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毕竟穿着严丝合缝的贞操裤,小东西涨大到一定程度,就迫于逼仄的空间,被强行压抑住,只有与以往不同的硬度和轻微的起伏显示着它不平静的状态。
晟煦觉得有趣,脚上略微使力,那一团原本有硬度的东西瞬间萎靡下去。
事发突然,季弦一时没忍住,惊呼出声,胸腔起伏着喘息了好一会儿,抬起头用湿漉漉的眸子恳求地看着晟煦。
季弦是三个里面最瘦削的,下颌清晰可见,从没发腮,除了体质原因,也和他长久坚持锻炼有关。
棱角分明的面庞,配上薄唇高鼻梁,端的是一副薄情寡义的气质,但与这些不符的是那一对杏眼,稍有水雾浮上就可怜楚楚。
常人见到可能心软,但晟煦的恶趣味让她只会变本加厉。她抬腿站起,走到一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季弦好容易得了喘息的机会,听见了耳畔哗哗的水声,有了不好的预感,倍感绝望。
晟煦拎着那具超大品紫砂壶坐回沙发,叫季弦过来。
他硬着头皮爬行过去,腿弯还堆着裤子,在毛毯上蹭来蹭去,不忘颤颤巍巍地摇晃着屁股,一则是立下的规矩,二则是希冀主人看了欢喜,能大发慈悲、宽宥一二。
不过,这样的好事从没轮到他过,如果说晟煦对管教易栕的规矩不惜下死手,那对调教季弦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来,张嘴。记得吞咽。”晟煦用弧度流畅的壶嘴轻轻拍着他的唇角。
季弦抿着嘴沉默了一瞬,做了几秒的心里建设,终究还是默默张开口。
壶身微微倾斜,这是品一弯流形制的上等紫砂壶,出水如柱,刚劲有力,呈现自然的弧度,顺势砸到他口腔里面的嫩肉上,有别样的色情滋味。
但季弦没有空暇想这些,他大口吞咽着口腔承载的水流,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如何漂亮地完成家主的指令,不要出现呛水、咳嗽之类的问题影响主上的兴致。
喉结因为吞咽大幅度地动着,张开的口腔因为不能承载全部汹涌而下的水流,不得已地从唇角冲出一缕纤细的支流,顺着脖颈流淌下来,甚至在红缨旁闯出了河道。
决堤问题在几分钟的“洪水”之后无疾而终,只留了一道晶莹的细线勾勒出沿途的起伏。
壶嘴终于收起,哪怕最后水流依然爽利、不流涎,内壁也干干净净,900cc容量的纯净水全都进了季弦的肚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晟煦饶有兴致地看他咽下最后一口,诚恳地说:“下次阿弦要备好凉茶,除了颜色太透明之外,真像是在接茶壶的尿。”
季弦几乎羞愤欲死。
一弯流的形制,出水确像是在小解,他这样大口大口地接茶壶的“尿”水,恐怕在家主眼里完全是一个人形尿壶。
虽然晨侍偶尔也有这项,但是想到“尿壶”二字他还是羞的抬不起头。
不过过了一会儿,生理的欲望涌上,他就没空再羞臊这些了。
已经穿了一天的贞操裤,上次被允小解还是四点左右,刚刚又跪了一个点,再被灌了这一壶水,膀胱的异样实在有些难耐,满心的注意力只能勉强克制着尿包里荡漾的水浪,不要不慎倾泻而出。
晟煦很明白他的处境,打开开关,用淅淅沥沥的小流又放满那壶水;还调了音响,专门循环起一曲海浪汹涌的轻音乐。
季弦憋的难受,腿无意识地夹紧,压迫住尿孔免得失态。脑海则尽力屏蔽掉外界的声音,尤其是那淅沥沥的水流,和那哗啦啦的海浪,用尽全力描摹着两个字,“憋住”。
但是晟煦并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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