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呜、呜……学姐、学姐轻点……”
最致命的地方被拉扯控制着,淫荡肥大的骚阴蒂通过那细细的银链成了我手里的玩具,而他连哭都不敢用力,腿根都拼命控制着不抽抽,只能哑着嗓子哆嗦着求饶。
青年一张俊脸让比小麦色更深一层的秾丽艳色覆满,湿润的桃花眼比平时媚气更甚,嘴角更是浪得这就兜不住水渍,怎么看都是只逼痒欠日的骚狗。
我哼笑,抬起脚背就是一踢,脚背和他那被淫水浸透的肥软阴唇发出‘啪’一声脆响。
“呜啊!!!”
他的逼可没他这身腱子肉有出息,毕竟是男人身上最软弱的地方,尤其是阴蒂本来就被外物扣穿,这会儿再被这么一踹,这高大健壮的青年当场就像条软了骨头的狗,尖叫完又是一阵呼哧呼的喘息,软趴趴地伏在我膝上,模样脆弱又可怜。
“呜……学姐、学姐……疼……对我温柔些吧学姐……呜……”
这条惹人怜爱的小狗伏在主人身上求饶,却忘了自己认的是个暴虐的主,自己把阴蒂这么宝贵的地方都献上来让人随便戏弄了,还想求温柔怜惜,真是笨的可爱。
“疼?疼你流那么多水?你自己听听,这像疼的样子吗?”
我笑着又在指尖使了点劲儿,让那细小的链条绷得更紧,那被我脚背碾着的肉粒受了刺激,下边的尿道又‘噗咕’地挤出一股水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的脚背被这些黏液糊了一片,碾着他阴唇前后摩擦时跟两片软肉发出黏糊的动静,那声音极磨人神经,是最能调动人性欲的声响。
他兴奋得水冒不停,甚至被我的跗骨隆起处磨开肉缝蹭到阴道口时,那穴口拼命皱缩蠕动想要将什么吞进去的饥渴模样,他那句疼显然站不住脚。
“呜……怎、怎么这样呜……说好、说好给我舔的……光欺负我……”
他委屈极了,却又不敢反抗,说着这话的同时还怕我生气似的,握着我的脚腕往腿根压,也看不出他是真委屈还是只是纯粹地骚。
但他这姿态着实取悦到了我,我喜欢这些男人那副委曲求全的可怜样,就算我再过分,他们的身体也离不开我,就算被我玩烂到合不拢逼,下一回只要我勾勾手指他们还是会乖乖为我张开腿。
“不喜欢这样?不喜欢的话推开我就好了,我又不会生气,嗯?”
我恶劣地笑着,脚背更用力地陷进他腿根,发狠地碾着他肿大却软弱的阴蒂。
“呜呜!!不、不推开、呜啊!喜欢、呜、喜欢学姐欺负我……啊呜!!”
他的身子干渴了几个月,本就处于敏感至极的状态,刚刚光是吃鸡巴都能爽得高潮,这会儿直接被折磨阴蒂又能忍到哪去。
阴蒂骚逼被我碾磨着,嘴里含着我的手指,被弄得翻白眼了都不敢咬牙,小心翼翼地用牙齿磨下一个牙印,喉咙冒着咕噜难耐的动静,就这么两下就让他彻底进入了发情状态,连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就已经高潮,温热黏糊的淫水淋了我一脚,也滴湿了一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嗤,骚逼,我还什么都没做呢,吃鸡巴喷就算了,被踩两下逼也能喷?骚成这样嗯?”
我嗤笑着挪开脚,看了眼他那黏糊得拉丝的腿根,又是‘啪啪’两脚踢了上去,男人的骚逼只知道爽,不知道为主人争点脸面,被这么羞辱只会更欢地吐出淫液,被脚背拍得汁液乱飞。
“呜……呜啊……因、因为是学姐、呜、才会这样的……”
他抽着鼻子,拉着我空闲的手放到胸前,让我摸他红肿发烫的奶头,那肉粒被外物贯穿后,尺寸比之前还大了些,垫在指尖沉甸甸的很有手感。
最近景熙一直在跟我若有若无的提起孩子的事,我现在干啥都总会想到那方面,现在我有个不合时宜切荒谬的想法。
“嗯~一直戴着这个的话,以后给孩子喂奶岂不是会很不方便?”
这话一出,我愣了一下,他也愣住了,我干咳一声,略有些尬,不是很想承认自己确实没事就YY竹马生娃产奶的猥琐思想。
“咳,没什么,起来吧。”
“学姐……学姐喜欢小孩吗?”
我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兄弟,你这突如其来的一脸娇羞让我很惶恐啊!
我木着脸,冷漠反驳:“不,我不喜欢,我只是想看男人产奶而已。”
他一脸似懂非懂,接着伸到胸前托了托自己两团饱满的奶子,接着一脸灿烂地笑了:
“我爸说过我以后应该是奶很多的类型,学姐放心!”
我放心个鸡毛啊!
但在这种正准备上头的时候说些泼冷水的话不是我的作风,我这人向来滑头,给男人画大饼的工作我一向是愿意做的。
“哦?是吗?那我浅浅期待一下吧。”
于是面不改色地露出玩味的笑,掐了一把他那据说奶会很多的奶,又在他那水也很多的骚逼上又响亮地踢了一脚。
“呜!”
“起来,不是想被舔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看他似乎还想顺着刚刚的杆子往上爬,当机立断将话头转开,果然他一听眼睛就亮了,也不再装可怜柔弱,我一松开对链子的控制就麻溜地站了起来。
“我要躺下吗学姐?”
他迫不及待地拉着我的手放到腿根,刚刚还欲拒还迎的阴蒂这会儿主动送到我手上,都把我整笑了,反手就是一巴掌,把他已经充血红肿的肥逼扇得又是一颤。
“呜啊!学姐呜……”
“叫什么叫?我什么时候让你躺下来过,站好,敢弯腰腿软你的逼就别要了。”
他哑着嗓子想求饶撒娇,而我又是冷漠的一巴掌,结果那兴奋的骚逼又爆出一股黏糊的水儿,我被溅了一脸,气得又一口气连抽他好几下。
“呜、不、学姐、学姐别打了呜、会潮吹的呜……”
要把逼送到我嘴边,他就不得不像青蛙似的往两边岔开腿,挺着腰把肥软的肉蚌送上来。
可这样他的逼就会不得不向两边扯开,阴蒂更加无处可躲,肉缝打开后让脆弱的空洞失去最后一层屏障,他连尿道都会成为我凌虐的目标。
他也知道要是他敢忍不住在得到允许把水喷到我脸上会有什么后果,可他也更知道自己现在这敏感骚浪到极致的逼肯定憋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就连我平时用手他都坚持不了多久,更何况是舌头,被一贯只会用各种手段欺辱他的小逼的我用舌头伺候一回,光是想想他就想要高潮了。
“我说行之前你敢喷,今晚你就等着脱水吧。”
我冷哼一声,扶着他激动得发颤的腰,将那潺潺流水的肥逼带到面前。
我随手拨开那已经肿得比花生米还大的肉粒,用指腹揉了揉下方被扯得张开孔洞的尿道,那小小的肉孔正是男人大部分淫液的泉眼儿。
我的情人们都应该庆幸我对这个地方没什么兴趣,否则指不定他们被我不小心玩坏,下半辈子都要穿着纸尿裤过活。
我又掰开他肥软的大阴唇,看了眼里边正激烈蠕动着的花蕊似的阴道口。
陈昊这口馒头逼虽说比不上景熙那么肥,也不像司阳那么粉,可他的逼也没有像他的肤色一样色素沉淀,是更骚的肉粉色,这会儿充血后变成艳丽的瑰红,软乎乎湿漉漉一团鼓在健壮的腿根,反差感极强。
他是有本钱的,跟大多数光长个不长逼全让顶端又是抑制侧芽生长的体育生不一样,这男人是全方面发展,也难怪当初有自信来主动勾引我。
而且也乖乖地没有乱搞,味道也很干净,我不讨厌舔这样的逼。
“学姐、荔荔、痒……求你了……弄弄我的骚逼……咿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光是被女人温热的气息喷在淫肉上,陈昊就觉得自己憋不住了,为了憋着那股一泄千里的欲望,他腰抖得厉害,恨不得立刻凭本能坐到她脸上。
他平时很少会直接叫我名字,都是小狗似的学姐前学姐后,只有像这样快理智全无的时候才会叫,黏糊沙哑的调调让他的撒娇到我耳朵里更加受用。
我满意他的讨好,也不折腾他了,张嘴咬住他那已经饱受折磨的阴蒂,毫不留情地用牙磨起来,同时舌尖快速扫刮被迫鼓起的顶端,那是现在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没有之一。
“呜哦——!不、呜!荔荔、呜、学姐不要、呜啊——!不要咬、会烂掉的呜——好痛、呜、阴蒂要烂了、呜啊——!”
即便我只是咬了两下就放开他去用舌尖舔他尿道和阴道口,以免他一下就承受不住喷出来,十分贴心地在三者之间来回拨弄,可这没出息的男人第一次被舔逼,性奋得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这才刚被舔两下屁股和腿根就抖得跟要抽筋似的,逼口就差没把我舌头夹断。
“学姐、啊哈、舌头、求求学姐、呜啊……舌头好舒服、再舔舔我吧——呜哦!!好爽、呜、学姐、学姐好会舔、骚逼爽死了——”
所以说男人就是这么容易被快感支配的生物,上一秒还要哭似的喊痛,下一秒多舔两下阴蒂头,给他挠挠瘙痒不已的阴道口,他就又咿呀叫爽了。
迄今为止,即便是事事以我为先的林绥,也做不到被舔逼舔到爽时乖乖张着腿,他们追求追求快感和侵占的本能刻进骨子里,即便脑子不想,身体也会拼命想把逼往我嘴里送。
就算我不许他倒下,这一身腱子肉没白长的男人也能抱着我脑袋把我的脸摁倒胯间,强行把逼塞过来。
就算我咬他啃他,狠得要把他阴蒂咬掉都好,已经得了趣儿的肉体不会轻易放过快乐源泉,就算痛得腿根抽抽,也会拼命往上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呜呜、呜啊……学姐……呜!!要喷了、忍不住了学姐呜、别、别舔了、让我缓缓、呜!!不要、呜!让我、呜、求你呜、让我多享受一会呜……!”
我愿意给男人舔逼的重要前提,就是我知道再牛的男人也不可能在我嘴下坚持超过十分钟。
这十分钟的记录是我亲爱的竹马创下的,那是他那骚逼这么多年来被反复磨炼才有的成绩,而陈昊这空虚已久又是第一次被舔的敏感嫩逼,能坚持三分钟已经是很不错的成绩了。
而我说舔一次就是一次,就算他再哭再讨好也好,一次就是一次。
我毫不留情地继续快速舔吮着那颗已经肿得几乎能刻下牙印的肉粒,咽下他大股分泌的淫液,不断推进他试图克制的激烈高潮。
“呜——!!学姐、呜、忍不住了、呜哦!!忍不了了呜——让我喷吧、荔荔、呜、让我喷、求你了呜、憋不住了、救救我呜啊——”
他又努力撑了一分钟,可代价却是尿道痉挛得比腰臀还厉害,在我舌尖激烈地蠕动张缩。
我就算看不见他现在的表情,也知道肯定狼狈痴汉得不堪入目。
他逼抖得都快擦到我鼻子上去了,我睨了眼腕表,也不准备再浪费时间,便大发慈悲地拍拍他的屁股,这是允许他放开我喷水的信号。
“呜……呜……要死了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连忙松开我,被玩得像红枣似的肥大阴蒂一接触空气就瑟缩发颤,露出下面同样激颤的红肿尿道。
“喷了呜!!潮吹了呜啊——!!”
这帅气健朗的黑皮小狗毫无形象地吐着舌头泛起白眼,被我勾着连着奶头阴蒂的链子,三颗软肉被夸张地拉扯。
而那已经到达极限的泉眼,在我又是重重一巴掌甩上去后,就像打开了深渊的开关,开始肆无忌惮地喷泄潮涌。
这一波真正的高潮来得又凶又猛,就算我已经尽快拉开距离也无可避免地被他乱喷的淫水溅到下巴。
而即便是他,也没法用稳当当的站姿承受这种程度的高潮,我也不是什么魔鬼,在他两腿打着哆嗦哭着喊我名字时也就将人拽到了床上——接着俯身到他腿根,往那肉口大张的骚逼里塞进三根手指,精准找到那块粗糙微鼓的软肉使劲用指腹碾磨起来。
同时也不放过他被咬得牙印未消的肥肿阴蒂,拇指碾着被阴蒂环穿过那块最敏感的硬处狠狠按揉。
“呜哦哦——!!不——嗬额——!!死了——呜!!要死了——救命呜——!”
被强行施加的刺激不断摧垮着男人本就不多的意志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高潮击碎了他所有理智。
他哭喊着,喘息着,求饶着,大张着腿露着潮湿的肉逼,在女人的手指下抖着浑圆的屁股和健壮的大腿疯狂喷水,像只破了口的热水袋子,他腿根的床单都被喷得湿了一大片,而那片深色区域还在不断蔓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认为男人高潮的时候是他们最漂亮的时候。
被快感逼得肢体发颤、逼肉抽搐、奶子乱甩、泪流尖叫不止,实在很难叫人不想比他们露出更崩溃、更痴态的模样。
“死什么?你哪那么容易死?要死也是爽死的吧?骚逼。”
我笑着抽出手指,轻佻地在他湿漉漉的高潮肉逼上拍了几下,不让他疼,却能响出清脆的拍打声,羞辱性十足。
“呜呜……”
他又哭着哆嗦了两下,眼神却软得不像话,还在痉挛中的大腿努力地抬起,配合我压他腿根的动作。
“学姐、呜、荔荔……轻点……”
尽管最激烈的一阵已经过去,可高潮余韵还裹挟着他,倒不如说,他现在正处于比高潮中更敏感的时候。
可以说,这是一个男人最脆弱的时候。
而我就喜欢趁虚而入,喜欢在他们最无力反抗、屄却最软最松最好操的时候,在他们期待又恐惧的眼神中将鸡巴毫不留情地塞进去,用最优秀粗壮的性器填满他们空虚淫荡的肉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就连景熙那被我操熟操透了的熟逼都受不了这种折腾,都会在这种时候夹着屄哭叫求饶,更何况是一个空虚几个月只被舔舔屄就爽得要昏过去的骚屄?
几乎是刚被龟头蹭到宫口,他就又痉挛着小腹抽抽着挤出一大股水。
“呜……呜呜……呜……”
他漆黑明亮的眼珠子控制不住地往上翻,咬紧了牙关拼命忍耐才没让那张俊脸彻底崩坏。
用道具自慰时根本不敢碰到的深处被随意碾磨对待,而他甚至不能也不敢起一丝反抗的念头,反而要抱着感激珍惜的心小心地用这具身体最柔软脆弱的地方将那根粗鲁坚硬的东西紧紧裹住。
“嘶……这么紧,自己平时不玩?放松点,我要日你的骚子宫!”
他被撑得哆嗦,我也被夹得没好受到哪去,他这屄外边看起来已经被玩得松垮垮的,可鸡巴塞进来才知道他里头紧得跟刚给他开苞那会儿差不多。
尤其是到宫颈前那一段,紧得简直像从未被打开过,即便已经被淫水滋润得滑腻柔软,可巨大的压迫感依旧挤得我的龟头卡在他宫口进退维谷。
我原本想一口气突破过去,让他再一次爽得抽搐喷水,可现在这情况,为了避免他受伤,害得我不得不耐着性子慢慢磨开他的宫口,简直比第一次他自己准备好了来还麻烦。
唯一的可能,就是这家伙这段时间非但没有乱搞,甚至没怎么自己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呜、我、我做不到呜……疼、学姐、呜、我疼……”
这只高大健壮的黑皮小狗委屈地哭了起来,我能感受到他努力地吸气试图放松,可宫口一被刮蹭到还是忍不住夹紧哆嗦。
这也算是高潮中的身体的弊端了,他这会儿肌肉不受他自己控制地在痉挛,我要强行操进去只会弄坏他的子宫。
“哈……没用的笨狗……”
搞半天还得是我伺候他呢?
我没好气地在他发颤的肌肉奶子上甩了两巴掌,把那肉粉的奶头抽得肉眼可见地鼓囊了几分。
“呜……对不起……学姐别走呜……学姐、呜、学姐多操操就松了……”
他抽着鼻子,可怜地将腿缠到我腰上,又挺着胸膛将奶子往我手上送,俊脸上满是委屈的泪痕,像个为了挽留随时会拔吊无情的渣女而委曲求全的可怜小男人。
为了取悦我,又或许是观察过我其他情人,他现在连腿毛都不留了,像是偷摸做过激光手术,现在一双长腿滑溜溜的,往我腰上蹭的时候我也确实被讨好到了。
“哼,到底是你来伺候我的还是我来伺候你的?下次自己操松了再来,听懂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凶巴巴地用力扯了扯他胸口的链子,他疼得又呜呜求饶,可不管腿也好奶子也好,他都始终乖乖为我敞开着。
“呜、可是、可是呜、我只想被学姐操子宫……只想被学姐操到最里面呜……”
他嗓子那么哑,说的那么委屈,哭的整张脸湿漉漉的。
他的腿被我压着大敞着,这会儿肥软红肿的阴唇正被鸡巴带得来回外翻,连着一股股粘稠的汁液不断往外冒,肥大的阴蒂被激烈的交配撞得东倒西歪,那是他的屄穴正被女人的性器用力打开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