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于是梗着脖子不肯低一下头,边摆正姿势边不管不顾地大声嚷嚷起来,“打死我吧!我不怕死,我罪该万死!”
晟煦气的不轻,略微收收劲,就径直往下砸板子。
季弦也害怕地有些跪不住。他挨过类似的罚,滋味不好受,养伤就用了整个月。
想到主上盛怒,恐失了分寸,为奴的就应该好好规劝,而且家主对易栕的在乎有目可见,打重了一定会后悔。他只能硬着头皮向前,扯住晟煦的裤腿,求她开恩。
“家主,他本来就孱弱,又刚挨了鞭子,您还是手下留情。”
晟煦不耐烦地甩开他,想着一个不省心的,一个圣父,都不是什么懂事的。
眼看已经打了七八下,易栕只剩下闷哼。他的屁股早已因为那顿鞭子肿的高高的,这样沉重的板子又雪上添霜,让他疼的一身汗,一个字也没力气喊出来。
季弦犹豫了一下,挡到了易栕身后。晟煦一时没收住,板子落到了他的背上,季弦拼命忍住,没压到身前的青年。
“这是什么意思?兄弟情深吗?”晟煦气极反笑,将板子扔到身旁,自己坐回沙发上。她真是太久好脾气了,一个两个都爬到自己头上作威作福。
季弦撑着身体跪伏在晟煦面前,充满诚恳、卑微地哀求:“奴知道主子为阿栕好的心,但奴之前受过这样的板子,他的身体恐怕难以撑下来。家主教育阿栕是好事,但奴不能明知可能有偏差,辜负您一番好意,却不敢规劝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见晟煦不说话,季弦硬着头皮捧起刚被扔下的板子,膝行几步凑到她脚边,低声说:“奴尚且耐用,愿意给主子泄愤。”
“喂,季圣父给你求情呢。别趴着装可怜了,你怎么说啊。”晟煦虽然懒得理季弦,想想可能确实吓到了挨揍的那个小玩意,轻轻踢了他一脚问道。
易栕的威风其实在第一个板子落下的时候就被杀尽了,但是他因为面子和对晟煦严苛的气恼不愿意低头。后面的板子每一下都让他觉得撕心裂肺的痛,不止是身上,还有心里。
现在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他的屁股已经疼的难忍,是一种麻木的疼,整个人因为这种疼痛变的大脑空荡荡的,只想趴在那一小片地上好好睡过去,忘掉一切。
却因为晟煦的话,不得不爬起来跪直。他仰头看着晟煦,并不答话,满眼都是“狠心”二字。
晟煦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眸,里面有隐约的隐痛和敌意,当然明白他估计很怨恨。只觉得确实是翅膀硬了,管教不动了。
易栕虽然来得晚,却是是她唯一一个认认真真教了规矩的家奴,花的心力也多。
祁玥珥来时小的很,也粘人,不怎么用上规矩就满眼濡慕不再犯错;季弦一开始是训诫堂教的,性子谨小慎微,不用非常操心。
只有易栕,可能因为在a市那几年,又上学又去分公司历练,已经定了性子,倔强要强,还经常惹祸,但是很不服管,每天一副混不吝的样子。
早些年是她用鞭子一点点抽出来的礼貌谦逊,现在又原形毕露了。这样费劲养大的孩子,竟然还颇有怨恨,真是升米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晟煦难得觉得挫败,她想,要么就放过他也放过自己。于是也没了火气,淡淡地嘱咐:“你回房写检讨去。”
易栕有点错愕,因为自己竟然就逃过一劫觉得很庆幸。
但看见一旁的季弦又愤愤起来,心想肯定是为了和他单独相处,才好心大发支走自己。
想到这,他对着季弦做了个“走狗”的口型,也懒得问要检讨要写成什么样,更不打一声招呼,捡起仍在一边的衣服,径直回了房间。
季弦看见了不吭一声。他们三个私下其实关系并不和睦,但是在晟煦面前都为这她喜欢作出其乐融融的样子。这种时候,季弦觉得纵使说是帮他,更是让自己无愧。
晟煦看着那个没礼貌的小子,额头太阳穴跳起来。她深吸一口气,决定先缓缓。
把季弦捧着的木板、刚刚用过的鞭子放到匣子里,摁了按钮让侍者过来清洁后,对季弦说,“和我来。”
季弦有些忐忑,晟煦没让起身,他也不敢动,只能俯下身子跟在她身后爬行。
公共空间都是大理石地面,让他跪了许久,已经有些肿胀的膝盖每爬一步都是巨大的挑战;面对未知的前路,更是充满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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