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不管是唐睢之还是林今钰都已经不见了踪影,身上被人好好清洁过,伤口也被细致的包扎好,我眨了眨眼,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发病时的记忆。
发病时候身体不受我控制但是记忆还是在的,记忆的点在唐睢之喷溅的血液上和倒下的身体定格了许久,我难得有些紧张,他别是死了吧?
如果唐睢之被我杀了事情就会变得很麻烦,我摸索着找到手机,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就接通了,可是接的人不是唐睢之
“安小姐,您好。”男人冷淡的声线传来:“我是少爷的助理,陈塘,少爷目前不方便接电话,您如果有事情可以告诉我,我会代您转达。”
“……唐睢之的伤严重吗?”
“感谢您的关心,少爷伤势不会危及生命,严重程度的话……医生的诊断是伤到了气管可能暂时会影响说话,但只要好好养伤就可以恢复。”
陈塘公事公办的说道,他的声音其实还蛮好听但是语气里毫无感情像个机器人,我没法判断他对于我把唐睢之搞进医院是什么态度,只能直接问道
“你们会报警吗?或者起诉我?”
“非常感谢您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如果您把少爷弄死了那么我会代表唐氏集团对您进行控告,但目前少爷神智清明恢复良好,稍后我会询问他的意思,如果他无意追究的话,我会听从他的指令。”
“……谢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应该的。”
随后我们两个便陷入了沉默,正当我想要挂断的时候,陈塘开口问道
“您还好吗?”他随后解释道:“昨天我到的时候看到您的状态似乎也不太好……”
我意外的眨眨眼,说了句“多谢关心”便挂掉了电话。
我在被子里又窝了一会儿,自从与林今钰分手,我能感觉我的情绪很容易便会陷入神经质的焦躁,我对身体的控制力失去的速度比我想的还要快。
因为我的状态最近的工作出了几个不大不小的岔子,我最近总会无意识的盯着别人的咽喉或者胸口,同事说我的眼神让人很不舒服,看的他浑身发毛,像是野兽一样的眼神反正不像个人,没人愿意被人用这样的眼神盯着,所以在唐睢之和林今钰找我之前我刚和项目组的同事起了些冲突,就连上司都来和我谈话,看到他们脸上怒火与恐惧混杂在一起的神情,我意识到我现在的状态已经不太适合这份工作了。
我对自己的人生一直保有一种无所谓的态度,不如说忍耐想要剥夺生命的欲望已经耗尽了我所有的气力,那是一种磨人心志的痒意,即使将自己的皮肉挠到鲜血淋漓也无法减轻,药物和做爱只能勉强缓解,但我还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失控。
我失控的时候会让妈妈帮忙把我锁在屋里,用束缚带将我牢牢绑在床上再用药把自己弄得昏沉沉的捱过去,说实话这么活着真的有些累,可我又实在不愿意去精神病院被人像畜生一样控制起来,妈妈也不愿意我去精神病院,但她也不愿意我自杀,所以只好就这么备受折磨的赖活着,等待着身体里那块腐烂的地方什么时候将我彻底吞噬,然后在被吞噬之前自我了断,在此之前尽量多赚一些钱留给妈妈,我一直就是这样活着的。
我说没有林今钰和我妈的话我根本活不到现在是真的。
刚认识林今钰的时候我已经有了点死期将至的预感,可林今钰又爱哭又黏人还有点神经质,是个需要费些心力才能养的男朋友,我的注意力全被他吸引了,回过神来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身体里腐烂的感觉停下了,想杀人的念头也淡了不少,林今钰几乎从一开始就发现了我的异常,但是他比起被我杀掉反而更害怕我抛弃他,被人全身心依赖的感觉还不错,那段时间我的脑袋里全是怎么让林今钰的性瘾减轻点,做爱频率太高对他身体不好,就算偶尔发病,林今钰也能很快的做出应对措施,这人除了有些病态的敏感和神经质以外其他地方意外的非常靠谱。
我能清晰的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重新开始腐烂,真难办啊,我已经三年没有想杀人的欲望了,当了这么长时间的正常人我几乎以为自己已经痊愈了,一切回到正轨以后,腐烂的感觉又重新找上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无法升起任何情绪,只是静静的感受了下自己到什么程度了,最后得出结论大概还能再撑一段时间,骨头开始发痒,但我还能忍耐,不过工作是不适合再去做了,有点可惜,这家公司的待遇还不错。
我向公司递交了辞职书,不过还需要再待一段时间交接工作,刚刚结束一个项目手头的活不是很多,我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终于结束了一切收尾工作。
我躺在床上,本来应该开始考虑下一步应该干什么,但是越来越难以忍耐的痒意让我没法集中精神,我倒出安眠药吃下去,最近剂量逐渐加大,有的时候我分不清我是睡过去还得晕过去了,不过只要能失去意识对我来说都可以。
意识模糊前我开始考虑可能过不了多久就得再拜托妈妈把我锁起来给我送点吃的了。
我被下体传来阵阵酥麻感唤醒,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我的腿被唐睢之分开他挤在我两腿间卖力的吸吮着我的小穴,见我醒了,他抬起脸朝我笑了起来,浅褐色的眸子像融化的蜜糖,唐睢之伸出舌头当着我的面将淫水卷进嘴里,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发出淫靡的声响。
“小小,你醒啦!”他兴高采烈的朝我邀功道“我的口活怎么样?是不是感觉还不错?小小喷了这么多的水…嘻嘻,都喷到我脸上了喔,看起来被我舔的很爽呢……”
我滞涩的眨了眨眼,没有明白这一幕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不过唐睢之确实舔的我很爽,身体里的情欲被勾了起来,我抓住他的领子将他拽上了床,然后直接坐在了他的脸上。
“唔……咕呃……啊啊……呃咳……嗯……”唐睢之发出一串含糊不清的呻吟,他的手不受控制的挥舞了两下被我抓住举过头顶,我的双膝支撑住身子就这么在他脸上动了起来。
他很配合的伸出舌头卖力的舔我,灵活的舌头钻进我的小穴不住的戳揉着穴道两侧的软肉,他真的很会舔,很快便摸清了我的敏感点在哪,他叼住肿胀发红的樱粒细细研磨,过量的快感犹如潮水般冲击着身体,我的大腿卸了力直接坐在了唐睢之的脸上。
“唔唔……呼呼……唔呃……”
无法呼吸的感觉让唐睢之本能的颤抖,他的身体下意识的挣扎双腿胡乱的踢蹬着床单,我抓着他的手不让他挣脱,他挣扎的样子非常漂亮,就好像有电流划过我的脊椎,骨头缝痒得发麻,我没忍住多欣赏了一会儿,直到穴口的疼痛传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嘶——”这混蛋咬了我一口,我翻身下去,唐睢之立刻大声呛咳了起来。
“咳咳咳咳——嗬嗬……咳啊……咳咳咳咳……呼呼……小小……你要弄死我吗……咳咳……嘻嘻……虽然很爽啦……咳咳……但是我还想更爽一点……不要现在就杀掉我嘛……呼嗬……喉咙有点疼……”
唐睢之捂住脖子费劲的喘了几下,我才发现他今天的声音很沙哑几乎是在用气音说话,我给他的伤看来对他造成了不小的影响,但是我完全产生不了一点同情,高潮了一次以后我的脑袋彻底清醒了过来。
我丢的备用钥匙应该就是唐睢之干的好事,这混蛋趁着我用药过度昏迷的时候偷跑到我家里来……嗯……猥亵我?
我看着他趴在床上涨红着脸不住咳嗽的惨样还有满脸的淫液,不知道算不算是被我猥亵了,好不容易将气喘匀,唐睢之抬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
“小小,晚上好!”
我才发觉我昏迷了一天,窗外的天已经完全黑了,可能是睡前安眠药确实吃的有点过量。
“你来干什么?”
“找你玩啊,我们刚刚不是玩的挺开心的吗?”
这混蛋咬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可能是看我面色确实不好,唐睢之露出一副乖巧可怜的样子:“对不起嘛……这不是你抓我太紧实在没办法挣脱嘛,而且小小香香的软软的看起来就很好吃的样子,流的水也很甜,我实在没忍住嘛……要不我把我的小穴赔给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