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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直接跑上前向司机道歉,并给他转了双倍路费让司机离开了。
严尔很不耐烦地抓住初初的领口,用力扯着让他低头。
“你到底想怎么样?”
严尔最后还是坐回了民宿的沙发上。
严尔陷入沉思,她为什么就跟着初初回到民宿了?就因为自己现在没有车票无处可去吗?自己不是也可以随便找个酒店住一晚吗?怎么就跟初初回来了?自己总不会真的舍不得初初吧?
好像真的有点舍不得。严尔觉得,既然舍不得,就再给他一次机会。
严尔这里正想着,初初已经重新脱了衣服,嘴里叼着严尔的戒尺爬了过来。
初初用头轻轻地去蹭严尔的小腿,严尔这才缓过神来,伸手接过了戒尺。
严尔心不在焉地把玩着手上的戒尺,拇指来回蹭着上面刻的“尔”字,完全不搭理跪在脚边的初初。
“主人,初初真的知错了。初初仔细想了,既然初初的身体不受控的躲,您可以把初初绑起来,这样怎么也躲不了了。”初初想了半天也就想到这么个办法。
“绑你?绑了你更开心吧?”
“对不起主人,初初想不到别的办法了。您继续罚初初吧。”
“呵,不了,我累了。你就在那里跪着给我当脚凳吧,不准说话也不准动。”
“好的,主人。”
初初换了方向跪好,等着严尔的脚搭到自己身上。初初等了许久也没有等来他作为脚凳该承受的重量。想开口提问,想转头看主人,但他要听话,决不能再让主人生气了。
跪在地上,视线内只有一片地板的初初仿佛失去了时间的概念。初初觉得仿佛跪了一个世纪,但没增加多少的疲惫感告诉他并没有跪多久。
屋内的空调自动调节着风速的大小,时不时改变着轰鸣的声音。初初跪地开始怀疑,主人真的回来了吗?
只有在空调暂停的时候,初初才能偶尔听到主人的指甲和手机屏幕接触的声音,这让初初觉得无比安心,主人还在。
初初觉得,没有什么样的惩罚比让自己看不到也听不到主人更可怕的了。初初一遍又一遍地告诫着自己,绝对不能再让主人有扔掉自己的想法了,自己真的接受不了没有主人。
严尔其实很无聊,她早早告诉几个常聊天和游戏的好友这几天都没空一起玩,她们肯定组好了局没空带自己。严尔不断打开微博,刷新,看看最新的几条,息屏。愣一会儿,再重复一遍。
很快就刷不出新消息了,严尔干脆把手机息屏,在手里不断把玩。
初初也从这时开始,再也没听到来自主人的声音。
人,坐在沙发上,把手机当个核桃一样盘来盘去,目光停留在地上的狗的身上。
狗,跪在地上,手臂已经酸软,依旧撑得稳当,视线里没有人,却满脑子都是人。
严尔突然拿起戒尺,对着初初的后背毫无章法的一通乱打。
初初记着不准出声的要求,极力克制着自己。
“叫出声来。”
跪了两个小时后,初初终于听到了主人的声音。戒尺打在身上很痛却让他很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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