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黄昏。
依山傍水的独栋别墅,周围环境本该十分幽静。此刻,通向此处的蜿蜒公路却疾驰而来一辆黑色吉普车。车速略有超标,大概遇到了急事。
车主是一位二十余岁的青年,名易栕。他眉头蹙起,前额的汗滴细细密密地渗出来,却顾不得擦一下。低头看了一眼腕表,17:58,暗道一声要遭,又猛踩了一脚油门。
想到刚刚,家主突然打来电话,只说了一句:六点之前滚过来。
易栕颇为焦心。
家主态度莫测,恐怕极为震怒;且她最厌恶家奴迟到。
上一次,因为一场意料之外形成僵局的股东会,他迟到了半小时多,最终被吊起来挨了鞭子,每迟到一分钟算五下鞭子,最终脊背上血肉模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分针滴滴答答地向前走着,在18:17时,这吉普车终于飙到了目标别墅的院子附近。
易栕冲出车门,把钥匙扔给泊车侍者,大步迈进一楼大厅。
一进门他就察觉到压抑的气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有侍者、一派安静,只有夕阳的余晖透过玻璃落到暗色皮质的沙发上,晕开一些金色边缘。
晟氏的家主晟煦正坐在那,低头翻看着什么纸质资料。
一个眼熟的械具黑匣子斜立在腿旁。
易栕风尘仆仆地进来,没有惊起她一点波澜,甚至晟煦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易栕心里顿时觉得不妙,他膝盖一弯跪在了门界石上。冰凉坚硬的大理石地面透过西装裤散射着寒气,但易栕不敢有一丁点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