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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很快要走了,清明索性放飞自我,压着池烈肏了一晚上。
清明涧对面似乎来了什么能人,能突破隔音结界听到里面的动静,因为外面陡然声音喧嚣一会儿,又渐渐小下去了,只不过窃窃私语增加许多。偶然间也有类似“妖女”“疯女人”之类的只言片语穿过结界落入她的耳中。
清明她在乎吗?她才不在乎别人怎么想她的。要是她在乎,疯子的名声就不会传得人尽皆知。
尤其是她发现听见别人的议论时,池烈会羞耻,颤抖的样子格外可爱。她就更放任其自然了,甚至会故意逼他叫出声来。
没过多久,外面忽地一静。
“恭迎羡鱼尊者。”外面传来整齐的问好声。不消说,是她的大学舍友兼多年的好友临渊到了。
她们当年就是上下铺,关系很好,虽然毕业后从事完全不同的工作,但是一直没有断了联系。尤其是在这个异世界意外相遇之后,感情弥坚。若是在此世找一个可以完全信任的人,毫不例外就是她。就连现在返回故乡,都让临渊帮忙护法。
“不好意思,处理花寞那边的事情耽误了一点时间。”她穿过水帘,歉意道。
就算是清明也不得不承认,临渊一直是欧到离谱的欧皇。她自己是肉身穿越,一开始被清明谷捡回去当副谷主继任培养已经是相当难得的好运开局了,后来奋斗两百年,凭借出色的个人能力,转而成为谷主,假公济私用掉大量清明谷历代囤积的药材勉强摸到化神。
而临渊是穿书,知道大量未来剧情不谈,刚刚降落,位置就是一座未被发掘的灵矿,躺在灵矿中心睡了一万年,醒过来就是大乘,比她还高一个大境界。搞不清楚状况顺手搞了个人就是魔教教主——花寞,硬是强行带着他改邪归正,人家还对她死心塌地。
临渊到的时候他们的运动刚刚告一段落,饶是以池烈的肉身强度,也疲惫至极,在石床里边沉沉睡去。而清明正大马金刀地坐在床沿上发呆,定睛细看,假阳具上面还沾着透明的不明液体,大喇喇地裸露在衣衫之外。
而临渊身边还带着一个赤红衣衫的男孩儿,不用说,正是花寞。他衣衫上用金线绣着大片诡异难明的花纹,眼睛上蒙着一道同色的系带,手执一柄墨骨赤面的折扇。那个男孩儿分明看不见,却像是知道此处发生了什么似的,讽刺地低声道:“妖女。”
也不奇怪,此处浓郁的情欲气息真是让人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不过花寞能准确地找到他们各自身处的位置这件事就很耐人寻味了。据说这和某种魔教的秘法有关,清明听说过些许街头巷尾的传闻,不过她没时间也没兴趣去了解,她只需要知道这种力量不会对她造成妨碍就够了。显然,有临渊在,花寞不但不会是阻力,反而能做助力。
花寞挑衅地双手抱胸,赤色绸带下的目光准确无误地看向她的方向,而临渊不忍直视地偏开头,委婉道:“要不,你先去整理一下。”
“怕什么?谁还不知道我是疯子,妖女?”清明根本不怕被看,淡然讽刺了回去,然后嘲弄地反问:“什么样的叫妖女?照你这么判定,你自己算什么?上赶着被肏,不如叫婊子。”
花寞苍白的脸颊迅速漫上气恼的红晕,翻手便要给她一扇,被临渊制住了。
不过清明到了(liao三声)还是整理了一下衣服,倒不是因为花寞的挑衅,而是干活不方便,而且......确实不雅观,她是做事随心所欲了一点,但又不是变态暴露狂。
清明和临渊聚在一处最后确认一遍法阵的运转,花寞无事可做,无聊地拿扇骨去戳沉睡的池烈。池烈依旧沉睡,没有给他一点反应。他很快反应过来清明给池烈下了沉睡的法术,以免他中途醒来,干扰到法阵运转,发生什么意外。
“喂,那他呢?留在这吗?”花寞戳着他的脸,神色有一点莫名。
“不然呢?带他一起走吗?本座吃饱了撑的?”清明反问他,随即又反应过来:“唔,临渊决定带你一起回去吗?”
红衣少年不自在地偏了偏头,低声“嗯”了一句,先前乖张凶戾不见踪影,反而多了几分和先前池烈脸上异曲同工的羞涩。似乎觉得不太符合他表现出来的身份,转头又找补几句,凶巴巴地说:“......反正我在这边也没什么好牵挂的东西......关你什么事!”
清明不计较他的出言不逊,实在是花寞年纪太小了,魔教献祭了不知道多少人填鸭似的堆出来这么一个化神期的教主——教主本人心智只有16岁!——所以偶尔他像个小孩子的时候清明不和他一般见识。
“等我走了之后,法阵需要冷却一段时间,麻烦你们先帮我把他安置好吧,唔,毕竟本座也不是什么魔鬼。”清明说:“他可能是本座最忠心的一个属下。”
“他又不一定只想当一个属下!”花寞抢白,被看法阵焦头烂额的临渊一个暴栗当头就是一下。
“安静!”临渊瞪他。同时逼音成线:(“她自己看不出来吗?要你说!”)
可惜碍于清明涧特殊
', ' ')('的地势特点,临渊对法术又学艺不精,根本没发现在场四人除了昏迷的池烈,剩下三个一个不少都听见了——没准还要加上外面跪着没走的某些人。
收拾完了不听话的小男朋友,(花寞悄悄在她身后翻了个白眼)临渊才向清明正经地点了点头,简洁道:“放心。”
清明耸了耸肩,望着衣摆上的锈色血迹出神半晌,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兀然又转身专心继续检查法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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