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就像所有童话故事里的那样,一大家子“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当然,忽略掉那两个基本已经丧失了生活能力的人的话,这个家庭还是十分温馨感人的。
譬如操持着整个家庭生计的家主大人烛涯,比如住在别墅里对烛涯忠心耿耿的“父亲”凌策,比如喂养两个“儿子”的保姆苏河,以及两个每天无忧无虑只知道玩乐的好儿子祁琨和凌琅,这个家庭的组成成分虽然奇怪了些许,但是氛围属实是融洽无比。
祁琨怀孕的事情烛涯早就知道,可惜现在的凌琅满心满眼都是保姆苏河的精液,他再饥饿的时候完全无暇顾及身后已经有些崩溃的祁琨,四肢着地趴在苏河面前谄媚讨好地吮吸着那根粗黑的鸡巴。
“我这辈子都没想到终有一日攻会以这样一个姿势给我口。”苏河感叹着,“太匪夷所思了。”
“这难道不是很爽吗?”烛涯拿着仪器给祁琨扫描,看着上面的胎儿生命信息回望过去,“让攻给自己口交什么的,这种居高临下的支配感,难道没有让你感觉到奇异的舒爽?”
苏河:“……确实是有。”
他低头看着自己胯前对此充耳不闻的凌琅,笑了一下,突发奇想:“大佬,你说我要是直接尿他嘴里会怎么样?”
烛涯:“我相信他会兴高采烈地喝下去的,毕竟对于他来说这是难得的赏赐。”
苏河不由得感叹这位大佬真的是艺高人胆大,把这俩催眠成现在这个样子,只怕是领到凌家人面前都认不出来了吧?得亏外界还对着她赞誉有加,说真不愧是深情的沈大小姐,凌琅都辜负至此,她依旧不离不弃。
虽然是这样的不离不弃,但谁又能反驳,这不是不离不弃呢?
凌琅被嘴里突如其来的滚烫液体吓了一跳,随后就是一阵狂喜,他奋力吞咽着粗黑几把里喷出来的液体,咕咚咕咚地将那些淡黄的尿液全都和进了胃里,意犹未尽地仰头,贪婪地看着苏河:“哈啊,主人…贱狗,贱狗还想吃…”
苏河咋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没好气地道:“你今天的事情还没有做完吧?没做完不许吃饭!”
凌琅每天的事情就是和祁琨做爱,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俩能如此孜孜不倦地做,每天四个小时高强度做爱没有让两个人的身体有任何的损伤,反而越发滋润起来,看得苏河一愣一愣的,简直要拜服在两个人的身体素质之下。
凌琅脑袋转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的事情是什么,他看向床上躺着的祁琨,目光变得贪恋又温柔:“我们的宝宝……”
烛涯在旁边收拾好检查的器具,将外面套着的避孕套丢掉,看着苏河:“走吧。”
苏河感叹:“他也真是瞎的彻底,祁琨都被肏成那样子了,他居然还能下得去手继续肏……”
苏河回头看了一眼有些脱垂的肠道,滑腻腻的糜红肠肉从肛口脱出,有些像是畜生被剖开取出的肠子,但祁琨还活着,不仅活着,而且清醒着,他被烛涯用药灌下去毒哑了嗓子,只能绝望地躺在架子上,还没从仪器检查插入的高潮中缓过来,凌琅的肏弄便如约而至。
他连救命都喊不出来。
祁琨怀孕,烛涯特意嘱咐凌琅不许操子宫,但是这怎么难得倒天赋异禀的凌琅?在没有人授意的情况下,他无师自通了肛交的精髓,从一开始的插入,到后面的拳交足交,祁琨被折磨得睚眦欲裂,张大嘴巴流着泪疯狂挣扎着,却又逃不开半分。
凌琅对他没有温柔吗?
当然是有的。
否则也不可能会肏进肠道,他要是对祁琨没有半点怜爱,祁琨一定会被活生生操到流产。
真是令人感动无比的爱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两个人从地下室走上来的时候,赤身裸体的管家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对自己的赤身裸体习以为常:“主人,苏先生。”
整个别墅的构成十分奇异,除了地下室的两个人之外,凌琅的管家,他的助理张淮瑀也在这里,成为了淫荡别墅的一员……当然,这并不是为了烛涯准备的,只是苏河强烈要求完成其余分支任务,于是管家和张助理就成为了伺候他的一员。
烛涯对此表示很无所谓:毕竟他的第一次她已经吃到了,他若是不想只有她肏,自然可以去寻找更多的鸡巴来满足。
她现在每天最精彩的部分就是和大伯哥凌策的拉扯——
哦,现在大概也不能叫大伯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