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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她去哪里了,她再也不会回来吗?
艾德里安躺在草地上想,他一边数着星星一边等她回来,等月亮被云完全遮住也没有等到,他又累又饿,不知不觉地闭上了眼睛。
天光微熹,他醒了过来,起身坐了起来,发现自己不再是光溜溜的,身上穿着崭新的闪着流光的法袍,地上有一片大树叶上放着几个新鲜透亮的果子。
她回来过?
艾德里安环顾四周,还是没有她的身影,只有一只灰兔子从草丛中钻出来,朝两边望了望,一跳一跳地走开了。
他将手握了握拳,发现力气回来了,他站了起来,轻轻地跳了跳,步伐都那样轻快,少年老成的他难得表现出几分少年人的朝气。
他饿急了狼吞虎咽地吃了果子裹腹,然后出发开始回家的旅程。
经过几天的跋涉,他看到地标一样高耸入云的神树时是那样的安心,一个孤独失落的灵魂回到故土的怀抱。
他回到领地时的那天晚上,终于躺在了久违柔软舒适的床上,希望将路途中的疲惫一扫而尽,他却睡得并不踏实。
他又梦到那个少女,梦里她做着现实中没有完成的事。
自己躺在当初那个草地上,她侧坐在自己身边,把手伸自己的法袍里面,自己的裤子被褪在膝盖处,她的手指在自己的穴内肆意搅动。
艾德里安洁白的法袍领口被扯开,浅金色的长发散在地上,少女玫红的舌头在舔舐拨弄着自己粉色的乳珠,而自己非但没有抵抗,反而将修长白皙的腿张开,屁股高高地抬起迎合,嫣红的穴口死死吸吮着入侵的异物,葱绿的草地上回荡着噗嗤噗嗤的水声。
他惊醒过来,脸烧得通红,可能是心理作用,他估计他的甬道都在分泌着水,一种痒意让他止不住地想拿手指戳进去。他的理智将他从危险的想法中拉回。他快速起床穿衣企图将梦里的事抛在脑后。
然而,他在神树前的祭坛上主持祷告活动时,只要他闭上眼睛,脑海里就闪过梦中的场景。他逼迫自己集中精神,却总是事与愿违,不仅脑海中的场景无法抹去,反而身上有了异样的感觉。
他感觉有人的嘴唇轻轻地擦过自己的脸颊,自己的乳头在被拨弄,屁股好像也被摸了一下。
他猛地睁开眼睛,一切感觉瞬间消散,祭台上一片肃穆除了他没有任何人,只有身后的神树静静地矗立着,祭坛下面站着闭着眼睛祷告的精灵们。
他松了一口气,又闭上眼睛,继续完成祷告。
只听见一阵风吹动叶子,沙沙沙的像树在开心地唱歌。
2.
这天晚上他又做一样的梦,又被那名少女肆意地亵玩侵犯,这次他一把推开少女,不顾身体的不适,撑起酸软的腿站了起来,拼命地向着光亮处跑去,树藤却像蛇一样追着他,咬住了他的脚踝,绊倒他,缠住脚腕,将他拖进一片树荫中。
他啪的一下从床上坐起,冷汗涔涔,心有余悸。
他主持祷告活动时,有点心不在焉。
祷告结束后,他走下祭坛,精灵们都离开了,老精灵革剌斯走了过来,“祭司大人,你怎么了,感觉你脸色可不太好。”
“有吗?可能是睡得不好做梦的缘故。谢谢您的关心。”艾德里安有点心虚,不敢直视他。
“哈哈哈哈,我们的祭司都这么大了还会被噩梦吓到。”革剌斯从来把他当祭司毕恭毕敬,对他总是像对晚辈那样慈爱亲切。
这不是噩梦,但是梦的内容的确叫人难以启齿,艾德里安有点赧然。“革剌斯,我晚上总会做相同的梦,这使我有点困扰。”
“我可以为祭司大人驱散梦魇。”革剌斯说。然后他抬起苍老的布满皱纹的手,伸出手指朝艾德里安的额头轻轻一点,艾德里安只觉得额头仿佛一股清泉涌进脑海冲开了令人不安的黑色情绪,使他的脑海安定清朗下来。
“谢谢你,革剌斯。”
晚上到了睡觉的时间,一向作息规律的祭司大人还没睡,他斜躺着望着窗外的神树,淡淡的微光照在他惴惴不安的脸上,睫毛的阴影下眼神晦涩不明。最后他还是缓缓闭上眼睛,迷迷糊糊睡着了。
梦里他的逃跑再次失败,即使他做了剧烈的挣扎,还是被无数条藤蔓捆住脚踝无情地拖了回去。
树上垂下的藤蔓捆住他的手,又顺着手臂潜进衣领,在凸起的乳珠上摩擦,划过他敏感的腰窝,游走在纤薄的腹肌上。然后两条藤蔓顶端的口器分别咬住两边乳珠,像人的嘴一样大力吸吮着,啧啧声不绝于耳,两颗樱桃吸得又红又肿,泛着诱人的水光。
他听到了少女银铃般的笑声,天真而又残忍,却看不到她的身影。“啊,不要!求求您了。”艾德里安的声音染上哭腔,可怜地对着空气苦苦哀求着。
这反而激起了对方的兴致,捆住他的脚腕的藤蔓分化成两条,将他的脚腕朝两边分开,他的腿不得不大张着门户敞开,穴口吐露着淫水。一条粗大树藤不安分从底下钻进法袍,顺着大腿,爬到腿
', ' ')('根,挤进臀缝,撑开狭窄的穴口钻进湿热的甬道,藤蔓上凸起摩擦过肠壁,激得肠道一阵痉挛,死死地咬住藤蔓,藤蔓转而刮蹭他的敏感点,艾德里安被激得眼尾都红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艾德里安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眼神都开始涣散,嘴里嚅嗫着。
无望的恐惧和剧烈的痛感让他止不住地战栗,睫毛像挂在蛛网上蝴蝶虚弱地挣动着,泪珠从绿宝石的眼睛里簌簌地滚落下来。
背后又一条藤蔓爬上了他的脸颊,上面的树叶轻柔地拂过他眼角的泪珠,然后不留情地钻进他的嘴里,肆意作乱,交缠住他的舌头,攥取着他的津液,将哭声搅碎,化作一声声呜咽。
他耳边听到一身啧啧声,好像少女在香甜地吃着美食。
下面的藤蔓也不消停,激烈地顶弄这他的敏感点,进进出出将甬道搅得火热,汁水横流,不觉淫靡的水声让艾德里安的脸烧的通红,水不住地从腿根处留下,他的身体发软只能依靠在树上,嘴里呜咽着发出呻吟,性器也昂扬着倾吐白浊。
他身体热得发烫又软得一塌糊涂,他满脸泪痕,睫毛低垂颤动像等待死亡的蝴蝶。
身上的藤蔓又向下游走,攀附上他的性器,先在低端盘了一圈,在顺着爬上顶端,轻轻扫过马眼,再从顶端一圈一圈缠绕捆住它。
在他体内作乱的藤蔓加快节奏,毫不留情地一下接着一下撞向他的敏感点,他听到少女舒服的发出一声喟叹,然后他感到一股热流喷洒而出,涌进黏腻潮湿的通道,将他引向高潮,前面被捆住的欲望无法纾发,性器充血发紫,他感觉自己被痛苦和快感交缠撕扯着,像一个溺水的人快要窒息了。
捆紧的藤蔓松开的那一刹那,感觉像一团烟花在脑子里炸开,极致的快感让艾德里安攀升到云端,又极速下坠,脑袋一片眩晕,晕了过去。
3.
当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在屋里而不是被挂在树上时,松了一口气,他的喉咙像被火燎过一样,浑身发烫,身体酸痛疲软,脑袋昏昏沉沉的。
他感觉屁股一片黏腻,穴口有点痛,还在倾吐着液体,性器软趴着,好像泄过了,看见小腹大腿根和屁股底下都是点点白灼,屋子里石楠花的气味和一股熟悉的草木的香味。
他强撑着身体起床,身体沉重酸软,胳膊脱力使不上劲。
他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无声地在哭泣,眼泪从眼角划进鬓角,他感觉自己像一个残破的布娃娃,直到门外传了嘟嘟嘟的敲门声。
“艾德里安,你在家吗?今天怎么没有去主持祷告活动,你是不是生病了?”
是他的朋友布兰登关切的声音。
“我没有事”,他紧张得绷直了身体,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避免让自己打出哭嗝来,“谢谢你特地来关心我”。
“你真的没有是吗?要不要请长老为你看看。”
“啊,不用了。”
“真的不用吗?你的声音好像听起来不太好。”
“我想我只是有点累了。”
“哦,好吧,如果你需要帮助,可以用魔法水晶联系我。”
门外再也没有传出来声音,他松了一口气,身体放松下来,他真的担心他那热情的朋友闯进来,看到这惨不忍睹令人难堪的一幕。
他向窗外望去,好像瞥到那个少女坐在神树树枝上望向他,他眨了一下眼睛又什么都没有,以至于觉得是自己的错觉。
门口又有脚步声,他一下紧张起来地想坐起来,然而突然头昏昏沉沉的,意识模糊,晕了过去。
这次噩梦没有如期而至,他发现自己被包裹在一团柔和的光里,就像上次一样驱散了他的一切痛苦与不安。
他的身体酸涩和疼痛一扫而尽,身体上残留的暧昧痕迹也被清理干净了,他站起来,脚不听使唤走进了那个他两次都没有成功走进去的光亮处。
他不知自己走了多远,感觉自己被轻轻被人从背后环住,把脸贴在自己背上,一个细小的声音呐呐地说:“对不起。”
音色和少女的一样,但这次能听出了明显的情感,更接近人的声音,准确说模仿人模仿的更像了。
他转过头去,眼前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
他在床上睁开眼睛,望向窗外,只有荧绿的树冠和湛蓝的天空一角,安静得都听不到风吹动树叶的声音。
从那天后他就没有做梦了,也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少女。
4.
可那以后,总会在晚上他半睡半醒间,理智沉睡,欲望却躁动起来,他脑子里闪过少女的脸,幻想她在亵玩自己,他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双手包裹着胸乳,指缝夹弄着乳珠,直到乳珠被玩得红肿立了起来,甚至还欲求不满地将手指探尽后方的穴口,将手指捅进深处,身体的快感令他沉迷,他嘴里不住呢喃着某个人的名字。
没人知道他洁白神圣的法袍里包裹的身体多么敏感,法袍的布料摩擦过乳尖都能让他止不住轻轻战栗,这张白天高
', ' ')('雅圣洁的脸会在夜晚满脸潮红,眼睛会盈溢着情欲,嘴巴在呻吟呢喃,而那双白天捧着神典的手,会探进身后的幽谷,完成一场隐秘而淫靡的自亵。
神树的光又黯然了许多,提供的生命力甚至都不能维持精灵日常的活动,死亡好像被加速了,身体羸弱的老人最先倒下,整个精灵族被死亡的阴影笼罩着。
奇怪的流言在流传着,越来越多开始相信神树放弃了精灵族,一时间人心惶惶。
里塔斯回来了,在艾德里安年幼时,他曾因为对神树不敬而被上一代祭司以神树的名义驱逐出境。
他竟然能在失去神树的庇护的情况下,活了这么多年。
再次回来时,他的皮肤变得黝黑,头发是褪成白色,怪异又和谐的搭配,他身上萦绕着与其他精灵截然不同的不详的气息。
“里塔斯,你回来做什么?”艾德里安出来站在人群前面,提防他做出什么恐怖行为。
“哦,两百年过去了,艾德里安你都长大成年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啊。”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眯了眯灿金色的眼睛,“我只是不过回来看看我的故乡,又何必那么防备着我呢。”
“里塔斯,他竟然回来了。”
“这可恶的叛徒,他还有脸回来?”
“没有神树庇护,他这些年怎么活下来的呢?”
里塔斯的到来引起了围观,他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里塔斯放肆地笑着,对围过来的人群并没有感到怯场,而是轻佻地蔑视着对方。
“你笑什么?”一个精灵不满地问,他攥紧拳头,我几乎要朝着里塔斯打过去。
“是谁告诉你们,精灵族只能靠着一棵树发的光活下去的?”他的眼睛眯了眯。
一语激起千层浪,人群中小声议论起来。
“对,就是那棵树,所以精灵族千万年来一直依赖她,信仰她,将她奉为神明。”里塔斯眸色沉了沉,“这一切只不过是她的把戏罢了。”
“住嘴!你怎么可以诋毁神树。”艾德里安气得眼睛发红,眼底浮现出一丝杀意。
精灵们看见向来冷淡高雅的祭司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愠色,吓得后退半步。
“诋毁?我如今好好站在这儿,是诋毁还是事实,不是一目了然?”他举起手臂转了一圈,朝精灵们挑衅地笑了笑。
艾德里安举起弓箭朝里塔斯射了过去,里塔斯身形一闪竟然不见了。
人群霎时鼎沸起来,议论声不绝于耳。这个暗黑精灵竟然能够避开精灵祭司的弓箭,这是多么可怕的事,估计世界上任何一只精灵都杀不死他吧。
“只要每天饮一滴自己的鲜血就可以,第七天就可以不需要依赖那棵树了。”面前没有里塔斯的身影,只剩下声音在树林里飘散。
鼎沸的人群此时鸦雀无声,但他掷地有声的话语,一字一句在不同人心中有了不同的分量。
里塔斯的到来像一颗炸弹,把一个本就负重不起开始沉没的巨轮,炸了一个大窟窿,加速了它的沉沦。
一个女精灵在塔里斯走的第八天,变成和塔里斯一样的黑皮白发。
“对不起,祭司大人,我只想活下去。我之前在睡觉时差点停止呼吸,我的身体虚弱的让我不得不每天大部分时间躺在床上,只能偶尔的活动一下。”她朝艾德里安鞠躬然后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不少精灵开始效仿,精灵极其重视自己的外貌,他们昔日将黑皮白发视为极端丑陋的象征,如今一个个为了生存不惜变成丑陋的模样。
后来其他生物为了区分他们,将黑皮白发的精灵称为暗精灵,将原本的信奉神树的精灵成为光精灵。
每天的祭台前已经门可罗雀了,甚至有些激进主义者要烧毁祭台,被艾德里安用绝对的武力阻止了,这些事情总是把他搞得疲惫不堪。
5.
终于有一天在艾德里安结束疲惫麻木的一天进入梦乡时,又梦到了那个少女,她低头坐在草地神树底下,阳光明媚,草地上紫色的鸢尾轻轻摇曳着。
艾德里安努力地按耐住激动向她小跑了过来,少女站起来笑着望向他。
他走近时发现少女身上的光比以前暗淡了好多,像一个随时会碎掉的水晶雕塑。
可能因为思念过度,还是别的什么,他头脑发热,他竟然捧起少女的脸,闭上眼睛,俯身轻轻地啄了一下她的唇,他庄重谨慎地样子像信徒捧着易碎的神像。
信徒的心狂跳着,下一秒他鼓起的勇气下一秒就像被扎漏的气球一样空瘪无力,他几乎不敢看对方的表情,耳朵都微微耷拉着。
少女却在他抬起头时,搂住他脖子,回吻过去,她冰凉的唇与他的唇紧密相依,还有淡淡的草木的香气,灵巧的舌头撬开他的牙关,扫着他的口腔,搅动着他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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