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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医谷的时候天才亮透,医谷中一间厢房的门却紧闭着。
房内,辞柏正一件件的解着檀戍的衣服。
檀戍垂下眼,看着辞柏的手解开系着的衣带。带子抽出来,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随着衣衫的褪去,辞柏亲手剥开了甜美果实的外壳。檀戍在她的动作间慢慢的露出肩头,线条优美而棱立的锁骨,白皙的胸膛,两颗红润而挺立的朱果。
亵裤也被褪去,堆在脚踝旁。私密的部位暴露在空气中,晨光透进房间,有种白日宣淫的微妙刺激感。
他的身体因为辞柏毫不躲闪的目光而泛起淡淡的粉色,却还是忍着羞,在几息间化出了耳朵和尾巴的原型,檀戍知道她喜欢这个。
辞柏姣好的面容上露出温柔的笑来,轻轻拍了拍小狐狸饱满有弹性的臀瓣,如愿看到檀戍无措的绷紧了身体,露出惹人怜爱的表情来。
辞柏转身从柜子里找出一瓶脂膏来,拉着檀戍进了床帐。
看着檀戍压制住对于脂膏的隐隐在意,辞柏打开瓷罐,玉兰花的香气淡淡逸散开来,脂膏表面平滑,像是未曾使用过的。
狐狸知道辞柏看出了他的在意,涩然开口:“......我不是一定要你做出解释”
他话没说完,辞柏就直起身,在他颈侧浅浅咬了一口,正视着檀戍道:“是我不想让你误会。”
狐狸胸膛起伏,面上颜色愈发柔和,眼里透出迷人的光亮来。
半晌,他开口:“辞柏,我喜欢你。”
辞柏一时失语。
说出这话的狐狸此刻就像是瑰丽的白玉兰,绽放的望春花。呼吸间清甜的香像是要将辞柏就这样溺死在这小狐狸身上。
她本以为最先说出这话的会是自己,没成想小狐狸竟鼓起勇气,先行剖白了自己的心迹。
是了,在她悉心照料这只受伤的狐狸之时,渐渐恢复了温度的狐狸也不再沉默,在她的目光下主动向她袒露出了温暖而脆弱的腹部。
辞柏抚过他的眼角,面颊,衔住他柔软的唇瓣,呼吸交缠。
檀戍顺从的张开嘴,任由辞柏与他唇齿相接,吸吮他未收回的软舌,直吻得他气喘吁吁,眸里含春。
“我也喜欢你。”辞柏说道。
狐狸听闻,一双皎洁的眼弯起来。
檀戍此时好似全然盛开的花,玉兰本冰清玉洁,恍凝冰雪。此刻却像是抖着枝叶勾引过客的花妖,入了尘世,清纯且妖冶。
辞柏亲昵地用嘴唇舔吻他的喉结,一路留下点点红痕与蔓延开来的悸动。
檀戍本以为,自己会有些害怕,会抗拒性事,即便这样,他依然想要献上自己的身体,只要辞柏愿意接受他。
可辞柏为他解了那些他自己或许都未曾意识到的执念。当他真的一丝不挂的被辞柏爱抚,她的抚摸和亲吻彻彻底底让他无法想起那些痛苦与难堪的经历。
他清楚的知道,辞柏不会高高在上,虚伪而不自知地的安慰他:“我不在乎你被玷污过。”
辞柏她从头到尾就不认为这件事他有半点错处,而玷污一词给予人的莫大侮辱,她不会让他来承受。
真正的代价,那些耻辱与苦难,她已经让该去承受的人承担了。
“唔!”檀戍小腹一缩,辞柏的手刚刚碰到了那道幽谷间的肉珠,轻轻的擦过,却让一股麻痒之意直通小腹。
辞柏将小狐狸推倒在松软的被褥间,修长的两腿打开至身体两侧,两处性器皆暴露在她的眼下。
狐狸的玉茎已然充血半立,其下的女穴小幅度的一张一合,肉红色的蚌肉互相挤压又翕张开来,情色至极。
檀戍不堪辞柏的如此直视,穴口已然挤出一点晶亮的水,压在屁股底下的大尾巴想要为此遮掩一番,刚刚盖上腿间两处,又触电似的弹开了。
尾巴上尽是绒毛,扫上敏感的穴肉,实在难以忍受。
辞柏看着小狐狸傻乎乎的动作,觉得直甜到心里,手下动作却是不停,食指顺着会阴一路向下,直碰到鼓胀的阴蒂,指尖轻轻在其上搔动,把那颗肉蒂搔得东倒西歪,颜色愈发嫣红。
檀戍便紧闭着眼侧过头去,扯紧了身下的被褥。白玉般的脚趾蜷缩起来,前脚掌在被褥上来回磨蹭,大腿的肌肉紧紧绷着,腿根的筋都抻紧了。
他大口喘息,不明白那小小的一处如何带来这通天的快感。辞柏动作一变,覆上狐狸的身体,一边轻咬狐狸饱满的乳头,一边用两指捏住他的阴蒂揉搓起来。
狐狸几乎要哭出来了,他仰起脖子,腰绷起一道漂亮的弧线,两条腿在身体两侧不住的打颤。指腹间肉蒂被捏得扁扁的,每一次动作都揉搓过中间最敏感的芯,快感不断在下身积累,升腾。
狐狸开始有些慌了,他的小腹不自主的抽动,喉间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花穴不断张合,像是要尿出来似的。偏偏辞柏变本加厉的快速揉搓那颗肉珠,看着他红红的眼角,重重一按,狐狸尖叫着伸直了腿,高高顶起胯部,花
', ' ')('穴无法抑制的喷出一股一股的水,怎么也夹不住。
狐狸瘫软在床铺上,腿间湿淋淋的,辞柏的内裙上也尽是水渍。他用胳膊挡着眼睛,耳朵都要烧起来了。高潮的余韵还在下身残留着,肉穴处酸酸胀胀,还有些水从穴口流下来。
辞柏上前安慰的啄了啄他的唇,小狐狸把挡着眼睛的手臂拿开了,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细小泪珠。呼吸不稳的抱住辞柏的脖子,埋在她怀里闷闷的说话。
“我刚刚,一时没控制住。”明明之前从来没出现过这样的情况,他怎么会床铺上泄出这好些水来。
辞柏亲亲他的耳朵,边厮磨着耳廓边解释:“只是你太舒服了才会这样,多可爱啊,干嘛要忍着?”
檀戍强压下去腹部那股酸胀,起身为辞柏解下那层里衣。
女子白皙美好的身体便也露出来,里衫挂在小臂上,灵珑有致的曲线,小丘似的胸脯,花苞一样的乳珠点缀在上面,狐狸垂下眼有些不敢再看。
辞柏摩挲着他的侧脸,问道:“见过女子的身体吗?”
狐狸忙回过头:“未...未曾见过,”然后又看着她认真道:“便是见过,也绝无这般美的。”
辞柏看着他笑:“你没见过又怎知没有比我美的?”
檀戍回答:“你的美......是不可言说,不只用眼,还要用心才能全然感受到。”
辞柏愈发觉得他让人牵肠挂肚,怎么会有这样清隽可人的狐狸,让她实在无法不爱他。
辞柏在他的额头落下一个吻来作回应,捞过一旁的脂膏,细细的涂抹在那处水润的穴口,探了两指进去。
“虽说已这般湿了,但还是涂上些,免得你疼痛,再者......”看着狐狸望过来的眼神,辞柏接着说:“这玉兰香味和你也是相配的。”
狐狸把脸埋进辞柏的颈窝,紧接着开口,带着闷闷的鼻音:“...你莫要再说了。”辞柏见小狐狸真的害羞了,附和着应答:“好,不再说了。”手指却在湿热的甬道里勾了勾,滑腻的软肉裹着手指收缩,引得檀戍一声惊喘。
房间里亮堂堂的,床帐里却旖旎不散,辞柏只是几根手指进出,便惹得狐狸嘴中呻吟,身体震颤,玉白的躯体在她的手中不断的展露出美丽的姿态。
靡红的肉花不断的吐出黏液来,前面的阴茎涨得发红,乳头被舐咬得又红又肿。
檀戍皱着眉,被子在他手里揉的皱巴巴,“辞...辞柏....我又要......啊!”
狐狸带着哭腔呻吟着,大腿把她的手紧紧夹住,手上又是一阵温热而湿润的触感,淫水滴滴答答的顺着手背往下流。
辞柏没说话,紧接着,她跨坐上狐狸的小腹,下身亦是光裸着,用阴唇磨蹭着他胀痛的性器。檀戍说不出话来,急促的喘息,连续两次高潮让他无法再思考。
待他回过神,阴茎已经被慢慢纳入一个紧致而温暖的地方。狐狸抬起手臂,用抓被单抓的通红的指尖扶着辞柏的腰,调整了一下呼吸,有些担忧的问道:“这样会不会痛?”
辞柏狡黠的眨了眨眼,回答道:“有你刚刚流出来的水,哪里会痛?”
狐狸的脸一下子烫的像是要冒热气,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偏偏辞柏扶着那根玉茎,坐下的不深,但是已经把整个头部吞吃了进去。
檀戍在连续高潮过后本就敏感得不堪任何刺激,这时被冷落多时的前面又被如此对待,他几乎立刻就要去了。
可辞柏像是完全掌控了他的身体,只在他快要攀上巅峰时停下,又在他的情欲将将回落时再坐下去一些,勾的他快要哭出来似的难以忍耐。
狐狸的脚背绷的快要抽筋,脚趾紧缩,泛起失去血色的白。辞柏按着他的腹部,身体下沉,把他的性器彻彻底底置入身体,完整的吞到根部。然后摆动胯部,给予他最大的欢愉与刺激。
那甬道一松一紧,狐狸终于呜咽着落下泪来,额上也渗出星星点点的汗珠,浑身都是潮湿的。他的身体一阵痉挛,在辞柏又一次重重吸吮间射了出来,精液尽数留在她的身体里。
辞柏歇息了几息,然后突然起了兴味,小狐狸哭起来眼睛水润,鼻尖红红,耳朵还会抖,于是辞柏再度动作起来。
狐狸的黑发粘在脸上,先是身体一僵,然后哭喊起来。
泄精后的不应期内身体本就敏感至极,更何况檀戍用女穴高潮了两次,再经历了前面的泄身,身体更是攀在快感的巅峰。
此时辞柏压着他的胯部让他不能挪动,檀戍也无法真的推开她,只能挣动双腿,承受着灭顶的快感。
下身的感觉强烈到发痛,酥麻顺着脊髓直升到头顶。他白色的尾巴沾着刚刚流出来的体液,拍打着床铺,两眼失神,身体颤抖,发出沙哑的淫叫,硬是在辞柏摇摆起伏的身下又射了一次。
他的黑发散落在床上,矫健又纤细的身体像是在风中摇曳的白玉兰,又娇美,又脆弱。
射精的时候他抬起大腿,把辞柏的身体都挤压的向前抬了抬,
', ' ')('弓起腰腹,扣住辞柏肩头,张开红润的嘴,发出无声的尖叫,然后再没了半分起身的力气,瘫软在床榻上。
辞柏的背脊上也全是汗水,顺着中间一道凹陷缓缓流下来。她起身,软下来的性器脱离身体的时候,狐狸细细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又放松下来。
待两人都平复了下来,辞柏翻身躺在狐狸的身边,床上一团乱,但是两人谁都没心思去收拾。
狐狸也侧躺着看着她,用目光描摹她的轮廓,然后笑着将额头轻轻点在她肩上。
辞柏也侧过头,拉住他的手,两只手都汗津津的,却是温热而安心。
屋子外头是大亮的天光,秋意正浓。此时时候正好,待再过几日枫红如涛,两人便会牵手同游。
他们会去枫林,去后山的温泉,亦或是陪狐狸回他青岭的木屋一探。
也正是那狐狸找到了属于他的一扇屋檐,即使是秋雨叶落之时,他也有处可归。
从此,她身侧淡淡的草药香中,可安眠,是吾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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