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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B向】狩猎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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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者

海王渣女X酒吧服务生

—————狩猎者亦是猎物

酒吧里轰隆的音乐声在耳边爆炸,寂寞的男男女女在舞池里肆意扭动着腰肢,空气中弥漫着烟酒以及荷尔蒙的气息。一个女人慵懒地靠在吧台上,她深褐色的头发随意披散在肩上,一双深黑色的眼眸明亮深邃,周身气质冷厉干练,带有一种生人勿近的冷漠疏离。她叫曾诺,算是这家酒吧的熟客,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一个月只来那么一两次但是每次出手都十分阔绰,令人印象深刻。

曾诺捧着一杯BloodyMary扫视过酒吧里簇拥的人群,今天她没有找到想要的猎物,有些扫兴,她端起鸡尾酒一饮而尽,这款鸡尾酒入口有番茄汁的香味和伏特加的醇美,还带有些许微辣,腥红的酒汁在舌尖和牙齿间颤抖,十分缠绵悱恻,很适合用来做开胃酒。

曾诺拿起手机打开微信划过冗长的联系人名单打算从里面随便挑一个,就听到一旁传来男人叫嚣的声音,公鸭嗓的男人肆意的辱骂声在喧嚣的酒吧里都异常刺耳,她忍不住偏头看了看,就看到一个大腹便便、肥头大耳的男人正指着一个年轻的服务生骂,无视掉一旁油腻恶心的中年男人,她将目光投向一旁的酒吧服务生,青年的身形纤细瘦弱,脸色因为受到惊吓而变得惨白,细密的睫毛扑朔着像颤动着的蝴蝶翅膀,他紧张地攥紧了手中的菜单无措地站在一旁。油腻恶心的中年男人不依不饶,指着青年的鼻子破口大骂,青年一遍又一遍地伏低了身子给他道歉,因为害怕青年连声音都在发抖,茫然无措地像一只误入人类领地的小兽。中年男人仍旧不解气扬起手打算给青年一巴掌,青年没有躲他闭上眼绝望地留在原地,但是他并没有感觉到意料之中的疼痛,因为曾诺及时拽住了中年男人的胳膊。

“大哥,跟毛头小子计较什么啊。”曾诺笑得一脸灿烂。中年男人望着不识抬举的女人骂骂咧咧:“少她妈多管闲事。”曾诺似笑非笑加重了手中的力气:“哎呀,有事说事,哪来这么大的火气。”中年男人的胳膊被曾诺捏的生疼,他甩不开,只得示弱:“这个臭小子弄脏了我的鞋。”“这不能好好说话嘛。”曾诺嫌弃地松开了手,借着一旁的灯光她瞥到中年男人的鞋上确实染上了一点酒渍,她开口道:“啧,不过一双鞋,洗洗就好了。”中年男人反驳道:“我这可是限量款的球鞋,前几天刚买的,就被这个不长眼的臭小子弄脏了!”曾诺又瞅了一眼,就这做工连高仿都算不上,明显是穿出来诓人的,而青年并不知道这些,听了中年男人的话,他紧张地浑身发抖,曾诺嘴角勾起一丝笑意:“那确实不妥,不过这鞋已经脏了就只好赔钱了。”曾诺成功地捕捉到青年变得惊慌失措的眼神,她从手提包里拿出钱包抿了抿唇:“多少钱,我替他赔了。”中年男子打量着曾诺,一身装扮像是个不差钱的,他正准备好好捞一笔就对上了曾诺凌厉的眼神,他揉了揉胳膊认怂道:“算了,就一千吧,这鞋不好洗得到专门的洗鞋店用…”中年男人絮絮叨叨的让曾诺很不耐烦,她拿出一千块钱放在桌子上:“行了,一千块,两清了。”中年男人点了点桌上的钱,正好一千,他很识时务地走开了,路过青年的时候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他只不过是骗钱,剩下那个可就是骗色了。

中年男子走远了,青年才踌躇地开口:“谢谢你刚才帮了我。”“你这道谢听起来可不诚恳。”曾诺盯着他粲然一笑。青年脸上带着遮不住的紧张:“我…我不知道该怎么道谢。”

“呐,把这罐酒喝了或者陪我睡一觉?”曾诺不知道从哪拿过来一罐酒递到青年手上。酒是易拉罐包装,上面印着FourLoko的英文,看起来与寻常汽水无异,其实这酒还有一个别名—失身酒。青年的身体瞬间紧绷,他将目光紧紧锁在曾诺身上,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曾诺欣赏着他忐忑不安的表情,忍不住轻笑了下问道:“你叫什么名字?”青年沉默了好一会,正当曾诺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耳边就传来青年低沉带着些哑的声音:“穆晨,我叫穆晨。”青年的声线干净悦耳,在床上叫起来应该会很好听,想到这里曾诺忍不住莞尔一笑。

一进了房间,曾诺就脱了黑色西装外套和红色高跟鞋随手扔在了一边,赤着脚慵懒地坐到床边。穆晨犹豫地站在房间门口迟迟不肯上前,他还在做最后的思想斗争,但是那不过是无谓的挣扎,都走到这一步了,怎么可能回得了头,曾诺没有催他,她很有耐心,毕竟这夜还很长。

过了许久穆晨终于下定了决心,慢慢地走到曾诺面前对她说:“姐姐想养猫吗,猫猫超级乖的?”穆晨的声音中带有很明显的勾引,他还记得大黄哥说过曾诺喜欢在床上主动的,他必须抓住这次机会。曾诺稍移开腿,勾起嘴角,玩味地盯着眼前的人:“有多乖呢?”穆晨伏低身体,趴在地上,伸出舌头去舔曾诺露出的脚踝:“够骚、够浪、够贱。”“呵。”曾诺冷笑了一声,抬起腿,对着穆晨的脸踹了下,让他走开点,没想到反被他握住了腿,他凑上去,轻轻舔舐着曾诺的脚心。曾诺被穆晨舔的很痒,想收腿也收不回来,她抬起另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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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对着他肩膀的位置狠狠踢了下去,她只用了六成力气,但也够他哀嚎一阵子了。穆晨跪在地上,眼眶中涌出了生理泪水,疼得抽气,但是没喊。曾诺知道自己这是又被人盯上了,立马没了兴致,站起身,披上外套,便要往外走,快走到门口的时候,穆晨扑过来紧紧抱住了她的腿:“姐姐别走,猫猫能让姐姐开心的。”听着穆晨略带哽咽的声音,曾诺反倒笑了起来,冷冷地说:“我不喜欢发骚的小野猫,懂吗,还不快滚!”穆晨还是不肯松手,紧紧箍住曾诺的腿,弱弱地说:“猫猫跟其他猫不一样,猫猫很干净,猫猫只会认一个主人,姐姐做猫猫的主人好不好?”

穆晨的话点燃了曾诺心中的怒火,她挣脱开他的禁锢,转过去,俯下身,勾起他的下巴说:“我要是喜欢脏的呢。”听了曾诺的话,穆晨的瞳孔放大,浑身开始不自觉地颤抖,原本眼中的痴迷瞬间变成了恐惧:“姐姐不要把猫猫丢给别人,求求姐姐了。”穆晨连声音都在发抖,整个人笼罩在巨大的恐惧之下,曾诺松开了手,他便瘫坐在地上,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小声地啜泣着。

曾诺重新坐回到床上,翘着二郎腿,玩味地盯着穆晨看:“过来。”穆晨松了松手,抬起头,露出婆娑的一双眼睛,听话地爬了过去。

曾诺从包里掏出道具扔在床上,对着跪在脚边的人说:“自己玩给我看。”听到曾诺的话,穆晨抬起头,像得到赦免一样,他开心地去拿床上的道具,他没注意曾诺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曾诺准备的道具不多,一个跳蛋、一个按摩棒,外加一瓶润滑液,她不喜欢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穆晨兴奋地脱身上的衣服,他倒是爽快,三下五除二就脱地干净。曾诺看了看,觉得并不怎么满意,穆晨很瘦,胸不大,臀也不翘,尺寸…也不算大,腰倒是挺细,但是身上没什么肉,摸起来可能硌手。看着曾诺丝毫未起波澜的眼神,穆晨的心被刺痛,眼眶也微微湿润,但知道曾诺在看他,他只得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希望接下来能挽回一些颓势,他伸出手轻轻滑过自己的淡红色的乳头,指尖在上面打着圈,乳头很快就变得坚挺,穆晨用指甲掐着,他用的力气不小,两个乳头很快又红又肿,他抹了些润滑在上面,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晶莹剔透,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前咬上一口。穆晨断断续续哼出声来,当看到曾诺逐渐变得炽热的目光时他似乎变得格外兴奋,白皙的肌肤上染上了情欲的红,穆晨摸到自己的阴茎开始快速地撸动,他的阴茎很快便涨大了一圈。曾诺忍不住咽了下口水,捕捉到这个动作穆晨开始呻吟出声:“姐姐…唔…猫猫想被姐姐上…”见曾诺没有回应,穆晨紧紧按住铃口,爬到曾诺身边去蹭她的腿:“姐姐上我好不好?”他的声音低哑带着赤裸裸的勾引。

曾诺对这种简单直接的引诱很受用,她把人按在床上,满意地看到穆晨眼睛里充满了对她的欲望,她抚摸过他滚烫的肌肤,在上面又加了一把火。曾诺捏了捏穆晨变得晶莹剔透的乳头,就听见穆晨大喊了一声,她习惯性地询问:“怎么了?”穆晨喉咙里溢出了一个“爽”字,曾诺绷紧的弦一下子绷断,她使坏地上嘴咬了一口,就看到穆晨克制不住地浑身颤栗。曾诺让穆晨趴跪在床上,往戴着手套的手指上抹了些润滑抵住他后穴的入口慢慢插了进去,还未等穆晨完全适应,她又伸进去一根手指,慢慢抽插着,穆晨的后穴太紧,仅仅两根手指都吞的十分困难,他自己提前上好了润滑,透明的润滑剂随着后穴抽搐,一股一股地涌出,发出淫糜不堪的水声。曾诺拍了拍穆晨的屁股嘲笑道:“都流水了,真是条浪荡的小野猫。”听了曾诺的话穆晨慌张解释道:“不是水,是润滑…啊!”在穆晨说话的空隙曾诺又往他的后穴中塞入了一根手指,后穴被撑到最大,他吞吐地更加吃力,双腿控制不住地抖动,他本能地想要逃,曾诺在他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让他老实点。穆晨不敢再动了,把屁股又抬高一点方便曾诺抽插。

待扩张地差不多了,曾诺抽出手指,拿起一旁的跳蛋塞到穆晨手里,让他自己放进去。穆晨接过跳蛋,摸了摸还好是普通的款式,来之前他自己试过这个尺寸应该可以,这样想着他在跳蛋上抹上厚厚的一层润滑,然后将它抵在了后穴的入口,打算慢慢地塞进去,可是太痛了,他今天自己清理的时候因为不够熟练,后穴里面还有撕裂伤,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停,一旦曾诺的耐心没了他就完了,穆晨知道他长得不好看,身材也不吸引人若是还扭捏作态只会更惹人恶心,他咬了咬牙,握住跳蛋用力地塞了进去,狭窄的肠道内塞进了异物,穆晨忍不住叫了一声,比想象中还要痛上好几倍,他忍不住想要拿出来,但是他知道不行,一会曾诺还要打开跳蛋的开关,更何况还有比跳蛋尺寸更粗的按摩棒,这些道具已经够基础了,他只要再忍一会就好了。穆晨双手攥紧了床单一遍一遍地哄着自己,曾诺却不管他直接将跳蛋开到了最大档,剧烈的刺激让穆晨涌出了生理性泪水,他咬紧牙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来之前大黄哥嘱咐过他曾诺不喜欢在床上哭哭啼啼的,她喜欢听骚话,可是好痛啊,他张嘴的话就只能呼痛,之前看视频学的那些骚话他一句都喊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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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诺搂着穆晨的腰让他翻过身来,她以为穆晨一声不吭很能忍结果翻过来就看到他脸上布满了泪水,细密的睫毛黏在了一起,苍白的唇被他咬出了血,染上了一抹妖异的红。曾诺抬起穆晨的下巴强迫他对上自己的视线,她嘲讽地在他的耳边说:“这就哭了真没用啊。”曾诺嫌酒店房间闷的慌,她一进来就开了空调,她调的温度很低,微凉的空气另全身赤裸着的穆晨瑟瑟发抖,但是再冷也不及曾诺刚才的那句话更另他心冷,是啊,他们之间没有感情,凭什么他会可笑地认为曾诺会心疼他,原本在酒吧里的那对自己的一点善意也在看清他的真面目之后消失了,他不过只是个为了钱出卖自己身体的烂人罢了。穆晨伸手擦干净脸上的泪水和嘴唇上的血迹,他像之前看过的那些视频中的男人一样浪叫:“爽,好爽,姐姐,再深一点,想被姐姐用力地肏我的骚穴…”曾诺将穆晨的腿掰成了M型,这个姿势他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后穴正含着跳蛋贪婪地吮吸着,强烈的刺激感另他的双腿不自觉地颤抖,他伸手艰难地握住自己的阴茎快速地撸动,在曾诺嘲讽的眼神下他继续放浪地叫着:“唔…啊…小野猫的骚穴和骚鸡巴都是姐姐的,姐姐肏我…”穆晨将双腿抬到最高,向曾诺展示自己已经被跳蛋肏熟的后穴,他忍着撕扯的疼痛继续勾引:“嗯…啊…这里好空虚想被姐姐填满。”

曾诺拽住跳蛋露在外面的拉环死命地往外拉,穆晨痛得攥紧了身下的床单,跳蛋还在他的后穴里跳动,又加上向外的拉扯力,他痛得快死了,想喊停,但是不行,曾诺才刚刚对他产生一点兴趣他不能扫兴,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淌到床上,穆晨第一次感到自己是那么地淫贱。曾诺望着穆晨,明明已经哭到停不下来他还是咬着牙拼命地忍着,自渎的时候也只是机械地撸动没有任何的技巧可言,明明连自我疏解都很少做还想放荡地勾引她,她倒是要看看他能装到什么时候。因为疼痛,穆晨身上起了一层薄薄的冷汗,但是很快又被空调的冷风吹干,苍白的唇又被他咬地渗出了血,他小声地呜咽着心想如果自己不会痛该有多好。曾诺试了很多次都没法把跳动的跳蛋从穆晨的后穴里拽出来,她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重新趴跪在床上,她关了跳蛋的开关,一只手掰着他的臀瓣另一只手拽着跳蛋的拉环一点一点地拉了出来,曾诺瞄了一眼,跳蛋上还沾有淡淡的血迹,被肏地太久他的后穴暂时未恢复原来的样子,还在不自主地一开一口,仿佛在盛情邀请。曾诺将他翻过身来,穆晨全身湿漉漉的像一条落水的猫,可是他的体温却极低,他的脸色苍白,唇上是被反复啃咬下渗出的血迹,他的阴茎已经完全软下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射精,他瘫软在床上,紧闭着双眼,胸口小幅度地起伏,整个人看不出有任何的快感。曾诺伸手用力地拍了拍他臀上的软肉喊他醒一醒,穆晨眯着眼睛主动地伸展开腿。曾诺拿过放在一旁的按摩棒又顺手关上了空调,她在按摩棒抹好了润滑,看了一眼穆晨已经肿胀的穴口,她在手上抹了一层润滑用手指抹进他的后穴,然后再将按摩棒的顶端抵在了他后穴的入口。

感觉到肿胀的后穴又在被什么东西强硬地撑开,穆晨就像案板上的鱼一般剧烈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再无挣扎,他乖顺地抬高臀方便曾诺动作,他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说些什么淫言秽语来哄曾诺开心,可是他好累好想睡,只要适应了疼痛好像就感觉不到疼了。按摩棒被曾诺一点一点地推进穆晨的后穴,他的后穴被填的很满,褶皱被撑开,因为肿胀穴口的软肉似乎都变得透明。穆晨攥紧了床单,安静地等待着新一轮的刺激,他知道自己的表现糟透了,大黄哥说曾诺喜欢主动的会说骚话的而不是像他现在这样如同一个濒死的人一般没有丝毫的生机,曾诺甚至都不肯摸一摸他的性器,自己本来就不讨人喜欢,不管多努力都不可能得到一点疼爱,被亲生父母抛弃、被养父母利用、被所谓的朋友背叛、被同班同学欺凌,到现在再被嫖客嫌弃或许从一开始他就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上,眼泪顺着他的眼角滑落,他绝望地想这一次可能真的要结束了。隐约中穆晨感到按摩棒在他体内震动,但是不像刚才跳蛋那般剧烈,震动地很温柔,他甚至觉得有一点舒服。过了好久,按摩棒才从穆晨的体内撤出,他才终于得以解脱,他眯着眼看到曾诺嫌弃地将手套摘下扔到地上然后转身去了卫生间,听到卫生间传来哗啦的水声和曾诺一遍又一遍洗手的声音,穆晨的眼眶微微湿润,他委屈地想哭,他张张嘴想告诉曾诺他清理地很干净,他用灌肠液洗了很多遍,尽管很难受,可是他怕被嫌弃,谁知道到最后还是被嫌弃,或许跟他这种人做本身就会令人觉得肮脏吧。

曾诺推开卫生间的门,未理会躺在床上一丝不挂的人,她径直走到了酒店的沙发旁重新换好了高跟鞋,拿起自己的西装外套和手提包才又慢慢地走到穆晨身边。

穆晨挣扎着起身,看见曾诺脸上还算满意的笑后再一次开口求她:“姐姐收了我吧,我很听话的。”

曾诺脸上扯过一个玩味的笑,从手提包里拿出一扎钞票甩在他脸上:“干你该干的事别想这些有的没的。”

怕曾诺误会了,穆晨从床上爬起来着急地跟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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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姐姐我真的是第一次,求求姐姐收了我吧。”

曾诺挑了挑眉问道:“刚才你不爽吗?”

“爽…”穆晨犹豫了很久才把这个字说出口,事实上他怎么会爽,没有前戏、没有亲吻、没有任何的安抚,不管生理还是心理都只剩下无休止的羞辱与疼痛,他不敢说,就算说了也没有人会心疼。

曾诺仿佛没听出穆晨话中的勉强她自顾自地说:“那不就得了,既然你也爽了,那凭什么要我对你负责,再干净多玩几次不就脏了。”

“我…”穆晨哑口无言。

曾诺露出了一个十分恶劣的笑:“姐姐的床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爬的,你说对不对啊,小野猫。”

听了曾诺如此绝情的话,穆晨脸上惨白,他忍着酸痛从床上爬下来,抱住曾诺的小腿乞求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这么做的,姐姐我真的走投无路了,只要十万块钱我可以任凭姐姐玩。”

曾诺一脚踢开了他:“呵,十万,你倒是狮子大开口,你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值十万吗。”

“我可以写借据,这笔钱算姐姐借我的,还钱之前我可以任由姐姐处置,姐姐不喜欢猫,狗我也可以,做奴也行,哪怕…哪怕姐姐让我去陪别人我也可以。”穆晨绝望地跪在地上哀求。

“我问你,卖给一个人跟卖给很多人有什么区别,”曾诺嗤笑了一声,“都是出来卖的装什么纯。”

“至少…至少可以骗骗自己,”穆晨绝望地拾起散落在地上的钱,对着曾诺露出了一个惨淡的笑,“谢谢姐姐,我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抱歉让姐姐不愉快了,希望姐姐以后还能来照顾我的生意。”

望着曾诺离去的背影,穆晨的嘴角扯过一个自嘲的苦笑,私密处难以言说的疼痛提醒着他刚才发生过什么,第一次又怎么样,有谁会在意一个婊子的第一次?他本就身处在黑暗之中又何须再害怕堕入黑暗。

穆晨身上又酸又痛,曾诺走了之后他再也没了力气,他索性平躺在酒店房间的地板上,将双腿分开到最大,他想,从现在开始就要习惯了,习惯被凌辱,习惯疼痛,习惯浪荡,习惯忍住眼泪,习惯抛弃自尊,习惯在不同的人身下承欢,这没什么难的,只要忍着就好,像他从前那样忍耐就好,他一定能做的很好,一定能成为一个很出色的婊子,这样就有钱了,有钱就可以逃出那个牢笼,逃出去就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在那之前,不可以死,不要死,只要再忍耐一会就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睡得迷迷糊糊的穆晨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他想起身但是动不了,他知道自己这副样子在别人眼中是多么的低贱和浪荡,可他太累了,动不了。听到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穆晨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曾诺走到穆晨身边,脱下西装外套盖在他身上,她清冷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十万换你五年怎么样?”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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