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指还没触碰到那柔软的秘处便感受到了水迹的存在,有些惊讶又止不住的兴奋,一叶回想起以往的淫梦,心下了然这肯定是自己的功劳。
诡异的竟然还产生了点成就感,一叶虽然不要脸,但也还是假模假式的在心里唾弃了自己几句。唾弃归唾弃,手上动作不停,直接伸进三根手指,那紧紧闭合的粉色屁眼竟然一点没感觉吃力,就这么贴着她的手指一紧一松的收缩着,让她的手指进去了,在捅弄戳刺探索敏感点的同时,也变着花样的抠挖重揉各个微微凸起的敏感点,渐渐地,每次进出都会带出大量的透明肠液,偶尔甚至能造成那种类似女人的逼穴呛水的壮观景象,一叶这时明明只是在用手指玩大师兄的屁眼而已,就已经是看着大师兄双腿大张,裤裆破碎,腹肌收缩,骚屁眼透明的骚汁乱喷的模样,口干舌燥得完全不想再控制自己,只想把大师兄压在身下狠狠的干了。
戳刺捅弄的手指数量增加到四根,戳刺G点的频率也增加到最大,一叶突然便看到反手抓住座位靠背的大师兄,手骤然抓紧了靠背,胸挺到最高,腹肌收缩到极致,前面一直摇头晃脑的粗壮大鸡巴也淫荡地喷出了浓厚的浊精。
在大师兄还在喷精身体微微抽搐的时候,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大鸡巴对准那个粉色的小屁眼捅了进去,一贯到底,紧搂大师兄似是承受不住这种溢满出来的情欲而向后拱起的劲腰,感受着那种大鸡巴被屁眼里柔软紧致的骚肠肉收缩着细致的按摩的感觉,舒服到叹气,腰自动就前后运动起来,带动大鸡巴大刀阔斧的在肠道里征战杀伐,一叶忍耐了这么久,终于是等到她期待已久酣畅淋漓的正戏了。
“啊......唔.....啊......嗯......”
“这位空乘,你们不是受过专业培训的吗?这时候不叫出来,说些能让虚弱的乘客振作起来的话,那怎么能行呢?”
虽然大师兄磁性低沉的呻吟就已经让一叶非常喜欢了,可是一叶可是个贪心的家伙,她还想要更多。
身材高大修长的贴心空乘被过分的装病乘客干得满嘴骚话精液乱喷,那不是很有趣吗?就在一叶脑内已经有了画面的时候,趴在大师兄身上像头犁地的牛一样“辛勤劳作”的一叶听到了大师兄的的呻吟。
“啊......啊......一叶,你过分了。”
一句“一叶你过分了”差点把一叶吓得萎了。瞬间收心,甚至想装作自己不存在,一叶又忍不住埋怨起了大师兄。
那既然玩不起,干嘛要拖她进来嘛!还说她过分,在这种时候讲这种话差点把她吓萎了,他才过分好不好!
“你、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啊!你说嘛,我是乘客唉,你都不满足我的要求的吗?你们航空公司照这种服务开下去,会倒闭的。”
“说、说啊!快、快点嘛。”
又怕得想就此作罢,又清楚自己此刻身不由己的状况,还有点小小的不甘心,在危险的边缘大鹏展翅,反复试探,一叶紧了紧自己搂着大师兄腰的手,就一面降下了冲撞的速度,缓慢却实在的重磨大师兄肠道里的骚肉,一面假装自己听不懂大师兄的话,说起了自己瞎编的台词,说着说着竟然说话的语气还带上了一点撒娇的意思。
明明是攻,却不止埋怨着撒了娇,还没忍住摇了摇肩膀,感觉自己软叽叽的一点不像个攻,把渐渐红得像猴屁股的脸埋进大师兄怀里,还像个小孩子撒气一样刻意狠狠顶了两下,把大师兄顶得受不住叫出声来,一叶本来就是不甘心才这么做的,根本没想到大师兄竟然真的吃她这套。
“唔......小乘客想要我叫什么.....啊......”闷闷地,隐约听到了一声轻笑,接着又听到了大师兄低喘着问她想要他怎么叫,心里立刻雀跃起来,一叶想着大师兄还是疼爱自己的,一猖狂,就又想到刚才大师兄竟然那样吓自己,真是太不应该了,一张嘴便一口咬住了大师兄的腹肌。
“我才不是什么小乘客,我那么大!”
“你们航空公司培训的时候都没有告诉你这时候要说什么吗?当然是要真实的叫出自己的感受了!小屁眼缩得那么紧,是不是被干得很爽?爽就叫出来啊!”
平滑的牙齿咬一口还不够,还要配合着牙齿把那小块腹部的肌肉嘬得通红,一松口便如此大胆的道,一叶有了大师兄不会对自己怎样的认知,又开始狂起来了。
胯下大鸡巴疯狂打桩,把粉红的嫩屁眼干得变成透明的橡皮圈,边缘还糊着厚厚的一圈淫水泡沫,两个蓄势待发的饱胀囊袋狂拍白皙的臀部,把结实的翘臀拍得一片红印,手又伸到大鸡巴上,握住敏感的龟头旋转着摩擦棱边,手指指腹还有技巧的揉按滴水的马眼,誓要多管齐下,把大师兄干得不想叫也叫出来,一叶还一边吃大师兄硬得像小石子一样的小乳头和艳红的乳晕,一边用另一只手又抓又揉的玩弄他另一边上面斑驳的粉色指痕都还未退去的胸肌。
“啊啊啊......舒服......屁眼被弄得爽死了......还要......还要再重一点
', ' ')('......”
身体里的快感快速累积,被数次玩弄以至于敏感非常的身体激烈的颤抖,终于还是耐不住,在又一次喷射时,发出了略显沙哑的呻吟,舌尖滑过嘴唇,生涩的提出要求,其实,难道又只有一叶觉得摸不清龙崖的脾气吗,就算是机关算尽如龙崖,因为产生了奇怪的情愫,也在不安着啊。
如果还只是对一叶这样少见的身体感到好奇,如果只是迷恋这样的性交方式,那在龙崖被一叶要求说些骚话取悦她时,以他从前游戏的心态,他根本不会感到羞赧,甚至主动说出那样跳脱剧情的话。
龙崖很清楚,从他让一叶别太过分那一刻开始,他便已经意识到自己输了。
他真的不长记性的又对人产生了信任的情感,他又把能够伤害他的屠龙之剑交到了别人手上。
想着自己直至今日仍旧无法长出新的血肉,白骨森森的真身,一遍遍告诫沉浸在快感中无法自拔的自己,像一叶这样假情假意道貌岸然最会笼络人心的人类才最是无情无义,呻吟着,不知是愉悦还是痛苦的泪水滑落,龙崖扬起的手中竟然出现了一把锋利的骨刀。
或许在现在将一叶杀死才是正确的。如果她现在死了,那么她就永远也不可能会伤害他了。她会永远都是那个温暖的笑着的模样,就算真实的她并非如此。这样就够了,他得学会知足,只到这里就够了!
杀了她!杀了她!一个声音不断的在龙崖的脑子里回响着。
然而......
脸庞的泪水被温热的指腹拂去,快感频频传来痉挛收缩的肠道被火热的精液喷洒,嘴唇也与柔软的嘴唇相碰了,扬起的骨刀无论如何也刺不下去,习惯了被侵占的身体贪恋着快感和温柔,终究是收回了手,龙崖喘息着拥住一叶,热烈的与她亲吻,并把骨刀化作的小剑挂饰挂到了她手腕上。
如果他还是逃不脱被背叛的结局,那那把能刺进他身体里的刀是他主动给的,是不是会显得他从容一些,没那么凄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