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跑我把你这逼捅烂。”
“唔、唔……唔!”
祁琨敢怒不敢言,趴在床上屁股发颤,那痛到今天早上都没有消,这个女人,居然扇他的逼!
痛得他浑身都软了,嘴里狠狠咬着被子,眼泪涌了出来。
什么东西……
触手状的东西顺着红肿的逼口慢慢往里,他不安地扭动着身体,明明那个东西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如凌琅哥哥的鸡巴大,但是……撑的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感觉到那个东西凹凸不平的外表,她推进来的时候像是溪水肿大了一样,立刻把他逼仄的小逼撑开二指宽的大小,他被这东西撑开得弄得小逼瘙痒,身子也不安分地扭了起来:“嗯…哈啊…”
烛涯的手指抽离了那个逼口,剩下的这活物会自己找地方呆着的,它最是喜欢卡在宫口的位置,腔体可大可小,触手头部的小洞专门用来喷射灌输,吸盘牢牢固定在子宫口的位置,完全可以当作是宫口的生物闸门。
“唔、唔啊啊啊!嗯!什么东西…哈啊…进到!进到子宫了!!!”
祁琨身体一颤,发出娇艳凄厉的哀鸣,身体不断扭动着,两条腿打开,像是被什么操到高潮一般痉挛,两粒乳头随着胸乳狠狠摇晃,像极了她曾经见过的,被下了猛药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的淫荡娼妓。
这个触手状的东西具有通感能力和空间能力,这也就意味着,她想要尿进去,随时随地都能把他的肚子灌满,同时还能够享受到那宫颈的挛缩吮吸,真是令人爽得头皮发麻。
烛涯毫无心理负担地清空了自己膀胱存储的液体,内视着他那柔弱的宫颈被触手操开,抽搐着高潮,还没来得及爽上几分,就被突然涌出的尿液灌满了整个子宫,腹部一阵滚烫的剧痛,让他趴在床上蜷缩着,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尖叫来。
“哈啊、不、不呃啊啊…啊啊!子宫、嗬…啊…子宫里被射满了…不、不要…”
腹部肉眼可见地鼓起来些许弧度,她用手指摁了摁,看他尖叫蜷缩着躲避她的手,笑了笑。
“没关系的。”她安慰道,“它在子宫里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最多,它玩得高兴了,开始产卵。”
“不、不要产卵…哈、哈啊、求你,不想、不想的…不要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祁琨的眼泪涌出,他趴在床上像是一条死狗,狼狈落魄地向她求饶着,眼底满是惊慌失措,嗓子里的血腥味都挡不住他的呻吟,没说几句就被那触手的蠕动操得双眼泛白,捂着自己鼓鼓囊囊的肚子在床上发出凄厉淫艳的哀鸣。
他不知道面前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但是他惊恐地意识到:她,已经不能用人类的范畴来框定了。
这种在体内蠕动的感觉令人惶惶,他爬过去想要求她,却看见她的笑容,带着胁迫和刺骨的冷意,就这样宛若救世主般,露出冰冷无情高高在上的俯视表情,语调如同昨夜般温和中藏着带血的刺痛狰狞。
“下午带你去受精,”她含着笑,“我其实还挺想看,要是凌琅知道你怀孕了,究竟是高兴,还是怀疑你给他戴绿帽。”
“不、不!不要、不要…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
“可怜的孩子,真是吓坏了。”
烛涯轻轻起身,看着他的眼睛里流露出的痛苦和绝望,看着他挣扎,看着他哭泣。在他满是恐惧的眼睛里,看见了倒映着的自己。
冰冷,无情,漠然,而又充满了……玩弄生命时,不经意之间露出的愉悦和兴味。
“……许久都没有这样过了,约莫是他们比你更听话罢?”烛涯似乎是怀念着,语调很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样不听话的祭品通常是赏给了左右使。她们素来喜爱硬骨头,又喜爱祭品在做爱的时候流露出恐惧麻木的神情……做成人彘的时候,这种神色倒是很常见,本来也想试一试,只是那些药用在你身上,未免太过浪费了。”
她低笑着:“这柔弱的身子……”
完全是属于那种经不起任何折腾的残次品啊。
祁琨的反抗对于烛涯来说无异于挠痒痒。
他趴在脏兮兮的巷子里,看着几个大汉围着自己,露出邪笑,雪白的身躯赤裸跪在地上,他的屁股被大汉用粗糙的手指掰开,露出里面嫣红的肛穴,和那被触手插得流水的骚逼。
祁琨的表情满是空白,他不敢相信这个女人真的会带他来这个地方,脸上红肿的巴掌印是她刚才甩过来的,任由他如何尖叫嘶吼怒骂,又或者是低声下气的求饶跪下祈求,她都不为所动。
穴里卡着的东西她一直都没拿出来,他从车上被拎出来的时候,那东西就已经开始了舔弄吮吸。
在他的骚逼里,弄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连凌琅都插不进去这么深……捅到骚点了……
他惊慌地喘息着,身体失了力气,瘫软的跪在脏污黑垢的地上,看着那些充满雄性力量的壮汉步步逼近,明明心里很是抗拒,身体被捞起来的时候,却开始控制不住地逢迎,像是要把自己浑身上下的嫩肉都送过去给他们亵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祁琨娇喘着,眼神迷蒙地打开双腿,任由这些人用手指检阅着那柔嫩的骚逼。
“嗯~哼啊!揉一揉…哈啊!骚逼好痒…呜…凌哥哥…”
“凌哥哥?谁是你凌哥哥?”
周围人都笑起来,看着这嫩白的身躯,忍不住用手掐了一把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很是满足地赞叹着。
“看看这腰,这奶子……真是香!我好几年都没尝过这种骚得喷水的货了。”
“唔,呜啊~骚逼,嗯,哥哥~抠一抠,想要吃哥哥的大鸡巴,哥哥~哈啊~”
祁琨恍惚觉得自己还在温馨的小窝中,身后是凌琅,他甜蜜地依靠在壮汉的怀里,把自己的双腿打开,故意露出娇媚的神情,用手指揉着自己的逼穴,故意让凌哥哥看得更清楚。
小逼好空虚,里面好痒,唔~
“哟,这嫩逼,这么骚。”
“还没进去就喷骚水了,看来鸡巴没少吃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真是看的我鸡巴硬邦邦的,什么时候能操啊?”
“等老大和那个女人谈完。”
为首的人叼着烟正在和烛涯讲价还价。
“少点。”
“二十万,让你的兄弟轮着上,不多。”
烛涯穿着波西米亚长裙,戴着草帽站在男人面前,看他眼眸黑沉沉的,笑了一下,她低头凑过去把烟拿走,在他耳畔低语:“西靳,凌琅的小情人,不值这个价吗?”
西靳眉眼锋利,闻言短促地笑,也不藏着掖着:“沈大小姐是因爱生恨?”
“怎么能是因爱生恨。”她眉眼间满满的都是笑意,竖起手指抵在唇瓣间。“只是想看看他凌琅无能狂怒的模样罢了。”
西靳看着她将手中的烟放在眼前看了看,随后扔到垃圾桶里,忍不住笑。
“我以为你会抽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抱歉,本小姐没有此等陋习。”
她弯了弯眸子:“西靳,考虑得如何了?”
西靳从箱子上面跳下来,道:“最后一个问题。他怀孕简单,但是要是怀孕了,你负责吗?”
“不负责。”烛涯嘴角的笑意狡黠,眉目间的兴味浓厚得令人侧目,语调愉悦,“总有人会负责的……把这个杂种视若珍宝,作为礼物送给他,某人想必是很高兴的。”
这个某人是谁自然不必多说。
西靳低低笑了一下。
真是最毒妇人心。
“行。”他招呼了一下围着祁琨的几个兄弟,“把人都叫过来吧,凌总的金丝雀,再怎么说都得好好玩玩。这细皮嫩肉的,看着也是个好货色,奶子和鸡巴也漂亮,就是不知道耐不耐操。”
“死不了就行,更何况我还给他用了药,放心上吧。”烛涯拎着裙摆走出灰尘扑扑的小巷子,看着远方天高云淡的好天气,眉眼间带上了几分轻松愉悦,彬彬有礼地行了个淑女的礼节,“有劳,三日后我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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