趴在塌上,辞柏上前来给他翻了个身,期间他的表情几乎没有变化,只是眼尾染上一抹嫣红,开的最艳的桃花都不会有这样娇的颜色,偏偏他的气质与娇艳半点不相干,只让人觉得平和。
辞柏将他一边的腿架在软榻的靠背上,将另一边的腿也向外侧打开。
人形给人的感觉到底是不一样了,辞柏看着面前身量颀长容貌清隽的男子,只有看到脑袋顶上的毛耳朵才又找回了一点看着小狐狸的感觉。
她走回桌子旁拿回来了一块新的纱布,一瓶消炎镇痛的药膏和一把钳子。辞柏侧坐在地上,伏在榻上观察那些银环。好在银质地软,钳开应当是不费劲。
她单手捻起一边湿润的阴唇,私密处就这样暴露在异性眼前,狐狸的心里生出一丝羞赧,可面上只是白玉般的脚趾蜷缩了下。辞柏并没有注意到狐狸的异样,红肿的花穴瑟缩着,她只拿剪钳把一边的环给撑开了,狐狸紧张的呼吸,奶白的小腹跟着呼吸的节奏起伏。
“呃...”随着辞柏把环抽出的动作,狐狸发出一声无法压抑的痛呼,脸上血色褪去,肌肤更同白瓷一般。辞柏飞速的看了他一眼,开始着手下一个环。
而当第二个环也取下来的时候,狐狸的大腿已经开始有些痉挛,肌群收缩,他在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肌肉。辞柏知道他很疼,那环抽出来的时候有些难以挪动,一方面是陷在了红肿的肉里,另一方面是因为和伤口粘在了一起。
狐狸感觉到一双灵巧的手在自己的下身动作着,然后两根手指捏住了那挺立的肉蒂,狐狸的穴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湿了,淫水像是要往外流淌,他沉默着,悄悄的夹紧了肉穴。
金属光泽缀在脆弱而敏感的地方,是艳丽也是痛苦。辞柏手上收着力道,慢慢钳开了那个环,在扯动那个环的时候,狐狸微微仰起头,发丝粘在脸上,带着几分惊人的美感,痛苦地急促地喘息着。
狐狸的阴蒂被扯的很长,环才从阴蒂上脱离,剧痛伴随着难以言喻的快感顺着脊髓直冲头顶,狐狸张着嘴,发不出任何声音,眼角亦湿润了。
偏偏这环连着一根银棍,在他忍着不流淫水时甬道夹的很紧,辞柏却顺手把银棒给扯出来了。带着湿漉漉的黏液和他的体温,刮擦过那块敏感的软肉,一下子抽出了穴道。
“唔!”他再也抑制不住,一小股清液从肉穴里喷涌而出,顺着阴户流到肛门,把半个屁股都打湿了,这种无法控制体液的微微羞耻感让狐狸片刻无法回神。辞柏看着狐狸神情略微恍惚的样子,安抚道:“你做的很好了。”一边说着,用布巾像给婴孩清理一般擦干净了他的下半身。
不过她却没有立刻给他换位置,而是就着手上的淫水撸动起了他的性器。狐狸一波余韵未平,一波刺激又起,那双灵巧的手初一碰到他的阴茎,狐狸便呻吟出声。
就算是双性,狐狸也拥有一根尺寸可观的肉棒,颜色鲜嫩。只是中部不正常的凸起,阴囊也涨的通红,像是熟的过了头里面尽是软烂汁水的果实。
辞柏一边撸动他的性器一边用虎口把那异物向上推,狐狸的性器马眼大张,肉穴黏液直流,小腹也不住抽动,可什么东西都射不出来,直到那异物被悉数挤出,原来是几颗小木珠。
狐狸平坦的小腹抽动得更厉害了,乳白色的浓稠精液如同失禁一般缓缓往外流,直流了好半天才尽,阴囊重新变得柔软,像两颗乖巧的果子垂在腿间。
辞柏浅浅呼出一口气,也坐在了榻边,看着脱力在榻上的化成人形的狐狸,转过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狐狸的头转向她的方向,像是在看她,可他们都知道他看不见。过了半晌,狐狸用嘶哑的声音回答,“我叫檀戍。”
辞柏嗯了一声示意自己知道了,“我叫辞柏。”檀戍听到身前坐着的的姑娘说道,他的耳朵抖了抖,像是不愿再开口了般,淡淡答到"嗯。"
辞柏站起身,拉住檀戍的左手,“到床上去休息一会儿吧,会舒服一点。”檀戍感受到臀部周围湿乎乎的一片,兀自哑然,过了几秒钟,未等他回答,辞柏已经自顾自的把他抱了起来,将他安置在了床上。她把床上的帘子放下来,没扯出他身下压着的被子,直接拿了另一床被子盖在他身上。
辞柏看着沉默着任她摆弄的檀戍微微笑了,没有管上面沾着的污迹,伸手抚了抚他乌黑的长发,柔
', ' ')('声道:“先睡一觉休息一下吧,一会儿起来吃饭。”便拉上帘子,留他一人在房内休息,且门是微微开着的,他依然能闻到那股草木的清香,就算在黑暗中他也知道这不是一间锁住的屋子。
檀戍蜷缩在床上,昏昏欲睡,按理说他吃了一次亏,几乎丢掉了性命,该长记性了。可是这会儿脖子上没了沉重的枷锁,下身的环也都取掉了,身上都伤都得到了妥帖的照顾,整个人好像被最柔和的风包裹着,轻松的好似飘在半空中。
就算是在青岭的时候,他并无双亲,人形时也只是搭了间木屋,有张简单的床可以栖身。那时并不是不能有更好的住所,只是他觉得他并不会在意这些。
可他今日突然得了照顾,便饮鸩毒般觉得解了心头渴。他发觉自己想要窝在那人的怀里,温暖柔软的怀抱里,背后有东西靠着,一辈子都不出来。
可他就连那人真正的目的都无法知悉,那人真的很温柔,可她究竟是好人吗?
知人知面亦不能知心,事到如今,檀戍仍旧不想以恶意揣测所有人,世上总有善恶分别,可他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好运,而天道是否又会善待他。
檀戍不想继续想下去,他的意识在下沉,沉进暖融融的水里,而他陷在这世上最密匝的大网里,舒适而疲惫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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