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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境中没有光源,在一行人带走照明的器物后更是伸手不见五指,洛遥贴近了石壁,确认他们已经彻底离去,才小心翼翼地从如意戒里取出一颗夜明珠。
她没有随身备着这物的习惯,东西还是方才自己翻了好一会才找到的低阶灵石。
在昏暗中这一点光线聊胜于无,她也不敢点上明火,此处禁制颇多,万一把那群家伙招呼回来就麻烦了。
女孩向白日里高台的位置轻轻跃起,本该是潇洒顺畅的动作,却没想蹲了一天的腿忽然一麻,她抱着夜明珠,刚落在台上便跪下行了个大礼。
……丢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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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遥龇牙咧嘴地运了一会气,再抬头时,便见那魔头直直的往她看来——往她手中的光源看来。
她一时有些不忍,快走了几步来到被囚禁的人面前,郁秋的目光这才落到她身上。
洛遥也是第一次做这种堪比劫狱的事,心里紧张得厉害,她把夜明珠用灵力托起浮在一旁,细细研究起那锁人的链子来。
千年寒铁打造的锁链自然不能用蛮力砸开,链子再往上便没入了黑暗中,她眯眼打量了小会,正打算伸手探一把源头,就直勾勾地撞入了那人眼中。
郁秋还是那副淡无生气的样子,仿佛面对她和面对那些折辱他的人并无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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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小谷主倒没怎么顾忌他的身份,被眼前放大的美色诱惑,一时没忍住摸了摸他的脸,对她这算是轻薄的举动大魔头连眉都没皱,一双本该顾盼流情的桃花眼只是死气沉沉地对着她。
洛遥心里略有复杂,但现下可由不得她胡思乱想,铁链摆动发出轻微的碰撞哗啦声,在空荡的石谷里尤为清脆。
她侧着脑袋感知了一下,暗道这群伪君子倒真能下血本,链锁另一段深深地嵌入上头的石壁里,还是只能从开锁入手。
在一片漆黑中她几乎整个人贴在郁秋的心口,那魔尊不动也不躲,就任她摸索打量锁在他四肢的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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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初次见面她本想给这传闻中生啖人肉的大魔头留下好印象。
洛遥叹了口气,取出一小根铁棍,认命般地走上撬锁的道路。
她小时候不懂得驾驭自己的一身灵力,没少被村里的孩童排挤和关在草屋里,倒也无师自通了一身乱七八糟的技能。
在有限的光亮下撬锁也是个大工程,灵力游走聚在眸中,成了薄薄一层白雾,夜明珠微弱的光亮落在锁孔上方。
她覆手仔细感受着寒铁内部,那细长铁棍上似有白光流转,将坚硬的棒状物塑上凹凸纹路,女孩低着头,小心地开起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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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瑶凝神对着那小孔使劲,通感境界被她开到最大,几乎能感受到紧贴着镣铐的冰冷皮肤和跳动的青色血管,她眼睛都快盯痛了,还是在黑暗中磕绊了近一刻钟才解开一边脚铐。
……苍了天了。
她正想要起身活动一下筋骨,就见郁秋眼眸半眯,几乎就要这样昏睡过去。
“……别睡。”洛遥咬咬牙,还是轻轻地晃了下他。前任魔尊被她突然的出声惊醒,眼底也清明了几分,他淡淡看向洛遥,苍白干裂的唇在她眼前抿起,引得女孩一阵心悸,不知那宋陵给他喂了什么药,自己也不敢胡乱诊治,这黑灯瞎火的,若是他真的昏睡过去出了事——她叹口气,快马加鞭的去解他另一边的脚镣。
到两边脚镣都解了开,她才站起身来,专心致志地去对付那更加复杂的手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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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明珠的光亮有限,她不得不站在郁秋身前去撬那七拐八弯的锁孔,魔尊累极般垂着头,对她的动作不躲不让,那脑袋正好轻轻地抵在她小腹上。
“……”洛遥瞳孔微缩,似乎直接回到了当年鸡飞狗跳地掏了树上鸟窝后,被师傅罚抄二十遍清心咒的书房里,心里反复默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同时还要专注于手上的动作。
……这一天里背诵的密集快赶上她先前小半辈子抄背的次数了。
到一边的锁链被解了开,那只惨白虚弱的手臂失了支点般直直落下,被她眼疾手快的捞回怀里。
魔头极慢地抬起头来,昏白的光线下看不清郁秋的表情,她耳尖一热,把抓着的腕子轻轻地捏了捏,将方才安抚的话重复上一遍。
“别怕,很快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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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解开所有禁锢,已经过了一个时辰有余,洛遥舒了口长气,蹲下身子,这会儿倒是犯起难来了。
不会是又要走一次那迷宫吧。
她抬头瞧了一眼这位魔尊大人,郁秋又变回初见时那垂着头的模样,好似对她要做什么都不感兴趣,兴许在他心里,自己巴巴开了半天的锁,是为了更好的羞辱他。
洛遥一时间百感交集,她虽不关心两道之间的纷争,在那场大战之前,却也总能听闻那魔教教主暴虐肆道的恶行。
这会儿自己倒要变成助纣为虐的人了。
', ' ')('总之先把人带出去吧。
指尖盈光流转,浅绿色纹路交汇显形,成了一枚小巧的戒指。她在戒中取了件宽大的外袍,一把将人给裹了住,正要把他背起来,却听一直默不作声的人发出一声痛吟。
“怎么了?”女孩眉心一跳,忙把人放下来,借着夜明珠的光亮,才看到那鼓胀浑圆的雪白腹球。
那里头被灌满了乱七八糟的液体,两枚木塞在酒宴后那愈发疯狂的亵玩中分明被取了下来,现下那软白肚皮却仍被撑得高高鼓起,随着他被放下的动作跟着一荡一晃。
……这群道貌岸然的禽兽。
方才那点心思一下子被她收了起来,洛遥试着将手往下探去,见人没有抗拒,指腹小心绕过前方饱涨的卵球,摸到那一片泥泞的女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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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秋在她指尖蹭过红肿的蒂尖时颤了颤,那纤巧的手指摸索到被撑开到有拳头大小的两处穴口,洛遥抽了口冷气,边缘粗糙的木塞被捅入得很深,淫浪的媚肉将异物咬得死紧。她只是虚虚试了个深浅,就知道自己现下若是要强蛮取出来,被虐玩过度的两处定会受到更多伤害。
她收回手,重新为面前的人系好外袍。
洛遥尽量轻柔地把手挽上男人的腿弯,那处也是早间众人发泄时的凌虐位置,果不其然,内侧的腿肉已经肿了一圈,只是现下再没有更好的方法了,她狠咬了一口舌尖让自己从混乱中清醒过来,低声道:“忍一忍。”
便又吞了一颗如梦,引着郁秋一手圈住自己的脖颈,打横抱起伤痕累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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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漆黑不见底的高台悬崖下看了一眼,洛遥收紧了怀抱,夜明珠在一旁漂浮着,尽职尽责的散发着光晕。
磅礴灵力在身侧游走,她把大半的灵力凝聚环绕在郁秋身侧,替他挡去一跃而下时凌冽的风刃,她落得稳当,怀里的人从头到尾都静悄悄的,低却温热的呼吸打在她锁骨处,女孩松了口气,心里踏实几分。
是个好的开始。
在如梦加持下的五感敏锐了一倍不止,她心神微动,沿着来时的路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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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个人让本就复杂狭窄的石道更加难走,饶是女孩凭借着姣好的记忆力和微弱光线下用特殊方式做的印记,也兜兜转转了花上几乎多出两倍的时间,才走出洞口。
“呼——”
她长长舒了一声,耳尖捕捉到一点细微的动静。
郁秋不知是晕过去了还是怎样,仍旧安静地待在她的怀里,女孩皱起眉,抱着人躲上一旁的枝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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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皎白,透过树叶的间隙落在怀中的魔头脸上。
他歪着头浅浅地睡着,眼皮却不安的跳动,苍白干裂的唇上干涸着红白交加的液体,洛遥的目光总归柔和上几分,抬手轻轻抚平他皱起的眉。
不管怎么说……倒真是捡了个大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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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眼往方才声音的来源看去,弓着身子不敢轻举妄动,约莫等了半刻钟,从远处才走来三个人影。
几人边走边攀谈着,洛遥屏息凝气,又小心地运转灵力,遮盖住二人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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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一群牛鼻子老道!总玩烂了那贱货才扔给我们!”
“都被操烂了吧,这会倒是想得起我们!”
“二哥息怒,那宋老道还有半日才带着下一批客人来,这段时间难道不够我们兄弟三人把那魔头练个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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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遥身体一僵,冷了脸往三人来处投去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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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二弟,左右那贱奴也跑不了,这半年里来我们也是沾了陈仙长的光,你有不满可别让人听了去了。”
“不过是那姓陈的老谋深算,不然这魔头怎么会乖乖——”
还没说完就被一旁的高大男子捂住了嘴,走在中间的人“嗯唔”了几声,才挣开脸上的手,看着自家大哥一脸肃穆的表情,识趣地转移了话题。
什么意思?
洛遥微抿着唇想道,他们在说的陈仙长可是含元宗的宗主?三年前的那场大战——果真如师傅想的一般,有所蹊跷吗。
“行了行了,我知道!我不说就是了。”
“二哥何必纠结这些!”另一位武夫拍了拍他,“不如想想这次怎么玩才好!”
“哼!这次便把这骚货倒吊起来弄便是!上回这样操他,这婊子叫得别提多浪了!”
“要我说,早就该把这贱货掳来奸上一奸,早先端着那幅高洁模样,最后还不是淫荡地撅着屁股,求着要吃男人的精液。”
?“他先前在魔教,不也是靠着卖屁股才坐上教主的位置……”
“长了个荡妇模样,那两张小嘴倒是真的会吸……”
“……”
洛遥本没想做什么,怀里已经抱了个能把师傅气得再掉上两把头发的,只是那说着淫词浪语的声音越来越不堪入耳,眼见着三人就要踏入秘境。
', ' ')('她指尖轻弹,指缝里的三枚树叶向几人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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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快反应过来的大哥脸色一变,手心聚气就要挡。
叶子却巧妙地打了个转,不偏不倚地落在他手心上。
残余在叶片上恢弘磅礴的灵力炸开,树叶被撕裂消匿前似乎有什么也随之飘散,三人还没来得及说上半句,就晕乎乎地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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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遥神色倨傲地挑挑眉。
“便宜你们了。”她低声道,被洒出去的是入风散,无色无味,不到片刻就会完全融入风中。
她在里面还加了点料,足够让几人睡到明晚,一觉醒来,头昏脑涨,睡前发生的事会忘个七八分。
不过就算他们还记得也没关系。
左右死无对证,那几片树叶连粉末都不留,他们就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到会有人胆敢躲在这处偷袭,冒着得罪几大仙门宗派的风险把人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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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为了让这事被晚点发现,她理直气壮的想。
憋了一天的小谷主可算出了口气,她咬着下唇思忖着刚才听到的话,心里暗自发闷,正要垂眸看上一眼怀里的人,就直直对上郁秋那双无波无澜的眸子。
传闻中呼风唤雨的大魔头静静地看着她,洛遥愣了愣:“啊,吵醒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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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绪繁乱,一想便知他睡得并不安稳,也许听到几人谈话声时就睁了眼。
……那些污言秽语,也被一齐听全了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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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又沉重了两分,洛遥替他拢好衣襟,不再看地上的三人,足尖运气,几个起落间便远远抛开了那处。
想着要先处理郁秋身上的伤口,女孩抱着人先回到自己在辛禹城下的府邸,神医谷虽不如上七家仙门那般名声大振,在江湖中却有着无人可撼的地位。
自然也包括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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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极少在府中落宿,旁支暗桩的小弟们倒是会定时来给房子清扫。
洛遥小心翼翼地把人放在床上,解开那宽松的外袍,虽然一路上她有用灵力护着人不受风寒,那惨白纤瘦的身体还是一片冰凉。
往房内放置的几颗高阶通明石注入灵力,在满屋的亮光下,她有些愣怔地抚上那浑圆鼓起的腹球,右下方妖艳的淫纹龙飞凤舞,一直烙入隐进后腰。
她这才把郁秋身上的惨状看了个全。
斑驳的鞭痕血迹交杂相错,凝固蜡油滴落在身上各处,尖锐的银环穿过乳尖和涨大了一倍不止的两个阴囊。憋胀到青紫的阳具软绵绵的趴在一旁,束精环还未被取下来,窄小通道里有露出半截的牛皮管子,想来是方才那些人高声说着要给他也“喝上”美酒的地方。
还有数根尖锐被涂抹了淫毒的小刺被放入身体的娇嫩之处,若不是她用灵力探寻,根本发现不了,这物淫虐得很,能够整根没入受虐人乳头阴蒂之类的私密地方,溶了坚硬外壳成一根软刺。平日里只要碰上一碰,就是未经人事的贞洁雏儿也会尖叫着高潮,按照方才探查的情况,这龙淫刺显然不是才被放入的。
带齿的铁夹已经被取了下来,肌肤上被虐打出的青紫指痕同血迹却随处可见,更不需提针扎留下的血孔或是用戒尺木板拍打得肿烂的地方,膝盖被生生用铁片剜入血肉之中,好令人失去行走能力。灵力游走至腹腔时女孩倏然一抖,丹田处空空如也,那内丹被剖裂处的创口狰狞得吓人,分明是被人以最恶毒的方式强行挖走的。
洛遥一时不敢再往下看去,下面两处的惨状只会比身上有过之而无不及。就连女穴下隐秘的尿口想必也逃不过毒手,李二当时醉喊着什么“让母狗从上边喝,再从下边排出来不就好了”,她那会看着道士们迎合叫好的面目只觉恶心可憎,更别提去关心他们后半段的作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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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遥有些恍惚的收回灵力,抬头对上郁秋近乎淡漠的目光,魔尊倚在床头,任由她随意摆弄,从头到尾都不置一词。对她莫名其妙把他带出来的举动也无动于衷,似乎这些恐怖的虐待不是发生在他身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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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过于安静了。
洛遥长叹了一口气,一天内接收的消息过多到她来不及处理,她咬咬唇,试图先让自己冷静下来,蹲在床边用指尖蹭上他因为哭喊了一天而发肿的媚红眼角。
郁秋对她的靠近没什么反应,一双死灰般黯淡的眸子落入她眼中,洛遥心口一抽,有些慌乱地低头,逃也似的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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