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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中天。
女孩盘着腿在如水皎洁下打坐,丝丝缕缕的灵力化成肉眼可见的紫白流纹,涓流一般涌入丹田处,四周草木如同被唤醒了灵智般,亲昵的在微风中朝着她的方向摇曳。
玄阶灵根和通感天赋的确得天独厚,甚至在无人之境就带给她一方灵境。
天元阶段后,在世间能够纯粹炼化给灵修的灵力已经少得可怜,大部分天元灵修们只有在灵境内修炼个十年半载,才会有些微的长进——这也是那群人如此谨慎地把极品炉鼎囚禁藏起的原因。
毕生都在寻求的提升,只需通过一具炉鼎炼得,哪位仙修会不在这巨大诱惑前动心呢?
洛遥几乎敢肯定,就是郁秋那样糟糕的状态,在道人们不要钱似的给他灌下仙药,他就是想要解脱,也难以成全。
她烦躁的长长吐了一口气,玄阶灵根好是好,借万物灵力而生,不用特意去找相适属相的场所也能够修炼。
然而这叫所有人都垂涎三尺的事情对她自己却没什么特殊作用。
她能吸收的灵力是多,能炼化的修为是高,可这破灵根和个无底洞似的,她干巴巴打坐了半天,只察觉到那充盈的灵力如同溪入大海,被自己的内丹很不客气的吃干抹净了,再看修为是半点没长进。
所以说根本不是她不想好好修炼啊!
修炼到了无人之境后,自己的灵根就开始怎么也喂不饱,她分明早就感觉已经可以突破后期到大圆满了,却总是差了点什么的卡在那儿不上不下。
洛遥郁闷地揉了揉眉心,拿过一旁的外衣披上,谷大哥的话不得不说在她心上留下了很重的痕迹。
凭她现在的修为,哪怕有着灵根和天赋的加持,也不可能在那一众人面前保得住郁秋。
况且现在安安和他还有了层更加亲近的兄妹关系。
她手心化了一面灵镜,意念微动,额心的紫白纹路就浮现在上边,虽然不知道这个纹路对她而言有什么影响,但是她也隐隐约约感觉到一些。
如果说魔尊身上的淫纹咒术是有人下的血契,那么她那一口精血的渡过,借着天道独赐的玄灵根和那被抽了个干的灵力,也许把契术的主导权争过来两分。
但也止步于此了。
这禁术霸道又无解,哪怕她误打误撞给自己也刻了个印子,想要完全让郁秋解脱出来,还是得回去找师傅问问。
-
次日。
洛遥刚投喂完两人,就把洛安安赶了出去,准备例行公事给郁秋检查身子。
魔尊扑闪了两下眼睫,略微一点头,允许了她征求脱他衣裳的意见。
小谷主虽然有些面红,却还是一五一十的给他搭脉和探查,在眼神经过某一处时停了又停,她微微有些生气,却没表现出来,而是装作不经意的问:“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没有。”郁秋回答得很快,他声音清澈而坦然,似乎事实真是如此。
“……虽然我确实做过很过分的事,”她语气严肃了几分,“但是好歹我现在是你的大夫,所以——别想瞒我。”
郁秋似是真的疑惑,有些不解的皱眉看着她。
原以为大魔头昨天已经好交谈了一些,现在又被气得跳脚的小谷主试图用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两指轻轻夹住男人饱涨嫣红的乳粒,平坦胸脯因为奶水的溢满已经鼓胀出弧度,洛遥对上他的眼,又问了一遍:“有哪里不舒服吗。”
郁秋失笑,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可面前是女孩散发着冷意的表情,他嘴角的弧度也下了来,轻声回道:“……我不知道,这也在你的治疗范畴。”
昨日大梦初醒,妹妹的出现把他硬是从混沌中跌跌撞撞地拉出了几分,他向来一个人惯了,倒不是觉得难为情,而是真的没想到。
知道面前的女孩是安安一直以来依赖的姐姐,他已经尽量表现得乖顺听话。
洛遥的神情却没缓和,她一板一眼地问:“在不在我说了算,只是我问的时候,为什么不回答我?”
她大概是上位者做惯了,审问起人来有种不怒而威的咄咄逼人。他眉眼间冷冽了两分,强压着心头不适,温和地回道:“先前不知道,你问的是这个。”
女孩心里郁气顿生,她咬了一口舌尖才尽量压抑住情绪,尽量平和的和他交流:“涨的时候会疼,那里的软刺会扎入,进一步刺激乳腺,你若是不能自己挤出来,为什么不告诉我?”
郁秋没什么波动的垂眸看了一眼,她指尖微微颤抖,却没有下一步动作——比如带给他更多的疼痛和刺激。
他抿了嘴角,从善如流道:“是我没注意,抱歉。”
洛遥放在他胸口上的手转而在他肩上轻轻一拍,男人被她按在床上,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微妙的酸涩和愤怒在胸口汹涌,郁秋微歪了头,不知道她这是又搞哪出。
女孩动作放慢地掐了个诀,魔尊看出那是隔音咒,他知道洛遥是特意做给他看的,于是也屏了声,等着接下
', ' ')('来她要说的话。
女孩估计是真的被他事不关己的态度气到了,眸中藏蕴着浓郁又深沉的浪涛,又很快被她用眨眼掩盖过去。
“在这里的话只有我,安安听不见,所以不用摆出……那种表情了。”
那种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表情。
洛遥整个人撑在他上方,其实也猜到了几分,看他面色尚济,才继续道,“我不是为了你去照顾安安,更不是为了安安才救你。”
“我自然知道你的身份,也看见过那些事,”她抵在床上的拳头捏得死紧,才硬生生维持住了自己面上的表情,“告诉我的话,我才能帮你。”
郁秋眼里的愣怔很快被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代替,他端详着面前的女孩,她自认把她的紧张和不安掩饰得很好,可他在地狱里摸爬滚打了十几年,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她怕话说重了让他难过,又怕自己态度不够强势他听不进去。
……真是单纯,他想,温室里长出的菟丝花,对他这个前任魔尊善良得过头了。
“你想知道什么,”于是他带着浅笑,不带什么情绪轻轻地问,“想知道这幅畸形的身体是怎么无时无刻都在发情的?想知道他们口中的婊子有没有真的那么淫荡下贱?还是想知道三年前大战的真相——你说救了我,不问我讨些什么吗?”
洛遥被他这一长串歪理问得愕然地瞪大了眼,她早知道魔尊不可能真的是人畜无害的样子,却没想到他竟然能血淋淋地撕开自己的伤疤,把那些常人难以忍受的羞辱没什么避讳地说出口。
她垂首看向郁秋那双冷冰冰的桃花眸,知道他很久前就用坚硬的冷石砌墙,把自己与别人隔绝起来。
只是……他好像也擅自定位了她的存在?
半晌,她轻笑了出声,做了件郁秋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事。
女孩低过头,在他柔软的唇肉上舔了舔,又轻咬了一口,顶着魔尊不可置信的眼神,才支起身子悠悠道:“若是这样算,我要讨的可多了去了。”
“魔尊大人的滋味是很好,”她满意的看着郁秋倏然瞪大的眸子,“至于其他的——”
“我不问,是因为你不想说。”
“可你不告诉我,不是因为不想,是因为你根本不在乎自己。”
“你不在意自己的处境,不在意自己的身体,甚至不在意自己的死活,”刀刃一把把落下,却像是在凌迟她自己的刑罚,洛遥问,“若不是安安,你甚至现在也不会搭理我,不是吗?”
郁秋收起了方才面上显露的慌乱,女孩说着狠话,身体却没抑制住的微微颤抖,而他分明没说上一句她的不是。
不全是。
他想,其实她上一次向他伸出手的那日,坚冷冰墙之外就隐约出现了阳光,他才能从混沌中挣扎着对她做出那微不足道的回应。
他阖上眼帘,累极般不再想说出更多,只淡淡问:“你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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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遥分别按着他两只手,用舌尖在他乳晕处走了一圈,她像只小猫一样轻轻舔弄着四周,却始终不肯吮上一吮那红肿涨大的乳头,他鼻间溢出的喘息声愈重,察觉到乳尖里含着的淫刺被她用软舌拨弄着,刺激着敏感的嫩肉,由于鼓胀微微隆起的白软胸脯跟着他挣扎的动作晃动着,女孩扔按着他的手没放,眼尖的瞥见他腰间微红,又问了一遍:“现在可以告诉我,是什么感觉了吗。”
“……”郁秋是当真没想到她这么执着,他试着挣了挣腕子,钳着他的手和铁铐似的,根本不为所动。
他知道自己因为女孩这简单的舔弄又发情了,两处肉穴颤缩着分泌出淫液,一张一合的想要吃下什么。
“……涨、难受。”他压着嗓中几乎要控制不住的甜腻呻吟,反问她道,“满意了?”
洛遥失笑,额间紫白萦绕了一瞬又消散,身下的美人酮体横陈,面色微红,却不似之前那般消沉死寂,只会对着情事顺从地打开身体,听及她自然回应道:“嗯。”
她好像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在刚才被郁秋气到后,情绪实在失控了些,甚至强吻了大魔头,还弄得人狼狈地发情了。
为了负责起偌大一个神医谷和照顾妹妹,她很久都没有这么放肆了。
她有些歉意地收起了脸上的表情,那被她拨弄了好一会的嫣红乳粒终于受不住了似的,吐出一小点清白色的奶水来,洛遥放松了一些钳着人的力道,把那颗奶珠卷入口中,含住绵软的乳肉开始吮吸。
郁秋难耐地仰起脖颈喘息着,足趾蜷缩着绷紧,两口空虚的淫穴发着痒,腿间女花用力张缩着其间穴口,媚肉抽搐间分泌出丰沛汁水,他来回地并拢起腿来摩擦着那处,试图舒缓一丝半分这逼人的情欲。
洛遥也察觉到了他的不适,她方才强吻和教训人的时候凶,这会倒是无措起来,女孩耳根微红,郁秋的双乳被她吮得红胀挺立,那本就被玩弄得涨大的乳粒似乎又肿起了一圈,他眼角晕红一片,这会儿却死死咬住了唇不肯呻吟出声来。
…
', ' ')('…还在为她刚才的轻薄生气呢?
她试着用手揉开郁秋紧咬的唇,但收效甚微,男人睁着那双摄人勾魂的桃花眸,面上一派春色,却铁了心似的不再开口和她说话。
洛遥没辙,这人狠起来是真的狠,他根本不怕伤害自己——或者说,他根本不怕受到更多的伤害。
她总归还是心软了,柔和了脸上的表情哄他:“对不起,我刚才太过分了。”
既是医师,她自然知道中了春毒的人会如何,更是有郁秋被那淫咒引得发情崩溃的先例,她弯下身子,好声好气道:“淫纹催动后靠忍是不行的——你得让我帮你。”
腰间的芙蓉再艳红了两分,若是简单的情潮倒好,可禁术引发的春情来势汹汹,哪怕炉鼎之身经得起一次次的粗暴交嫹——
魔尊别过头去闭上了眼,似乎要将灵魂从这副淫荡不堪的身躯上剥离去,下身的阳具翘得老高,腿间被他摩擦动作挤出的淫水涟涟,已经湿腻了好一大片床被,他却固执地一声不吭。
他听不进自己劝的,她心间满是酸涩,自己方才逼着他承认,又自作主张的抖落了这么多他极力要藏起来的不堪——伤口只任由其流血腐烂是好不得的,她只能逼自己去做那个刽子手剜开那处。
只是这刽子手的难处,就留给她一个人消化了。
她垂着眸,掩藏着里头繁杂而破碎的亮光,低声道:“安安还在外边。”
我们已经耽误了很久,你的妹妹会担心的。
但后面的话没有被说出,威胁也好,欺骗也好,她对上那双倏然睁大的眼,知道他误解了自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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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秋大概是真的怕她把那禁制解了让洛安安知道,逐渐被情欲侵蚀的瞳孔清明了两分,他睁着那双带了寒意的眸子看她,身体却不会因为他的意愿停下情动。
“……”他从急促喘息中缓过一些,唇角勾起一抹讥笑,“我还当你……”
洛遥咬着的舌尖已经有了血腥味,她把那点味道混着唾沫咽了下去,又问了一遍:“我要怎么帮你?”
郁秋只当她在说什么风凉话,侧目打量了她半晌,才低声回道:“……我接过女修的客。”
天地良心。
洛遥是真的不懂,她暗访前才方方十八成年,除了被禁术引得失去理智那次,她都在用着医书上正儿八经的知识对待郁秋。
魔尊在汹涌的情欲中也无端看出了她两分窘迫,索性这对他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便含着抑不住的喘声道:“用灵力……幻化出来,或者附上物件……嗯——炼化的时候,可以遏制……”
洛遥像是被人从头到尾浇了一盆凉水,兜来绕去,竟然只有炉鼎接受和炼化灵力的时候,才能让那禁术安稳下来。
她一时间有些茫然失措,禁书上记载了炉鼎是如何在承欢中自发为他人所修炼的,她知道天生体质承受灵压不仅不会疼痛,而且还能从中获得无上的快感。
可郁秋灵脉尽断,内丹破裂,灵力在他体内游走无异于在用刀片凌迟他,她甚至不敢想象他是如何接受着这难以忍受的痛苦,却能够在痛苦中一次次高潮的。
她一瞬间做了个疯狂的决定。
我不会伤害他的,她想。
就当方才是自己害他情动了,不能让他更难受了。
洛遥从戒中取出装着橙白二色液体的细长小瓶,这物是她根据在旁支的禁书区找到的半页配方炼制的,由于方法太过偏激,才被师祖们一同销毁了制作方法。
她炼制的时候年纪尚小,满脑子是无关其事的持才而傲,也没想到失败了上百成千次后,竟真的将另半张配方一点一点补上了。
她将白色的药水一饮而下,又掐着郁秋的下颌,把另外半瓶又快又急地灌了下去。
魔尊被那药呛出了泪水,子母瓶中的药水发挥效用的间隔不得超出三秒,她没时间和人解释,把手覆在郁秋的额头上,开始运转自身的灵力。
这禁药的偏激之处就在于,母体的痛楚会成倍的传到子体身上,先祖们本意是在救治重患时替他们熬过去肉体痛苦,却被有心之士用之将渡劫的伤害引到他人身上,来帮助自己得道圆满。
药效发挥的一刻洛遥就撑不住地跪倒在地,扶在他额上的手却不敢松懈地传送着灵力,继续和那禁术抗衡。
太疼了。
断裂灵脉受到磅礴灵力的冲击,让她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似的,豆大的汗珠自她额间滑落,蓬勃生机的玄灵根不断输出灵力和枯竭断死的经脉被冲击的痛苦在她体内你来我往,她眼前发黑,连面前的人都看不真切。
郁秋愣愣地看着她,灵力被炉鼎之身炼化的痛苦没有出现,早已断竭的经脉像是枯地逢春般温和地吸纳着涌入的灵力,那汹涌的情欲被压下去几分,小腹上的紫青阳具也开始小股小股射出白浊来。
他知道洛遥做了什么,女孩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把他身上此刻应该经受的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可她分明……刚才还在用妹妹威胁他。
', ' ')('他被两条比起上次来得温柔的软藤一左一右的拉开双腿,洛遥强撑着身子靠在床榻边,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唤出灵境。
她额间的紫白色芙蓉若隐若现,郁秋是第一次见到她眉心印记,正待再看上两眼,那粗壮的藤蔓就熟门熟路的开拓了两张湿软肉穴,一入到底,直直顶撞在宫口和肠穴的敏感处,他眸光涣散地喘叫一声,还没彻底脱离情欲的身子细细颤抖起来。
那两根藤条慢条斯理的在红媚软肉中抽插,一寸寸碾过内里的敏感甬道,感受惯了粗暴的地方哪里经过这般磋磨,他下意识的抬起腰身来追着那藤身动作,察觉到覆在额上的手微微一僵,藤蔓也加快了两分肏弄的速度。
她还……
他咬着唇想要从情欲中挣脱,没了淫咒的推动,他知道洛遥只是在替他抚慰空虚淫荡的两处。
可长久以来承欢惯了的身子哪里这般容易清明,艳红的花瓣湿漉漉地张开,露出那正在被鞭挞的淫穴,满腔淫液随着两处的抽插滴落,他腰身摆动迎欢,喘声连连,却逃不开这蚀骨的快感和钉着自己肏干的物什。
郁秋察觉到额上的手微微发颤,已经停止了输送灵力,从他的视线只能看到女孩垂着的头,若不是那两根藤蔓还在自己的身体里活动着,他几乎以为她已经失去了意识。
“唔——”郁秋咬牙,双臀夹紧猛然向上重重一递,那两根藤条猝不及防被他的主动吞到更深处,他再也控制不住的吟叫出声,女穴和后穴齐齐吹出淫水,同时达到了高潮。
女孩有些吃力的抬头,显然也是被他这一下震惊了,她剩余的灵力已经撑不起这一方灵境,那几根藤蔓倏然消失时,被堵住的透亮汁水汩汩从他刚高潮完的穴中流出。
郁秋眼前一片朦胧白茫,两条长腿无力地大张,他腰身酥麻,还没有从方才的快感中缓过来,撑着高潮的余韵抬眼,却见女孩收回了手,摇晃着起身。
“放心,”她压着嗓间的血腥味哑声道,“安安一直在楼下,楼梯上也有禁制,我同她说好一个时辰内不许上来。”
所以你不用害怕被她看见什么。
“……静音符没有撤掉,再休息一会吧。”
他微微瞪大了眼。
就见女孩捂着嘴咳了两声,猛一扭头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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