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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哭的煎熬大伯哥/诱骗金丝雀(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大伯哥是个直爽人。

烛涯对于他直言不讳的态度很是欣赏,但是该做的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毕竟她现在是沈娇,不是烛涯。

于是“沈娇”十分慌乱且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你在说什么?”

明明已经非常想笑,却依旧是一本正经地说着话,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仿佛被天雷劈了一遭似的愣在原地,甚至想要抽手离开。

虽然举动是如此的正直,但是她一点儿也没打算放弃调戏这个大伯哥。

穿着黑丝的足尖在通感娃娃身上踩了踩,在他还在为自己的话语羞耻的时候,猛地将脚尖肏进了那个张开的穴中。

“哈啊!嗯~”

“……大伯哥?!”

女人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她慌忙地看着他跪在地上,对上他难以启齿的忍耐神情偏过头去,连忙把他握着的手松开,“我不能……我是凌琅的妻子,大伯哥,我们不能这样!”

烛涯对自己的表现啧啧称奇:瞧瞧,瞧瞧,说得大伯哥都害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得亏大伯哥还穿着西装,此时此刻跪在地上还像个正人君子,不然要是赤身裸体跪在她下边,真是让人浮想联翩,指不定刚才两个人就在做些什么暧昧到拉丝的淫荡举动。

凌策脑袋里的弦在通感娃娃被足尖肏进去的时候就已经断裂,他抬头看着面前慌乱又不敢轻举妄动的女人,喉结滚了滚:“沈娇……帮帮我。”

这句话是如此的熟悉,以至于烛涯瞬间想起了某网站的劣质广告:男人身体滚烫,压在她的身上,深情地说,帮帮我……

烛涯:……

总感觉有些不对劲的东西进入了自己的脑子。

她颇有些好笑,虽然很想把大伯哥纳入怀中好好疼爱,但是此时此刻,为了她的勾引大计,她一定要站在弱势群体的位置上发号施令。

现在的情况,就只有正直的大伯哥突破了自己的底线,不管她的拒绝强行和她发生关系,之后的路才会通畅起来——

毕竟大伯哥理亏。

所以这个女人越发手足无措,几乎是红了眼眶:“大伯哥,这样有违人伦,我是你的弟妹啊!”

凌策呼吸都重了几分,他感觉到自己的骚逼马上就要被肏得潮喷,可是那样的空虚远远没有得到满足,太浅了……她肏自己的时候,那种满足的感觉,被鸡巴填满的充实感,被射爆的极乐之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想要……

沈娇是柔弱的。

他把她摁在了沙发上,在她惊慌失措的目光中撩开她的裙摆,喘息粗重,看着那如预料之中的肉棒,身体猛然抽颤着喷出了淫液。

对不起……

他低低地说着,声音低若蚊蝇,甚至隐没在了他的喘息声中。

穿着西装的有为青年垂头隔着布料用唇瓣抚慰着梦境之中极为渴求的鸡巴,身体奇异地得到了一种满足,虚幻饥渴感让他迫切地需要她的主动,他跪在她双腿之间,和禁欲的气息背道而驰。

他环着她的腰肢,整个口腔都包裹着粗大的鸡巴,他用力地将它捅进自己的喉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固执些什么。

或许,是她不配合的遗憾吧。

她在梦里不会如此冷淡,她会按着他的头逼迫他吃掉所有的精液,会把他丢到床上肏进子宫,让他叫她主人……

他觉得羞耻,但他在此时此刻却渴盼着她真的做他的主人,掌控他的身体,将精液灌满他的子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沈娇”气得眼眶都红了,她把他的头推开,大声斥责:“你在做什么?你要强奸我吗?!”

烛涯心底大笑:什么贼喊捉贼倒打一耙。

但是事实就是如此,她表现的就是被他强迫的小媳妇,眼眶几乎要流下泪来,想要推开这个该死的强奸犯,却什么都做不到。

凌策身子一僵,他喘息的模样色情又勾人,眼尾红红抬眼看她,沙哑着嗓子小声:“沈娇。”

他不知道要怎么办……

“没有要强奸你。”他咽下喉咙里干渴微渺的津液,低声,“肏我…用手指,用别的也行…求你。”

他已经忍得眼尾发红,猩红令他染上了凌厉,却又忍不住想要和她贴近,粗重的喘息在她的耳边,他拉着她的手指落在自己的裆部,“肏进去,沈娇,求你…求…我比凌琅听话,你别要他了…你想怎么肏就怎么肏…”

“你…你别这样…”

不,就要这样。

她可太喜欢大伯哥当面发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女人强忍着羞耻,撇开头,“我只是…看在你是大伯哥的份上帮你…凌策,你不要忘记了,我是凌琅的女人,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凌策喉咙干渴,他用手指将她的头扭回来,低头看着她:“沈娇,这不冲突。”

他低头吻在她的锁骨上,声音沙哑无比:“主人,肏我…射进去…子宫想吃主人的鸡巴……”

沈娇瞳孔地震。

但其实没那么震惊,虽说她乐见其成,但该有的演出一场都不能少。

烛涯握住他的手:“你叫我什么?”

凌策脑袋里只剩下了欲望的直觉,他趴在她身上,呻吟:“主人…哈啊…”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理智断裂的时候到底说了些什么,但沈娇终于没有那样抗拒,她将他的裤子扯了下来,看着那已经被淫液弄得滑溜溜的私处,用手指插进了那个淫荡的小穴之中。

他看不太清面前人的模样。

脑海中的空虚感占据所有的思维,他只剩下交配本能,在冥冥之中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梦中,喉咙里发出断续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哈啊、嗯~主人,肏进去了…唔…”

“不、嗯,哈啊!要高潮了,要喷出来了——”

“主人,呃啊啊啊啊!”

西装已经皱皱巴巴不能看了,胯间的液体将严肃禁欲的衣服弄得脏乱,他双膝跪在地毯上,如同犬类一般四肢着地,臀部高高翘起,露出中间那个已经被肏得丰满莹润的逼穴。

里面的景色自然不必多说,她那么多次进入这个地方,早就知道里面的滋味甚是销魂,操不了几下就会喷出逼水,梅花三叠印记需要用淫水蕴养,但他身体敏感成这样她是未曾想到的。

臀肉止不住地耸动着,肌肉绷紧了又被插得发颤,两根手指肏入臀肉迅速抽搐,那肥厚的阴蒂被手指来回摩擦,引得那逼穴骤然挛缩,猛地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液来。

就像在梦中。

就是这样,完完全全的,将他玩弄,将他掌控,把他肏成一个只知道呻吟求爱的骚货,只会张开腿迎接她的鸡巴,只想要用子宫好好伺候主人的肉棒——

他终于得到了如愿以偿的肏弄。

而他的意识,他的理智,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乍然回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凌策脑袋一片空白。

他……在做什么?

他看向面前这个面色有些难堪的女人,她低着头,依旧是那样的温婉,一如他初见时。

但她在梦里是那样的专制独断,甚至不会给他任何求饶的机会,抓着他的腰,用力地将他撞在她的阴茎上,将他的子宫用力肏开,他能感觉到的,他……宫颈被她狠狠插进,浓稠的精液输入进了子宫,烫得他几乎想要尖叫。

头晕目眩。

“呃、呃啊!”

就连手指的滋味也让他魂牵梦绕,他张开腿,看着她掏出那根硕物的时候,心底弥漫起了诡异的满足。

凌策耻得将自己的眼睛完全闭上,手背搭在上面。他不敢去看沈娇的表情,他不敢面对自己,他的身体的渴望让他无法阻止这一场性爱的发生,一边渴求,一边唾弃。

真是……恶心。

女人的阴茎插进了他的身体,逼穴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插入,没有多余的痛苦和反抗,他被按在沙发上,被阴茎一次次地插到了顶端,脑海中的唾弃变成了淫浪的渴求,他听见自己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再…慢、慢一点…哈啊!要被主人…干死了啊啊啊…”

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去迎合她。

他甚至期待自己被她狠狠地肏……肏进去,那种失禁的感觉令人感到耻辱,却又无比喜欢那样放纵的感觉。

青年在高潮中抵住自己的眼睛,不想让眼泪滑下来。

他凌策才是真正的……骚货。

罪魁祸首心满意足地去洗澡了,穿着浴袍出来的时候不忘在里面多穿了些,看着是一件浴袍,实际上是休闲装套着浴袍,底下开叉的部分还能看到米色的休闲裤,让凌策愈发僵硬。

他维持着狼狈的姿势跪在地上,茫然地看着自己身前被肏得满是淫靡的液体。

精液,混杂着他的逼水,还有些尿液淅淅沥沥地从他的马眼里流出来,和地上的脏污混杂在一起,证明了他刚才的痴态和疯狂。

烛涯走到他面前,低头看着他:“大伯哥。”

凌策仰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明天回去了。”她撇开头不去看他,“……今天这件事,就当是对你收留我这些天的感谢吧。”

凌策猛然慌了神:她要回去?

而后又愣住:她回去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她又不是他的妻子。

但是她和自己发生了这种关系……

还是自己强迫的……

凌策觉得自己脑袋里面乱糟糟的,他喉咙又干又渴,从桌上抓着茶壶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才摇摇晃晃地撑着自己站起来,看着面前的女人,在一阵诡异的沉默柜后,他低声开口:“能留下来吗?”

烛涯:诶?

原以为理智回笼的大伯哥会良心不安放她走,结果……居然是挽留吗?

烛涯道:“你太危险了。”

这话纯属是胡说瞎说了,就她这个狂放不羁的行事方式,说凌策危险属实是满嘴胡话,但是人美心善的大伯哥一点都不觉得这个评价有问题,他的脸上出现了愧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凌策看着她,终究是攥紧了拳头:“……抱歉。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我这几天做梦都会梦到你。”

烛涯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梦见我?”

凌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沉默着站在原地,最后低低叹了口气:“没什么……你回去吧。如果凌琅还欺负你,你……你打个电话给我,我会帮你。”

啊?

烛涯对于这个大伯哥的心理状态十分好奇,他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么婆婆妈妈的?

一会儿挽留,一会儿又和她道别,这究竟是在闹什么幺蛾子呢?

大伯哥丝毫不知道面前的女人已经开始打量他,他还沉浸在自己的纠结之中,平息心中的那些翻涌情绪,咳嗽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你……回去注意安全。”

烛涯眨了眨眼,点点头:“嗯。”

其实她还想和大伯哥擦除一些欲望的火花,但是很倒霉的事情是,凌琅那边已经在呼唤她回去了。

系统一直在脑海里絮絮叨叨,努力劝说这个不务正业的宿主赶紧执行任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烛涯叹了口气:都说了她还在休假期呢。

监控凌琅那边的妲殃开车赶了过来,看见她的时候松了口气,连忙汇报:“祁琨和凌琅告状,说要让大人你身败名裂。凌琅安抚了他一下,说大人你现在还有些用,等到把沈家的产业都吞下来,那个时候踩在脚下才是最痛快的。”

烛涯道:“他真的太适合做幻想家了。”

她看了看接下来的剧情,包括但不限于:祁琨穿她沈娇的内衣裤和凌琅做爱、两个人在浴室摁在洗手池上对着镜子做爱淫液喷溅、祁琨凌琅在厨房做爱将辣椒塞进祁琨的小逼然后……

然后炒了盘菜给沈娇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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