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我含了一口他的淫水,撑起来去亲他,在司阳毫无防备地张开嘴唇迎接我时将它们尽数倒进他嘴里。
这腥甜的怪味儿,司阳一下就反应过来是什么,挣扎着推我,但我紧紧捧着他的脸,他根本动不了,只能唔唔着都吞下去了。
“呼哈!你、你这女人什么毛病?”
我笑嘻嘻的毫无悔改之意,顺带把胯顶进了他腿间。
“我已经这么卖力了,现在可以让我操操校草的小骚逼了吧?”
“你!你怎么不穿内裤!”
司阳这才发现我下边是空的,我穿的是他的衬衫,下摆很长,刚刚一直挡着没看见,这会儿下边被我勃起的鸡巴顶起一个帐篷,顶端的布料被腺液濡湿,他才知道我是真空上阵,登时耳尖更红。
我无语地看着他,直接把衣服掀起来,把早就硬得发痛的小姐妹放出来。
“反正都是要脱,干嘛还要弄脏一条内裤,你不也没穿吗?”
司阳被我说得完全无法反驳,只能又瞪我。
我可不管他怎么想,鸡巴都放出来了,自然就应该放进该放的地方,在磨蹭下去我都要憋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来吧,一直说我不像个女人,那现在关键时刻就让你主动吧。”
我理直气壮地挺了挺鸡巴,龟头在司阳小腹上拍了一下,在青年白里透粉的肌肤上甩下一串透明的腺液。
司阳都要被我气死了,“这时候你倒是知道让我来了?你这女人心眼儿又多又坏!”
我丝毫不在乎他这怒冲冲的骂,这回更是握着鸡巴用龟头在他湿软的穴缝和馒头逼上来回蹭了两圈,看起来更像挑衅。
“少废话,赶紧的,唧唧歪歪的,是不是男人?”
“你说谁不是男人?放就放!”
激将法用在司阳身上是最合适不过,我一这么说,他气性就上来了,伸手一把握住我的鸡巴往前拽,疼得我一个龇牙。
“嘶!救命,你想谋杀亲妻……也不能这么说,你想谋杀啊?”
“谁、谁让你那么说的……”
他也没想到我反应这么大,顿时无措了一下,但嘴上还是犟,唯独手上的动作是温柔了。
“女人真难伺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嘀咕着,伸手到腿根,从边缘把自己的小逼掰开,好露出逼口让另一只手施力把鸡巴往里带。
因为是处子逼,就算我已经花了这么长时间给他做前戏,他本身条件也不差,但耐不住我鸡巴太大,依旧是刚进去一个龟头就把司阳痛得龇牙列齿。
“嘶——唔!进、进不去了,好痛!”
刚吃进一个龟头,这人就甩手不肯干了,呼呼地喘气,跟已经要了他命一样。
这苦的自然是我,龟头被一团湿软高温的软肉裹得舒爽,剩下的却全留在外边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