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妈的,果然操惯的逼和子宫用的最爽!”
我爽得忍不住呼一口气笑了,接着猛的在他鼓起一个小包的小腹上用力一按,逼他还在适应中的子宫壁猛的紧密熨贴上我的龟头,这是他清醒时最受不了却也最喜欢的玩法,就算睡着了,身体的反应也不会骗人。
“呜啊啊啊!!”
果然,这下他直接就踩着床把整个下半身都弓了起来,扭着腰想要逃离,但被我死死摁在原地毫无办法,这下他下体三个最敏感的部位,阴蒂,阴道,子宫,都被我牢牢把控住,他逃无可逃。
我看他的眼皮急速抖动,看样子是快醒了。
‘噗咕’‘噗咕’
这样淫靡粘稠的粘膜翻搅声不断响起,我的手没离开过他的小腹,他的子宫被迫与我的龟头这样持续强力的摩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样的刺激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致命的,景熙也不例外,他几乎没坚持到一分钟就抖着腰臀潮吹了。
在这样持续不断的快感刺激下,睡美人也终于苏醒了。
他终于张开那双浅色的琉璃眸里装满了情动的泪水,迷迷蒙蒙的看向我。
“荔荔…?”
他下意识的先喊我一声,然后有一些懵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肉体积累的快感后知后觉的传送到他大脑,他的脸更红了,漂亮的眉毛蹙起,抿着唇像是努力忍受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才放松一点,用无奈却满是纵容的眼神看着我。
“我就知道是你这个小坏蛋……”
我毫不心虚,嬉皮笑脸的低头吻他,他张嘴迎我进去,时隔几个月的第一次接吻,我们都亲得很起劲,两个人的嘴都亲的又红又肿。
分开时舌尖带出来的长长的水丝落到他身边,显得格外色情,他边喘着气,边用那双温柔的眸子看着我,看得我又心痒难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想不想我?嗯?”
我问着俯身在他颈侧一通蹭,男人宽阔的肩和修长的颈很能给人安全感,他身上的味道也是我熟悉的那股淡淡的香气,久而久之,这个味道在我这儿已经是景熙的代名词,只有他才能有这么温柔的气息。
“嗯哈……嗯……想死了,每天都在想荔荔……”
因为身高差,他想抱我就不得不调整一下姿势,但尽管此时的气氛如此温馨,但我的鸡巴也还是实打实地擦着他的逼和子宫,他一动就牵扯到下体,已经被玩过一轮的子宫酸酸胀胀的发麻,更何况还含着那么大一个龟头,简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他只不过轻轻动了动腰,就忍不住发抖呻吟起来。
我自然也留意到了这一点,一边故意挺胯向上顶了顶,一边还要促狭地调侃他:“嗯~景哥是想我,还是想我的大鸡巴?”
“呜哈!呼……嗯啊……想……都想……想荔荔……想跟荔荔抱抱,然后让荔荔用大鸡巴狠狠的操我的骚逼……”
我们保持肉体关系这么多年,对于这些淫词浪调,景熙从来不会吝啬,他顶着这张清冷禁欲的脸,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些话来,甚至看向我们结合处的眼神愈发热烈和痴态。
他得了趣儿,一边喘着一边忍不住主动扭腰摆胯蹭我,逼又开始一股接一股流水,他扭的时候与我的小腹摩擦甚至能磨出动静。
但我天生反骨,就是要挡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少跟我来,你今年不会再放我鸽子了吧?”
他一愣,连连点头。
“今年绝对不会了,我跟他们说了,回家之后我就换个卡用,谁都别想联系上我。”
我这才满意的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跟外表不同,景熙在床上其实是个很主动的。
我们之间多年的性爱经验让他很清楚在我面前他的身体都有什么优势。
有时候根本不用看身体,光是他那张清冷禁欲的脸露出被我操烂的淫夫姿态就已经足够让我热血兴奋了。
他有一双漂亮的可以当手模的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是妥妥的漫画手。
每每看着他用这双手毫不留情的蹂躏自己的私处或为我撸管,我都觉得这是一场视觉享受。
但景熙对自己的身体向来不留余地,可以说他的阴蒂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我只占很小的一部分,他自己才是罪魁祸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论是自慰还是被操的时候,只要他一情动,就会逮着自己的阴蒂又掐又拧,不把原本只有黄豆大的肉粒蹂躏成惊人的肉葡萄都不罢休。
而本来就已经被我挑逗的充血的肉粒,现在到他手上更是被当成橡皮球一样随意掐玩,他比我还下得去手,一般都是我看不下去了把他的手拍开他才会停下。
男人好像都有这种怪癖,搞不懂,我想想要我这样掐自己的鸡巴下面就已经开始疼了。
“别掐了,摁到鸡巴上跟我磨磨吧?”
景熙听了回过神来,弯着眼笑了笑,看我的那一眼媚得可怕。
“荔荔心疼了?”
我坦荡的点头,“嗯呢呗。”
“呵呵……”他笑出声,一边手臂支起上半身,另一边搂着我的脖子索吻。
这个姿势让他的腿不得不张得更开,我的鸡巴也随之操的更深,两者一结合,他小腹中间被顶起的鼓包更加明显了。
“荔荔好温柔,我最喜欢荔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哼笑一声,翻身将姿势换成骑乘,把他顶得差点腰软没坐住。
“是吗?那表现给我看看。”
我这一下顶得太深,直接把他小腹顶得凸起一块夸张的鼓包,他连连喘了好几下才把气顺下来。
“小坏蛋……刚说完你温柔你这么对我……”
那双清冷的凤眼被春情化成脉脉春水,加上摘了眼镜,光是被看一眼我就感觉魂都要被他勾去了。
话是这么说,可他对这样的无赖和霸道其实都喜欢得紧。
被从小爱到大的女孩占有和宣誓主权,无疑是极其幸福的事。
他乐于为了让我更舒服而对自己的身体更不留情,乐于让我对他做任何事。
从他初中开始拥有生理知识开始,他就已经笃定这个器官这辈子都会为我所用。
不论是阴道还是子宫,都注定是为我而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像所有青春期的男生一样,他会在夜里偷偷看着心上人的照片自慰,会常常做春梦做得打湿内裤,会幻想扑倒她,强迫她使用自己的子宫,强迫她让自己怀孕。
虽然到现在也只完成了前面两点,但他相信,迟早第三点也会实现,而现在,他就是在为了那一天而努力。
怀着这样的心情,景熙就觉得自己有无尽的动力,下体更加敏感,他每一条神经都在向大脑传达快感,激励他动得更快,每一下也坐得更用力。
从阴道口到子宫尽头,他恨不得让我的鸡巴可以磨到他每一寸淫肉,明明脸上还端的一副镇定自若,下身却像个几十年没吃过鸡巴快寂寞难耐死的寡夫。
他的子宫已经被操得不像话,龟头随随便便就能整个捅进去,他不仅毫无负担,反倒时常嫌操得不够狠,因为他要控制幅度,不能完全卸力,否则会把我肚子撞得很痛,因此总有一小截露在外边吞不完。
但这点小瑕疵并不妨碍他骑乘把自己骑得很爽,水流得已经要把我淹了。
不管在外面吃多少野花野草,我还是只能在景熙身上得到最深最全面的快感,他太清楚怎么让她舒服,知道怎么让她失去理智,让她为她疯狂。
起码到目前为止,这一点只有景熙能做到。
“呼……嗯……怎么样……荔荔……我没有退步吧?”
他又重重喘了两口,在用力把整根鸡巴坐进穴里的同时重心向前,让湿肿的阴蒂压近小腹的密林中,坚硬的耻毛刺激着脆弱敏感的性感带,又让下方的尿孔酸软着挤出一股清澈的粘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怎么会,景哥最棒了,这骚逼……可不把我吃得死死的…!”
我轻笑一声,握着他的腰更用力往下摁,眼看着他的小腹被顶的越来越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个漂亮的男人在经历什么。
“哦……嗬……哦额……嗬……”
有我的介入,他就没办法那么淡定了,即便他努力克制,但眼白还是不住上翻,在极力自制之余露出不可抑制的痴态,清冷美人和性瘾荡夫的反差此时在他脸上完美融合。
这个深度,想再让他自己动就有点勉强了,光是垫着脚把下体抬起一点高度让我有向上活动的空间,就已经耗掉了他所有力气。
“景哥最喜欢被我这么操子宫了是不是?骚逼最喜欢被我这么干了对吗?”
最后还是回到了最开始的正入体位,因为他后来是在蹲不住了,直接把整个软绵绵的屁股坐到我小腹上抽筋似的抖,潮吹喷的水把我小腹弄得一片狼藉,到处都流满了他的淫水。
他被连续干到好几次高潮,已经呆了傻了,刚刚还残留着的那点理智也在一下比一下激烈的撞击中消磨殆尽。
“喜欢……呜……最喜欢荔荔了……荔荔怎么操我都喜欢……”
“景哥生来就是给我操的骚逼,骚子宫天生就是要给我生孩子的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些说过千百遍的淫话,我们都依旧乐此不疲,我喜欢听他向我雌伏的姿态,喜欢他为我发出的每一声喘息。
“是……呜……是……我的逼就是给荔荔操的呜……子宫也是专门给荔荔下崽的鸡巴套子……呜!去了!又要去了!呜啊!”
“我也要射了!”
我俯身掐住他的脖子,凶狠地摁着他啃他的嘴唇,最后将龟头重重捅进他子宫里,久违地将这小小的肉腔填满射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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