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得出来,虽然他很容易羞耻,但对自己的身体和本钱还是很有自信的。
当然也可能是终于想起了自己是个男人,应该更主动点掌握主动权的事,在我扒他裤子的时候,司阳非但没有扭捏,还称得上积极地配合我的动作,三两下就把短裤给脱下来了。
“我记得你是学芭蕾出身的是么?”
司阳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眼神怪异地看着我,“是又怎么样?”
“那你能直接这样做一字马吗?”
我笑嘻嘻的,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怀好意。
他听出我的意图,又是给我一瞪。
我发现司阳真的很喜欢瞪我,之前也是,但他长得漂亮,这样的眼神其实只会让我觉得他是在勾引我罢了。
他恨恨地骂了一句:“你这个女人,下流的花样真多。”我又是咧嘴一笑,算作他夸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司阳嘴上这么说,但其实身体还是配合地打开了。
我看着他一双长腿慢慢往两边打开,直到笔直地贴到身后的墙上。
这展开程度,我光是看着都觉得韧带隐隐作痛,而司阳脸色却毫无变化,仿佛只是翘了个腿。
我嘀咕了一句:“果然学跳舞的都是橡皮筋……”
司阳皮笑肉不笑地咧了咧嘴:“谢谢夸奖。”我也回以假笑。
腿打开到这种程度,男人的就算穴缝闭得再紧也会打开了。
司阳很白,是正宗的冷白皮,私处颜色虽说不是林绥那样天赋异禀的粉白色,却也是干净的浅粉色,比周围的皮肤要深上一些,以此宣扬存在感。
那个肥白的馒头穴肉乎乎地鼓在他腿根,随着舒展的长腿往两边打开一条深粉色的肉缝,凑近了也能看到其中透出来的水色。
“校草就是校草,本钱也比别人殷实,这个逼放出去得馋死多少女孩子。”
我故意揶揄,又伸手揉他的外阴,把那团软乎乎的嫩肉当什么玩具似的搓弄,揉了一会儿又用手指抠他穴缝,把他分泌的淫水用手指怼进逼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唔嗯……少说些有的没的……”
他看起来被我摸得很舒服,一点没阻止我的动作,还有点享受地哼哼起来。
我笑了笑,“那可不行,我这人天生嘴碎,不让我说话比杀了我还难受,你担待些吧。”
“就你各种理由多……”
他无语地看了我一眼,但到底也没说什么了。
作为回报,我俯身凑到他腿间,准备给他舔舔,结果又被他一把捂住脸拦住。
他惊呼一声:“等一下!”
我无奈地抬眼:“又怎么了?给你舔还不乐意,放心,我技术很好,绝对完胜你以前的对象,包你满意。”
只见美人的耳尖愈发地红,嘴唇诡异地颤了颤,好半天才小声道:“我、我没被舔过……”
我:“……,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下像是踩到了他的尾巴,司阳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欲盖弥彰地拔高了声音:“是又怎么样?你有意见?”
我实在忍不住,靠在他手心闷声笑了一会儿。
“丁荔!你、你不要太过分!”
我感觉到我都要把他气哭了,似乎下一刻就要把我的脸扔出去。
我这才赶紧憋住笑,捧着他的手亲了一下,又起身亲住他,缠着他吻了一会儿,硬是又把他亲软了。
“怎么可能有意见,倒不如说,我是受宠若惊,如果是这样,我就更要舔了,求校草大人行行好,让我尝尝这漂亮的处子逼,嗯?”
我有意蛊惑他,不断地亲吻他的脸颊和耳朵。
没有正常男人能拒绝心上人这样诱惑性的亲昵,司阳也不例外。
“怎么会有女人想主动舔那种地方……”
他还在嘴硬嘀咕着,但原本已经夹紧一半的腿又慢慢打开了,阻挡我的手也收了回去,显然是默认我为所欲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得逞之后的我毫不收敛地笑,又在他嘴上亲了一下,就再次俯身到他腿间,近距离地观察起校草的处子逼来。
我扒开他的穴缝顶端,让一直隐藏其中的阴蒂头再也无处遁形,此时还只有红豆大小的阴蒂俏生生地立在阴阜中间,粉润的肉尖透露着未经人事的纯情。
而这份纯情很快就会被我摧毁了。
我不再做挑逗的动作,伸舌头对着这肉粒直攻过去,让舌尖最有力的部位在阴蒂上重重一刮。
“呜啊!!”
司阳的腿根重重地痉挛了一下,大开的腿又想合起,但我的手紧紧顶着,让他无处可躲。
我也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当场就相信了他是真的处男,而且他的逼味道也很干净,一看就是没怎么用过的。
我的舌尖沾了一点他的淫水,腥甜的味道在舌尖迸开,也不是我讨厌的味道。
于是我干脆直接把嘴贴上去,将那颗小小的肉粒吸出来,再用舌头快速舔舐搔刮。
“呜!!不、不要呜!好酸、下面好酸……好奇怪的感觉呜……不要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样的刺激即便是身经百战的老手也很难顶住,更何况司阳一个小雏鸟,他当场就受不了了,腰背弯起,手颤巍巍地来推我,试图把我的嘴从他阴蒂上推开。
但吃到嘴的肉哪有再吐出来的道理,我对他这点抗拒不为所动,继续加大力度刺激他的阴蒂,连带着阴蒂下方不停冒水的尿道也一并舔了,时不时还用舌尖去挖那个小孔,刺激它分泌出更多滑液。
“哈啊、呜哦、嗯……哈恩、呃!你、哈唔、该死……呜!你好会舔……嗯哦!阴蒂、阴蒂好爽呜……”
我说了我的技术很牛的,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本来还扭捏抗拒的男人已经被动变主动,捂着我的后脑勺挺胯,不停把逼往我嘴里和舌头上送。
逼水更是流的欢了,阴蒂被刺激开后,他的尿道就跟开闸了似的,疯狂张合着往外冒水,全都溅到我嘴里让我给吞了,或者我攒着差不多了就吐出来,让它们堆积到下边的逼口。
等感觉差不多了,我就开始往下移,改为包住他的逼口,用舌尖把穴口堆积的淫水往那个紧闭的肉道里顶,强迫这尚且坚守纯洁的肉洞向我打开。
“呜、哈、嗯哦……舔到了呜……舔到逼里了呜……好奇怪……但是好爽哈奥……舌头太厉害了呜……不要、不要用牙磨阴蒂呜啊……受不了了……”
司阳感觉自己快疯了,此时此刻他才明白,为什么那些人都那么热衷做这种事,如果说光是前戏就这么舒服,那真正做起来该有多爽,他觉得自己不能想象。
因为光是现在,仅仅是被这样舔着,他就感觉自己腰和腿都酸软得不行,快感直接从阴蒂和逼口逼上大脑,舒服得他都无法思考了。
而我则像头老牛,勤勤恳恳地开发着这片娇嫩的新田,我估摸着我给他舔了得有半个多小时,司阳的逼已经湿软得不像样了,期间他还高潮了两次,把底下的床单都打湿了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买在他胯间,鼻腔里满满的全是他私处骚甜的味道,闻久了也让我觉得很上头。
感觉他已经软得差不多可以承受我的鸡巴后,我终于从他腿间抬起头。
司阳早就已经没力气摁住我脑袋了,他高潮两次,爽的要命,整个人都软着靠在墙上,只把腿打开着任我对他的逼为所欲为。
我含了一口他的淫水,撑起来去亲他,在司阳毫无防备地张开嘴唇迎接我时将它们尽数倒进他嘴里。
这腥甜的怪味儿,司阳一下就反应过来是什么,挣扎着推我,但我紧紧捧着他的脸,他根本动不了,只能唔唔着都吞下去了。
“呼哈!你、你这女人什么毛病?”
我笑嘻嘻的毫无悔改之意,顺带把胯顶进了他腿间。
“我已经这么卖力了,现在可以让我操操校草的小骚逼了吧?”
“你!你怎么不穿内裤!”
司阳这才发现我下边是空的,我穿的是他的衬衫,下摆很长,刚刚一直挡着没看见,这会儿下边被我勃起的鸡巴顶起一个帐篷,顶端的布料被腺液濡湿,他才知道我是真空上阵,登时耳尖更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无语地看着他,直接把衣服掀起来,把早就硬得发痛的小姐妹放出来。
“反正都是要脱,干嘛还要弄脏一条内裤,你不也没穿吗?”
司阳被我说得完全无法反驳,只能又瞪我。
我可不管他怎么想,鸡巴都放出来了,自然就应该放进该放的地方,在磨蹭下去我都要憋炸了。
“来吧,一直说我不像个女人,那现在关键时刻就让你主动吧。”
我理直气壮地挺了挺鸡巴,龟头在司阳小腹上拍了一下,在青年白里透粉的肌肤上甩下一串透明的腺液。
司阳都要被我气死了,“这时候你倒是知道让我来了?你这女人心眼儿又多又坏!”
我丝毫不在乎他这怒冲冲的骂,这回更是握着鸡巴用龟头在他湿软的穴缝和馒头逼上来回蹭了两圈,看起来更像挑衅。
“少废话,赶紧的,唧唧歪歪的,是不是男人?”
“你说谁不是男人?放就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激将法用在司阳身上是最合适不过,我一这么说,他气性就上来了,伸手一把握住我的鸡巴往前拽,疼得我一个龇牙。
“嘶!救命,你想谋杀亲妻……也不能这么说,你想谋杀啊?”
“谁、谁让你那么说的……”
他也没想到我反应这么大,顿时无措了一下,但嘴上还是犟,唯独手上的动作是温柔了。
“女人真难伺候……”
他嘀咕着,伸手到腿根,从边缘把自己的小逼掰开,好露出逼口让另一只手施力把鸡巴往里带。
因为是处子逼,就算我已经花了这么长时间给他做前戏,他本身条件也不差,但耐不住我鸡巴太大,依旧是刚进去一个龟头就把司阳痛得龇牙列齿。
“嘶——唔!进、进不去了,好痛!”
刚吃进一个龟头,这人就甩手不肯干了,呼呼地喘气,跟已经要了他命一样。
这苦的自然是我,龟头被一团湿软高温的软肉裹得舒爽,剩下的却全留在外边吹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丁荔是谁?能受得了这委屈?
我确信他不会受伤,当然也就不会惯着他,他不肯动,我就直接一把摁住他腿根,让他接下来无法合腿,然后一鼓作气,腰猛地一挺。
‘噗咕’一声,我的鸡巴就突破了整条肉道所有限制,一举冲到了司阳的子宫颈。
我很熟悉那个肉环的形状,几乎是龟头刚一碰到我就知道这里是这个漂亮的死傲娇的子宫了。
“呜啊啊啊啊!!不、不要!好痛、痛死了!呜!我不做了,你出去,快拔出去呜啊!碰到里面了呜,碰到子宫了,痛死了!”
司阳当场眼泪就飚出来了,被我摁住的腿根剧烈地痉挛,连带着包裹着我的肉逼也在抽搐,司阳的阴道又软又嫩,而且格外热乎,夹得我一阵通透舒爽。
“事到如今才说不要已经晚了,等一会儿我的鸡巴把你的骚逼操开,你就爽得飞起了,而且哪个男人做爱不用被操子宫的?怎么就你娇气,我这都还没进去呢!”
我欺负他第一次,就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因为估计也没几个人做的时候能操到那么深,一般女人没点技巧硬操只会激起男人的反抗。
但我不一样,我是丁荔,我有那能耐,只要被我操的逼,就必须乖乖连着子宫一起挨我的操。
果然司阳被我说得一愣一愣的,果断被我pua了,说话气势都没那么足了,水润的凤眼红红的,看起来委屈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怎么这样呜……真的很痛……”
我撇撇嘴,心如磐石,冷静地扶着他还在痉挛的腿根缓缓动起来。
“大男人的,这点痛也叫唤,忍忍这几十下,很快就让你爽了。”
都说到这份上了,司阳觉得他是不能忍也得忍了,何况这女人还压根没有一点要放过他的样子。
“呜……你轻点、轻点啊……呜啊、哈啊……!”
我知道他是真的怕也真的疼,手臂都已经环到我脖子上了,正不安地咬着下唇盯着我们紧密结合的下体,眼睁睁看着我粗大的鸡巴来回进出他的小逼。
司阳知道女人的性器长什么样子,他也不是圣人,有时也会看一些不可描述的片子磨腿自慰。
但他从来没见过哪个女优身上出现过能跟我旗鼓相当的尺寸,他一直以为即便我本钱充足情人众多,这里也就只是比片子里的大一点,却从来没想到大这么多!
我就跟根大铁杵似的,又粗又长,又硬又烫,他的逼已经被舔得那么滑那么软了,但我一进来他还是感觉自己的逼要被活生生撑爆了。
而且还一下子就顶到了子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司阳的认知里,那个地方只有在将来生育的时候才会被触碰到、使用到,然而这个女人,竟然完全不管他是第一次,第一下就碰到了他脆弱的器官,而且每一下都冲着那个地方顶。
他从不知道自己身体里竟然有这么敏感的器官,他感到体内有个连他自己都完全陌生的入口,正在被那个滚烫坚硬的龟头逐渐挖掘开,这让他既疼痛又心慌,又夹带着一丝他本人都不易察觉的期待。
“呜、不、不要一直顶子宫呜……你太快了、怎么越动越快呜……”
我都被他说笑了,不越动越快,还能一直跟老人嚼菜似的慢慢动吗?
所以我直接没理他,按着节奏把他的逼操开,司阳的逼本来就够滑,加上又是尺寸可人的肥逼,很能吃,根本不需要对他怜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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