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不得不说还是年纪大的有钱又会玩。
我平时就算难得有看上的男人,想吃口外卖,最多就直接在酒吧上边开个房,或者很喜欢的,就直接闯进人家里去,根本懒得考虑第三个又远又不方便的选项。
可这几兄弟,主要是年纪大那两个,明明看着比谁都急,缺还有心思绕一大圈跑到大酒店开夜景房。
我看不懂但我大为震撼,不是姐没见过世面,而是开车这二十分钟就足够我冷静下来失去欲望了,正常打炮不都是趁热打铁吗?
就算宋嘉佑被赶去开车,而这俩人就跟我坐在后排动手动脚亲了一路也一样。
而且开个环境那么好的房间,夜景那么赞,我的心思很难不飘到想开瓶小酒站在窗边欣赏一下啊。
完了我还得等他们洗澡,虽然男人洗澡基本就是过个水,但等待的过程依旧无聊且枯燥。
等第一个出来的人趴到我背上时,我消消乐都已经过了十几关了。
“噗,都快三千关了啊,姐姐好厉害。”
我懒得看他,扭着腰想把他抖下去:“走开,重死了,等那么久,我不想做了。”
宋嘉凌挑挑眉,长臂一伸揽着我的腰一下把我整个人捞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可不行,到这一步,可就不是姐姐想走就走的了。”
说着,一只还滚烫的手熟练地钻进我裤裆,握着我已经疲软的小姐妹挑逗起来,同时还捏着我下巴转过去强行亲上来,态度比在酒吧时蛮横霸道得多。
不得不说,这男人技术很好,味道也不错,但这并不影响我边让他弄边继续斜眼打游戏。
宋嘉凌哭笑不得,他还没见过鸡巴都邦邦硬了还有心情继续玩游戏的女人。
这让他多年来第一次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些许怀疑。
我不喜欢一直做手活儿,这家伙亲了老半天还一动不动已经让我不耐烦了,在等下一关开始的空隙里特地空出一只手在他奶子上用力掐了一把。
“有完没完?磨磨唧唧的,赶紧坐上来。”
宋嘉凌吃痛地松开嘴,又好笑又好气。
“不是姐姐说没欲望吗?我这是在帮姐姐,姐姐怎么还倒打一耙?”
我冷笑:“那我谢谢你,但大可不必,我都闻到你骚屄的骚味儿了,你是想洗床单吗?”
他一愣,下意识地往身下看了一眼,他确实是做好准备再出来的,再说在酒吧的时候他也早就湿透了,一时半会儿还真分不清这是骚话还是真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过,既然女方都主动了,他再磨磨蹭蹭的像什么话?
“怎么会?我巴不得赶紧让姐姐看我发骚呢。”
他丝毫不在意这带刺的态度,又凑上来亲了一口。
我笑笑,任由他抱着我翻身,手机依旧没离手。
而宋嘉凌直到坐到她胯上才发现,那根东西掏出来比他预想的还要打得多。
他瞪直了眼,下意识地把它扶直贴在小腹上比了比,惊得连忙吞了口唾沫。
妈的,这、这把子宫干穿了也不够她塞的吧?
我就爱看男人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反应,他一有退缩的迹象,就该轮到我反攻了。
我放下手机,一把扣住他试图往后挪的腰。
“怎么了哥哥?怎么好像想跑呢?骚水都沾我腿上了,还不坐上来是想干嘛?难道还想等其他两位出来一起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尬笑一声,眼神明显游移了两圈,“不,怎么会……”
没等他话说完,我瞬间收起笑容眯起眼,“那还不快点儿的?还不蹲起来?”
他一看我生气,也确实不敢墨迹了,但蹲起来的动作颇有些不情不愿,握着我的鸡巴找角度找了半天才找到合适的位置。
蹲好后他又瞪起眼,写满难以置信:“我靠,我、我还从来没蹲那么高过。”
我瞄了一眼他那颜色还算干净的浅色肉缝,阴毛修整得也算整齐,看得出来平时也有做体毛管理,就是好像尺寸也不大,要把我整根吃进去怕是要费点劲。
嗤,泡妹的时候装得跟什么似的,感情本钱也不怎么样啊。
“现在不就蹲过了?腿岔开点儿,屄放松,啧,屄那么小也敢随便勾搭女人,靠这张脸骗过多少小姑娘?嗯?”
他慢吞吞的都把我弄烦了,直接抢过鸡巴怼到凹陷湿润的屄口,摁着他腰就往下摁,可他那从没吃过大家伙的屄不争气,龟头才刚陷进去一半他大腿根就哆嗦着喊停了。
“呜——等、啊、等等、疼、我、呜、我没有骗、啊——!疼……”
他嗓子都疼哑了,哼哼唧唧地叫疼,可倒也没敢叫停,怕真把人惹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当然,他就算叫停我也不会搭理他的,他的屄虽然对我来说有点小,但他水够多,也不是没经验的雏鸡,来回沾够润滑多怼几回也就顺利塞进去了。
只是这屄虽说有经验,可他好像也没吃过什么好东西,子宫一碰就绷紧了要躲,跟我要对他做什么似的。
好吧,我确实是要这么做。
“呜!!”
“干什么干什么?躲什么躲?还躲?怎么?那么多个姐姐,就没有一个征服过你的骚子宫吗?怎么?别人能进的地方我不能进?”
我死死摁着他的腰,让他非但无法逃脱,还不得不承受更高强度的挤压。
龟头粗暴地顶住宫口肉缝,试图用蛮力撬开这片青涩得和主人纨绔身份不符的桃源。
“呜、不、呜啊、不是、没有、呜、没有被进过……只有一次、呜啊、只有一次塞进来了一点呜……”
那到底是男人最脆弱的器官,一个男人再放荡,也得顾及着点这个宝贝,也只有要爽不要命的骚货才能让人连子宫都随便玩。
虽说男女到了床上说骚话,总是轻易把‘干烂骚屄骚子宫’这种话挂在嘴边,可事实上,真正在长度硬度技术上都达标,能有足以征服男人子宫的本钱的女人也不是那么好找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男人有名器,女人自然也有。
而性能力这玩意儿还真不好说,并不按财富多少和颜值高低分配,帅哥的屄不一定好操,美女的鸡巴不一定能满足男人。
像我这样又美又富又强的天选之女,谁能跟我上床那是谁捡大便宜,哪有资格反过来跟我逼逼赖赖?
我听乐了,挺腰更使劲儿地往那已经被顶得凹陷的宫口磨,男人顿时就控制不住地一阵抽抽,同样被填满的肉穴挤压到的尿道又稀稀拉拉地冒出一股水。
“这么说,我是第一个进哥哥子宫的女人了?”
“呜哦、嗬——呜、是、呜、你是、子宫呜、好涨、好酸、受不了了呜——”
男人就是这么容易被攻陷的生物,明明两分钟前还趴在女人身上耀武扬威,这会儿就被鸡巴顶着子宫日出痴汉脸求饶了。
就这还没开始做什么呢,一会儿这干起来他不得爽晕过去?
我再次感觉自己又在日行一善。
“唉,这样啊,那我进不进去好呢?你知道的哥哥,男人被操子宫是会上瘾的,这要是以后害得哥哥没法儿跟别的姐姐妹妹爽了,我岂不是罪过?要不,我还是不进去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假惺惺地演着,说完就要把鸡巴往外拔,吓得他赶紧摁住我放在他腰上的手。
“呜!!不!呜、不行!你、哈啊……你操你的,管别人干嘛……”
“那可不行,这点基本道德我还是有的,只能爽一次那多没意思啊?你说之前进去过一点?那我就比那一点再深一点就好了,就像……这样!”
我咧嘴一笑,将他子宫稍微抬离龟头些许,再重重向上一击。
那已经被强行磨软了的宫口哪儿抵抗得住着先礼后兵的打法,男人的子宫都是很识相的,比它们的主人本身更能分辨谁才是能对它们攻城掠地的对象,在意识到自己必然要失守时,就会变得比平时更柔软可欺,女人要进来,它也就象征性地抵抗一下。
这会儿只这么一顶,那宫口便被迫吃下我半个龟头,他子宫腔壁偏薄,才进去这么点儿,我就感觉龟头好像已经进到宫腔里头了。
“呜!!嗬——额——呜、呜——”
而宋嘉凌,这下是真的丢盔弃甲,别说再说什么话回应我了,他这会儿光是撑着腰不倒下都费劲。
我知道,这张张扬俊美的脸平时在床上都只会出现属于主导者的从容笑容,可我觉着,这拼命咬牙却还是忍不住翻白眼的痴态高潮脸更适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