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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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峰扳着指头数日子。已经成婚快半年了,自己一直没家去,母亲父亲连问也不问一句,活像把他卖掉了武家,从此钱货两清,不闻不问了。武小娘子那日说了“过一阵子”,这都病好了几个月了,愣是没有一点声响,这件事像是被她忘了一样,白天还是时不时地过来看望,但是多的一句话也不说。来便罢了,还带着思凡在旁边站着,害他连说个亲热话表表忠心也不成!没眼色的东西,他不信思凡看不出来自己这个正头夫郎有意娘子修好,还天天的霸着娘子不放,也不看自己是什么身份。之前还好好的,突然就对他冷下来了,谁知道是不是那个小郎搞的鬼。

自己却不能再等了,他得努力要下一代的武侯也是自己的孩子才行,继承人是谁还不确定,只能求她垂怜,和自己多养几个,然后让她其他的小郎都生不出来就好了,孩子的话也求着她让他来养育,就像自己父亲一样。

既以下定了决心,他也不顾自己的脸皮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不知羞耻的事了,他自嘲地想。他要在晚上直接派人去请武小娘子过来,思凡若再跟来,自己也安排了人叫他出去。

他从傍晚就准备上了,把自己里里外外洗得干干净净,身体上多余毛发也全部剃光,确保摸上去肤滑细腻,又喝了香茶、涂了香露,确保自己吐气如兰,身带幽香;又带了父亲给的红珊瑚额坠饰,和小小的金环坠红珊瑚耳环,右脚踝上系了一个细细的金链。里面是薄薄的水红色丝绸单衣,外面套了一件金线绣合欢花的大红色罩衫。脸上一点妆都不用,胭脂反而碍颜色。

武小娘子要来了。思凡被拦在外面,武小娘子有些玩味的笑,就让他先回去了,盈峰一颗心才落回肚子里。

盈峰坐在那里,案上摆了酒。武小娘子一进门,就说,“你这儿跟鸿门宴也差不多了。”盈峰看她脸色,知道只是玩笑话,就请她喝酒。武小娘子也是长出门玩耍的人,一喝就知道这酒是做什么用的。武小娘子,用手指点了点酒,用食指把酒直接在他嘴边摸了一圈说,“你这里还有这种好东西。”

酒液顺着中指往下流,指尖、手指、掌根,盈峰说,“您也知道这酒难得,可别浪费了。”说罢,就含住她的手指,一点点舔着她手上的酒,还观察着她的表情,看她明显兴致勃勃,盈峰就更加大胆地吮了起来。舌头裹着她纤细的手指,还有滑腻的口腔也紧紧吸附着她,武小娘子向里处探去,盈峰呼吸变得急促,但是也不反抗,最多握住了她的手腕,但是也没有往外推。武小娘子也不问他从哪里学的,一看这浪劲儿,就知道是个婚前失贞之人,想到这个,武小娘子略有些惋惜,自家夫郎竟不是个清清白白的。就是不知道是谁那么福气,把这小白兔一步一步给调教成现在这知情识趣的小淫兔。

她抽回手,挪开这个案几,就要脱他的外衫。盈峰还靠在身后的软垫上喘气,眼角泛红,嘴角也垂下一根淫靡的银丝。却被他止住了手,武小娘子正有些困惑,却见他自己把外衫脱掉了,露出里面红色的丝绸里衣。这还真是歪打正着,武小娘子最喜欢这种似裸非裸的感觉。

红色的丝绸里衣衬得他肌肤越发粉嫩,连胸前两朵梅花也是粉色的。武小娘子伸手轻抚,又隔着单衣用舌尖挑逗,盈峰的乳则逐渐鼓胀,乳头挺立。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武小娘子的鼻尖一路向下,想要找到源头,却看到他腿内侧的红痣,就忍不住伏在他腿间对它又舔又咬,显然是十分喜爱。旁侧的玉柱已经蓄势待发,连此处也是粉嫩可爱,甚至大小和形状也是会让见了它的女人心生喜意的。但是武小娘子还想前戏做足,多晾他一会儿。于是手指探进他的单衣,揉捏起他鼓胀的乳。肌肤滑若凝脂,比御供的绸缎还要细腻,简直让人爱不释手;唇齿相合,则津液清甜,宛如琼浆玉露。亲吻之间,武鸿的手抓住盈峰的玉柱,放入自己的蜜穴。盈峰小声又短促地“啊”了一声,还没等武鸿上下动作吞吐几下,他就射了。

武鸿很奇怪,问他,“可是元精?”元精专指女人和男人初次性器交合时男人射出的精液。盈峰红着脸点头,也来不及想她为什么这么问。武鸿乐了,谁这么好心,这个几乎被吃摸干净的小点心,竟还留了一口给她。

盈峰只闭着眼感受高潮的余韵,和之前被林娘子的玩弄有些不同。林娘子不常用嘴帮他,最多的还是用手,和这次感觉可谓天差地别。他头顶好像有了烟花炸开,那一瞬间什么都不想了,林娘子也好,母亲的计划也好……就让他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吧。

武小娘子看出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就又给他喂了几盅酒,“这才哪到哪,你也太不中用了。”他的单衣都脏了,上面沾了他的淫液。武小娘子没让他脱出她的身体,她衣服也没怎么脱。她只是很有耐心的等待盈峰欲望复苏,顺便坐着欣赏他的身体。

白皙、光滑,又有两朵粉色的小花孤零零的点缀在白色画布上,跟他的主人一样娇艳。肚上略有些肉,摸起来倒是软乎乎的。胸乳则更甚。丰满艳丽,叫人兴致勃发。要在上面画一幅画,才不算埋没了。她心里暗暗打算着。脸也生得好,跟天仙似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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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首饰显得他更美味可口、秀色可餐。眼下有一个小小的痣,这人确实也爱落泪,眼波总是盈盈,喜欢了、不喜欢了,通通要在眼里盛点眼泪,简直是恃宠生娇。现在不就是这样,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滑,武鸿不关心他又怎么了,只知道这场景实在是很美。

武鸿叫他把腿屈起来,又把他头上钗环卸下,让他头发披散的躺着,自己则前后晃动,又伸手扶着他的玉柱让它不要滑出。盈峰的玉柱又逐渐挺立,武鸿双手揉着他的胸乳,沉醉地动作起来。盈峰的吟哦之声不绝,与武鸿的声音交织。一杯一杯酒灌下,盈峰有些醉了,也射了好几回了,实在疲惫,求饶道,“好姐姐,饶了我吧。”武鸿咬着他的耳垂,问,“哪个是你的好姐姐?”盈峰一惊,酒醒了大半,“当然是鸿姐姐……鸿姐姐,不要了。我一滴都没了,再,再弄就坏了……”武鸿哪能这么简单就放过这个送上门的小点心,又给他灌酒,“你不要,是你悔过的心不成,可见不想与我好好过日子。”

盈峰眼泪都流出来了。他身体本就敏感,武鸿稍稍使力一夹他就要控制不住地要缴械投降。他从小不知道听父亲讲了多少淫夫不知节制,最后精尽人亡的故事。武鸿这样索取无度,虽是爱重他,可也实在是太累了。他脑子不知为何想起一句话,“我有些累了,你去同他玩罢。”这可能是每一个被宠爱的正头夫郎的心声吧。晃神的功夫,自己的玉柱又被弄起了,武鸿像是个不知疲倦的蜜蜂,非要把自己这朵花所有的蜜都采干采空才肯罢休。

“乖盈盈,这次弄完了就不弄了。”武鸿吻着他的眼泪安慰他。

这话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我才不信……呜……”武鸿不知道这张小嘴怎么说出这么可爱的话来,忍不住吻住他的嘴,搅动他的唇舌,又轻声笑道,“你不信又能怎么办?最后还不是任我摆布?”

弄到很晚,后来盈峰困得都睡着了,连洗一洗的精神都没有。武小娘子叫了热水,自己洗了一下,换了身干净衣服,然后又帮盈峰简单擦了一下。床上弄得哪都是,把睡熟的盈峰叫起来换被褥又不太好。武鸿实在不太想躺在那些东西上,就回西厢房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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