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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市,C国四大直辖市之一,亦是沿海一线大城市,位于C国大陆海岸线中
部长江口,拥有C国最大外贸港口和最大工业基地。
蓬松的乱发,一脸黑黝黝的李奎,像个呆子般站在人潮奔流不息的海市火车
站大门口。
「李奎,你在发什么愣?还有三十分钟就要准备上车了,你的行李呢?」
「沈导游,我就只有这个旅行箱,没其它东西了。」
李奎,二十出头,是C国皖省农村的一个破落户,因家里环境不好,所以一
心想到发达的海市打工。
二十分钟前,沈导游跟一对夫妻档游客吵架,没想到那个先生竟然把怀里的
票拿出来,塞到李奎手上:「哼!有什么了不起!这个活动,我不参加了!这个
旅游券,送给你。」
家电业老大源美集团,举办百万奖金回馈活动,抽出九位得奖客户,这九人
可免费参加海市到岳萨市的七天旅游,最重要的一点是行程的最后一天,在这九
名来宾当中,抽出一位最佳幸运儿,他可以获得百万回馈金。
但这个活动,却限制单身男性参加,不可携家小同行,否则取消资格,那对
夫妻就因为这个限制条款,一气之下放弃了旅游券,至于李奎,本就是孤身一人,
而沈导游也不希望,缺少一个来宾,让活动办不下去,于是李奎就这样意外的补
位成功。
沈导游去联络其他人,一会才回来,李奎只好无奈地等待,他穿着一身脏兮
兮的灰色衬衫,黑墨色的长裤,蓬松的乱发,黑黝黝的脸庞,任何人第一眼看到
他,一定是肮脏、邋塌的印象。
「好多人……」
海市火车站,人来人往,一群群人流像潮水般涌来,这个乡下来的土包子,
根本不懂回避,也不知道该站那好?所有的公共座椅都有人占了,广播响起:
「T807列车已经到站。」
从月台冲出庞大的人群,他们有如肉做的坦克车阵,粗鲁地把李奎给挤到墙
边。
李奎倚着墙,喘了一口气,抬头刚巧看到大厅柱子下,站着一个女孩,那女
孩大大的眼睛、小巧圆润的鼻子,配上红红的双唇,长得很清秀;很可爱,外面
披一件水蓝色的牛仔短袖外套,里面是粉色蕾斯花纹样式的吊带型小可爱背心,
下身是一条深红色的运动型梭织长裤,裤腿两侧各有一道Adidas标志,她
从柱子一路走到电话亭,脑后长长的马尾,随风飘荡,胸前的两乳亦晃动不停,
李奎的心脏扑通乱跳,内心呐喊着:「哇靠!童颜巨乳!是极品!」女孩美丽的
双眼有如上弦月,左顾右盼地似乎在寻找什么?李奎紧紧盯着她,当女孩眼角扫
到他时,露出不屑与厌恶的神情,令李奎一阵懊恼,自尊心好像被人用铁槌敲碎
一般疼痛,使他的胸口感到一阵莫名的难受。
李奎抓抓乱发,想整理一下仪容,但怎么也弄不好看,这时一个风度翩翩的
男子缓缓地走来,女孩一见到男子,就兴奋地投入男子的怀抱,这个画面,让他
的心再一次重重地摔到地上。
好不容易,他收拾好失落的心情,那个女孩与男子却都不见了踪影,眼尖的
他却发现电话亭的地上掉落了一件东西。
「林贤潓,九零后的小女生,生日是三月二十六,XX市人。」
刚刚那个女孩掉了皮夹子,里面有她的证件,以及一些钞票,还有几张生活
照片。
李奎小心翼翼地,把心上人的东西收入口袋里,还不时左右张望,但似乎没
人注意他。
「李奎!T1640列车到站了!快过来!」
沈导游远远的喊着。
T1640次列车外表看起来一点也不起眼,深深的墨绿色,就像普通的绿
皮车一样,但进到里面后,就会发现它与普通列车差异很多,整个列车是全封闭
式,因为到达岳萨市山岭一带,由于海拔很高,导致空气稀薄,这时就会缺氧,
而火车车厢内就会放出氧气,以防缺氧。
整个车厢除了供氧系统以外,走道和每个铺位的墙上都装设专供个人使用的
加强供氧喷口,如果乘客觉得缺氧了,可以自己打开盖子,就会有氧气出来,车
里头,所有的牌号都是三文共标,即C国文字、英文、岳萨文,设备也先进得多,
有热水供应,公共卫生间里还备有卷筒纸。
T1640火车的软卧每排分上下两个铺位,垂直空间挺大的,四个铺位组
成一个房间,有个推拉门;每个铺位都有个小台灯,房间
', ' ')('门旁有调节温度、广播
音量的按钮。
通往车舱外的走道,必经过厕所,厕所的马桶一个是坐式,一个是蹲式,备
有手纸,比一般的列车豪华一些。
车子晃来晃去,李奎坐在软卧车厢的床垫上听着沈导游说话,沈导游看起来
四十多岁了,额顶的头发稀疏,有逐渐脱落的趋势,他打了一条蓝色的领带,沉
甸甸的大肚子把衬衫撑起来。
「你是吕圣强,吕先生?你是何正民?」
何正民戴了一副眼镜,打着蓝底白条的领带,穿了一身笔挺的西装站在门边,
点了点头不语,吕圣强穿着火红色的登山装,也坐在床垫上,只是故意离李奎远
远的,他面对沈导游说道:「方茂祥是我以前的同学,刚刚上车时他说尿急,先
去方便了。」
沈导游搓搓手,露出商业式的笑容:「各位来宾,八号与九号软卧车厢,都
是源美集团替大家准备的客舱,你们可以各自分配,另外本公司还特别替各位,
租了一个车厢,专门存放行李,你们可以把大件行李,放在哪里,有乘务员上锁,
不虞被盗窃,好了,大家好好休息吧!」
沈导游介绍完,就叫来乘务员把旅客的行李推了出去,然后他就回到隔壁车
舱休息去了。
「让开点。」
吕圣强打从心底就瞧不起李奎,他大剌剌地躺下去,把下铺给占了,李奎也
自觉形惭,乖乖地让位给吕圣强,李奎刚起身就见何正民抬着下巴,很神气地走
了出去,八成是选了隔壁的车厢,李奎心想那个何正民那么高傲,还是不要跟过
去了。
他选了吕圣强对面的上铺,当他爬上去时,推拉门打开了,一个穿着蓝色登
山装的年轻男子,拉着一个大型行李箱走了进来,这件行李箱造型特殊,颜色是
亮灰色的,上面有一个菱形图案。
吕圣强笑道:「你去那里方便?这间车厢里头就有厕所了,还跑到外面去?」
进来的这个人就是方茂祥,他把行李箱推到墙边,笑了笑摇摇头,坐到了李奎的
下铺。
「我第一次坐东西线特快车,不知道这里有厕所」「嘿!阿祥,你不用把行
李推进来了,刚刚导游说有专门存放行李的地方,我去叫乘务员来帮你,把行李
放过去。」
方茂祥慌道:「别叫!不用了!我的行李还是放在我能看到的地方,我才会
安心!」
李奎瞥了一眼下铺,没想到却吓了他一跳,下面这个方茂祥不正是,刚刚上
车前遇到那个女孩——林贤潓,她的帅气男友吗?
一想到这里,李奎脑海不禁浮现那个可爱的马尾女孩,大大的眼睛、小巧圆
润的鼻子,白皙皮肤,当她笑起来,天真灿烂的笑容,简直让他如痴如醉。
吕圣强不置可否,转过身去:「随你了,我先眯一会。」
车上摇摇晃晃的,不时发出「铿登……铿登……」的铁轨磨擦声,没多久吕
圣强就沉睡去了,方茂祥见状,便把行李拉到床边,轻轻地拉开拉链,箱边露出
一小截空隙,他把手从空隙伸进箱中,不知在掏摸什么。
李奎在上铺,从上面望下去,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箱中的情景,只是这个
画面却让他大吃一惊!
他刚刚还在念想的马尾女孩——林贤潓,竟然四肢卷缩在旅行箱里,长长的
马尾垂下,遮住了她的脸,她仍旧穿着那件水蓝色的牛仔短袖外套,两腿并拢斜
靠在箱壁上,裤侧的Adidas标志透过反光摺出粼粼光波。
方茂祥拨开马尾,摸着女孩的脸,摸了几下白腻柔润的下巴,男人的手很不
安分地下移,摸上女孩雪白的颈子,李奎见她美丽的双眼合上,如上弦月般弯起,
嘴角微微的翘了起来,露出安详的神态。
方茂祥的手探到,女孩子的锁骨,分开外套,露出里面那件小可爱背心,他
把手捏住小可爱背心的领口往下扯,随着衣襟的敞开,胸前一片白亮色的肉光,
暴露出来!
浑圆挺拔的乳房,露出大半截,除了下面乳晕的部份尚躲在胸罩里,其余的
部份都暴露在空气中,马尾女孩下意识的将双手放在乳房上遮挡,方茂祥轻声道:
「贤潓,是我,别怕。」
听到方茂祥的声音,林贤潓微微张开眼睛,彷佛半梦半醒之间,一脸迷糊的
样子,躺在上铺的李奎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他心道:「怪怪哩!这家伙不会是用
啥迷药,诱拐少女吧?」迷糊中的林贤潓点点头,没有说话,却发出细微的呻吟:
', ' ')('「唔……啊……」
原来方茂祥的狼手,推开女孩护在胸前的双手,直接伸进胸罩内,将花边文
胸撑起一个手掌型,看起来好似握住了整个乳房;男人毫无技巧可言的搓揉着,
把文胸给蹂躏得歪七扭八。
掌心在乳头上来回的摩擦,让林贤潓的脸颊浮起一片潮红,她半闭着双眼,
呻吟从细微渐渐变大。
声音虽然细微,但在车厢里仍然不免惊动他人,吕圣强转过身来:「什么怪
声音?」
方茂祥赶紧抽回手,假装在整理行李,顺势把拉炼合上:「哦!是我在整理
东西,吵到你了吗?不好意思。」
吕圣强摇摇手:「嘿!没吵到我,倒是阿祥啊,你的旅行箱也太大了,很占
空间,我看你还是放到行李车厢去吧!」
哗啦!推拉门打开,沈导游走了进来:「啊!你就是方先生吧?你好,我是
这次活动的导游,敝姓沈。」
「你好。」
「方先生,本公司有替来宾们准备了放置大件行李的车厢,你这旅行箱不用
挤在这的。」
上铺的李奎突然探出头,附和道:「是啊,你的旅行箱太大了,把走道都占
了,进出不方便。」
吕圣强也趁机加入战局:「阿祥,你还坚持什么?箱子里放了黄金?还是钻
石吗?哈哈!」
在众人的压力下,方茂祥不得已让乘务员把他的旅行箱推走。
「先生,你这行李还真沉,里面装了什么东西啊?至少也有一百斤重吧?」
乘务员费力地推着行李。(C国的一斤,等于国际标准0??5公斤)方茂
祥打趣道:「都是登山的器具,当然重啦!」
乘务员推着行李刚走,方茂祥便以出去走走散心为由,跟着出去了,当然李
奎也找了一个理由偷偷跟上,箱中的林贤潓、方茂祥、李奎,这三人共同上演了
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戏码。
走出软卧八号车厢,隔壁是沈导游住的软卧九号车厢,往前走是放置热水的
公共区域,这里有很多仅买到站票的旅客,或蹲或卧或站的挤在这里,从热水区
再往前走,是第五节车的硬座区,C国的硬座,又叫做硬板,是火车座位的一种,
共分成三人座,二人座形式。T1640号火车,是东西线的特快车,硬座每排
有五个座位,以走道分开,一边两座长椅、一边三座长椅,这样就以走道为界,
分成两座区与三座区。
T1640次列车,还准备了一节仓库车,专门提供给有钱的旅客,存放大
件行李。
按照车次的节号,数字越小就是往前,数字越大就是往后;因为火车头是第
一节车,火车尾是第十一节车,中间的第六节车是餐车。
乘务员推着行李往前走,方茂祥不徐不急地跟在后面,而扮演黄雀的李奎也
紧紧跟在最后面。
车轮和铁轨之间伴着「匡铛匡铛」的撞击节奏声,李奎也像在摇篮里,一边
走一边左右摇晃。
广播响起:「南京站到了!」
车子煞住的震荡力,让李奎也不得停下脚步,接着车门一开,一群旅客如狼
似虎般凶猛的挤上来,这可让李奎伤脑筋了,被这些人一耽搁,方茂祥的身影已
消失了。
火车继续出发,李奎穿过人群,来到第三节车,这里的人就少多了,几个乘
务员站在前边交头接耳。
李奎上前问道:「那个……」
乘务员见他一副邋塌像,就给他白眼,冷冷道:「干什么?没买票想补票是
吧?」
「不是的,我是源美集团招待的旅客,我想问行李放置的车厢在哪里?」
李奎拿出旅游招待券,在乘务员眼前晃荡。
所谓人情冷暖;世态炎凉,C国自从数十年前的文革之后,许多人的头上就
长了一双势利眼,脚上就长了一对狗腿。
乘务员见到招待券,立马转变脸色,客气道:「是源美的贵客啊,请往前走
右手边转角,就是了。」
偌大的仓库,两排都是架子,装满各形各色的箱子,李奎轻手轻脚地走进去,
耳朵里隐隐听到细微的呻吟。
是方茂祥!他手中拿着粉色的吊带背心以及胸罩还有Adidas的裤子,
只见他把这些衣物装进一个塑胶袋内,然后拉开旅行箱,从里面抱出一团雪白的
软肉,林贤潓娇软地趴在方茂祥身上,似乎没有知觉。
李奎的脸充满了血色,他眼见心中的女神,被这个男人脱个精光,还抱在手
', ' ')('上,内心涌起澎湃的思潮!
方茂祥手上的动作没有停过,他把林贤潓放在地上,弯起膝盖,大腿与小腿
合在一起,再从箱中拿出绳子捆住;另一条腿也如法泡制,接着将贤潓的两手反
到身后,将两手腕捆在一块。
又将马口球塞入女孩嘴里,将皮带绕到脑后扣住,使其无法说话,只能发出
语焉不详的声音,最后将一条黑色的眼罩戴在她的眼上,让她看不见。
方茂祥做完工作后,又把女孩抱进箱中,李奎躲在货柜架子后面,从他的角
度,只能看到方茂祥的侧面,所以箱内到底是什么情景?他也不知道,只是他看
到方茂祥手上拿着一根黑色的塑胶棒子,那根棒子还会震动,在箱内捅进捅出,
棒子每插进箱内一次,就会听到女孩的呻吟。
来自乡下的李奎,根本不懂什么叫电动按摩棒,他以为方茂祥用可怕的工具
在折磨那个女孩,心中把方茂祥的祖上骂了个遍。
「这个只会欺负女孩子的混帐,不要脸!无耻的坏人!」心里骂归骂,但李
奎根本不敢出面,他个子仅一米六,而方茂祥接近一米八的身材,令他胆怯。
长线跳蛋、无线跳蛋、电动按摩棒、肛门钻、塑料乳夹等等,各式各样的工
具,看得李奎眼花缭乱,他看不懂,只知道方茂祥在折磨他心中的女神。
方茂祥的手拿着,各种工具,不停变换,弄得箱内的女孩子发出,一串串的
娇鸣,李奎在旁边看得是心如刀割。
弄了一会儿,方茂祥把工具收拾好,两手一挽袖口,把手伸进箱中,马尾女
孩发出一声悲鸣「啊!」
方茂祥的手臂迅速地抽动,一阵「啧啧啧啧」的水声,跟着他的手臂有节奏
地响起,「呜……唔……」方茂祥的手刚抽回来,一道水花就喷出,在地面溅出
一团不规则的水痕。
李奎心中暗骂:「太没有人性了……咦?刚刚那是什么?尿吗?」方茂祥把
拉炼合上,擦擦手就离去了,李奎确定他已经走远了,才敢现身,他心中盘算着:
「在咱们家乡,穷地方有专卖媳妇的人贩子,那个恶魔估计就是人贩子,不知用
了啥花言巧语或是迷药,把这个可爱的姑娘给骗来卖,不行!咱得救这个姑娘!」
李奎把行李箱的拉炼分开,里面的画面,让他又再吃了一惊!
箱子分成两侧,一侧贴着各种各样的工具,估计不下三、四十种,而林贤潓
正躺在另一侧上面。
说是躺,不如说是固定,因为有四道镀金的锁链,分别镶在箱壁的四个角落,
而林贤潓被绑着,两脚的绳子分别捆在下面两角的锁链上,而反在背后双手的绳
子,又与上面两角的锁链捆在一起。
贤潓丰满的胸部上用透气贴,贴了两个跳蛋,此刻正发出嗡鸣声,两腿之间
亦插了一根正在转动的电动按摩棒,而她含着马口塞,戴着黑眼罩,正摇头晃脑
地发出诱人的喘息声。
白嫩的脸颊透出粉红的晕色,汗珠自她的额头不停流下,最让李奎不解的是,
贤潓下体所插的按摩棒!
浓密的阴毛中冒出一根黑色的棒子,除了发出声音之外,还不停地旋转震动,
看起来好像长出一根活生生的黑色尾巴,还不停的在动。
当然李奎还没有笨到,真的以为那是一条尾巴,因为那根棒子的尾端,有一
条白色的电线,连到箱子的顶部,这样明眼人都能看出,这只是一个工具。
李奎试着解开绳子,但他笨手笨脚的怎么样也解不开,于是他用力拉扯箱壁
四个角落那镀金的锁链,一扯之下,才发现这是用人力,无法扯断的金属,懊恼
之下,他不小心碰到箱子的扶把。
这个扶把原来是一个隐藏式开关,从扶把的位置向里面一探,就是那根连到
箱子顶部的白色电线,但李奎不知道要如何使用这个开关?仅是恰巧碰到它,就
令那根黑色的棒子加速旋转,倒楣的林贤潓自然发出强烈的呻吟。
「唔呜……唔呜……」这下李奎也紧张起来,可他不知道该怎么停下,更不
敢把棒子拔出来,于是他尝试模索,在扶把处乱按乱拍试试。
没想到那根黑色的棒子竟然转得更快,这下贤潓可惨了,她被弄得受不了,
但四肢又被固定住无法动弹,只好挺起腰身;扭起屁股;不停地旋转摆动,那根
黑色的棒子插在她的肉穴中,随着屁股的旋动,在空中转成一圈黑色的圆舞曲。
「唔呜呜……唔呜呜……」无法说话,只能够发出强烈的呻吟来表达她的处
境。
李奎还
', ' ')('在尝试,继续乱拍,这一次按摩棒甚至从棒身两侧隆起圆圆的入珠球,
可怜的女孩,她只能不停挣扎,使下体的黑色圆舞曲,舞动的更加激烈,而呻吟
已经变调了,变成了悲鸣之音:「呜……呜……」李奎又急又乱,一直拍打,终
于那根棒子安静下来了,入珠球也缩了回去,贤潓也累得躺在箱里,不停地喘气。
「这是什么?」
李奎这才发现,女孩的大腿根部流出了一堆滑腻的液体,只是他不知道是何
物?只知道不是尿就对了。
李奎脱下女孩的眼罩,贤潓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人,让她
美丽的上弦月形眼睛,也吃惊得睁大起来。
李奎本来想替她解开束缚的,但这时候外面又有说话声音传来:「好像有声
音?」
「进去看看。」
外面乘务员的声音传来,李奎赶紧把箱子合上,拉好拉炼,就躲到货柜架后
面去。
这时他后悔了,刚才因为慌乱,匆忙把箱子合上,但旅行箱还倒在地上,没
有放好,而且还放在走道中央,这样子任谁看了,都会起疑。
两名男性乘务员,拿着手电筒走进来:「王哥,你看!」
王哥观察了一下,说:「大概是刚刚列车太颠了,把这件箱子给弄倒了。」
「小李,这没什么大事,不需要上报,要报上去,你我都有一堆报告要写,
何苦自找麻烦呢?我看把这行李箱推回去就好了。」
林贤潓看着四周狭小的黑暗空间,心知自己正被装在一个旅行箱里,匡铛匡
铛的摩擦声,加上地面颠沛的动荡,她知道自己已经在火车上了,而外面有两名
陌生男子,听他们的对话,也猜到他们是乘务员。
箱子里她听到自己的喘息,以及心跳,汗珠从脸上滚落到胸前,那种滑落皮
肤的搔痒,令她知道自已正赤裸裸的被固定住。
她根本不敢发出声音,要是乘务员打开箱子,看到她这副模样,对一个女儿
家而言,那不蒂是最大的耻辱,说不定会被当成是变态!
一想到这里,她脑海中浮现出,被乘务员发现的场景。
「哇!快看怎么有个不穿衣服的女人呢?」
「她会不会是变态呢?暴露狂?」
羞耻的感觉,让她感到脸颊烫烫的,除此之外,还有莫名的兴奋感,渐渐在
她的小穴里燃烧起来。
「王哥!这箱子好沉,你也来帮忙!」
两名乘务员合力将箱子扶起,不过却意外触动到扶把的隐藏开关,按摩棒再
次转动,所幸只是轻微的转动,箱内的女孩还可以承受。
箱子被乘务员推动,里面的林贤潓也跟着摇晃,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扒光
羊毛的羔羊,给绑在餐车上,被人推出去,任人宰割品尝的感觉。
好不容易把箱子推回到货架里,小李却在临走时,拍拍箱子扶把,说道:
「走吧!」
按摩棒力度连升两级,入珠球再次隆起!
由于箱子合起来了,内部空间狭小,贤潓无法像刚才那样大幅度摆动屁股,
但强烈的刺激却从下体传来,令她四肢不停挣扎,想摆脱枷锁,但却徒劳无功,
于是她只好挺起腰部,把棒子顶在箱壁上,然后上下摆动腰部,希望能借助,摩
擦力使棒子能脱离肉穴。
可是棒子顶在箱壁上,因为棒身强烈的转动,撞到箱壁而反弹,反而使棒子
往肉穴深处挤压,这时她又上下摆动腰部,摩擦力大大强化了反弹的力度,造成
按摩棒整根没入肉穴之中,穴口只露出一根白色的电线。
强烈的刺激让她昂起脖子,脑袋陷入一片空白,下面的肉穴却像憋了许久的
嘴巴,突然张大喷出许多淫水。
兴奋的刺激感,有如退潮般从她的脑袋退去,但下体的刺激感又再一次袭上
来,她的身体随着兴奋,又再一次高潮。
她心中呐喊着:「救命啊!」
屁股随着按摩棒,剧烈的摆动,整个肉穴里的肉膜都随着强烈的反应,反射
性的收缩,这情况下她根本无法控制了。
高潮迭起,一波接一波,每一次的高潮都令肉穴向外张嘴,这也让按摩棒找
到向里钻的机会,入珠球在肉穴深处快速地转动,在第四次高潮时,终于成功抵
达宫颈口。
当棒端抵住宫颈口,入珠球快速的在颈口摩擦,鲜明而强烈的异样刺激,让
林贤潓迅速投降,身体自然再一次迈向第五次高潮!
肉穴的大小阴唇早已充血,向两旁分开,露出里面的电线,阴蒂早在前几次
', ' ')('高潮时就勃起了,但第五次高潮,让整颗阴蒂充血,挺得直直地好像一株鲜红的
大蘑菇。
贤潓已累的发不出声音,两颗乳球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大量的淫水从大腿根
部流出,箱底淌了一地的蜜汁,整个箱内充满了淫糜的性味。
若再继续下去,恐怕她就完蛋了,幸好李奎打开了箱子,发现到异常,李奎
凭着先前的经验,总算关掉了开关,救回了她的一条小命。
李奎摸到箱内的淫水,皱眉道:「这味道好奇怪,好多黏呼呼的东西哦!」
折腾了老半天,李奎总算把绳子解开,当然他也不算笨,从其它行李箱中翻
出了餐刀,用磨的总算把绳子磨断,这才把贤潓给救了出来,解开马口塞,脱去
眼罩之后,女孩躺在他的怀里,沉沉的睡去。
经过刚才的高潮,林贤潓早就没了精力,自然睡得不省人事,李奎用毛巾替
她擦拭身上的汗水以及淫水,并从其它行李箱中翻出衣物,因为女孩原先穿的衣
物都被方茂祥带走了,只好先借用别人的衣物啦!
他看看四周,被他弄得乱七八糟,一堆衣物倒在地上,这要是乘务员巡来,
岂不是要惹麻烦了?而他现在也不可能带着怀里的女孩出去,这一出去别人不会
怀疑方茂祥,反倒会说他才是诱拐少女的人贩子,没辄!至少也得等女孩醒来,
跟她说清楚一切,到时候叫贤潓出来当证人,就可以抓获方茂祥这个人贩子了!
「你……你是谁?」
怀里的少女,圆圆的眼睛,直盯着李奎,看起来一点也不惊慌。
反倒是李奎慌了手脚:「咱、咱……咱是李奎,啊!不!咱的意思是……」
经过一番解释后,贤潓突然两脚撑地,从李奎怀里弹了起来,她挺腰落地,
脑后的马尾呈一个弧线落下,「你还帮我换了衣服啊!所以你什么都看到了是吧?」
林贤潓低头看看自己,一件宽大的T恤,上面绣了一个棒球员的图案,很明
显这是件男人的T恤,T恤的底端竟然能遮到她的大腿,可见原先这件T恤的主
人个子非常高,除了T恤里面就什么也没了。
李奎慌张道:「咱不是有意看看你的身子……」
林贤潓根本没听李奎解释,她看看四周,就开始翻箱倒柜,找出几件比较适
合的衣物。
「你!把脸转过去。」
李奎乖乖地转过身去,林贤潓脱去T恤,换上白色的小内裤,然后找了一件
黄色的小T恤穿上,因为没有胸罩,所以T恤胸前很明显地隆起乳房的形状;她
挑了一件深红色的短裤,摇摇头,叹口气后勉强先穿上。
「喂!我饿了。」
李奎回过身,笑道:「咱带你去吃东西。」
走出车厢,透过车窗才发现,外面已是黄昏时分,车厢上的电子跑马灯显示,
外面是徐州,气温19度C,一路上没什么人,大部份的人靠着座位或墙壁东倒
西歪地睡去了。
餐车里很难得有空位,但他们非常幸运,让他们找到一张空桌。
李奎眼睛一直盯着林贤潓,让她感到不舒服,她不悦道:「你一直看着人家
干吗?」
「呃,咱是说……你有在听咱说话吗?」
贤潓一口吃着面包,又灌了一口水,才说道:「你说,跟你一起参加活动的
方茂祥是坏人,他诱骗我,想卖、卖掉……哈哈!」
女孩捂着嘴,笑个不停,李奎挠着头发,问道:「有那么好笑吗?」
「没、没有,好吧,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李奎握紧拳头说道:「去揭发他!你当证人!」
林贤潓瞪大了眼睛,摸摸李奎的额头:「没有发烧。」
李奎抗议道:「咱当然没有生病!」
白嫩的小手伸了出来:「喏,你不是说捡到我的皮夹子吗?还给我。」
「给。」
李奎老实的把皮夹子交了出去。
林贤潓两手叉在胸前,一脸正经的表情说道:「嗯,首先谢谢你,把我放出
来,其次,那个方茂祥的确是个坏蛋,竟然把我关在箱子里那么久,但是我们不
可以去揭发他!」
「为什么?」
女孩捂着嘴,笑道:「因为他是我男朋友,他根本就不是什么人贩子!我会
躲在箱子里,是我跟我男友的秘密,不过他把我关了那么久,我想整他一下,不
然不解气!」
其实林贤潓与方茂祥事先早已知道这次活动的九张签都放在导游的房间里,
让林贤潓躲入箱中,是为了等到目的地,林贤潓可以趁大家在参与活动时,偷偷
', ' ')('潜入导游的房间,在那九张签上做下记号,这样方茂祥就有十足的把握获奖了。
李奎不知道女孩所谓的「秘密」是什么?但他确实一颗心沉到海底,尤其那
一句「他是我男朋友」,更刺伤了李奎的心。
李奎这个从乡下来的土包子,一点也不理解林贤潓的想法,他不解道:「他
把你绑在箱子里……这样子你还当他是男友吗?」
林贤潓听到这话,笑了起来,漂亮的眼睛弯成上弦月,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
微笑,这是最吸引李奎的神情,让他觉得眼前此女,温柔贤淑。
「我喜欢祥哥,无论他要我做什么,我都义无反顾,不过这次把人家关在箱
子太久了,人家有点不高兴。」
林贤潓的话简单又直接,但在李奎听来却是莫名的刺耳。
「他跟我同校,比人家大两届,每次校内的比赛,祥哥总是站在最前线,你
知道吗?我最喜欢看他认真专注的样子,非常吸引我,那一年是我主动跟祥哥告
白的……」
林贤潓自顾自地说起,她与方茂祥相恋的往事,在她来看这些甜美的回忆,
不须隐藏,适当的向外人炫耀一下,反而让她更高兴。
相反地李奎高兴不起来,他是越听越失落,忽然一句话惊醒了他:「你喜欢
我,对吗?」
「呃!咱……咱……」
像被捉到做坏事的证据一样,李奎立即陷入尴尬场面,冷汗直冒,结巴的一
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可是我不喜欢你,你长得不好看又肮脏、邋塌……」
林贤潓的话语,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直接插进李奎的胸膛,他连对方后面
的话也没听完,脑袋瓜就变成短路的电脑,陷入当机状态。
林贤潓说话直接、不做作,看待人有敏锐的直觉,一旦感觉对方,对自己有
情意,而自己又不喜欢对方,她会选择直接了当的方式——「说出来」,而不会
去压抑自己。
当然这样子的行为,常常会伤害到对方,而她也不愿意伤人,只是她就不喜
欢,把心事掩藏起来;掩藏心事、压抑自己,这会让她极度不爽,当她不高兴到
达了一定程度时,她就会陷入过激状态,她自己也知道,她有这个过激脾气,所
以为了不出现所谓的过激、暴走,她总是选择不压抑自己,这样的行为在别人来
看,简直就是莽撞。偏偏这个女孩总是在莽撞之下伤了人,才开始事后补救。
「对不起,我不是骂你……」
李奎摇摇头,惨然道:「咱没事……」
「你叫李奎吧,其实女孩子都不喜欢肮脏的男生,你应该换套衣衫,哦……
胡子刮掉,脸洗乾净……」
贤潓开始热心的指导起李奎。
这时服务员走来:「我们要清洁,这里要清场。」
两人走出餐车,林贤潓侧过脸说:「哼!人家想整一整祥哥,你帮我吧!」
************
夜色慢慢拢照大地,火车上仍旧是那么摇晃,李奎拿着纸杯,按着出水钮,
热水「哗哗」地流进杯内,方茂祥靠着墙,脸色很难堪。
方茂祥刚刚发现旅行箱内的女友不见了,到处也找不到,偏偏他又生怕被取
消资格,而不敢跟别人说。
李奎喝着水,看着方茂祥难看的表情,心中暗笑不已,他当然知道林贤潓藏
到那里去了,这是他跟贤潓共同计划,故意整方茂祥,要让他乾着急。
深夜,李奎望着下铺的方茂祥魂不守舍的模样,也不说破,按着计划,要等
到明天早上,贤潓才会突然出现吓方茂祥一跳,可对面的吕圣强见他的同学,开
着小台灯,一脸忧郁的样子,忍不住问道:「阿祥,你不舒服吗?」
「没有,只是睡不着而已。」
「哦?你有烦恼的事吗?跟我讲讲,我也好给你出个主意。」
「没什么,只是点小事。」
李奎爬下来,走进厕所,心里头有点说不出的滋味,喜忧参半,混杂的情绪
让他有种说不出的忧愁,喜的是,能看到方茂祥着急的样子;忧的是,他的心上
人与方茂祥,早已是郎有情妹有意的情侣关系,他现在帮贤潓整方茂祥,他自然
很高兴,但明天一早,他们就会恢复感情了,一想到这里,李奎就发愁。
「匡铛……匡铛……」李奎晃着身子,沿着车厢往前走,来到那一节仓库车,
门把一转,发现转不动,这才想起,刚刚他与贤潓出来,是从里面打开,但外面
上锁了,所以无法从外面推开门,除非找乘务员,但这么晚了,找不到人的。
', ' ')('他正犯难之时,门却自己打开了,原来是贤潓从里头打开的。
「刚刚乘务员进去,发现很多行李箱被打开,东西丢得满地,已经怀疑有小
偷来过,我就趁他们在讨论,没有注意门口的时候,偷偷溜进来,我够聪明吧!」
贤潓露出一脸天真的笑容,彷佛自己立了什么大功劳一样,得意的很。
李奎挠挠头发,说道:「你的男朋友睡不着觉了。」
「哦!他现在怎么样了?」
贤潓问着问着脸上不禁露出同情的神色,李奎看得不是滋味,气道:「你不
是想改变计划?现在就去原谅他吧?」
「才没有呢!至少也要让他担心一晚上。」
她一边说,一边从架子上推出那个旅行箱。
李奎问道:「你?你怎么把这个箱子拿出来了?」
她食指放在漂亮的嘴唇上,轻声道:「嘘……我今晚要躲回原来的箱子里,
你看很乾净吧,我刚刚很仔细地清理过了。」
李奎皱着眉头说:「这样不太好,万一出什么事的话……」
「呸!呸!闭上乌鸦嘴,才不会呢!我躲在里面,阿祥哥就找不到我了,他
绝对想不到,我又会跑回来。」
李奎想想也对,便帮忙把贤潓装进箱内,他把拉炼合上之后,将旅行箱推进
架子下面,并在架子旁做了一个标记。
他走出仓库车,把门关上,然后来到车厢与车厢的连接部,地上躺着三个旅
客,正侧卧着睡觉。
「王哥!我就跟你说,会出事吧!」
七、八名乘务员,急急忙忙的从走道通过,经过李奎旁边时,他听到乘务员
因为仓库车的行李被人乱动过,决定将所有行李转移到另一节车去。
这下可吓坏李奎了,贤潓还在旅行箱内,要是被他们转移到另一节车厢里,
难保不会出什么意外。
意外总是不期而来,这时火车却意外的停了下来,一名检票员从后面的车厢
走来,李奎问道:「火车怎么停了?」
「我们已经到豫省了,这一站要停留大约三十分钟。」
问明原因之后,李奎匆匆的赶往仓库车,当他到的时候却见,大件、小件;
长的、短的,数十件行李叠成一座小山高,放置在车门口。
「我想来看看我的行李。」
乘务员点点头,李奎赶紧走进去,里头除了墙边还有几个箱子,其它的都搬
出去了,里面变得空荡荡的,李奎的手莫名地颤抖起来,他沿着架子,找到刚刚
的标记,但那个装着女孩的旅行箱,却已经不见了!
他又急着跑出去,对着外头小山高的行李逐一点算,可就是没看见那个装着
女孩的箱子。
乘务员问道:「你找到你的行李了吗?」
「没有……对了,你有没有看到,这么宽,这么高,颜色是灰色的,上面有
一个菱形图案的旅行箱?」
「哦!这么一说,我刚才看到一个旅客,推着你说的旅行箱下车了,他不会
是拿错行李了吧?」
凌晨三点多,郑有斌撬开锁孔,成功的打开仓库门,他是火车上的惯窃扒手,
这么多东西,总要选一个猎物下手,而且又要不被乘务员发现,眼尖的他发现了
一个造型比较别致的旅行箱,估计里面应该放了具有价值的财物。
当他打开箱子时,才发现有一个女孩睡在里头,而且里面还装了这么多的色
情工具,他感到事情不这么简单。
林贤潓刚刚苏醒,一个陌生的男子出现在眼前,她还是一样镇定,看不出一
丝慌乱:「你又是谁啊?」
「我才想问你,你躲在箱子里面做什么?你怕被人发现,所以才躲在里面,
一定是做了什么坏事吧?」
「哪……哪有!」
这时候贤潓的脸上才显出慌乱、害怕的神情,看得郑有斌莫名其妙,一开始
他还以为这个女孩子挺勇敢的,现在却表现出害怕的样子,他下了一个结论,这
是个比较粗线条的女人,随便一套话,就露出马脚。
郑有斌:「没有吗?那我叫乘务员进来。」
「不要啊!」
郑有斌心中窃喜,认为自己猜对了,这个女孩一定是做了什么坏事,怕被人
发现,正好可以威胁她,郑有斌面上丝纹不动,沉声道:「先别急,你得先答应
我一件事,不然我就叫乘务员进来。」
贤潓的眼眶渐渐冒出氤氲,声音也变得有点呜咽:「好吧……」「转过身去,
把手放在背后。」
林贤潓乖乖的配合,身为惯窃,郑有斌的动作一直很麻利,他
', ' ')('当即从箱内取
出绳子,绕过手腕,两三下就把女孩的双手绑起来。
林贤潓愕然回头:「别绑……呜……」她才一张嘴,马口球便塞入嘴里,皮
带在后脑勺一扣,就无法说话了;贤潓这时才知道事情不对劲了,幸好她双脚还
可以动,立即拔腿跑向舱门,但却被地上的绳索绊倒。
郑有斌是老江湖了,除了当过小偷,还跟过一些流氓做过绑票勒赎,他早就
把绳子放在地上,见女孩想跑,手一拉绳子,就可以套住女孩的脚令她绊倒。
林贤潓被郑有斌扒光了衣服,赤裸裸的固定在箱子里,手脚依旧透过绳子,
与箱壁四个角落的锁链绑在一块;眼睛被戴上了黑眼罩,什么也看不到,嘴里塞
了马口球,只能发出不清楚的声音。
「还是年轻妹妹好,身材皮肤都这么好。」
郑有斌捏着箱内的电线,顺着一摸,捡起一根黑色的电动按摩棒。
「这根家伙,做成这样,还挺会玩的,看不出你是这么淫荡的女孩?」
林贤潓心中气恼,这些东西都是方茂祥搞的,根本不是她做的,被陌生男子
污蔑,她当然要辩解。
「呜咕……鲁系!呜……呜……」「你在说什么啊?安静一点!」
郑有斌在奶头上用力一捏,叫林贤潓痛得不敢再作声。
郑有斌分开林贤潓胯下的阴毛,两指熟练的剥开阴唇,把那根电动按摩棒插
进肉穴里,又从箱内拿出榨乳器。
两个圆形象吸盘形状的东西,他把圆盘贴在奶头上,启动开关,吸盘立即抓
住乳房,将奶头周围的乳肉整个吸住,形成一个圆形的凸起,乳肉被拉起,乳头
更是整颗被榨乳器往上吸,弄得林贤潓娇喘连连。
「小李,你带几个人把箱子都搬出来。」
外面来了一群乘务员,吓得郑有斌赶紧合上箱子,拉上拉炼,把箱子推回原
处,就躲到角落里。
小李带着几个乘务员进来,按次序搬运架上的箱子,这可苦了郑有斌,他怕
被发现,偏偏这些人开始挪动箱子,这样迟早都会发现到他。
「王哥,这几箱要不要搬?」
外面的王哥走了进来。「这好像是易碎物品,要小心搬。」
郑有斌趁王哥走进来的时候,从角落溜了出去。
同时,被固定在箱内的林贤潓,也苦恼了,榨乳器很有节奏地,吸、放、吸、
放,让乳肉一下被拉起,一下又落回去,而吸力拉起乳头,然后又消失,一会又
吸起,又消失,这样的刺激,使乳头完全耸立,像冲天火箭般直挺挺的。
外面乘务员大动作的搬运箱子,让林贤潓根本不敢出声,她也怕被这些人发
现,看到她现在的丑态,那多不好意思啊!
她戴着黑眼罩,根本看不见东西,只能凭耳朵与触觉来感觉外界的变化,她
试着转腰,甩动胸部,希望能把榨乳器甩掉,但狭小的箱子里,本就没有多余的
空间让她挪动身体,何况她的手脚还被缚住,固定在四个角落,这样转动幅度不
够,根本无法甩掉榨乳器,弄了几下,她也放弃了,额上流了一滴汗水,顺着脸
滑到肩膀,弄得她有点痒,她累的煽动鼻子,猛吸空气,所幸箱内有与外界相通
的通气孔,这是方茂祥设计过的,所以不会缺氧。
林贤潓的耳朵里充斥着各种声音,脚步声;吵杂声;卸货声;行李的挪动声
以及火车与铁轨匡铛匡铛的摩擦声。
榨乳器仍然不停地吸放,持续性的刺激,已经让她习惯了,渐渐的也不会感
到难受,虽然令她的奶头硬硬的挺起,但她已经可以忍受住了。
忽然箱子倾斜,让她的身子也歪了一边,原来是两个乘务员想把旅行箱抬起
来。
这时林贤潓感到不妙了,「嗡嗡……」细微的声音,加上肉穴传来微微震动
的感觉,她知道一定是刚刚外面的人,在搬箱子时启动了扶把的开关。
肉唇被黑色的按摩棒推开,棒身夹在肉穴之中,不停地震动,轻微的震动感,
加上榨乳器的吸放动作,上下夹攻,让她的小穴开始湿了起来。
肉唇充血胀大彷佛绽放的花朵,花瓣向四面八方展开捭阖,肉壁上冒出微微
水珠,将整个穴里慢慢湿润开来。
她咬着马口球,不敢发出声音,脸颊渐渐红润,喘息声也粗糙起来,汗珠一
滴接一滴流下,这样子的煎熬,有如把她放在火堆上,用微微小火慢熬,虽然一
时半会儿,她还可以坚持下去,但时间长了也必定守不住。
贤潓感到一阵摇晃之后,突然箱子重重的摔落地上,害她也
', ' ')('被这震波吓了一
跳:「好重,这里面什么东西?小李!你们几个快来帮忙!」
王哥想独立抱起箱子,但拉不动箱子,反而让箱子摔到地上,于是他叫了几
个乘务员过来,一起合力抬起箱子,其实旅行箱底座有轮子,用推的就可以了,
但王哥没想到这一层,傻傻的用蛮力去抬,自然费力气了。
「嘿呼!」
几个乘务员合力把箱子搬到外头,放在了门边,他们费力气,但箱内的林贤
潓也不好受。
经过刚才的颠波与搬运,隐藏开关又再次被触动到,按摩棒的层级加大,这
次不是轻微震动了,除了强烈的震动之外,还伴有快速的旋转。
箱子里面电动棒的「嗡嗡……」声音也变得更尖锐,而外面因为火车匡铛匡
铛的声音,盖了过去,反而听不到。
她试着把注意力放到上身,就感到榨乳器不断地吸奶头,痒痒酸酸的感觉,
让她逃避式的把注意力放到下身,可是下身又传来强烈的震动、旋转、摩擦等错
综复杂的刺激感,最后她强迫自己放松,让自己沉睡,但上下的刺激,让她怎么
样也无法睡,最后她只好想办法找发泄。
林贤潓有了上一次经验,就不敢再挺腰,用箱壁去顶按摩棒,她怕到时候棒
子又被挤进深处,那可不好受;于是她扭动屁股,利用摩擦屁股,制造疼痛感,
让疼痛来压制下体与胸部的搔痒。
箱子外面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我来拿行李的,要在下一站下车」「这么
多行李,堆成这样子,你自己去找吧!」
箱子晃了一下,林贤潓这才惊觉,外面那个人搬的正是她这个行李箱,咯…
…轮子滑动,她知道自己正被人推了出去,拿箱子的人到底是谁呢?
火车停了下来,她感觉到箱子被人推出去了,但是因为榨乳器与按摩棒的刺
激,使她仍须不停地摩擦屁股,这一个分神,她也不知道对方把她带去哪儿了?
************
郑有斌神情镇定,他走到仓库车门口:「我来拿行李的,要在下一站下车。」
他掏出寄货单给乘务员查看。
「这么多行李,堆成这样子,你自己去找吧!」
乘务员也没仔细核对单号,就放他自己去寻找了。
郑有斌的确有寄放行李在仓库车,但却是个空箱子,他真正的目的,是要来
拿装有女孩子的那个旅行箱。
郑有斌一眼就看到那个特殊的箱子,抓着扶把,就往车门边推,此时火车刚
好停下。
************
「哦!这么一说,我刚才看到一个旅客,推着你说的旅行箱下车了,他不会
是拿错行李了吧?」
李奎气急败坏的冲下车,在豫省郭村站找了半天,也没见到人,这个站很小,
这时间又是凌晨,当然没有其他旅客,一片空荡荡的,仅几盏吊灯在冷风中摇曳。
「呼呼……」他跑到出闸口,检票员正坐在椅子上打盹。
「你有没有,看到一个旅客,带着这么宽,这么高,颜色是灰色的,上面有
一个菱形图案的旅行箱,从你这出去?」
检票员伸个懒腰,懒懒地说道:「俺这个小站,一天能有几只小猫就不错了,
这个鬼时间,那有人来过?妹有!妹有看到!」
「该死!」
李奎一听就知道了,是偷换手法,从第三节车下,再绕去后面的车上去。
************
车厢与车厢之间的连结处,有供应热水,还有公厕。
眼罩脱了下来,光线射入林贤潓的眼睛,她眯着眼皮,缓缓地张开眼睛,好
不容易适应了光线,才发现自己在公厕里。
马桶盖放了下来,旅行箱正平放在上面,拉炼也被拉开来,而她还被固定在
箱子里。
她发现眼前,站着的人,正是刚刚那个不怀好意的陌生人。
郑有斌摸摸林贤潓的小脸,笑道:「看不出你这么淫荡,淫水都流出这么多
了!」
「呜!吼!呜……」林贤潓含着马口球,挣扎着,无奈四肢都固定住了。
郑有斌小声道:「厕所外面有很多人哦,你要是乱吵,信不信我就把你一个
人丢在这里!」
这下林贤潓也怕到,自然安分多了。
郑有斌拿出一个证件仔细打量着:「原来你叫林贤潓,九零后!这么小,X
X市人。」
「哼!」
林贤潓把脸扭过去,看都不看他一眼,郑有斌捏捏贤潓的小鼻子,说道:
「这样
', ' ')('吧,你以后就是我的奴隶,我正缺一个女奴,好好服侍我,要不然我就把
你给卖了!」
林贤潓依旧不理会他,郑有斌冷笑一下,轻拍开关,按摩棒立即升到最强层
级,入珠球隆起!
郑有斌按住棒柄,把整根棒子推进肉穴里,强大的刺激,加上入珠球的旋转
震动,叫贤潓立即弹起,她四肢不停挣扎,腰部挺起,不断地扭动屁股,脑后的
马尾也甩个不停,郑有斌见差不多了才关掉按摩棒。
「你要是乖乖听话,就没事,要再不听话,我就把强度调到最大!」
林贤潓喘着气,看着郑有斌,缓缓地点了一下头。
郑有斌摸摸她的头发,然后解开吊带,取出马口球,「嗯,以后你就叫我主
人,我给你取个名字,就叫你淫奴吧,喂!回答啊!」
林贤潓低着头,马尾垂落,无力的低声道:「呼……你……」
「你说什么?大声点。」
郑有斌把脸凑过去,想仔细听清楚。
贤潓却突然扑了过去,整个身子压住郑有斌,连带旅行箱也压在他身上,并
且狠狠咬住郑有斌的肩膀,痛得他龇牙裂嘴,他用力推开女孩,但林贤潓发了狠
劲,就是不放嘴,加上旅行箱的重量,一时半会儿也无法推开。
人急生智,郑有斌按下按钮,按摩棒一旋转,林贤潓当即全身发颤,松开了
嘴。
郑有斌狼狈地站起来,把旅行箱扶正,重新放回马桶盖上,他抓住棒柄朝外
拔了出来:「敢咬我!哼哼!好泼辣的妞!」
林贤潓喘口气,恶狠狠地瞪着郑有斌,骂道:「畜生!只会欺负女人!没屌
的废物!」
「老子有没有屌,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郑有斌按住林贤潓的大腿,硬直的肉棒对着穴口,奋力一挺,直接就捅了进
去,林贤潓彷佛没有感觉,仍然继续在骂:「畜生!畜生!畜生!」
郑有斌扭动腰部,肉棒在穴里胡乱捅刺,当然他还拿出跳蛋,沿着乳头周围
不停刺激。
「啊……没用的男人!你那根太小了……哦……畜生!」
「嘴挺硬的!但我看你流出不少淫水嘛。」
「噢喔……啊……啊嗯……你、你去死啦!」
雪白的大腿不住地晃动,两腿之间一根粗长的肉棒,猛烈地抽动着,郑有斌
身体很粗壮,黑黝黝的肌肤,长满了粗糙的体毛,而下面的女孩,身形白美无暇,
远远看去一黑一白两具纠缠在一块的身体,彷佛像踏在白缎子上的野兽,柔软的
白缎被黑色的野兽蹂躏,被扯成歪七扭八的形状。
雪白的腹股沟之间,勾勒出一条美丽的椭圆形肉缝,肉缝之间有一根黑色的
棒子,那根棒子快速而猛烈地抽动着,肉棒插入时挤开肉唇,将穴口撑大呈圆形,
抽出时穴口又恢复成椭圆形,那张肉嘴像弹力十足的蒟蒻,被郑有斌的肉棒不停
搓弄,时圆时扁。
「怎么不骂啦?是不是被老子操得很爽啊?哈哈!」
郑有斌一边肏穴,一边讥笑,林贤潓侧过脸,闭上眼睛,不说话。
她喜欢强大、有能力的男性,方茂祥展现出自信、活力以及杰出的能力,加
上一点神秘感,这些特点深深的吸引她,也是她爱上方茂祥的原因,反过来说,
她也想去征服这种,值得她征服的男性,因此她会主动跟方茂祥告白,希望能攫
取方茂祥的身心。
她不是那种文静、内向而又脆弱的小女人,相反她具有野性,她很有攻击力,
所以郑有斌强暴了她,但她一点也没有害怕与退缩,而是勇敢的反抗!
肉棒每一次插入又抽出,都将穴里的团团红肉随之翻进翻出,每一次的抽送
都溅出许多水珠,淫水早已湿透两腿,每一次龟头捅进深处,都让她渐渐迷失自
我。
她四肢被固定在箱内,加上郑有斌比她强壮,她的反抗,对于这个野兽般的
男人,根本是毫无意义的,龟头在她的体内滑动着,刺激、兴奋、酸胀、麻痒、
空虚与充实,多种复杂的感觉,使她慢慢有高潮的倾向,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这种茫然感让她以为,自己只是在做恶梦,最后放弃了抵抗,任由男人玩弄
她的身体。
可以说这是一种逃避心理,她逃避去思考,相对的,也是她崇拜强大男人的
原因,她希望能被优秀强大的男人征服,这样就可以躲避那些复杂的事,不用去
思考麻烦的事物,同时当她被优秀强大的男人征服后,她也觉得自己征服了这个
男人。
郑有斌怒气冲冲
', ' ')(',他只知道要狠狠地肏死这个女孩,火热的嫩肉从下方传来
阵阵的搏动,犹如一团吸水的海绵,将他的肉棒包覆起来,从根部到龟头整体吸
住,一股极乐销魂的快感,让郑有斌爽上天。
同一时间,那个女人也发出了愉悦的呻吟,她昂起脖颈,马尾在空中晃荡,
雪白的胴体随着高潮而颤抖,林贤潓两眼空洞无神的望着公厕天花板,她脑袋一
片空白,高潮的快感令她短暂地失去了思考能力。李奎心如火燎,急匆匆的跑上火车,刚刚好火车也启动了,正好让他赶了回
来。
火车尾,有三、五人不睡,聚在一块打牌消遣,李奎没有理会,他逐一搜寻,
看看每间公厕,每个座位,是否有伊人芳踪?
走到一间连结处,一个穿牛仔装的肥仔正在吃方便面,「你要吃面也不用挡
着走道吧?」
那个肥仔把面条吸进嘴里,发出「唏啦」的声音,一边吃一边不经意回道:
「讲左咩?」
「哦?挡到你了,唔好意思。」
肥仔转过身让出走道,当李奎走过去时,听到肥仔捏着鼻子,擤出一坨鼻涕,
就直接把脏污喷到地上,接着又咳出一口痰,吐到地上。
李奎心中暗骂:「竟然有人比咱还粗俗的!」走道过去,李奎仔细的察看,
但都没有找到贤潓,拉开门板,又到了一个连结处,正巧在这里遇到方茂祥。
「你……你这么晚也没睡?」
李奎挠挠乱发,笑道:「没啥事,咱就到处走走。」
方茂祥点点头,走了过去,忽然李奎转过身,发觉不对劲,暗忖:「方茂祥
找了一夜,从前面的车厢走来,都没发现贤潓,而我从后面找过来也没看到,那
到底人是去了哪里?」
************
三人硬座区最后一排,与车门之间有一道可容一人坐卧的狭窄空隙,一名男
子背靠着墙壁,坐在冷冰冰的地板上,一条米色绒毛毯从他的脖子覆盖到底,下
面仅仅露出两只脚ㄚ子,这种睡在地板上的旅客,是火车上司空见惯的事,但怪
异的是毛毯不时地自己擩动起来。
郑有斌靠在墙上,解开女孩的马尾,从毛毯里拨出一丝乌亮的长发,林贤潓
雪白的胴体有节律地摆动,光洁的玉背倚在郑有斌胸膛上。
小臂和膝盖顶在地板支撑着身体,让柔软的臀部前后摆动着,胸前垂下的两
颗饱满的乳球,随着动作前后摇晃。
修长的玉腿分得开开的,两胯之间开成一百十二度角,两片娇嫩的肉瓣微微
的张开,一根黝黑的肉棒子被女人的肉唇含在里面,臀部往前摆动时,肉棒下面
两个鸡蛋大小的卵蛋就显出来;往后坐时,整个肉穴压住,把卵蛋盖住看不见,
整个动作就好像一张吞吃着的嘴一般,淫糜浪荡。
「嗯……嗯……」
郑有斌把玩着一搓柔丝,手指一转卷起青丝,拉到鼻前嗅闻:「别发出声音,
四周都是熟睡的旅客,你也不希望被他们看到你这副样子吧?」
林贤潓上唇紧抿着下唇,把呻吟强压下去。
林贤潓继续挺动腰部,任由郑有斌摸着她的秀发,她虽然一脸的不情愿,但
身体上已经没有反抗了。
郑有斌的手摸到下面:「流了这么多水,你说你淫不淫荡?」
林贤潓停下动作,躺在郑有斌的身上,摇摇头,轻声道:「恶棍!你满足了,
就放我走。」
「想走?我说过你是我的淫奴,怎么可能放你走?」
郑有斌下身一挺,肉棒刺进穴内,让贤潓的身体一颤。
林贤潓十指捂着嘴,不敢发出声音,下面的肉棒却不停地猛刺,每一下撞击
都令她,身心震颤不已。
混浊白色的液体,流到恶棍的腿上,郑有斌笑道:「淫水都流出来了,还不
肯承认自己是淫荡的淫奴吗?」
林贤潓仍旧捂着嘴,摇着头不语。
郑有斌加大臀部的摆动,但林贤潓却皱着眉头紧闭双眼,猛摇头袋,脑后的
头发跟着飞舞起来。
忽然郑有斌停下刺击,握住乳根像挤牛奶一样一节一节的往乳头挤去,舌头
舔着贤潓的耳根。
「啊……」
林贤潓好几次忍不住,发出了呻吟,但又被她刻意的压制下去,但恶棍轻咬
耳珠,牙齿在耳垂上磨蹭着,同时右手五只手指捏着奶头,不住地旋转。
「停……止……别弄了……啊……」林贤潓小手抓住郑有斌的手,阻拦他,
但郑有斌用左手按住花蒂,用力压下去。
', ' ')('「你敢反抗我?把手放下去!不然我就狠狠地捏碎你的阴蒂」林贤潓不敢反
抗,乖乖的把手放回地上,求饶道:「啊……我……别……你别,别这样子……
啊……」
「求我啊?那你自己说,你淫不淫荡?」
「啊……别……别污辱我,你想玩就玩……啊……」恶棍的手指仍然不停地
玩着奶头,另一只手按在阴蒂上轻轻摩擦:「我不只要污辱你,还要你愿意当我
的淫奴。」
「噢……做、做梦啊……我死也……死不会是你的淫奴……啊……」
「没关系,我先教你一些当奴隶的规矩,以后自然要你做我的淫奴。」
郑有斌用毛毯包裹住林贤潓,把她抱起,走进公厕。
公厕里头,林贤潓站在马桶前,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而郑有斌坐在马桶盖上,
一脚叠在另一只脚的腿上。
郑有斌看着对面的女孩,毒辣辣的眼光,把她从头扫到尾,这种全裸着被人
视奸的滋味,让林贤潓感觉很难受。
她将双手高高的举起,交叉放在脑后,接着两脚分开,眼睛始终看着地面,
不敢直视郑有斌,羞耻的姿势让她的脸都红了。
她被盯了良久,才咬着下唇,羞道:「你看够了没……」
郑有斌戏谑般的笑道:「刚刚教你的规矩,忘得这么快,过来给主人看看。」
郑有斌拍拍大腿:「怎么?刚刚不是教过你,要怎么做?还不动!」
林贤潓弯下腰,膝盖触地,两脚两手趴在地上,缓缓地爬到郑有斌脚下。郑
有斌摸着她的头发,顺着柔丝轻抚:「很乖,淫奴来舔舔。」
林贤潓抬起头,秀气的眉毛紧皱,两眼似火,怒瞪郑有斌道:「别太过份了!」
郑有斌手上拿着她的证件:「你以为我不知道?年纪轻轻,偷溜上车,还怕
被人发现,我看你一定是做了什么坏事!我现在要告诉乘务员的话,你估计就会
被公安带走。」
林贤潓的确没有买车票,偷溜上车,但她也没有做什么坏事,就算告诉乘务
员,也顶多是花钱补票,只是她不想被人发现,影响到方茂祥的计划,一想到她
心爱的祥哥,于是她只好忍气吞声。
「你别叫人……我舔……」
贤潓颤抖着手伸到男人的裤裆上,未料到郑有斌却说:「不准用手,以后你
都用嘴,知道了吗?」
林贤潓低着头不语,郑有斌又再次逼问:「你没听到吗?」
头发遮着贤潓的脸,虽看不见表情,却听到她轻声道:「知道了……」
她抬起脸,张开嘴衔住裤裆的拉炼,拉开裤子。
「丢脸死了!我、我怎么会听这种恶棍的话呢?」
她觉得自己简直不像人了,内心里面羞愤交集,两种声音,在心内争吵,一
边暗骂自己的丢脸行为,一边又惧怕郑有斌,争吵到最后,她还是选择了屈服。
她伸出舌头,轻轻舔着肉棒,「真笨!张开嘴!」
林贤潓没有口交的经验,动作自然生涩,郑有斌不耐烦的抓起她的头发,用
力一拉,直接把肉棒插进她的嘴里。
「含着!不准用牙齿!含着!用你的舌头舔一舔!」
她脸颊鼓起,嘴巴被撑开成圆柱形,杂乱的阴毛刺在她的皮肤上,鼻翼一吸
就闻到男人那根浓重的臭气味。
她觉得自己快死了,眼泪充满了眼眶,但她仍不肯让泪水轻易地流出。
从后面看来,一个裸体的女孩,四肢趴在地上,屁股翘地高高的,脸塞在男
人的两腿之间,那个男人一手抓着她的头发,另一手还不时拍打白嫩的屁股。
郑有斌感到即将射精了,强行忍住抽出阳具,抓她的头发:「这是你第一次
口交?」
泪水从林贤潓脸上滑落,女孩语音不详的喃喃道:「是……第一次……」
郑有斌得意地握着勃起的肉棒,拍打女孩的脸庞,粗大的肉棒打在贤潓脸上,
让她感到无比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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